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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二十九章 誰還不是個小醋王了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469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4

    應如是大驚失色,差點摔在地上,他腿軟地走了過去,碰了碰廖青山,「哥?」

    「你別嚇我,哥!」應如是的眼淚立馬淌了下來,他使勁搖著廖青山,嚇得全身都在不可抑制地顫抖。

    「救護車,叫救護車……」應如是鎮靜下來,在廖青山的書包里翻找著手機,手抖得連拉鏈都拉不開。

    眼淚簌簌而落,打在廖青山的眼瞼上,廖青山忍不住動了動眼珠子。

    哭了?

    廖青山趕緊坐了起來,大叫了一聲,朝應如是做了一個巨大的鬼臉,應如是嚇得往後一倒,腦袋磕在上鋪的床樑上。

    砰得一下,廖青山收起了鬼臉,有些擔心地看著應如是。

    應如是獃獃地看著哥哥,已經顧不上後腦勺的疼痛,漸漸那哭紅的眼睛變得更紅了,彷彿燃著一團怒火。

    廖青山伸出手準備摸一摸他腦袋上有沒有給撞出包,卻被應如是打開了。

    「哥,很好玩嗎?」

    廖青山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語氣軟了下來,「我只是開個玩笑。」

    「你還是去找女生開這種玩笑吧,她們一定哭的梨花帶雨,比我還要讓你覺得得意。」

    說完應如是便起身背起書包,拉開了寢室的房門。

    「喂你要去哪兒?」

    應如是拉開房門的時候愣住了,看著站在外面的人,有些錯愕。

    廖青山起身,順著應如是的視線望去。

    靠,什麼情況!

    廖青山把門打開,彷彿這裡的主人似的,對著門外的男人說,「你怎麼在這兒?」

    這麼快就找上應如是了,速度夠可以的啊。

    應如是有些驚訝地說,「柳沂見,你怎麼在這裡?」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柳沂見笑著咧開嘴,進了屋。

    應如是本來就記憶力超群,看書一目十行,而且過目不忘。柳沂見搭救幫助過他,他記著也是理所應當的。

    只是在廖青山看來,事情就沒這麼單純了。

    廖青山盯著柳沂見,兩個人的個頭差不多,眼神交集處儘是電光火石。

    廖青山問道,「你屬狗的麼,鼻子這麼靈,嗅著嗅著就跟過來了。」

    柳沂見完全視廖青山如空氣,將手提電腦放在桌子上,笑著對應如是說,「眼睛怎麼紅了?有人欺負你了?」

    應如是看了一眼哥哥,「沒事兒。」

    廖青山見不得這兩個人寒暄的樣子,不就見了一面嘛,跟認識了好幾年似的。

    他推了一下柳沂見,「你丫耳朵聾了呀,老子問你來這兒幹啥?」

    柳沂見再無視他有些說不過去了,嫌棄地在自己的身上撣了撣灰,「我住在這裡,為什麼不能來?按理,你才是寄人籬下,不速之客,我還沒趕你出去,你就急著反咬這屋兒的主人了?」

    啥啥啥?廖青山一定是覺得自己腦迴路不好使。

    應如是就反應得快多了,詫異地對柳沂見說,「你……是住在這裡的老師?」

    柳沂見點了點頭,看著廖青山瞠目結舌說不出話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我看不起來不像嗎?」

    眼前的柳沂見穿得要比那天在網吧正式得多,只是眼角眉梢依然帶著一股邪勁兒,應如是以為他像電視里那些古惑仔似的,卻不曾想騎著機車,手底下還有弟兄,身上隨時別著槍的人會是一名老師。

    廖青山則深深地懷疑起柳沂見的企圖,這廝難不成為了接近應如是,混了個老師的職位?

    「宿管老師還是老師呢。」廖青山斜著眼看著他。

    柳沂見照例不搭理他,對應如是說,「你剛來,我帶你熟悉熟悉環境吧。」

    廖青山暗笑,應如是絕對不會答應你的,又跟你不熟,要逛也是和我逛。

    「好。」應如是點點頭,禮貌地說,「那就麻煩您了。」

    廖青山沒有及時地接住自己的下巴,以至於現在的表情非常的難看。

    他的臉色鐵青,心裡咕嚕嚕冒著酸水。

    應如是看了一眼廖青山,心裡在打鼓,他知道哥哥不喜歡這個人,答應跟他出去,哥哥一定會生氣,可是誰讓他剛才犯蠢嚇他,作為報復,應如是收起了柔軟的心腸。

    柳沂見笑說,「我是老師,又不是長輩,而且我也就比你大幾歲而已,工作得早一些而已,你不必用您稱呼我吧。」

    「那……柳老師,我們走吧。」

    「好,等我一下。」

    柳沂見把手提電腦放進了櫃子里,又用鎖鎖上,臨走時看了廖青山一樣,似乎在說別打歪主意。

    廖青山氣炸,你他媽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啊!

    應如是有些猶豫地看著哥哥,廖青山的眼神告訴他,你要是敢出去你就死定了,然而應如是還是轉身離開了。

    廖青山一屁股坐在床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剛打掃好的房間里,滿溢著一百年陳醋的味道。

    他拿起身側的電擊器,咬牙切齒地說,「都他媽怪你!」

    我是絕對不會跟出去的,他們愛去哪兒去哪兒,那個猥瑣男最好把他拖到小樹林給辦了,讓應如是知道沒有眼力見的後果!

    下一秒,廖青山跑出寢室,躡手躡腳地跟在柳沂見和應如是兩個人的後面。

    廖青山也顧不得自打嘴巴了,反正那一刻他的身體非要這麼做,他也沒辦法。

    兩個人似乎還有說有笑的,聊人生哲學還是詩詞歌賦呢,柳沂見笑這麼淫.盪一定是在聊齷齪的事情。

    遠處的應如是有些遲疑地問他,「柳老師,你知道……非法持槍是很嚴重的事嗎?」

    柳沂見眉眼具笑,他笑起來更顯得年輕,像個和他們一般大的小夥子似的,「嗯,我知道,而且非常之嚴重,可是……」

    「嗯?」

    「我拿的是假槍啊,哈哈哈。」

    應如是反應過來,也跟著笑了起來。

    笑笑笑,把你們大牙笑掉最好。

    廖青山躲在公告欄後面,夠著腦袋望著,心裡又失落又不甘,他現在只想一個箭步衝過去,把他們倆分開。

    「同學,那個人有那麼好看嗎?」

    廖青山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身後站著一個秀氣俊俏的男生,那男生用俏皮狡黠的眼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面正在交談的兩個人。

    廖青山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但又一時想不起是誰。

    他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地回道,「你誰啊,關你屁事。」

    廖青山的聲音引起了應如是的注意,他似乎對哥哥的聲音很敏感,即使隔著很長一段距離,他都能聽到。

    應如是看見哥哥身側站著一個好看的男生,淺淺的笑意醞釀在他的酒窩,眼角一顆淚痣,皮膚白裡透紅的,看上去比好看的女生還要明艷動人。

    哥哥似乎在跟他說著什麼。這麼快就認識新的朋友了嗎?

    那男生對廖青山說,「喂,你偷看的人好像發現你了。」

    廖青山一個激靈,拉著那個男生躲進公告欄背面,應如是遠遠看著,公告欄下面沒有遮擋,可以看見兩個人的腳,他們似是相對站著,靠的……還挺近。

    應如是收回目光,心裡突然不是滋味。

    廖青山跟個慫貨似的探出了一顆眼珠子,發現應如是並沒有看向這邊,嫌棄地推開那個男生,「毛病,當心老子的拳頭不長眼睛。」

    那男生看著廖青山好心當做驢肝肺,且這麼不可一世的樣子,非但沒有討厭懼怕的意思,反而覺得他很有趣。

    應如是抬起頭,發現柳沂見也在看著那個方向,神情似乎比他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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