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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三十七章 我做不到的事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352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5

    廖青山一個急剎,應如是撞在了他的背上,廖青山想著應如是肉嘟嘟的臉被壓扁的樣子,不自覺笑了笑。

    捉弄應如是總會讓他感到快樂。

    「到了,下車。」

    命令的語氣卻是溫柔的,應如是覺得哥哥正在發生著某種變化,好的變化。

    忽然別墅外的林蔭道躥過一個人影,廖青山警覺地望過去,那個人的眼神緊緊盯著他,轉瞬便隱了叢林之後。

    廖青山讀懂了那眼神的意思,臉色變得陰沉。

    應如是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哥,你在看什麼?」

    廖青山儘力剋制,「你先回去,我待會再回。」

    「哥……」

    「回去。」

    應如是那得來不易的哥哥的溫柔彷彿過眼雲煙,他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便消失不見了。

    廖青山的語氣不容抗拒,即使應如是滿腹疑竇,卻不敢再問什麼,乖乖下了車,一步三回頭地回了家。

    看著應如是進了門,廖青山鬆開手剎,猛力一踏,車軲轆飛快地朝著剛剛那個人的方向轉去。

    「出來。」

    陳遠道聞聲從樹後現身,眼神四處打探了一下,把低低的帽檐抬了抬。

    「青山。」

    「鬼鬼祟祟地跟著我做什麼?」

    陳遠道表情嚴肅,「我是來提醒你,你爸爸是如何不明不白走了的。」

    「我沒忘!」廖青山幾乎咆哮地朝著陳遠道吼了一聲。

    陳遠道冷笑,「你沒忘,那你和應嘉言的兒子走的如此親密!你原來沒忘,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也該忘了!」

    廖青山企圖找個理由明志,同時也為了說服自己,「難道我要把報仇兩個字寫在臉上嗎!要想擊垮應家哪兒有那麼容易?」

    陳遠道看著廖青山激動的樣子,放緩語氣,他最懂的如何拿捏人的情緒,「青山,叔叔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爸爸沒白疼你。今天我過來,只是怕你太小,受不了那些物質上的誘惑,被那些小人擺布。」

    廖青山頭一扭,「那是蠢貨才會幹的事。」

    陳遠道滿意一笑,隨手指了一棵樹:「要打擊應氏,就好比摧毀這一棵樹,你赤手空拳,我又自身難保,根本沒辦法當即鋸了它。但是,如果這棵樹從樹心自己爛掉呢?」

    廖青山看著陳遠道贅肉叢生的臉,突然覺得陰森詭異起來。

    「什麼意思?」

    陳遠道隨手截了一根樹枝,「應式家大業大,但是哪兒有一家上市公司的里子是十分幹凈的,它必定有見不得光的東西,賄賂也好,逃稅也罷,但凡是可以撼動它聲譽和利益的,都是我們可以利用的東西,就像這些螞蟻……」

    廖青山看到樹枝上密集的爬著的螞蟻,小小的身體頂著大大的腦袋,簇擁著啃食著這根枯枝,彷彿再等上片刻,這樹枝該連皮都不剩了。

    廖青山一瞬間,既覺得噁心,又覺得恐懼。

    「讓它們從大樹的根部開始蠶食,直到掏空它的心,不用我們鋸,它自然崩塌。」

    陳遠道手中的樹枝應聲折斷,那些攀緣著的黑色螞蟻也在他渾厚的手掌上死了一片,一些苟延殘喘的螞蟻也未能逃過一劫,爬到陳遠道手背上的,也都一一被他碾死。

    廖青山突然生起同病相憐的感覺了,是不是他也會和螞蟻一樣,利用完了就註定被棄如敝屣。

    還未等他深想,陳遠道便戳中他的軟肋,「應嘉言害死了你的父親,如今還有臉娶你媽,讓你做他兒子,一個人要多麼惡毒,才能幹出這樣畜生不如的事!」

    陳遠道情緒有些激動,眼眶紅紅的,好像有了淚意。

    廖青山盯著他,眼睛紅的駭人,手緊緊攥成拳頭,語氣森寒:「我知道。」

    陳遠道覺得些許寬慰,「我知道,你指著我最後把應嘉言送進監獄,但你也應該知道,我也指著你死而復生,讓我有能力出庭作證,從此不再躲躲藏藏地苟活。」陳遠道深深地看著他,「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得記住了。」

    廖青山克制住發抖,輕輕點了頭。

    「青山少爺,你回來了。剛剛去做什麼了,怎麼沒和少爺一起回家?」姜管家盛好飯,讓阿忠挪開椅子。

    廖青山臉色陰鬱,一聲不吭地坐下開吃。

    應嘉言在公司,家裡只有應如是和怎麼也不上桌一起吃飯的姜管家和阿忠。

    廖青山搞不懂,都什麼年代了,這些人的奴顏婢膝怎麼就這麼根深蒂固了。現在他明白了,他們有一個看似親和實則狠毒的主人。

    姜管家見廖青山衣襟都汗濕了,覺得同是孩子,如今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還要照顧一個從未相熟的弟弟,其實對他來說也挺殘忍的,於是心底生出幾分柔軟。

    姜管家拿過布菜的筷子夾了幾筷子菜放進廖青山的碗里,「青山少爺,累了吧,多吃點。」

    這菜是大戶人家為了打發他這個黃包車夫的惺惺作態麼?

    廖青山眼皮都不抬,一根根把菜夾出來,扔到了餐桌上。

    「別給我夾菜。還有,我叫廖青山,不叫什麼青山少爺。」

    只有連名帶姓地叫他,才能時刻讓他保持清醒,他姓廖,不要以為他住在這裡就該隨那個畜生姓。

    應如是見姜管家臉色難堪到極點,也覺得哥哥有些過分了,「哥……」

    「如果你想說教我,趁早閉嘴。」

    應如是愣在那裡,臉色有些白,默默地扒拉著飯沒再說什麼。

    如果廖青山一直都和初見時那樣,對他冷言冷語,應如是也就習慣了,可如今給他一個甜棗兒又打他一巴掌是算怎麼回事?

    應如是難免委屈,他還以為打入了哥哥的內部,成功使哥哥認為,他們是一家人了。

    吃過飯,還有些時間午休。

    上樓的時候,應如是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跟在廖青山身後。到了房間,廖青山也沒跟他說一句話。

    應如是輕輕扯住廖青山的衣角,「哥……」

    廖青山回過頭,神色複雜,應如是看過許多用色考究的名畫,但對於哥哥這一張調色盤似的臉,實在揣度不出作畫者是什麼情緒。

    「別碰我。」

    眼前這個裝作楚楚可憐模樣的弟弟,大概是應嘉言用來拉攏他的工具,沒錯,應嘉言這一步棋走得挺好,他差點淪陷,分不清是非對錯了。好在只是差點,否則他怎麼和天上的父親交代。

    應如是當即鬆開了手,像被燙了似的,不知所措地把手別在了身後。

    廖青山眉頭皺了皺,想要說什麼又說不出口,心情煩躁,「總而言之,你不要靠近我。」

    說要轉身推開房門,正當廖青山即將離開視線的時候,應如是卻出奇提升了聲音說:「我在你眼裡,是不是無所不能,什麼都能做到?」

    廖青山轉過頭,「你什麼意思?」

    應如是含著淚,有些卑微的樣子,「哥明知道我做不到,為什麼要逼我,去做我做不到的事?」

    廖青山愣住,那漆黑深邃的眼眸,帶著碎銀似亮閃閃的淚光,直直看進他的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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