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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不上朝別想碰我

    皇上,我給你講,你這樣是要亡國的。 我:「皇上,今日的奏摺看了麼?」 某人:「沒有。」 我:「皇上既如此萬事不入心,想必對住處也沒什麼講究。皇上鶯燕甚多,也不一定非要來微臣這裡。」 某人:「柳稍,之前你哭得像個花貓的樣子,朕如今還牢記著,怎能說朕萬事不入心?」 我:「……皇上如此關懷微臣,臣感激涕零,他日定結草銜環以報。然皇上為君,須一言九鼎,既答應了微臣要看完今日的奏摺、才可與微臣合歡,便不能……唔……他奶奶的兔崽子,你給本太傅下去,下去!」 這是一個互相成全的故事。 你成全我的理想,我成全你的報負。成全的過程中撒點狗血孜然上上床啊什麼的。 文風輕鬆,微帶權謀。

    二十三 不悔

    小說: 皇上,不上朝別想碰我 作者:凤灵 字數:1727 更新時間:2019-09-21 17:00:35

    我覺著在風流這一點上,我與危玥著實是一樣的浪子。

    危玥從小美眷纏身,做了皇帝後行事更甚,光這回封賞,功臣家的公子就納了七八個進來,估計過不了兩日還必須去臨幸;我十三歲被三師弟拐去逛窯子,自此扶風弱柳天香閉月遍地開花,上回去南風館,除了扶風,還認識了個玉骨,送出一把鑲玉摺扇定下來日之約。

    按理說,我與他的技法應當不相上下才對。

    按理說,我主動出擊,佔盡先手,當能反客為主,讓他在我身下哭喊求饒才對。

    可我實在自信太過,竟忘了,小皇帝還有一身打小就練的功夫。唇舌糾纏間、難分勝負時,我怕傷了小皇帝,稍稍分心垂目去尋哪有軟墊。可左右均瞧不見,心中正疑,天地一個倒轉,我自個被生生按在了身後的軟墊上。

    危玥的面頰蹭入我頸窩,溫軟的口氣帶著絲絲縷縷桂花清香:「愛卿竟敢犯上,叫朕該如何懲罰才好?」兔爪子沿著一層又一層的衣襟摸進去,印在心上,灼暖醉人,「可無論怎麼懲罰,朕都會心疼的。」

    事已至此,只能認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栽在他手裡。

    日久天長,以後有的是機會。

    望著他抬起臉時那雙流光的眸,我笑道:「微臣自罰,願以才事君於人前,以色事君於人後,還請皇上饒恕微臣方才大不敬之罪。」

    他唇角一勾:「這可是你說的,莫要後悔才好。」

    我的理想,是致君堯舜上;我的私心,是白頭不相離。

    又怎麼會後悔。

    ……

    然後我就後悔了。

    危玥被我大早上地讓喜福丟了出去。

    任小兔崽子噼里啪啦地敲蘭台的門,本令嚴命,誰也不許開,誰開了本令革他的職。

    在蘭台做事是美差,清閑,俸祿也不太少,估摸著他們覺得皇帝也不是真著急,是以比我還大不敬地在門口攔著,任風雨來襲我自巋然不動。

    約莫半個時辰後,敲門的聲音停了,喜福小跑著進屋來,躬了躬身:「大人,皇上似乎去上朝了。」

    我咬著牙點頭,表示知道。

    喜福遲疑了許久,開口:「按理說,蘭台令史雖是內官,但也應當去上朝。大人您……」

    本令半癱著揉腰,比方才更加咬牙切齒:「你看我這樣去得成麼?」

    喜福汗顏著表示理解,並且很窩心地問道:「可要小的去灌個湯婆子?暖暖身子……大人的身子也好得快些。」

    我仰天長嘆。瞧瞧瞧瞧,最無情是帝王家,還是自家人最疼自家人。

    雖然昨夜一番折騰委實受累,但看檔案的進度卻不能拖。喜福將我攙著一步步挪到案前時,左右的舍人和內侍個個屏氣斂息,兩眼平視前方,生怕動靜大些就將我震倒。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靖軒人呢?」我記得他去攪了宮中待客的宴席。

    喜福道:「沐安樓的東西還未完全搬過來,雲小公子昨夜……應還是在那歇息。」

    我一聽便頭疼:「『應』,還不確定?」

    喜福總算聽出我什麼意思,惶恐地跪下去:「昨日諸事繁多,小的、小的一時沒看住雲小公子,是小的糊塗了,求大人恕罪!」

    昨日光顧著我自己傷心開心,把小蔥苗弄丟,也有我的一份責任。

    正要吩咐還愣著作甚趕緊去找,卻聽外頭幾聲急促的腳步,伴著娃娃的哭聲由遠及近。小蔥苗從門口冒出一頭,眼淚汪汪地一眼瞅到了我,哇啦啦哭得更慘:「嗚……太傅叔叔……嗚哇哇……」

    我擰擰眉頭,似乎沒抓對重點:「叔叔現在不是太傅了。」

    誰料小蔥苗更哭得稀里嘩啦,我無法,只得張開雙臂:「靖軒不哭不哭,來叔叔這抱抱,不哭啊,乖。」

    小蔥苗嘩啦啦地撲到我懷裡,眼淚鼻涕蹭了我一身。我心疼心疼自己這身衣服,好半天小蔥苗才緩過來,紅著一對眼泡兒道:「叔叔,有壞叔叔打我!我還是個孩子,只是偷偷拿了些栗子糕,他居然敢打我!嗚嗚哇!……」

    本令渾身抖擻,眉毛頭髮登即立了起來:「咄!哪家的崽子竟敢打我家靖軒?!」

    小蔥苗含淚堅定地比劃控訴:「是個小白臉,穿青衣,看著眉清目秀,沒想到居然敢動手我,不僅如此,還把我絆了一晚上,是個打小孩的禽獸!不對,那個什麼詞來著……禽獸不如!」

    他這個形容略拙劣,南風館的公子個個如同禽獸,那都能抓出一大批來。

    我當即切入重點:「那崽子姓甚名誰?」他奶奶誰家的崽子,居然敢在老子頭上動土。

    小蔥苗嚴辭回答:「他……他似乎只說,他在家中排行十九,對,就叫十九!」

    我將此話聽罷,竟無動於衷。

    並非因我對他依舊模稜兩可的回答無語,而是被他這精準的回答嚇得渾身一震。

    尋常人家,再富貴也不至於生那麼多兒子,更何況聽他這說法,有這力氣治住他,那人年紀還不是太小。

    一身青衫,眉清目秀,排行十九,還有幸入宴,我只想得出一個人。

    我那個為寫話本四處搜集題材的小師弟,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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