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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他還沒上過女人,就想他被男人上? ***正經*文案*** 人生里有幾次重來的機會,洛白一次也不想要。他為了救一個人死得一文不值,滿身洗不清的罪孽,死後也註定無法成為一個好人。 他想,那就是他觸不到的白月光。 並不,洛白只想罵一句:孫子。 他重活一世,年方十八雛兒一個不說,遇上了喜歡的女人都不敢脫褲子,因為他下面毛都沒長齊。結果這破身子反勾得不同的男人覬覦他菊花?這他媽什麼操蛋的霉運! 當洛白再次見到那個人時,他只得了一句冷笑地質問:你怎麼還活著? 洛白低下頭,尋思著找條棍子:媽的,他要打斷他狗腿! ***不正經*文案***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操蛋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菊花。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福祉者? 當他回首往事時,應該是:他想睡的,都沒到手;想睡他的...... 洛白:都他媽給我憋著!

    第005章 不見血,不罷休

    小說: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作者:淡淡蛋 字數:2311 更新時間:2019-09-21 15:44:09

    扎克喜歡打一棒子再給個棗,而很少先給甜頭,如果他這麼做了,意味著洛白要小心。

    【山洞以東5里*,石堡】

    【8月26日,07:03】

    四層的石堡佇立在山頭,並不宏偉,但在鳥不生蛋的地方足夠氣派了。

    從山頂往四周五百米,幾個宜居的山洞住滿了人,形成眾星捧月的格局。扎克的卧室在石堡的第三層。

    很奇怪,並不是在頂層,據說是因為下雨時雨水嗶哩啪啦會很吵。

    就像現在,淅淅瀝瀝的雨聲敲打著石壁,讓洛白很難專心於自己的思緒。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會站在這裡的理由,這是扎克的卧室無疑,至少應該是他擁有的其中一間。雖然這麼說也不怎麼妥當,嚴格意義上這所有的一切都屬於他。

    扎克就是這麼認為的,他覺得石堡包括住在石堡的人都是他的所有物。

    洛白深諳這些因為強權和恐懼而被挖掘捧高到飄的幼稚心思,但他已經長大了,過了沉迷的年紀。

    所以現在的重點是,他在這間屋裡,而卧室的木門被從外面帶上,門口站了一排類似保鏢的存在,寬闊敞亮的室內,雙人床上還有幾片鮮紅欲滴的玫瑰。

    除了十幾天前的偷藥事件,就只有他今天翹掉的挑水工作。扎克終於清點了自己的寶庫發現它少了嗎?或是想起來,又有由頭抽他了,並且迫不及待?

    「薩米拉,你先出去。」簡短的一句命令,出自床上的男人。

    洛白不是沒有注意到,他被人叫過來,粗暴地推進屋內,第一時間就嗅到那讓人抗拒又歡愉的荷爾蒙。

    金髮長腿的美人嚶嚀一聲,儘管不滿還是不敢違抗扎克的命令。隨手拿起一件散在地上的衣物擋在下|*|身,左手遮胸,看似不好意思,卻是對著洛白暗示性地輕咬了一下唇。

    洛白立刻有個不成熟的想法,薩米拉在勾引他,沒有哪個男人會在蜂腰巨|*|乳面前無動於衷,可扎克叫他來這,無論什麼目的都一定不會和欣賞女人扯上關係。

    出於禮貌,洛白沒有移開視線,保持著脖子以上的紳士視角。扎克不知何時已經起身,被褥從他的下|*|身滑落,理所應當地,洛白又看到了。

    霸器!

    然後,洛白看見扎克拿起了床頭的牛鞭,他穿了褲子,但光著上身。

    「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麼嗎?」他的聲音慵懶得像是還沒有從潮•口欠•的餘韻里回過神。

    「我不知道。」洛白誠實地回答。

    「猜猜。」

    「我的傷剛好。所以,你可能對上次的刑法不太滿意。」

    「講得好。」他讚許道,「但是不對。」

    接著,洛白看見那條鞭子又一次朝自己甩過來,他依舊沒躲,因為他快速判斷出那不是針對他的。

    果然,那鞭子錯過他,伸向了正經過洛白身邊,還在無知地為自己傲人身材感到驕傲的可憐女人。完全舒展開的鞭子少說2米長,這對於甩鞭子的人是絕對的氣力活。

    黑色的鞭身瞬間纏繞上女人的脖子,把人拽住向後猛地一扯,往房間右側的牆上甩去。

    薩米拉的身子結實地撞在牆上,悶聲栽倒在地板上,嘴裡含的一口血都沒來得及吐出。

    「她斷氣了嗎?」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看看?」扎克反問,洛白聽出他語氣里的森寒和嗤笑。他剛剛殺了和他共度一夜,或許幾夜的床伴,但他冷血地像個石頭。

    「或許你可以藉機摸上你一直盯著的脖子。」

    其實,洛白不用去查看也知道,薩米拉不可能還活著,因為他捕捉到脖子被生生擰斷的喀嚓聲。

    那個倒霉的女人靠著搔首弄姿,在她撞上牆上之前就因為第二節頸椎被擰斷錯位,碎骨切斷血管迴路而死於大腦缺氧。

    而在後腦撞擊牆壁後,她又多了一項顱內出血。

    為了這個,洛白覺得,也許,他應該表現的慌張一些,不過他還是沒有。

    「......我覺得你知道,我並沒有對她,你知道的,有過企圖。」

    「正確的答案是,誰會知道?眼睛長在你身上,你下面的東西也只有自己能感覺的到。」

    好吧,這就有點故意刁難了。

    這才是扎克的新玩法,他想羞辱他。

    洛白為自己的機智點贊,環顧一下四周,他後知後覺地發覺,這是他上次裁掉一截鹿皮的房間。

    「她打了丹妮爾。」

    扎克穿著上衣的手一頓,洛白警惕著看著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鞭子上,天知道他說錯了什麼!

    丹妮爾是扎克的獵物,扎克的所有物,所以不許他幫著護著?

    「我不可能喜歡她。想都不會想。」

    「過來。」見洛白不說話了,扎克又命令道,「給我扣上這些扣子。」

    扎克正套在身上的是一件純黑色襯衫,襯得古銅色的健康膚色上蟄伏的肌肉更加健碩且硬朗。

    「好的,扎克。」洛白把目光放在扎克剛起身的床墊上,也許他得走近點,才能知道那下面到底是不是空無一物,只剩粗糙的石頭了。

    「專心點。」

    洛白的顎骨被扎克掐住,這讓洛白給扎剋扣扣子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眼睛向下斂著,努力遏制著反擊的生理本能。

    他能殺了他,就是現在。

    他可以藉由拉著扎克衣服的優勢,讓扎克的行動受限,然後用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最喜歡的牛鞭,勒死他!

    排除掉力量問題,洛白可以利用這屋裡很多的東西有技巧地讓扎克窒息,而他所要考慮的只有怎麼把他們一起摔到床上,騎上扎克的腰。

    「我覺得你上次手下留情了。」洛白繼續扣著最後一顆扣子,「但別期望我謝謝你。」

    放棄了殺死扎克的一種方法,洛白頭腦清醒,嘴巴卻快於頭腦,換來一聲奚弄:

    「沒打死你讓你對我產生了什麼錯覺,」扎克推開他,自己挑了一條藍紫色斜紋領帶繫上,「對我而言,這裡多一具或者少一具屍體,都沒差別。」

    「你應該謝謝雷蒙。」

    「好的,謝謝雷蒙。」洛白眨了下眼。

    他真的欠雷蒙一句當面道謝,為了那條大小誇張的兔絨毯。雖然丹妮爾給它當成了圍脖,但那真的幫洛白緩解了點體寒的折磨。

    丹妮爾後來能平安離開石堡,據說也離不開雷蒙的幫助,而洛白混|*|蛋十足,完全沉迷於養傷期間的空閑,和丹妮爾促膝長談。

    至於整個山洞都在傳,他不必過於勞作是雷蒙為他爭取來的小道消息,就不用算上了。

    門外有人得到命令進屋把還沒涼透的屍體抬走,準備剁碎了餵魚。扎克養的是條食人魚,月底了,它的口糧有點缺。

    「這是一封挑戰信,給我送到傑森手裡。」

    再回過神時扎克已經穿好了整套衣服,衣冠楚楚,洛白面前擺了一封用蠟鄭重封好的牛皮紙信。

    「去告訴他,下月一號,廣場上,不見血,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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