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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後餘生.

      蕭問年討厭梁淺,不為別的,就憑他死皮賴臉,千方百計的嫁給自己,就很討厭。   在繼續了三年的壓抑婚姻生活後,蕭問年終於對梁淺道   「我們離婚吧」 梁淺拿著一杯水和一片藥,微微一笑道   「離婚可以,但我們中間,必須要消失一個」    …………   自殺的梁淺用命保住了自己的婚姻,醒來後卻變成了一個失憶的傻子,原先清冷矜持默默付出的人,突然變得大膽起來,撒嬌賣萌的對著某人道   「要親親,要抱抱,要舉高高~」    …………   這其實就是一個先婚後愛,小受慢慢勾引調教小攻,然後兩人好好談戀愛過日子的溫馨甜寵文~   …………………………………………………………   ps:   本文1vs1   慢慢淪陷忠犬攻vs裝瘋賣傻心機受

    6.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小說: 往後餘生. 作者:巫女晓晓 字數:3599 更新時間:2019-09-21 17:01:36

    梁淺每天等蕭問年下班,已經成為這個家裡的慣例,今日蕭問年沒在門口見到梁淺,心裡便不免微微的疑惑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從傭人那詢問梁淺情況的時候突然得知梁陵到來的消息,蕭問年面上一愣後也是微微的一喜,對於梁陵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弟弟,他還是很想念的。

    不想人還沒見著,就聽到了這麼讓他心寒的話。

    三年不見,梁陵還是老樣子,對於梁淺這個親哥哥,依然像小時候那樣,沒大沒小,若是原來,蕭問年定是不會插手這兄弟倆之間的事,有可能還會對梁淺說梁陵是弟弟,他這個當哥哥的要讓著點,可是如今……

    梁淺瘋了!

    而梁陵在明知道梁淺不能受刺激的情況下,還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嘲笑梁淺,讓本有些高興的蕭問年,有些微微的著惱,畢竟這可不是一句梁陵還小就可以遮掩過去的,梁淺可是他的親哥哥!

    蕭問年靜靜的站在遠處,看著站在粉色薔薇下一笑一哭的兄弟倆,看著梁陵指著低頭揪著衣角的梁淺笑的前仰後合道:「你是不是傻……哈哈……」

    梁淺聞言微微抬眸,視線落在梁陵那張和自己微微相似的臉上,眼角嫣紅色的淚痣,不由的微微晃動。

    就算是一個傻子,估計也會對親人的嘲笑傷心吧?更何況他梁淺根本就不傻!

    此刻蕭問年心裡對於故人重逢的喜悅已經盡數淡去,皺眉剛想上前,就見遠處的梁淺已經注意到了自己,蕭問年腳步後移的同時,已經自然的張開了雙臂,做好了被撲的準備。

    果然……

    「年哥哥~~~」

    蕭問年抱著梁淺後撤兩步,心說今天撲人的力氣這麼大,看來是真的受了委屈。

    注意到梁淺動作的梁陵微微回頭,還沒來得及和心裡日思念像的人打個招呼,就見遠處的兩人已經抱作一團,心裡還沒升起來的喜悅,就這麼淡了下去。

    梁淺躲在蕭問年的懷裡紅著眼睛輕顫, 耷拉著耳朵抖著手,指著遠處站著的梁陵連連告狀道:「年哥哥~嗚嗚~~~他欺負我~~~」

    四下的傭人都垂手站立,擠眉弄眼的互相傳遞道,來了!

    蕭問年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梁淺的肩,看著慢慢向這邊走來的梁陵剛想說話,就聽懷裡的梁淺繼續道:「嗚嗚~~~年哥哥~~~他說我是個傻子,說我瘋了,還說……」

    梁淺抹著自己濕漉漉的睫毛,委屈巴巴的看著蕭問年的眼睛道:「還說你是個瞎子!」

    哈?

    默默圍觀全程的一眾傭人,心說看吧?報應來了吧?早就說他家先生只瘋不傻難對付的很呢!

    覺得莫名其妙就被罵了的蕭問年,和萬萬沒想到梁淺會胡亂告狀的梁陵,足足靜默了好半天的時間……

    最後被誣告的梁陵率先反應過來,急急朝蕭問年開口道:「年哥哥,我沒有,我……」

    「梁陵!」蕭問年打斷梁陵的話,靜靜的看著他。

    眼前三年不見的人除了個子長高了些,其他的都沒有變,那張和梁淺相似的臉上總是掛著驕傲張揚的光,光彩的樣子比原來更甚,叫自己年哥哥的時候,還是那麼的親切,就好似這三年他們都不曾分開過一樣。

    蕭問年不介意梁陵是否罵過自己,只是覺得他在被自己捉到罵梁淺,而臉上絲毫沒有抱歉或愧疚的表情後,心裡很是不舒服。

    「你這麼大了,說話不能在像小時候一樣沒大沒小,長幼有序的道理,也該懂了!」

    他說的委婉,只是嚴肅的表情和低沉的聲線告訴了所有人,他在以一個長輩的身份,教育梁陵。

    原因,是梁淺!

    「年哥哥!」

    梁陵看著被他抱在懷裡的梁淺,雙手插兜踢了踢地上的青磚道:「我們三年不見,你確定一見面就教訓我嗎?我這些年都很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梁陵說到這的時候,眸光帶著點淡淡的受傷和委屈,看在蕭問年的眼裡也是微微的不忍,心說自己是不是說的過於重了?

    趴在蕭問年懷裡的梁淺眸光微閃,嗚咽了一聲道:「我們也是三年不見,那你怎麼一見面就欺負我!」

    對啊!就因為三年不見,你梁陵就可以裝委屈的逃避責罵,那同樣是三年不見,我梁淺就不委屈嗎?好歹我也是你的親哥哥,你一口一個的傻子,難道我就不受傷嗎?

    聽到梁淺出聲的蕭問年微微斂眉,他心說梁陵到底是被慣壞了,在這麼下去可不得了,遂原本打算放梁陵一馬的蕭問年繼續冷聲道:「教訓你是為你好,自家人面前還好,傳出去人家只會說梁家教子無方,你剛回來估計還不適應,我既然和你哥結了婚,你以後就改口叫我姐夫吧,省的沒大沒小的亂了輩分!」

    梁陵和梁淺均是微愣,從小到大一直向著梁陵的蕭問年,居然也有向著梁淺的一天!

    十八歲仲夏梁陵那句「年哥哥是我的」霸道宣言,終於被蕭問年親手推翻,而那聲年哥哥,也終於在此刻,將永遠的獨屬於梁淺一人!

    梁淺窩在蕭問年的懷裡慵懶的蹭了蹭,心說難道真的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嗎?

    ……

    梁淺抱著枕頭背對著蕭問年,已經哼唧了一個晚上,在他又一次扯走蕭問年身上的被子後,蕭問年終於將床頭的燈打開,看著裹在被子里的人道:「折騰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哼!」梁淺扭頭朝蕭問年哼了一聲,眼神示意他快來哄自己。

    蕭問年無奈的探身將被子拽回來,順便在梁淺的頭上虎摸了一把,哄他道:「我明天還要上班,早點休息好不好?」

    「不好!」

    梁淺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鼓著腮幫子搖了搖頭,他的眼神清澈無辜,夾雜著淡淡的委屈,看著蕭問年的樣子,就像是一隻淋了雨的貓咪。

    弱小、可憐、無助~

    床頭的燈不是很亮,透過蕭問年半側的身子,堪堪的映到了梁淺的臉上,將他神色一分為二的同時,也將蕭問年的思緒,切割了開來。

    掌下的黑髮柔軟順滑,散發著淡淡的冷香,蕭問年思緒散發的同時,躺在被間的梁淺忽然起身,將他一撲,然後一抱。

    梁淺的力道很大,毫無防備的蕭問年被撞的悶哼一聲,倒在枕間的同時,床頭的燈光終於將梁淺臉上的神色照了個大概。

    蕭問年的呼吸不由的一滯。

    趴在他身上的人有著一張俊至極處的容顏,令人目眩神迷的同時,偏偏像只大型犬類,委屈無比的看著他,看起來不倫不類,格外違和。

    但這個人也的確是梁淺,是與他結婚三年卻從沒被他正視過一眼,如今已經瘋掉的梁淺。

    蕭問年扶著身上的人慢慢側過自己的臉,一邊錯開鼻尖的冷香,一邊道:「你先起來,壓死我了」

    趴在蕭問年身上的梁淺微微皺了皺眉,聽話的支起身子,扶著身下人的肩膀往上蹭了蹭後,突然一個翻身,天旋地轉間,兩人已經調換了位置。

    蕭問年一愣的同時,連忙想要起身,卻聽身下的梁淺軟綿綿的道:「年哥哥!」

    他歪著頭,眼裡的神采就像是一個孩子

    :「你不重的,我不嫌你壓我。」說完,還抬手將身上微微支著的人重重向下一壓,讓原本就碰觸的身子貼的更緊了些。

    躺在身下的人即使是瘋了,屬於男人的力道還在,蕭問年感受到搭在肩上那有力的臂膀,垂眸頓了頓後,不敢在隨意亂動因為摩擦而微微生熱的身子。

    「年哥哥~」梁淺見身上的人沒了起身的意向,放鬆力道,抬手將蕭問年微微低垂的臉輕輕的扳正,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道:「你為什麼不看著我?」

    呼吸交錯,蕭問年跌進梁淺黑色眸子里的同時,忽然想起上次醉酒時那個帶著淡淡冷香的吻,很微妙……

    就像自己的五指姑娘才能感受到的那種……微妙!

    「快睡覺!」蕭問年翻身躺到一邊,伸手將床頭的燈關掉的同時,微微的呼了一口氣。

    「年哥哥!」

    梁淺抬手朝著身旁抓了一把,卻什麼都沒抓住,聲音落寞已經帶了隱隱的哭腔:「你是不是討厭我?梁陵說我是個傻子,你是不是也嫌棄我?嗚~」

    閉著眼睛的蕭問年微微的一愣,心說梁淺不睡覺的原因,難道還在因為梁陵的那些話而傷心?

    醫生早就交代過梁淺的情況最是受不得刺激,想到今天梁陵的那些話和剛才自己的表現,蕭問年又是生氣又是內疚,連忙翻身將抱著枕頭坐在暗處的梁淺拉到被間道:「沒有!」

    蕭問年安撫的摸了摸梁淺的頭髮,盡量溫柔道:「你不是傻子,只有傻子才會說別人是傻子,你不要將傻子的話放在心上。」

    「真的嗎?」

    暗夜下的梁淺眨巴著自己懵懂的大眼,舉一反三道:「那年哥哥的意思是說梁陵是個傻子嗎?」

    額!

    急於哄好梁淺的某人只能很是肯定的點頭啊點頭。

    「原來梁陵才是傻子啊!」梁淺抱著懷裡的枕頭,頭往蕭問年的枕頭上蹭了蹭,很是憐憫道:「那他可真可憐!」

    呃!

    蕭問年握拳放在嘴邊咳了咳,伸手拽了拽梁淺手裡的枕頭道:「好了,快睡覺。」

    「我要和你睡一個枕頭。」蕭問年看著繼續往自己枕頭上挪的梁淺,不知道他這又是從什麼時候慣下的毛病,同床不算,還要共枕?

    梁淺將蕭問年的不願意看在眼裡,很是敏感的側身往一旁移了移,蜷身抱著懷裡的枕頭,抖著肩膀幽怨道:「年哥哥果然是嫌棄我~」

    「沒有。」蕭問年將梁淺懷裡的枕頭抽出擺好,心裡一邊默念不能刺激他不能刺激他,一邊將他挪到枕間道:「我沒有嫌棄你……」

    說完,正想著該怎麼解釋,就聽梁淺又道:「我想要一個~晚安吻~」

    晚安吻?

    蕭問年愣怔的瞬間,梁淺已經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一吻道:「晚安~年哥哥~」

    隨後,便將自己的頭往被中一埋,聲音無比委屈的念叨著:「年哥哥嫌棄我,不給我睡枕頭也不給我晚安吻,但是我不嫌棄年哥哥,我給他枕頭也給他晚安吻,好委屈~但是我不說~嗚~真的好委屈~但是我不說~嗚~」

    不說?

    蕭問年揉著額頭呵呵一笑,心說梁淺你敢不敢在大聲點?你這怨念聲,隔著一道門估計都能聽得見好不好?

    良久之後……

    「晚安!」

    額上的吻微涼,微微的帶著些不知所措,蕭問年將被子里的人挖出來,有些不自在的拍了拍梁淺的頭道:「晚安,快睡吧!」

    瞬間滿血復活的某人,胳膊一伸腳一蹬,熟練的一撲一抱道:「嗯吶~人家要抱著年哥哥一起睡~」

    突然就有些失眠的蕭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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