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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娶了師父做皇後

    靖王宋非離太寵徒弟,為他遮風擋雨,盡心儘力,卻把徒弟寵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小禽獸,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狩獵時。 「這個兔子師父你可以烤了吃,肥嫩香甜,我故意沒射它身體,皮剝下來正好再給師父做個雪白的護腕。」  宋非離摸了一把冷颼颼的手腕,笑意淺淡:「我不冷,你自己用就好。」 「師父,書房裡那支貂豪筆舊了,這隻紫貂正好給你做幾支毛筆,對了,你看這個成色好嗎?」 「……」你這小兔崽子!到底是出來夜獵,還是出來給我添置東西的?! 【師父用最長情的守護對徒兒告白,誰知一朝師徒情深變顛鸞倒鳳】 【年下深情腹黑攻×刀子嘴豆腐心死要面子傲嬌師父受】

    11 急哭了

    小說: 朕娶了師父做皇後 作者:齐昆 字數:1949 更新時間:2019-09-21 17:35:59

    黎宴原路返回的腳步放得很慢,他不僅要警覺周圍東逃西竄蹦出來的獵物,還要不時往後探看宋非離追上來了沒有。

    然而就算他走得再慢,身後半點動靜都沒有。

    雜亂的樹木枝影綽綽,他手裡紫衫長弓已冷若玄鐵削鑄,吸在手掌上刺得微微疼痛,冰寒徹骨的夜風從細密枝椏間一擦而過,穿透衣衫一口咬在皮膚上。

    黎宴冷得狠狠打了個哆嗦,滿腹懷疑裹攜著強壓不下的惱火油然而生。

    好了,宋非離又在騙人了,方才還突然摸他脖子……

    黎宴抱住弓弩默默在石頭上坐下來,枯坐出了一身森然寒氣,慌忙趕來的宮仆剎不住腳似的,忙不迭對他鞠了一躬:「殿下您快別坐了,這夜只會越坐越冷,趁還沒下雪您再射上幾箭吧,別等下雪了眼睛看不清楚……」

    「你說得對,幹等不是辦法。」黎宴漠然抬頭,抓起紫杉弓掉頭就走。

    「可殿下您走錯方向了啊,您剛從那裡回來,那邊是要出御獵場了,哎呀!那裡還有禁地……」

    半路果然飄起了漫天大雪,扯絮似的雪片紛揚亂舞,雪絮子掩映之中的夜空轟然綻開一朵鮮艷奪目的絲縷紫煙花,絢爛煙光映亮了他的幽黑瞳孔,飛珠濺玉地隕落。

    十六瓣絲縷紫煙花就是漠北鐵騎營的專門信號。

    黎宴一瞬像被抓緊了喉嚨,到底是有多危急宋非離才會發信號令?

    師父總是這樣萬事自己扛,他真的快梗死了。

    黎宴一路飛奔似的闖回禁地,還沒深入,就在入口僵住了腳步。

    宋非離孤身坐在石堆上,正拿匕首往手背上來回比劃,眉眼冷漠嘴唇緊抿著,彷彿是在找地方下刀,他指尖時不時地滴著小血珠,腳下白雪已經染出了小片觸目驚心的暗紅色。

    就知道師父是在騙人,可萬萬沒想到,他會被騙得這麼徹底。

    宋非離找准了切口正要慢慢動手,刀身忽然被飛石震得憑空劃了下,驚訝地抬眼,嘴角禁不住抽了抽:「不是讓你先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我……我就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沒什麼大事……」

    黎宴不說話,只是發狠似的盯著他,瞳孔仿似蓋了薄薄一層碎冰,但冷漠之下暗潮洶湧,輕輕一觸就會噴薄爆發。

    說著說著,宋非離覺得那目光著實滲人可怖。

    黎宴從沒用這麼狠厲的眼神看過他,恨不得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

    宋非離低頭避開那目光,又擠了幾滴毒血出來,看到暗紅髮黑的血珠滴進白雪裡,越發做賊心虛地苦笑起來:「那個啊,信號我已經發了,一會兒就會有人過來搜尋痕跡,這個時節不會有蛇的,而且這個蛇毒很邪門,明明很烈但總像差了點火候,欲發不發,得帶回去查查……」

    如果沒猜錯,吹笛人和毒蛇分明都是沖著黎宴來的,笛聲引誘黎宴走入禁地,蛇毒能和黎宴體內原本的毒或者是蠱完美相合,發揮出最致命的效果。

    但是很可惜,他一來,對方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宋非離手指不停發著抖,雪水混和血液猙獰地糊在手背,輕輕地抱怨道:「不就誆你兩句嘛,至於把你眼睛都氣紅了,師父又白救你一次,讓你被蛇咬死算了。」

    明明救了黎宴,卻像是做了虧心事,偏偏小兔崽子還在為欺騙的幾句話在賭氣。

    黎宴紅著眼,緊抿嘴唇,刷地撕下一條衣料,三兩下就把他手臂紮緊,兩人貼得極近,宋非離聽得到那壓制的紊亂呼吸:「這毒真的不要緊,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黎宴動作迅速地奪走匕首,在他手背被咬之處劃了小口,逼得更多黑血流了出來,融化的雪水順著黎宴鬢角不斷滑落。

    宋非離想幫他擦擦,抬手一摸,結果摸到了眼角一抹水澤,這孩子居然為他急哭了:「上次我被蛇咬快死了你哭,這次我還沒死呢,你哭個什麼。」

    黎宴啞巴了一樣,極是忍耐地哽咽了一聲,這聲音比嚎啕大哭還揪心。

    宋非離用左手輕柔地托起他半張臉:「別哭了,是師父錯了,師父以後不騙你了,好不好?回句話啊。」

    黎宴側臉緊緊貼住手指,垂著眼眸,就是不回應他。

    趕來的輕甲兵站在禁地邊緣,被「封禁」二字牢牢絆住了腳步,朝內大喊求令:「大帥您有何吩咐,還有這裡是禁地啊,您快出來!」

    跟過來的韓律雙手抱胸,朝那輕甲首領使了個鋒利的眼刀:「沒看見你大帥現在連活動都困難,禁地是死的,人是活的,不知道進去聽令嗎?」

    輕甲立刻進去,宋非離掃了一眼左右,取出懷裡的梅花令玉佩,凝聲道:「找到羽林衛章統領,憑此令借調京中羽林軍八百遍搜此地,同時查問幾位皇子及其隨從,任何可疑物件和人物都扣下,特別是有關……」他頓了頓,「有關樂器和毒蠱的,人和東西一個都別放過。」

    「卑職遵命!」

    輕甲領命而去,韓律饒有興味地蹲下來,撿起一旁從七寸處被一切為二的小蛇頭,笑著問:「靖王殿下,這個可憐小蛇不過咬你一口,你就殘忍地把人家腦袋搬家了?」

    中毒都沒能擋住靖王殿下那張刀子嘴,宋非離抬起手指輕輕一指,勾起唇角冷笑:「你伸手試試,這可憐小蛇頭還能毫不殘忍地再咬你一口。」

    切斷的蛇頭毒牙的確是能咬人,韓律小心避開了毒牙,凝視著那對米粒大小的血紅蛇眼珠子,只覺得無比熟悉:「這種毒蛇我之前辦案子調查過,靖王殿下你有救了,解藥就在這蛇身上……」

    還未說完,黎宴側過臉,冷冷打斷了他:「韓統領想好了再說,一旦出事鐵騎營和禁衛營不共戴天,從漠北打過來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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