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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他還沒上過女人,就想他被男人上? ***正經*文案*** 人生里有幾次重來的機會,洛白一次也不想要。他為了救一個人死得一文不值,滿身洗不清的罪孽,死後也註定無法成為一個好人。 他想,那就是他觸不到的白月光。 並不,洛白只想罵一句:孫子。 他重活一世,年方十八雛兒一個不說,遇上了喜歡的女人都不敢脫褲子,因為他下面毛都沒長齊。結果這破身子反勾得不同的男人覬覦他菊花?這他媽什麼操蛋的霉運! 當洛白再次見到那個人時,他只得了一句冷笑地質問:你怎麼還活著? 洛白低下頭,尋思著找條棍子:媽的,他要打斷他狗腿! ***不正經*文案***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操蛋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菊花。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福祉者? 當他回首往事時,應該是:他想睡的,都沒到手;想睡他的...... 洛白:都他媽給我憋著!

    第010章 強脫命令

    小說: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作者:淡淡蛋 字數:2464 更新時間:2019-09-21 15:44:10

    【流亡之地偏北,石堡】

    【8月26日,19:00】

    飛鳥陰森,慘叫哀嚎,血沫白骨,這就是個經典的美恐!哪裡有半點專業的刑訊氣氛!

    當這片的主角再是扎克,洛白都沒眼看。

    他知道扎克養了條食人魚足夠生猛,也知道那畜生的伙食靠人頭來湊,但他確實剛剛才知道,扎克餓了它兩天就為了讓它物盡其用。

    「我以為你餵了它薩米拉。」

    洛白移開目光,同情的雙眸無處安放,被扎克瞧了去,卻是一愣。

    這地方窮得,詐唬人只能靠一條40厘米長的小可憐。

    好寒顫。

    洛白接著指了指昏厥的葛溫,不慎看到那被完全剝離盡的手和腳:

    「你該更愛護它一點,不能什麼地方的肉都給它亂吃,甚至不清洗一下。」

    當然,這後半句洛白是不會亂說的,他還需要省下精力對付他的嘔吐欲。

    「如果你敢吐在這,我會把你的嘴也餵了它。」扎克一針見血地威脅。

    洛白無辜地瞪大眼睛,捂住嘴表示這不會發生。

    「我只需要出去,扎克。讓我出去。」

    他厭倦了這場透過對被施刑者肉體上的虐待 來摩擦觀看者的神經和胃的遊戲。

    那條畜生剛剛用自己尖利的牙齒在短短幾分鐘內就將肉從葛溫的指頭上完全剝離,嘗到了甜頭。

    血水染亮了整個魚缸。一坨一坨的像是沉沒在水裡的硃砂,看不清魚身。扎克已經叫人去換一缸清水。

    「說真的,扎克。我覺得他這樣差不多行了。」洛白又看了眼被重新抬上檯面清水裡耀武揚威的魚。

    每次按下一點的酷刑不是誰都能受住的,何況葛溫現在已經沒有手或腳可以折磨了。

    這種老套的折磨方式,通常目的明確,詐供有效。

    但是扎克不知道他對付的是誰。

    這點手段,甚至不能激發起洛白的配合欲。在洛白踏入古堡前,他準備的驚恐表情都不願意配合它們的主人在臉上演出。

    「葛溫曾是你身邊的親信之一,我相信這一場作秀下來,沒有人會再敢背叛你,給傑森通風報信。」

    「秀?」扎克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詞,危險地咧開嘴,笑得煞氣十足,「難道你以為這是場為你一個人開的演唱會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整個大廳只有扎克、洛白和雷蒙。

    「如果是這場鬼哭狼嚎為主題的演唱會,我想,我會因為自己拿到了免費的貴賓卷而自閉。」洛白嘆了口氣。

    扎克只沉著眸看他,毫無幽默感。

    「你會留著他一條命到現在的理由,不過是為了試探我,扎克。我從傑森那裡安全回來讓你不安,是嗎?」

    「漂亮的腦洞,白洛·希爾,是什麼給你的自信?」國王坐在他的王位上,翹首以待,傲慢地蔑視。

    「你割了他的舌頭。如果你想知道這裡還有誰會出賣你,做了傑森的姦細,舌頭和手,你至少要留一個。」洛白邊說邊走到葛溫身邊,蹲下。

    他用手掰開葛溫的下顎,裡面是血紅模糊的一片,完全驗證了猜測,「但你割了他,在我進入這個房間之前,這表示,你已經知道了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對待這份輕蔑,洛白選擇的是迎戰。

    他抬起頭,直視扎克。

    那祖母綠的眼睛裡縈繞著耀眼的銳利和篤定,「從我踏入這個古堡之後我就沒聽見他的求饒,他之前明明告饒得那麼慘烈不是嗎?」

    洛白這麼解釋道,又將手指隨意指向某個地方,「如果剖開這條魚的肚子,我想我們還能看見那塊未被消化完的舌頭。」

    「你去了一趟傑森那,性子沒收斂,膽子反而又變大不少。」扎克眯起的眼裡盛滿冷意。

    這是洛白第一次在他面前毫不掩飾地嶄露鋒芒。算不上爭鋒相對,卻是動人心魄。

    青年眼裡的光華從綠寶石里沉澱而出的絢麗,讓將這看入眼裡的扎克心頭微動。

    他想起了他會找上丹妮爾的原因。那雙翡翠綠眼睛 和青年剖開沉寂後的雙眸 有種同樣動人的明亮和靈動。

    卻缺少了足以撼人心弦的睿智和自信讓人心悸。

    洛白不再回答。

    扎克傾身靠在椅子一側,翹起長腿,性感地歪了歪腦袋,撐在手上:

    「你說從這之後就不會再有人再敢背叛我,欺瞞我,可你自己就是個例外。」

    扎克早就發現有人入侵過他的領地,並且盜走了鹿皮,而那個膽大包天的小偷就是被他撞破後還敢謊稱送水的洛白。

    這一點,不需要扎克說出來,洛白也心知肚明。但洛白無從辯解,因為他不能不打自招。

    「那是個意外,我保證。」洛白訕訕地開口。

    扎克還在意著自己被看光的屁股呢!如果洛白當著雷蒙的面說到任何一個關於屁股的字眼,那他就真的可以去餵魚了。

    談話朝著雷蒙不明方向的角度偏轉了一次,又立刻在雷蒙提問之前被洛白扯回來。

    他坦白了去傑森那送信的全過程,包括他餓的暈頭轉向時無理的控訴,誠實得令扎克的眉頭皺得能夾死只蒼蠅。

    也包括他被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傑森誆騙了口肉,強調了他的無辜。

    「你得知道我那個時候太餓了,完全拒絕不了任何食物,何況是肉。」洛白懇切地可憐而哀怨,「而且,如果我不吃,是活不到回來見你的。」

    「這個倒是真的,傑森如果求愛被拒絕,一定會惱羞成怒地殺了你。」雷蒙插上話,忍著笑。

    洛白這樣有生氣的戲精模樣實在是少見。

    在雷蒙的印象中,洛白是一塊沉澱下的玉石,帶著不符合年紀的沉穩和冷寂。殺人時,比扎克還心狠手辣。

    即使他曾受了扎克的五鞭一聲不吭,內里卻和扎克一樣的孤傲而不可侵犯。

    「和傑森那老變態無關,雷蒙。我會在路上因為低血糖昏過去。」

    洛白幽怨地看著雷蒙,眼神卻瞥過扎克彷彿在控訴他的不給飯。

    「我現在就能吃下一碗米粥,又餓又渴的。」

    「那就用你聰明的腦袋想想,」扎克冷笑一聲,「你為什麼能在傑森的眼線下活著回來,在明知你是催吐了自己拒絕了傑森的好意之後。」

    「什麼?」洛白舔了下幹裂的唇。

    「喝點水。」眼前突然出現一隻手,洛白不必順著看過去,接過水灌進喉嚨:

    「謝謝,雷蒙。」

    「他碰你了對嗎?」扎克冷著眸看這一切,無視了他弟弟驚愕的臉色,繼續道,「他甚至還有閑心在你身上留下一個鮮艷的標記。」

    現在輪到洛白簇緊眉,不明所以。然後,他突然想起傑森拍他的那一下。然而很不幸,扎克先他一步給了雷蒙指令:

    「看看他的屁股雷蒙,那上面可是有個漂亮的用血跡按上的手指印。」

    扎克停頓了一下,又將審視落到洛白身上,「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剛剛坦白的時候可沒有這些。」

    「那是你的血嗎?」他追問。

    雷蒙突然抓住了洛白,繞道他身後似乎真的要去看。後者後退一步,卻剛好結結實實撞進雷蒙胸膛,固住他的腰身。

    「放開!」洛白厲聲呵道,玻璃杯應聲落下碎了一地。水滴四濺開花。

    雷蒙的力氣要大他很多,他抓的是洛白的手腕,這個位置幾乎沒有任何技巧可以掙脫。

    「脫下他的褲子!」,扎克突然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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