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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四十九章 你想試一下嗎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546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6

    「因為我爸好大喜功,給工廠超額超量的工作指標,壓榨工人,讓他們每日沒夜地生產,工人舉行罷工,被我爸找來的一群人武力鎮壓,並且恐嚇他們再鬧下去,一分錢也別想拿。其中一個工人被逼的走投無路,居然持著一把獵槍跑到我家,想要和我爸同歸於盡,但他沒有射中我爸,柳沂見的弟弟頭部中彈,送到醫院急救醫生宣布腦死亡,只能靠呼吸機維持生命,呼吸機一撤,他就活不成了。」

    柳如故揩了揩眼淚,「這倒霉孩子,怎麼這麼倒霉……」

    說完眼淚又滾滾而落。

    「偏偏那時候,我心臟出毛病了,醫生說要換心臟,換一個好的新鮮的跳的不費力的心臟。爺爺沒有做任何考慮,連一句通知都沒有給柳沂見,在那個孩子的唯一至親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剝奪了他的生命,儘管躺在床上的孩子是因為自己兒子才變成那副樣子。爺爺二話沒說,即刻聯繫醫院安排了器官移植。從外地出差回來的柳沂見知道一切時,那個孩子已經躺在了冰櫃里,爺爺說是為了讓他見最後一面,才沒有著急處理後事,據說柳沂見當時近乎咆哮地對著爺爺嘶吼,吼的就像太平間里所有的屍體都在應和,然後昏死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爺爺安慰他,就當報恩好嗎?那個時候我躲在病房外,摸著胸口那個不屬於我的心臟,聽見柳沂見說了一聲好。」

    「從那以後,柳沂見的恩報完了,他從家裡搬了出去,公司也辭了職,但是每月還是會給爺爺匯錢,爺爺吩咐什麼事他還是會照做,但他從來不對我們笑,不和我們說話,像是他與生俱來就是我們家的奴役。當我努力地想要活著,而沒有拒絕他弟弟的心臟時,我就知道,柳沂見會用餘生來恨我,恨我為什麼要得這樣該死的心臟病,恨我的爸爸,將他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掛念徹底粉碎,恨我們家帶給他的一切。」

    「你呢?」應如是眼含著淚,「你為什麼這麼恨他呢?」

    柳如故抬頭,與刺目的太陽相對,灼熱的光線刺激著他的眼睛,「因為他恨我,所以我恨他。」

    這一刻,柳如故才知道,他恨柳沂見的原因,不是因為柳沂見害死了他們一家人,從始至終,他似乎都沒有因為這件事恨他,他恨柳沂見的原因,只是因為柳沂見恨他。

    柳沂見的眼淚終於被陽光蒸發掉,擠出一個笑,「不說這些了,說說你。」

    「說我什麼?」

    「你……」柳如故壞笑著說,「是不是喜歡廖青山?」

    繼杉景之後,又來一個八卦的,可是,有這麼明顯嗎?

    應如是遙遙看了一眼正在籃球場揮汗如雨的廖青山,不自在地起身,「誰會喜歡他這種人?」

    「他是哪種人?」

    「自大,小氣,不愛學習,說髒話,還愛耍流氓。」

    正在打籃球的廖青山好好的卻打了個噴嚏,下意識地朝草坡上看去。

    柳如故瞭然地點點頭,「沒想到你喜歡他的點還挺多的。」

    應如是噎了一下,「不跟你說了。」

    掉頭便往坡下走,不知道是坐久了還是被絆了一下,應如是眼前一陣眩暈,倒在草坡上滾了下去。

    「應如是!」柳如故驚叫。

    正在看著這邊動靜的廖青山心一下漏跳一拍,手中的球被對手輕易攔截,隊友一陣罵聲,「廖青山你幹嘛!球呢!」

    廖青山不知被誰撞了一下,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跑向草坡。

    廖青山趕到時,一把推開柳如故,抱著應如是叫道,「喂,醒醒,你怎麼了!」

    應如是有些緩不過神,半晌才道,「我好像……被什麼絆了一下,沒事。」

    「你是不是蠢!」廖青山鬆了口氣,好在坡不是很陡,下面也沒有什麼沙礫亂石。

    廖青山攙著應如是站起來,「有沒有哪裡不對勁?」

    應如是看著廖青山緊張的樣子,搖了搖頭。

    柳如故順了順氣,「你嚇死我了,你要有哪裡硌著了,你哥肯定要唯我是問了。」

    廖青山瞥了一眼柳如故,「知道就好。」

    「哥,你不打球了嗎?」

    「不打了,我陪你回教室。」

    「好,我想吃雪糕,你想吃嗎?」

    「行吧。」

    「你要吃什麼口味的?」

    「你吃什麼口味的?」

    「草莓的吧。」

    「那我吃草莓的,你選個別的。」

    「為什麼?」

    「這樣我就可以吃兩種口味的了。」

    「那我吃草莓的,你選別的不就行了。」

    「也行,反正能吃兩種口味就行。」

    柳如故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呆立在原地,「靠,這兩個人,把我當二氧化碳嗎?」

    生怕我滅了你們之間的小火種。

    教室里空無一人,提前回來的兩個人抱著雪糕吃的不亦樂乎。

    「喂,給我嘗一口你的。」廖青山盯著應如是手裡的草莓味雪糕很久了。

    應如是轉了一下,把還沒有舔到的部分遞過去,「這裡我還沒吃到。」

    「老子又不嫌棄你。」

    說著就把嘴湊了過去,應如是卻收了回去,「那個你……只可以咬一點點。」

    「知道了知道了。」

    應如是看著廖青山,嘴巴也不自覺張開,當廖青山碰到了一點時,忽而嘴張得老大,一口咬掉了應如是半截的雪糕。

    應如是當即傻掉,「哥!」

    「嘿嘿,我嘴比較大,我的一口跟你的一口不是一個概念。」

    應如是氣鼓鼓地瞪著廖青山,廖青山沒轍,「好了好了,給你吃一口我的好了。」

    說著把牛奶味的雪糕遞了過去,「張嘴。」

    應如是美滋滋地張開嘴,卻不料廖青山猛力把雪糕塞進他的嘴裡,雪糕糊了他嘴巴一圈兒,像聖誕老人的鬍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應如是把脆皮筒扯出來,生無可戀地丟在了桌子上。

    「哥,你還是人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

    廖青山笑得人仰馬翻,冰淇淋化了一手,笑眯著眼睛,上氣不接下去地說,「喏,手上還有,你要吃嗎?」

    應如是假笑地說,「吃,當然要吃。」

    於是一口咬住廖青山伸過來的手,稍一用力,廖青山就疼得瞎叫喚。

    「哎疼疼疼,我不逗你了,鬆口鬆口!」

    應如是哼了一下,鬆開口,指尖離開唇間時,調皮的舌尖舔了一下那白色的液體,吧唧著嘴說,「嗯,沒草莓味的好吃。」

    廖青山一瞬有些獃獃的,那溫熱的柔軟的舌頭舔過他手指時,仿似在挑逗他似的,剎那間令他有些心潮澎湃。

    廖青山看著光里的應如是,嘴邊殘留著一圈奶油,骨碌碌的喉間上下轉動。

    那種異樣的熱度又捲土重來了。

    「喂,應如是,你親過別人嗎?」

    準備整理自己車禍現場似的臉的應如是,有些不明所以,「爸爸媽媽算嗎?」

    「當然不算。」

    應如是搖頭,「那沒有。」

    「那你被別人親過嗎?」

    「爸爸媽媽不算的話,也沒有。」

    廖青山獃獃地看著他,原來那個晚上的吻,是他的初吻哪。這個傻子不知道,他已經被別人悄悄奪走他的第一次了。

    廖青山帶著一種奇怪的負罪感問他,「那……你想試一下嗎?」

    應如是愣住,看著廖青山那充滿慾望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試一下……什麼?」

    「被別人親一下。」

    應如是沒有回答他,臉紅一片,從桌兜里抽出紙巾想要清理嘴巴。

    「等一下。」廖青山握住他的手腕,「別動。」

    手掌收力,廖青山把僵硬的應如是拉了過來,應如是驚慌地睜大了眼睛,而廖青山輕覆雙眸,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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