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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十八章 偷親不成蝕把米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450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4

    當應如是沉沉睡去時,廖青山依然沒有睡著,他覺得通體燥熱,閉上眼時就是應如是的樣子。

    他轉過身,看著睡在地板上的應如是,罵道,「怎麼這麼聽話,這是你的床,傻子。」

    廖青山翻了個身,才不管他,地板上涼快,他愛睡就睡嘍。

    可是,夜裡總有些冷的,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他這種身體嬌貴的,不比他這種打小就對疾病有非常強的抗體的野孩子,生氣病來肯定非常難受。

    「靠。」廖青山抓了抓頭,從床上坐起來。

    他下了床,輕輕踢了踢應如是,「喂,起來。」

    這小孩像正在喝奶的小崽似的砸吧了兩下嘴,然後一點動靜也沒了。

    廖青山無奈,只好將他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

    廖青山第一次這麼溫柔,就像在置放一個名貴的花瓶,生怕把他打碎了似的。

    準備抽出應如是脖子下的手時,他靜靜看著應如是,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得應如是的臉越發白皙,就像牛奶似的,空氣中都莫名散發著一股奶香氣。

    廖青山忽而有種來歷不明的衝動,但他很快意識到了,趕緊抽出了手,順便在應如是有些肉嘟嘟的臉上捏了一把。

    他側身背對著應如是躺下,中間的距離就像畫了楚河漢界似的,他不想離他太近,那種令人有些神昏的香氣,總會讓他想做些什麼。

    可是應如是睡覺一向不怎麼安分,小的時候就愛打被子,三百六十度地在床上轉,有時候橫在床上,有時候滾到地上。

    應如是很順利地把腿翹在了廖青山的身上,廖青山剛有些睡意,氣的把他的腳扔了過去。應如是似乎在做夢,又狠狠踢了一腳廖青山,廖青山差點從床上飛出去,頓時火冒三丈。

    可是轉眼又看到應如是唇畔帶笑的樣子,火氣忽然間又沒了。

    這小孩看著挺文靜的,怎麼睡覺這麼不老實?

    廖青山無奈地把他給挪正,再次躺在了床上。

    可是閉上眼怎麼也睡不著了。被子肯定又被他踢掉了,凍死你丫的。

    可是這麼想著,廖青山已經轉過身,替他蓋好了被子。

    廖青山從來沒有替別人這麼操心過,換做其他人,廖青山早就把他扔出去了。

    就當做今天替我說話的報答,他廖青山是個還算仗義的人,才不想欠別人人情。

    可他剛準備轉身,應如是把手搭在了他的肚子上,就像抱住一個陪他睡覺的毛絨娃娃。廖青山一下子愣住了,沒有打開他的手,也沒有一腳給他踢到床底下。

    他們面對面地睡著,彼此間的呼吸都能清晰可聞。

    人在深夜裡總能更誠實地直面自己的內心,廖青山細細看著應如是,才發現他的短寸襯得他的臉更好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還在上國中,而不是快要高一了。

    廖青山的臉越發紅了,心裡頭有個非常可怕的念頭著了魔似的驅策著他,慢慢將幹燥的嘴巴靠近應如是。

    雖然心裡面說著不可以,但是他無法剋制地想要親他一口。

    四片唇瓣即將相貼的時候——

    「哥……」

    廖青山頓住了,大氣都不敢出。

    而後再沒了聲音,廖青山如夢初醒,趕緊拉開了距離,又在應如是的眼前揮了揮手,看來這小孩是在說夢話。

    夢裡面都在叫我,他夢見我什麼了?

    廖青山像殭屍似的平躺在床上,再不敢去看他一眼。不可一世的廖青山,也會這麼膽小。

    失去毛絨娃娃的應如是,又開始四處搜尋著,最終把手伸向了廖青山早已紅透的耳朵,捏住了他的耳垂。

    這是應如是從小的習慣,還和爸爸媽媽睡在一起的時候,他總喜歡捏住媽媽的耳朵睡覺,後來長大了這個習慣似乎消失了,但其實只是隱藏了。

    廖青山發現捏住他耳朵的應如是變得老實多了,索性就讓他捏著。漸漸的,困意從應如是的指尖傳遞給他,他打了個哈欠也睡著了。

    和煦的陽光慢慢移動,終於觸碰到廖青山的睫毛,廖青山的眼珠動了動,從睡夢中醒轉。

    他剛想起身,卻發現右胳膊麻了,而且……身邊的應如是居然枕著他的胳膊,他側身抱著應如是,下巴緊挨著應如是刺蝟似的頭髮,應如是還在他的懷裡蹭了蹭。

    「我靠!」廖青山一把推開應如是,自己飛下了床,而應如是被扔的七葷八素,頭也磕在了床頭櫃上。

    應如是揉著頭,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一臉驚悚的廖青山,「哥,怎麼了?」

    廖青山眼神遊移,「沒,沒什麼!」說完灰溜溜地從應如是的房間跑出去了。

    應如是完全摸不著狀況,怎麼自己就跑床上來了?

    在衛生間里反鎖著門的廖青山,對自己澆了幾把涼水。

    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罵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應如是,他是應嘉言的兒子,是與你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人的兒子,而且,他是男人!

    你一定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把他當做了女人,一定是的。

    廖青山決定趁著開學前的最後一天,去網吧下載幾部勁爆的好片兒,太久沒有這些精神上的關懷,他都飢不擇食了。

    然而他真正的目的是去網吧看看隨身碟里,到底都是什麼東西。

    吃著早飯,應嘉言問道,「青山,昨晚還睡得好嗎?」

    青山一下噎住,能睡得好才怪,你家兒子那麼能鬧騰。

    「還行。」廖青山敷衍地答道。

    張佩瑢笑著問應如是,「小是,昨晚青山沒有吵著你吧?」

    應如是看了眼哥哥,「沒有,我睡的很好。」

    你當然睡得好了,早知道你在我懷裡,我絕對用我的肌肉勒得悶死你。廖青山扯了一口麵包,就像在撕應如是似的。

    「媽,我今天要去見見朋友,給我錢。」

    張佩瑢罵道,「又是你那些狐朋狗友,有什麼可見的?」

    「我不能有朋友嗎?」

    「不能。」張佩瑢嗔了他一眼,「你有弟弟就夠了。」

    「你!」廖青山氣結。

    應嘉言笑笑,從錢包里抽出五百塊錢給廖青山,「青山,拿著。」

    張佩瑢來不及阻止,廖青山就已收入囊中。

    「嘉言,他跟小是不一樣,你越慣著他,他就越沒有德行。」

    應嘉言勸道,「給點孩子零花錢也是應該的,出門身上沒有錢傍身怎麼行?」

    知子莫若母,廖青山本來只想要一百塊的,現在給了他五百塊,他倒嫌不夠了,下次少說一千塊錢起要。

    張佩瑢絕不能讓兒子撒歡兒玩一天,用勺子敲了一記廖青山,「你等會兒和弟弟一起去超市買點東西,清單我讓姜管家擬好了,你們帶著。」

    廖青山不幹,「我都說了我現在要去見朋友了!」

    張佩瑢厲聲道,「你要是不去,朋友你也別想見。」又笑著對應如是說,「小是,你有空嗎?可以和哥哥一起去嗎?」

    這個語氣的差別讓廖青山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可能他真的是從茅坑裡撿來的兒子。

    應如是乖乖地點了點頭,「好,我沒有問題。」

    你他媽一天天閑的,當然沒有問題了,老子的問題大了!

    應如是,你就跟我對著幹吧,看來不給他點思想上的教育,以後他會處處蹩我的腳了。

    廖青山瞪著應如是,暗暗想著,牛奶喝進肚子里都變成墨汁的顏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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