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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一章 你他媽怎麼是個帶把兒的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3149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2

    「來嘛,帥哥,快來呀,呵呵呵……」

    一個濃妝艷抹,妖冶無比的女人,雙目含波,朝廖青山勾著手指。柔軟的腰肢在他的身上揉砑,塗著蔻丹的手指在廖青山的領口上畫圈,廖青山覺得越發燥熱,再保持不住,一把扯下女人的肩帶,撩起女人的裙擺。

    廖青山愣住了,臉色鐵青,「你他媽怎麼是個帶把兒的!」

    那女人的臉變得有些模糊,變成一個陌生男孩的模樣,甚至讓廖青山更覺心旌動蕩,於是他嫣然一笑,他便一瀉千里。

    「靠!」廖青山醒過來,手往下摸了一把,滿臉黑線。

    煩炸了,老子做個春夢都不順遂。心想著,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去了衛生間快速清理了一下。

    他刷著牙,想起剛才做的夢,一時竟不想起來那個男孩長什麼樣子了,可他怎麼會做這種奇怪的夢?難不成……廖青山趕緊搖了搖頭,跟撥浪鼓似的。肯定是晚上看的那部韓國片的女主不夠帶勁兒,男主長得不符合醜男的設定,還是得多看島國的。

    廖青山這麼想著,心情也大好了起來,一邊刷牙一邊哼著飛向別人的床。

    「廖青山你起了沒?」媽媽在屋外叫他。

    廖青山吐出一口白沫,「起了起了!」

    「今天老媽要帶你出去見一個人,你快一些,別去遲了!」

    廖青山沒應聲,重重地把刷牙杯擱在梳洗台上,臉色陰沉地跟黑雲壓城城欲摧似的。

    廖青山挑了件幾年前就淘汰了的牛仔褂和運動褲,隨意地套在身上,趿上髒兮兮的帆布鞋,還梳了個油頭,把他爸的遺物,那串假的大金鏈子拴在脖子上。

    出房門的時候,廖青山的媽媽張佩瑢驚呆了,「你誰啊?」

    「我是你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兒子。」

    張佩瑢脫下拖鞋就要作勢往他頭上敲,「趕緊進去給我把這一身扒了,要不然我打到你跪地叫媽!」

    「你本來就是我媽……」廖青山不情願地嘟囔著,跟個二五八萬的小流氓似的,抖著腿摔上了門。

    這不行,我這個攪屎棍得發揮作用才是。他看著床頭的爸爸的照片,咧著嘴憨態可掬地沖他笑著。

    「笑笑笑,就知道笑,老婆快被人搶跑了都不知道。」

    廖青山忽而生出一個主意,於是打開房門探著腦袋對他媽說:「媽,你這個裙子和你上面的罩衫太不搭了,對方估計會不太喜歡的。」

    張佩瑢不安地說:「真的嗎?那我去換一身,你也快些。」

    「好嘞,得令!」

    等張佩瑢進了房間,廖青山火速將媽媽新買的那雙新高跟鞋拿進房間,用他的工具刀火速割斷,再用他的520火速沾上,確保一眼看不出來,便火速放回原處。

    自己雖然還是很滿意自己這身打扮,但還是囿於媽媽的淫威,換了一身正常的,白色T恤,格子襯衫,牛仔褲,白球鞋,頭髮也放了下來,把金鏈子物歸原主,掛在了爸爸的照片上。

    劍眉星目,鼻樑英挺,廖青山還是生了一副好皮相的。

    但他那一身市井痞氣,愣是換不了的。

    這也是張佩瑢擔心的,對方是書香門第,舉手投足盡顯禮儀風度,若是看到青山這副樣子,不知道還能不能心無芥蒂地接納他。

    於是一路上苦口婆心地教他如何規規矩矩,不要弔兒郎當,惹人厭煩。

    「人家是和你結婚,又不是和我。」

    「結婚是我一個人的事嗎,以後你也得住進他們家,成為一家人,你這樣把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誰會喜歡?」

    「我用不著他們喜歡,還有,要住你去住,要做一家人你去做,我就今天給你撐撐場面,免得別人見你孤苦伶仃好欺負,至於別的,你就別妄想了。」

    「你!」張佩瑢剛想破口大罵,不料鞋跟卡在排水槽上,她沒好氣地奮力一拔,居然斷了!

    廖青山看著自己的傑作,憋著笑同情地說:「哎呀媽,真是天不隨人願。」

    張佩蓉一眼洞穿了他的所為,她脫下鞋,拿起看了一眼,「你這是在罵你媽是一隻破鞋麼?」

    廖青山語塞,抬眼想要辯解,但張佩瑢眼眶泛紅,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了。

    張佩瑢也是個火辣的性子,赤著腳就往回趕。

    廖青山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心虛地跟在後面,一言不發。

    「我跟你說,別以為你使這點小伎倆,我就會放棄追求我自己的福祉。」

    張佩瑢坐在台階上換鞋,一邊如往常一樣大吐苦水。

    接著廖青山鸚鵡學舌似的,對著口型把媽媽千篇一律的話跟著說了一遍,還不時作出嗤之以鼻的表情。

    「你爸都死了多少年了,啊,我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的,要撫養你,要操持這個家,守活寡都沒我這麼辛苦的。我找個伴兒過日子,老了有個人說說話,我這點要求過分嗎,不過分啊。再說人家一表人才,事業有為,不挑剔我,對我又是真心相待的,這樣的人你去打著燈籠找,找到一個我跟你姓行不行?再說現在是新時代了,你想給你老媽謀個貞節牌坊是不是,讓我背著那塊石碑到死是不是?現在重組家庭挺多的啊,那個電視上放的家有兒女,多好啊,慢慢磨合總會成一家人的啊……廖青山,你不要學我,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廖青山立馬作出畢恭畢敬的樣子,「是是是,您是人民教師,我說不過您,您都是對的。」

    張佩瑢換好鞋,起身抓著廖青山的衣領,跟拎小雞兒似的,「我這雙鞋花了我半個月的工資,你䝼好吧,這個月的碗你刷,地你拖,房子你打掃。」

    廖青山滿面愁容,把這個月即將受的刑罰全部歸咎於那個害他至此的對方一家。

    到了酒店的包廂,張佩瑢立刻溫婉淑女了起來,廖青山看在眼裡,嘁了一聲。

    那個男人忙起身相迎,約莫和張佩瑢的年紀相仿。

    「佩瑢,你來了。青山也來了,快進來。」

    廖青山跟個軟骨頭似的倚著門,整個就是「輕浮」兩個加粗字體擱在那兒,叫人瞅著彆扭。

    「什麼叫也來了啊,像是不歡迎我一樣。」

    男人明顯愣住,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張佩瑢笑著,可是尷尬的笑並不能化解尷尬的局面,反而愈發尷尬。

    張佩瑢死命朝廖青山擠了一眼,轉臉對男人笑說,「嘉言,不好意思啊,我這兒子自打青春期以來,說話就帶刺兒,叛逆得很,不服管教,其實本性是沒有惡意的,他以前啊,看見小鳥從鳥窩裡掉下來受傷了,就帶回家照看了好一陣子呢。」

    廖青山冷漠地說:「然後被我玩死了。」

    張佩瑢笑容滯在嘴角,抽了一抽。

    應嘉言倒是噗嗤笑了出來,覺得這孩子還挺有趣,「從前我見這孩子的時候,也是愛鬧騰的性格,眼下長得挺拔了,眉眼也生的英俊了。」

    「之前你還見過我呢,媽,你還敢說你對我爸忠貞不二。」廖青山側目,質問的語氣。

    張佩瑢臉氣得發白,下一秒就要使出奪命掌摑,但好在應嘉言了解她的脾氣,先她一步說:「我跟你媽是舊相識,在各自有婚姻家庭的時候,都保持禮節性來往,但不頻繁,只會逢年過節捎一聲問候,不存在你想像的那種齷齪關係。而且,準確來說,我和你媽媽是初戀,只是後來……因為很多事情沒能在一起,不過有那份感情在,你大可放心,我會待你媽媽好,也會將你視如己出,你大可不必給我下馬威,認為我會小瞧了你們去。」

    字字珠璣,合情合理,張佩瑢感動之餘,也對兒子有些歉疚。

    廖青山撇撇嘴,眼前的這個男人倒也不是那麼糟糕,媽媽跟了他,大概每分每秒都會泡在蜜罐子里,自然也不用他操心了。

    但是,他就是看這樣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人不爽,打心裡高興不起來。還是我爸好,要不是他死了,也不會有你的可乘之機。廖青山只能在心裡暗罵,再把這局攪黃了,他這個大齡單親媽媽非得懸樑自盡不可。

    應嘉言笑說:「進來坐吧,待會就上菜了。」

    廖青山磨磨蹭蹭地,剛想從門口移至包廂內,突然後背被什麼大力撞了一下,他一個趔趄,差點摔成狗吃屎。

    撞他的人眼冒金星,暈頭轉向的,揉著自己的腦袋看向廖青山沒好氣的臉。

    「你誰啊,削尖了腦袋趕著投胎啊,沒看見大爺站在這兒嗎,是沒長眼睛,還是眼睛上巴了大號創口貼啊!」

    來人是個小男生,還沒在七葷八素中醒轉過來,就欠著身連連致歉,「對不起對不起……」

    張佩瑢恨鐵不成鋼地敲了一記廖青山的腦袋,附在他耳邊說,「他是你弟!成天嘴貧得把不住門,遲早拿通便器把你的嘴給堵上!」

    「我弟?我哪兒冒出來的弟?難不成,媽你……你……」

    應嘉言拉過那個小男生,揉了揉他的腦袋,介紹道,「這是我的兒子,應如是,比你小兩個月,所以該叫你一聲哥哥。」

    應如是一臉懵懂,抬起頭來,眨巴著眼睛看著廖青山,睫毛跟扇子似的忽閃忽閃,廖青山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搔爬,讓他有些站立難安。

    「小兩個月,怎麼跟小兩歲似的,喂,你斷奶了嗎?」

    應如是想了想,還是問了一下,「哥哥指的是,哪一種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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