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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三十二章 哥你是不是瘦了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396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5

    應如是醒來,杉景坐在一邊,閉著眼睛搖搖晃晃的。

    「杉景……」

    杉景驚了一下,睜開眼睛,「應如是你醒了。」

    「這是……」

    杉景解釋道,「這是校醫室,你暈倒了你不記得了嗎?」

    應如是反應了一下,「我哥呢?」

    「你哥?」

    應如是解釋道,「廖青山,他呢?」

    「剛醒就找我做什麼?」廖青山從裡邊走出來,扶著裹著紗布的手腕,看到應如是恢復正常,心裡還是鬆了口氣。

    「你……手怎麼了?」

    廖青山把手揣進褲兜里,「沒什麼,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應如是看向杉景,問他是怎麼回事。

    杉景說,「中午的時候我去打開水,路過你們寢室外邊兒,然後聽到玻璃碎掉的聲音,嚇了我一跳,廖青山就在那瞎吼,那樣子嚇死人了,跟丟了魂一樣。我就去問咋回事,才知道你們鎖在裡面了,你又昏倒了,所以我就找宿管開了門,跟廖青山一起把你送校醫室了。校醫說你是低血糖,加上軍訓體力不支才昏倒的,給你輸了點葡萄糖。」

    「所以他手上的傷,是打破窗子被割到了嗎?」

    「嗯,真懷疑他是不是沒有痛覺,還好我不暈血,不然我看他手上的血嘩啦啦流著,就跟你一塊兒躺在這兒了。你可得多謝我,午休的時候外面都沒啥人,還好我懶,拖到那個時候去打開水,要不然廖青山那個人非得把學校拆了不可。」

    應如是恍惚地點了點頭,有些擔心哥哥的傷勢。

    杉景揉了揉他的頭髮,「想什麼呢?」

    買完飯的廖青山進來,恰好撞見這一幕,臉色沉了下來,對杉景說,「這裡沒你的事兒了。」

    杉景揉了揉肚子,「我中午沒吃飽,你沒買我的嗎?」

    「沒。」

    「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得,我就不待著自討沒趣了,應如是,你好好休息,教官那裡我幫你請假。」

    「謝謝。」

    杉景走後,廖青山把飯盒往床頭重重一放,「這個杉景是什麼居心?總是刻意接近你的樣子。」

    應如是笑道,「接近我……有什麼問題嗎?」

    廖青山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些奇怪,也不接茬,默默地把飯菜拿出來,用凳子支了張小桌子,一一擺好。

    廖青山把筷子給他,「吃吧。」

    以牙還牙的時候到了,應如是半躺著,學著廖青山的口氣說,「我要你喂我。」

    廖青山出奇地沒有罵他,無奈地把筷子換成勺子,就像是有準備似的。

    「張嘴。」

    應如是看著廖青山頤指氣使的樣子,乖乖張開嘴,廖青山把飯又吹了兩下,才小心送進他的嘴裡。

    「哥,為什麼我覺得我現在特福祉?」

    廖青山哼了一下,「被人伺候當然福祉了,有人伺候我,我也福祉。」

    「真的嗎?」

    「不然呢。」

    應如是點了點頭,彷彿在心裡暗暗下了某種決定。

    廖青山每次喂飯,應如是都盯著他右手腕上的紗布,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哥,疼嗎?」

    廖青山暗罵校醫,都說不讓她包紮得這麼嚇人了,要不然應如是有以為他受了多麼嚴重的傷而自責了。

    「不疼,就劃了一下,校醫那個半瓢水,就知道浪費醫療資源。」

    廖青山看著應如是嘴角巴著的飯粒,撿下來喂進了自己的嘴裡,「還有你,中飯是不是沒吃,記得給我帶飯,自己不知道吃飯嗎?本來就跟個繡花枕頭似的,在太陽底下暴曬幾個小時,你以為你是鐵人王進喜呢?」

    應如是低低地說,「我擔心你蛙跳了那麼久,肯定累壞了,食堂人太多了,我就快點買了份飯,沒顧上自己吃,心想一頓不吃也餓不著的。」

    廖青山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溫柔,語氣還是帶著責備的,「你可是少爺,讓姜管家知道了,又得怪我了,說不定你爸還要在咱們學校擴建一個食堂。」

    「這個主意不錯。」

    廖青山面無表情地說,「那可是要以我被我媽敲一腦袋包為前提的。」

    應如是展顏而笑,「那還是不說了吧。」

    因為這一場事故,他們倆之後只象徵性地風吹日曬了一兩日,就平靜地度過了軍訓。

    杉景都快被曬成了非洲土著,對於他們兩個人的幸運和優待,表示非常不恥……和憧憬,早知道他也來個頭疼腦熱的,可誰讓他身子骨好呢,什麼災病都找不上。

    在此期間,應如是就負責照顧廖青山的衣食起居,跟個訓練有素的小丫鬟似的。廖青山自認為只是右手受了點傷而已,可在應如是眼裡,他就跟缺胳膊少腿似的,諸多不便,所以必須得應如是來代勞。

    「哥,我幫你把衣服脫了,我一塊洗了。」

    「哥,你的軍訓日記我幫你寫了。」

    「哥,我給你洗腳。」

    「哥,我幫你擦背。」

    「哥,我給你蓋被子。」

    「哥,張嘴,我喂你吃香蕉。」

    幾日下來,廖青山已經喪失了作為一個人的所有能力。原來,被人伺候也不見得是一件福祉的事,但對走火入魔的應如是,他又沒法兒拒絕。

    一天,應如是放下洗衣盆,對躺在床上的廖青山說,「哥,你的內褲已經穿兩天了,該洗了。」

    廖青山放下手中的手機,立馬拿被子捂住了下面,「我自己會洗的。」

    應如是嘴角一絲詭異的笑,伸展了下身體,「脫也不用哥動手了,我來。」

    廖青山像被侵犯似的,往牆角縮,「你幹嘛,你走開,你不要太過分哦,你再過來我就叫人了哦!」

    應如是一個餓狼撲食,奪過廖青山的被子,將手伸向他的褻衣。廖青山本來就只穿了內褲,他一定要誓死保住這最後一塊遮羞布。

    應如是抓住廖青山的四角褲,奮力往下扯。

    「喂應如是,別扒!哎我靠!」

    廖青山已經被應如是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應如是點了下廖青山的笑穴,往下用力一捋,將廖青山的黑色小內內勾在手指上晃蕩,似乎覺得自己完成了一項壯舉。

    廖青山下面一瞬變得涼颼颼的,在應如是的視線里「坦承」無比,他趕緊扯過被子蓋住,臉上飛出紅霞,身體一刻變得燥熱。

    應如是嫌棄地拿鼻子湊近聞了一下,「還不讓我洗。」

    不知為何,廖青山看到應如是聞著他的內褲的樣子,莫名小青山有些興奮,在熱氣騰騰的被窩裡,竟有一柱擎天的趨勢。

    廖青山翻過身,面對著牆,「你趕緊去洗吧,昨天下雨,我那天內褲還沒幹呢。」

    應如是扯了扯哥哥的內褲,「剛剛脫下來就覺得內褲的腰圍變得太寬鬆了,哥,你是不是瘦了。」

    廖青山回過頭,不可置信地說,「你說什麼?」

    應如是把內褲放進洗衣盆,拿著錢包出門,「萬一今天幹不了,你就沒內褲穿了,我還是去給你買一條吧。」

    應如是離開寢室,廖青山大罵,「你個臭小子你回來!你說誰受了!你說誰受!」

    有路過的人往裡瞅了瞅,廖青山趕緊拿被子蒙住了自己。

    扔在一旁的手機停在百度的界面,搜索框里一行字:

    攻受的意思以及如何辨別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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