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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四十七章 五百塊的髮廊年卡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098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6

    廖青山在應嘉言的書房外做賊似的徘徊了倆禮拜,腦海里跟著徘徊的那幾個數字,推著他往裡走,他的某種顧忌又拉著他往後退。

    就這樣,他始終沒有進去,去證實他的猜想。

    他也並非一無所獲,兩周的強化補習和訓練,廖青山的課業要比之前好得多,偶爾張佩瑢抽查他,他應對的倒很自如,雖不說完全正確,但邏輯思維,解題方式,都比之前大有長進。

    張佩瑢知道廖青山不是塊讀書的料,但腦子也不算笨,好好開發一下,基本的知識是能夠掌握的,張佩瑢並非期望他在學業上能取得什麼樣的成就,她只是希望他能在什麼樣的階段做什麼樣的事,以後不至於太後悔。

    在期中考試之前,住了兩個禮拜醫院的柳如故也回來了,被霸佔位置的柳如故找到教室的一個角落裡安頓下來,除了臉色沒有之前好之外,身體上大體和健全人沒有區別。

    應如是把一盒牛奶放在柳如故的桌子上,「歡迎回來。」

    柳如故抬頭笑看著應如是,他還是那麼愛管閑事,還是那樣,對每一個人都充滿善意一樣。

    「謝謝。」柳如故難得地說了句感謝,應如是是第一個。

    應如是問道,「下節課是體育課,你肯定不能上,我陪你吧。」

    柳如故看了一眼廖青山的方向,果然那個人正用陰鷙的眼神盯著他呢。

    柳如故笑笑,「好啊,只不過你沒關係嗎?」

    「沒事,本來就不會打球,只會拖後腿。」

    柳如故笑說,「正常人都有會的和不會的,擅長的和不擅長的,全才一般都活得很辛苦。」

    「說什麼呢說半天。」廖青山看著回來的應如是,裝作隨口一問。

    應如是也隨口一答,「沒什麼。」

    廖青山被噎了一下,沒再說什麼。看來杉景,郝翊之流根本不能算做什麼威脅,這個長得比女的還俊的柳如故,才是他最不該小覷的人物。

    於是不知覺間,廖青山又戒備了起來。

    體育課,應如是跟老師反應,「老師,柳如故身體不舒服,我可以陪他休息嗎?」

    體育老師黑著臉,「哪裡不舒服?怎麼一上體育課就不舒服了?現在的男生怎麼都變得這麼嬌氣了,想我們以前,上體育課的時候多開心,恨不得一天四節體育課,你們現在則是能逃則逃,能找借口不上就不上。」

    應如是答道,「老師,他真的不舒服。」

    應如是沒有直接說他有心臟病,是因為他知道柳如故並不想說這件事,在同學們面前說自己有病,總會引來一片或同情或質疑的目光和唏噓,柳如故這樣的人不需要,也不屑。

    體育老師皺眉,「我看你們就是書看多了,坐在教室里坐多了,一身的毛病,跑兩圈就沒事了!」

    應如是還想再求情,站在旁邊的柳如故拉住了他,走上前直視著老師,緩緩解開了校服扣子,把自己剛開過刀的傷口暴露在太陽底下,那醜陋的,觸目驚心的傷痕像一個觸角長蟲,蜿蜒在他白皙的胸口上。

    「我的心臟上面有一個人工安置的小零件,跑兩步,興奮了,它可能就被擠掉了,被血流沖沒了,然後心臟跳不動了,我就掛了。老師,還要讓我跑兩圈嗎?」

    老師愣著,咽了咽唾沫,「去休息吧。那個同學,陪他一塊兒去旁邊待著!」

    應如是點了點頭,出列拍了拍柳如故的肩膀,「走吧。」

    隊伍里的廖青山緊緊攥著拳頭,一言不發地看著兩個並肩而行的身影,此刻有心臟病的恐怕不是柳如故,而是他了。

    他向來沒什麼同情心,對於柳如故,他才不會因為他有心臟病而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忍讓,只是他又沒有理由無故找人家茬,和應如是待久了,以前那個沒事就愛挑釁別人的廖青山已經不見了。

    意識到這一點,廖青山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默哀。

    柳如故和應如是坐在陰涼的草坡上,看著懶散的隊伍在紅色的跑道上聚散離合。

    「剛才,為什麼要那樣?」應如是問他。

    柳如故淡淡地說,「老師要逼我說自個兒有什麼病,我就照實說給他聽罷了,也順便提醒一下自己,我的命太容易就沒了,不能為了一時賭氣就不要命了。」

    應如是點點頭。

    秋日的天空太過清澈,陽光不著灰塵地落了下來。有風徐徐而來,應如是眯著眼睛,彷彿看到了黑壓壓的人群中,正在擦汗的廖青山。

    於是不自覺嘴角添上了笑意。

    柳如故看著他良久,應如是才發現,愣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應如是愈發納悶,「我們,以前認識嗎?」

    柳如故見他實在沒有一點印象,也不再和他玩猜謎遊戲了,從口袋裡掏出那天在衛生間沒有拿出來的東西,遞到他眼前。

    「五百塊的髮廊年卡,記起來了嗎?」

    應如是接過那張卡,記憶如電光火石般閃爍,他看了看那張卡,又仔細看著柳如故的臉,實在覺得不可思議。

    「你……你是……」

    「是你們欽點的洗頭房小妹。」柳如故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應如是震驚之餘,徹底混亂了。

    「和柳……」柳如故頓了一下,改口道,「和家人吵了一架,故意跑到那種地方的,一開始老闆不收,後來還是要了,說是有些客人或許會喜歡這樣不一樣的,你們沒注意嗎?別的女孩身上別著的是號碼牌,唯獨我別著的是大寫的MB。」

    「MB……是什麼意思?」

    柳如故笑笑,「money boy。」

    應如是好像有些理解,有些生氣地說,「你膽子也太大了,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柳如故以為應如是和別人一樣,也要指責他不潔身自好。

    可應如是接著說,「那種地方多危險,我看那個女老闆凶神惡煞的,萬一有個好歹,你的家人會後悔一輩子的。」

    柳如故愣了愣,笑了一下,很好地掩飾了即將通紅的眼睛。

    應如是,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啊。

    「我的家人?他才不會後悔,他會鼓掌為我慶賀的。」

    「是……柳老師嗎?」應如是看著他,小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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