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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娶了師父做皇後

    靖王宋非離太寵徒弟,為他遮風擋雨,盡心儘力,卻把徒弟寵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小禽獸,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狩獵時。 「這個兔子師父你可以烤了吃,肥嫩香甜,我故意沒射它身體,皮剝下來正好再給師父做個雪白的護腕。」  宋非離摸了一把冷颼颼的手腕,笑意淺淡:「我不冷,你自己用就好。」 「師父,書房裡那支貂豪筆舊了,這隻紫貂正好給你做幾支毛筆,對了,你看這個成色好嗎?」 「……」你這小兔崽子!到底是出來夜獵,還是出來給我添置東西的?! 【師父用最長情的守護對徒兒告白,誰知一朝師徒情深變顛鸞倒鳳】 【年下深情腹黑攻×刀子嘴豆腐心死要面子傲嬌師父受】

    2 這對師徒

    小說: 朕娶了師父做皇後 作者:齐昆 字數:1999 更新時間:2019-09-22 09:35:59

    這一番變故攪得朝堂一潭混水,朝臣們從曠世的震驚里緩過神,個個面如土灰如遭霹靂。

    皇帝壓過一眾非議,抬手讓靖王平身:「情有可原,朕不怪你,朕想聽聽你救他的原由。」

    曹丞相還想發話,被宋非離一隻手臂輕輕擋到後面,他挑起眉,漠然斜睨過去:「哦,不知靖王殿下有何高見?」

    宋非離從從容容地取出懷中的信,讓張公公呈上去:「皇上請過目,這是臣在漠北時收到黎王寄來的一封私信,信里黎王早已預感自己將遭大難,證明這根本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黎宴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飄下來,麻佛散一樣麻痹了手上的疼痛,那聲音清冽潤秀,彷彿方才那個怒不可遏的師父只他的幻覺。

    皇帝默不作聲,神色陰晴難辨,目光也游離著無處落腳。

    「黎宴是親王之子,是您的親侄子,追根究底一本同源,皇室血脈又怎可能是邪祟?僅憑街頭小兒幾句傳謠,仵作驗屍無果就妄斷帝王血統,未免也太兒戲。」

    宋非離聽見身後朝臣的議論紛紛,快刀斬亂麻地話鋒一轉,「再不濟,小殿下可以跟著臣,臣命硬,不妨為皇上試試他身上的邪煞。」

    皇帝沉吟片刻,摩挲著龍椅扶手問:「若他真是邪祟呢?」

    宋非離瞥了眼黎宴,不帶一絲感情回道:「若他真是邪祟,臣一定親手宰了他。」

    黎宴倒吸一口涼氣,後背森森爬上了一層冷汗,退朝之後,他忙站起來,可走了幾步膝蓋突然發軟,踉蹌著撲了過去。

    宋非離眼疾手快,穩穩接住他,懲罰似的狠狠擰著手臂,一腔怒火在嘴裡死灰復燃:「殿下別跪,受不起,殿下狠起來連自己都敢捅刀子,舉我大慶之國力也怕找不到第二個殿下這樣……」

    突然底下幽幽冒出一聲叫喚,像是從哽咽里擠出來:「師父……」

    宋非離這人耳根子極軟,平時端得一派從容傲氣凌人,私底下教訓徒弟連三句狠話都放不出,一般說到第二句,徒弟一個眼神就能讓他丟盔棄甲了。

    宋非離眼角眉梢柔和下來,低頭用袖子擦了擦他的眼睛:「哭什麼,真沒出息,你是想先找宮裡的太醫看看手傷,還是先回黎王府給你爹娘磕個頭?」

    黎宴憋回眼淚,望著他眼底一片紅血絲,脫口而出問:「你幾天沒睡了?」

    「……我不困。」

    「你真是,」黎宴梗著脖子,想說兩句又咽回肚裡,「算了,回你府上,你先休息。」

    宋非離欣慰地掩住口,壓下一個快堵到喉口的哈欠,有徒弟這句話,就是累死他也覺得值了。

    像黎宴這樣的徒弟,誰收都是稱心如意,生得豐神俊朗不說,聽話且懂事,更難得有百年一遇的深情厚誼。

    一年暮秋宋非離帶著他上山打野味,不知得罪了哪路山神,竟被樹上一條潛伏的小青蛇咬到手腕,整個手掌當時就毒麻了。

    宋非離自嘲就要為蛇捐軀,黎宴急紅著眼,一刀就把自己蓄了多年的長髮盡數斬斷,分成五股從宋非離手腕綁到上臂,再連背帶扯地弄他下山,從閻王爺手裡摳回了他半條人命。

    就憑這一點,哪怕黎宴真是個什麼萬惡不赦的邪祟,宋非離被剋死了也絕無二話,一命還一命,沒什麼好後悔。

    一回到王府,宋非離就不見了。

    管家趙伯心疼他風塵僕僕,特意在浴池的熱水裡加足了上好藥材,但左右等不到人,只好去敲小王爺的房門:「殿下,您看到王爺了嗎?剛和您一起回來,眨眼人就不見了。」

    黎宴擱下飽飲墨汁的筆,垂下眼簾,在墨跡濕潤處輕吹了一口氣:「他路上說要泡澡,難道不在浴池嗎?」

    趙伯為難地輕笑:「那樣奴就不來叨擾殿下了。」

    黎宴無可奈何地站起來,一個人幾天沒睡,還真怕會出什麼事。

    他找遍了整個王府,最後推開了一扇隱蔽的儲物閣大門,濕冷的鐵鏽氣撲面而來,果然,宋非離趴在桌上睡著了。

    一股惱火頓時從黎宴心底竄起老高,又氣又心疼,還逞強說自己不困,這會兒睡得半點知覺都沒有了!

    可那人睡得恬靜安穩,烏髮散了滿肩,發冠隨意地倒在一旁,手裡握著兩個白瓷小藥瓶。屋內無窗幽暗,一豆燈火下,朱紅的朝服更添了幾分灼目的艷色。

    黎宴喉嚨有些幹,臉皮也在發燙,過去小心翼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醒醒,師父?」

    宋非離喝醉酒似的抬頭,目光恍惚地看上去,眯起眼睛微微笑了:「正找你呢,我給你找了兩瓶塗手傷的藥……」

    黎宴將信將疑地伸手過去,淡黃色的藥粉一撒下來,傷口烤肉一樣的滋滋作響,膨脹起了兩個大血泡。一塊血肉在兩人的眼皮子底下腐蝕殆盡――

    黎宴一口咬破了嘴唇,用力縮回手,痛得整個肩膀不住地發抖:「別倒了,你拿錯藥了。」

    藥瓶子啪嗒摔碎在地,宋非離拉過黎宴血肉模糊的手,放在燈下一打量:「這什麼破爛.貨……我約莫拿成腐肉凈了,你忍著點,我去找其他藥給你……」

    黎宴一口回絕:「我不需要了,你快去泡澡。」

    這麼一說,屋外趙伯也應景地催促起來。宋非離苦笑著揉了揉眉頭,終於把自己一具疲軟不堪的身體泡進了浴池。

    他把兩條手臂愜意地搭在池邊,一會兒聽到開門聲,睜眼就見小徒弟抱著換洗衣服進來,右手掌纏得嚴嚴實實,腳步著急得跟趕投胎似的。

    黎宴急匆匆地把衣服掛上木架,轉身時視線刻意避開了浴池,腳步倉促地走到門口,就聽到他恢復了元氣的師父在身後似笑非笑地調侃:「你跑這麼快幹什麼,我又不是小姑娘,你還怕看了要負責?」

    少年腳下一頓,喉嚨發緊,肩膀連著雙臂全都僵硬到動彈不得。

    「過來,師父有話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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