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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他還沒上過女人,就想他被男人上? ***正經*文案*** 人生里有幾次重來的機會,洛白一次也不想要。他為了救一個人死得一文不值,滿身洗不清的罪孽,死後也註定無法成為一個好人。 他想,那就是他觸不到的白月光。 並不,洛白只想罵一句:孫子。 他重活一世,年方十八雛兒一個不說,遇上了喜歡的女人都不敢脫褲子,因為他下面毛都沒長齊。結果這破身子反勾得不同的男人覬覦他菊花?這他媽什麼操蛋的霉運! 當洛白再次見到那個人時,他只得了一句冷笑地質問:你怎麼還活著? 洛白低下頭,尋思著找條棍子:媽的,他要打斷他狗腿! ***不正經*文案***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操蛋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菊花。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福祉者? 當他回首往事時,應該是:他想睡的,都沒到手;想睡他的...... 洛白:都他媽給我憋著!

    第014章 你想我插進去嗎

    小說: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作者:淡淡蛋 字數:2291 更新時間:2019-09-21 15:44:10

    【流亡之地偏北,石堡】

    【8月27日,00:55】

    「從我十七歲開始我就沒讓他受過傷!」

    洛白被揪著衣領,掐住脖子,背部撞上牆壁時,扎克的煞氣正無處發泄,想透過手指碾斷手裡的氣管。

    看著那戾氣深重的藍眼睛洛白就知道,什麼不會動手都騙雷蒙那小乖乖的。

    如果他再不還手就沒機會了。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扎克幾乎是咬著牙,惡狠狠地在洛白耳邊低語。

    與此同時,洛白右手抓住紮克,食指扣進其拇指縫隙,合上手,攥緊後,用力外翻。

    趁著扎克吃痛,得以喘息之際,猛地抬起膝蓋擊其胯部。

    不料中途被截,反被扎克擠進兩腿間,勾起拳狠狠打在腹部。

    洛白悶哼一聲。幾乎同時,他左手裡從口袋內拿出的玻璃片也成功扎進了扎克的脖子。

    與其說扎入,不如說力度正好。多一分,它再取出來後就會引發大出血。

    沒命的那種。

    「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嗎?」洛白的腹部正陣陣抽疼。

    他才不是沒下死手,而是那片玻璃沒夠長。

    然而扎克並不知道,正如他沒有被震懾到。

    冷冷笑了一下後,扎克捏住了洛白的左手,憑著力量,生生將那威脅自己生命的手腕掰開,按回牆上。

    但是,在扎克專註於要怎麼懲處洛白時,意味著他對自己胯下的關注度遠遠不夠。

    意味著他缺少防備的下體,對洛白敞開。

    「啊——嘶——」

    即使是再傲氣的男人也絕挺不過這一奧步。

    扎克疼得抽氣的時候,洛白也替扎克深深抽了口氣。

    「目標太大......沒忍住。」

    然後他安慰似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說得語重心長:

    「想想雷蒙,這是為雷蒙踢的。顯然,我為他教訓了你這個做得還不夠好的大哥哥。」

    他似乎真的毫無報復的私心,但扎克明顯聽出洛白的「性」災樂禍。

    「你......!」

    扎克抬起頭,卻迎面迎來一拳。

    因為實在太疼而行動不便,根本沒法躲,頭就被打偏到一側,摔倒在地。

    「這下是為了我自己。」

    洛白似乎也沒想到那麼順利,傲慢的國王也總有狼狽的時候。

    他想著,摞開腳步,將扎克完全推倒在地,騎上了對方的腰,企圖用全身的重力壓制住男人。

    「現在你大概能禮貌地告訴我都發生了什麼。」

    其態度誠懇地好像扎克才是不願意配合將事情理清的人。

    後者忍著怒意,緩過勁,抬眼瞪過去,卻看見洛白衣衫不整。

    破爛的風衣和里衫都敞著。

    先前被他擊中的小腹上還有明顯的紅印,泛著淡青色,蟄伏在精壯的腹肌上,凌虐感惹眼非常。

    而胸膛紅嫩、白凈,看不出曾被鞭打的暴行。

    洛白顯然也注意到了扎克的目光,他低下頭看了一眼,抬起頭時,發現扎克的目光還在他身上沒動過。

    「大半夜被叫起來,你總不能指望我穿戴整齊。」

    「我又不是你。」西裝革履的整一衣冠禽獸,對路過門口的無辜孩子伸手施暴。

    洛白再忍不住,如此質問道,「這可是我僅有的睡衣。」

    扎克的目光深沉而晦暗,一言不發。

    片刻後,他的目光下移,洛白也隨之將視線停留在自己腿上:

    「是,你的褲子。」

    他抬起頭,繼續說:「我可以脫給你。但是,如果你敢現在就上手硬來,我一定把你捅成篩子。」

    發覺扎克面色不善,洛白下意識就捏緊了手上那塊沾血的玻璃片,舉高比劃在前者喉嚨邊。

    鮮血順著重力向下聚集在銳利的尖端,「啪」地一聲滴在地上,打破沉寂。

    「很適合你。」

    什麼?哈?

    洛白有點不確定自己聽到的,但是扎克並沒有義務給他重複。

    相反,扎克僅僅只是看著他,拾起王者的尊嚴和矜貴,給予洛白言簡意賅的指令:

    「玻璃留下,衣服穿好,從我身上下去!」

    「你不打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關於雷蒙。」洛白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繼續說道:

    「聽著,我不知道私鬥的懲罰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洛白回憶著先前看到的情況,組織出最恰當的語言。

    「那麼說你現在知道了?」

    一說起這事,扎克就覺得自己莫名消減的怒意又快速升起,要溢出胸腔一般。

    連一句最普通的諷刺都說得雙關性十足,似乎是洛白其實早就知道但故意還要如此。

    「雷蒙替你受了刑。」他沉下聲,甚至於在洛白明顯想問什麼的時候,率先答道。

    「那個笨蛋!自己動的手卻連些巧技都不知道用!」

    聲音又是心疼,又是動怒。

    「......」洛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插在他們倆兄弟間,他意識到扎克是真的關心雷蒙,比預料中的還要在乎。

    但就算扎克自己動手,他也是不能用巧的。否則罰得不夠狠就有失公允,失了公正就再難服眾,到頭來只會落個徇私舞弊的壞名聲。

    所以說到底,「扎克,雷蒙是為了不讓你難做,才選擇自己動手。他是個好弟弟,而你也是個好哥哥。」

    洛白難得情感真摯一回,他收起玻璃,往身後一扔,直起腰身。

    主要是現在夜深人靜的,他們兩個大男人滾在地上,難免尷尬。

    洛白需要一個借口離開。

    譬如用雷蒙。

    「我想去看看他,扎克。」

    「去看看他,白洛·希爾。」

    他們同時出聲,不同的是扎克的嗓音低沉。

    「你欠他的。」

    「我欠他的。」

    那雙冰藍的眸子注視著洛白如此命令,說出的話卻和洛白不謀而合。

    「我很高興我們終於有了共同意見!」洛白笑了笑。趁著扎克還沒有反應過來,繼續佔便宜,無恥地毫無良知:「沒錯,你欠他的。」與我無關。

    「如果沒其他事了,我就離開了。」

    「等等。」場面話剛結束,扎克繼洛白後站起身,就厲聲制止住前者的離開。

    「把東西留下。」

    他靜靜地看著他。

    洛白才剛走一步,離門還有段距離,轉過身小心地眨了下眼,裝得不明所以。

    誰料扎克先發制人,伸出手:

    「那塊玻璃,它在你衣袖裡。把它給我。」

    「你真會開玩笑......」洛白還想裝無辜,但他看著扎克又變得危險的目光。

    「好吧。」無奈交出來了玻璃,砸碎在地上。

    光手摸了摸口袋。

    扎克還盯著他,於是洛白翻出一隻袋兜,空無一物。

    依舊盯著,於是洛白又從另一隻口袋翻出空兜。接著伸出手,狀似詫異:

    「嘿,這兒有把亂跑的鑰匙!它是你的嗎?有什麼用?」

    「它能插進藥櫃,另外它還能插進你身體。你是想等我走過去,把它塞入你看看嗎。」對面的人冷冷地說:「雷蒙不會介意多等你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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