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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木春

    養成小皇帝×直男癌左相爺 —— 「左相可還記得一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小皇帝整日里賽馬遛鳥,國家大事一概不管,然左相大人兢兢業業,絲毫不敢怠慢,這邊穩住朝堂,那邊還要教導皇上。 本想步步試探,循循善誘,誰知——怎麼自己竟成了誘餌? 從少年意氣不管不顧,到一代明君總攬大局,只在他想與不想間。 可惜,當皇上太累了,這世上又沒有後悔藥。 「如果朕說,朕一點都不想當明君呢?」 左相大人實力演繹,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大概是一個兢兢業業工作狂的左相大人協助一個疾世憤俗的小皇帝成為一代明君的故事…簡稱昏君明臣的故事… ——

    三十九 若虛

    小說: 萬木春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2033 更新時間:2019-09-21 17:13:35

    果然如若虛所想,小皇帝並不是什麼暴戾的君主,反而有幾分稚氣。

    若虛也是見過世面的,聽小皇帝口出驚人,立時思索了許多,最後看他神色確實不一般,像是突然猜到了什麼,問道:「皇上,為何會這般想?」

    這女子是好看,而且十分親切,可是顧仁一想到她是楚荊請回去的,瞬間就沒了底氣,他如此橫刀奪愛,會不會惹人多嘴?楚荊又會如何?

    過了許久,顧仁開口道:「只是見楚相從未曾帶人回過府,且,今日你們真是偶遇?」

    若虛突然勾唇一笑:「是偶遇,也不是偶遇。」

    「此話怎講?」顧仁看他突然露出笑容,竟也漸漸安下心來聽她講。

    若虛一五一十道:「本來民女是與沈冰將軍有故交的,沒想到近日左相大人那位朋友與沈將軍相交甚多,因此便結交了左相大人那位朋友,今日我們是三人出遊,但是沈將軍軍營有事,就先走了,碰巧,左相大人那位朋友猜到左相大人會在附近,便帶我尋來了。」

    「原來如此。」小皇帝喃喃著,如此說來,楚荊與若虛也不算相識太久。但是怎麼就直接回府了呢?

    若虛似乎也猜到皇上想問什麼了,忙道:「至於去左相府中,實在是何先生的主意,在這裡,不知道該不該說與皇上聽?」

    說到此處,顧仁這才變得和顏悅色起來,不知道是想掩飾什麼,他裝模作樣端起案上的茶盞,輕咳兩聲,抿了兩口清水,道:「左相一直都沒有說,既然不太方便告知,那不告訴朕也無妨。」

    若虛倒是大方一笑:「其實也無妨,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若虛一直在找一本古籍,而左相大人剛好有這本,此書是先前的丞相大人贈與左相的,何升先前便與民女說過此事,到如今,更是迫不及待想要親眼目睹了。何先生也是性情中人,沒想到立即就將民女推到相府去了......」

    若虛說完,突然睜大眼睛,有些疑惑,又帶著笑意問道:「皇上方才為何要問左相大人是不是要娶民女?莫不是也覺得民女好看?」

    「啊?」

    顧仁還在怔神,隱約中聽到他這麼問,心中一驚,轉眼去看她,見她竟然這麼盯著自己,頓時覺得臉有些燙,立即搖了搖頭。

    「什麼?」若虛嘆了口氣,有些失落:「是若虛不好看?」

    顧仁有些糾結:「不,不是。」這女子是好看的,比她宮裡的任何一人都好看。

    若虛偷偷憋著笑,漸漸起身走到顧仁跟前:「那皇上覺得左相大人的眼光一向如何?」

    顧仁不知她為何這麼問,思索片刻,道:「極好。」

    「所以皇上覺得左相會喜歡我?」若虛已經走到他書案前。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真是……不知羞恥。

    顧仁剛開始覺得有些局促,後來才想到,這女子是青樓中人,本來以為她是什麼不一樣的人物,沒想到也是這般。

    不過她與顧仁之前在明月樓看到的人又不一樣,雖然顧仁不反感,但是不想她管太多,也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若虛向來不羈,聞言只是輕笑:「這樣的脾氣,倘若不是生在帝王家,皇上還真是會光棍一輩子。」

    「......」什麼?

    顧仁眉頭皺成一團,雖然他覺得也是如此,但是被人這樣說出來,他還是有些生氣。

    若虛先前也是因為調皮,不小心打翻了大空師父的金缽,兩人這才引為知交。她見顧仁越來越有趣,也忍不住逗他玩:「左相大人雖也是如此,但是為人清風磊落,比皇上懂的更多。」

    顧仁皺眉看她:「你對楚相知道多少?」

    天色已晚,顧仁才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他只是覺得有些不耐煩了。

    若虛輕笑:「知道不多,不過若虛生來便被人訓導,倒是知道不少識人判人的手段,而且知道如何能哄人開心,也知道皇上應該如何對待左相才好。」

    顧仁雖然心思不多,但此時也有些懷疑,他心道:莫非你如今便是來哄我的?

    ——

    深夜,入秋的第一場大雨突然降落,第二日四處都是殘枝敗葉。

    楚荊睡眠很淺,且害怕巨響,聽了一夜的雷聲,夢魘不斷,起來之後昏昏沉沉,到銅鏡前一看,果然眼睛下頭兩片青黑。

    家丁一眼看到他家左相,險些將手裡的水盆丟了,他還以為昨夜來的女子是個食人魂魄的精怪。

    雖然是陰雨,但是早朝還是要上的。楚荊早早收拾妥當,心裡壓著塊石頭一般,匆匆便去了宏明宮。

    近日新恢復了早朝,別說是下了大雨,恐怕下了刀子這些人也會如約而至。

    大殿之上威武肅靜,顧仁竟然一分都沒有遲到,坐在龍椅上便開始與大家商量對策。

    楚荊有些恍惚,聽到耳中的字也不那麼真切了,直到顧仁開口叫他,才猛然抬頭,這才見眾人都在盯著他看。

    楚荊輕咳兩聲,道:「昨夜的事臣也有所耳聞,幸好年大人沒有受傷。不過煙州到京城數百里,皇宮裡傳信的信使還沒有到,怎麼民生眾口竟然傳得這樣快?」

    他此言一出,眾人也陷入了沉思,似乎是一夜之間,天下人都知道了年應德遇刺的事。

    這時顧仁突然開口:「左相大人可是身子不適?」

    楚荊受寵若驚,心道皇上不罰他也就算了,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了,忙道:「一夜驚雷,臣只是沒有歇好罷了,歇息片刻就好了。」

    顧仁這才點頭,又猶豫道:「那,經筵的事,今日朕自己去找陳大人,就不勞左相了,如何?」

    顧仁說完微微皺眉,似乎是覺得還有所不周,又道:「等左相歇息好之後可以與朕一同去聽,陳守宗是大家,朕有時不能句句都聽明白,屆時還是要左相來多多指教了。」

    「......」

    楚荊許久沒有說出話來,這與昨日的小皇帝,還有前日的小皇帝......與之前的小皇帝怎麼如此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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