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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債主太愛我

    斐澄和斐泓是雙生子,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為了斐泓的未來,斐澄是拼盡全力,賣身賣心,也討不得弟弟的原諒。 他只想照顧弟弟一輩子,贖了罪讓自己安心,可不知怎麼的,非惹了個獅子來糾纏著他不放,非說自己是他的恩人,想不起來就要做到他想起來為止。 那獅子叫閆望,人稱閻王,是C市的風雲人物,不止是C市,全球各大行業他都有涉獵,這樣一個,人物,他怎麼可能救過呢。 患有重度可愛侵略症的閆老闆表示,老婆太可愛了,總是想殺了他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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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債主太愛我 作者:想吃红烧肉 字數:2034 更新時間:2019-09-21 17:49:11

    現在是凌晨四點,樓道里黑漆漆的,他有夜盲症,一點燈光也沒有時候,他什麼也看不見,斐澄掏出了鑰匙,半天才打開了屋子。

    腿間濕漉漉的,裡面的東西弄濕了褲子,難受極了。

    斐泓的屋子裡有些亮光,還有些異樣的聲音,斐澄一聽就紅了臉,他躡手躡腳的躲進屋子裡,哪裡也不敢去,他想洗澡,身上好難受,可是弟弟那邊……,小泓也到這個年紀了啊,唔……斐澄一想到還有弟弟結婚要用的錢,他就覺得無比的脫力。

    隔壁的女孩子一直沒有走,斐澄只好先去送快遞,他做了兩份早餐,總不能讓人家小姑娘空著肚子走吧。

    有女孩子在這裡,斐澄也不敢洗澡,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沒清理就出了門,一早上斐澄的肚子都疼的難受,好不容易捱到下班,他唇上都沒了顏色。

    回到家的時候,斐泓已經起床了,他在電腦桌前不知道忙什麼,斐澄猶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問到,「小泓,那個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嗎?」

    「五十萬呢?」斐泓迴避了他的問題,單刀直入的問他的哥哥要錢。

    斐澄回過神,連忙跑進屋子裡拿出閆望給他的卡。

    斐泓沒有想到這個沒用的哥哥真的竟然真的能給他湊個五十萬出來,他一把奪過斐澄手裡的卡,眼睛都亮起了光,「這裡真的有五十萬?」

    「嗯……密碼是你的生日,拿去吧,小泓你那麼優秀,一定會成為大明星的。」

    有了五十萬,斐泓就連看他最討厭的哥哥也順眼了許多,難得的朝他笑了笑,「那是當然。」他抓起書包跑出了家門,匆匆忙忙的連鞋子也沒穿好,斐澄連句路上小心點也沒來得及和他說,小泓跑的那麼急很危險的。

    斐澄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又想起來他要洗個澡,連忙拿著衣服進了浴室,害羞的清理著閆望留在他身體里的東西。

    他咬著唇給自己上了藥,睫毛濕漉漉的,強忍著沒有哭出來,好疼,藥抹上去也好不舒服,總覺的自己越來越奇怪了。

    脖子上又被那個人咬傷了,都快留下印子了,斐澄又拉高了領子,還好他頭髮長,能遮掩一點點,白色的長袖體恤把他襯的那樣美好,就是簡簡單單的白T和長褲,穿在他身上也有種誘人的感覺。

    斐澄一如既往的第一個到了咖啡廳,打點著一切,白鶴來的時候很高興,從橙子的眼睛和身上都散發著一種輕鬆的感覺,好像沒有了煩惱,這樣的斐澄讓人身心愉悅,白鶴光是看著就舒服。

    臨近三點的時候,斐澄鑽進了廚房裡,白鶴半天沒看見他,找了一圈才發現這小傢伙竟然在做蛋糕。

    「橙子,你在幹什麼呢?」

    白鶴明知故問,斐澄的唇張張合合的,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男人伸手在碗里沾了一塊奶油,他舔舔手指,曖昧的貼在斐澄的耳邊,「橙子味的?嗯~小橙子是要把自己做給誰吃啊?」

    「我沒有。」斐澄的手在抖,奶油都塗不好,被店長發現了……有沒有地洞可以給他鑽進去躲一會。

    白鶴輕輕笑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像是故意的大聲喊了一句,「九子,記賬,一杯科佩特。」

    他來了,斐澄的蛋糕還沒做好,他好不容易才靜下心來,抹勻了奶油,裝點了一些巧克力碎屑,放上了一小排水果。

    斐澄看著面前的蛋糕,又有些忐忑,好像他做的東西總是不合男人心意的,這次也一樣吧,還是,還是不要送過去了。

    「橙子~」白鶴在叫他,用指甲彈著咖啡杯,斐澄走了出去,卻沒帶他的蛋糕,他還是不要送好了。

    科佩特的香氣很濃,斐澄放下了咖啡杯,卻發現今天的男人一句話也不和他說,就彷彿他是空氣一樣。

    幸好自己沒有送蛋糕過來,失落之餘,斐澄還有一絲絲的慶幸,也省的被男人羞辱一番。

    他一定惹男人生氣了,閆望一定覺得他是一個既不要臉,又想錢也想瘋了的人,這都怪他自己,閆望該生他氣的,換成誰都會生氣,是他太下賤了,用身體去換去不平等的錢。

    白鶴的小太陽又沒有光亮了,他搖搖頭,趁著斐澄不注意,偷偷的拿著他的小蛋糕坐到了閆望的身邊,「橙子特地給你做的,感動吧。」

    閆望淡淡了瞥了一眼斐澄的背影,默不作聲的拿起叉子,細嚼慢咽的品著奶油里橙子的香氣,就好像昨天他擁抱過的人一樣。

    「好吃吧。」

    「難吃的要命。」閆望依舊不肯誠實的說句話,他冷著臉吃著蛋糕,一點都不肯浪費,就差舔盤子了。

    「切,難吃怎麼沒藥死你。」白鶴最看不慣他這種狗脾氣,翻了個白眼拿走了盤子,還不如喂狗。

    斐澄早就在角落裡看到了,他離閆望很遠,遠遠的站在櫃檯邊上,等到白鶴回來的時候,他才輕輕扯著白鶴的袖子,「店長…他一定覺得很難吃吧。」

    溫暖的小太陽陰了天,彷彿要下雨,他抱著盤子,眼裡泛起了淚花,「我,我好像惹他生氣了。」

    「別哭了,別哭,沒事,你見誰說不好吃還都吃完了?」白鶴捧著他的臉,輕柔的撫去他臉上的淚珠,這一切被閆望看在眼裡,捏皺了手裡的報紙。

    白鶴早就察覺到了,他故意低下頭就好像在親吻斐澄一樣。

    閆望終於坐不住了,他猛的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櫃檯的角落裡拉住斐澄的手腕把他往更衣室扯,他手勁大,扯的斐澄路都走不穩,手腕像是要斷了一樣疼。

    更衣室的門被沉重的甩上,驚動了店裡了顧客,白鶴心裡把閆望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又陪著笑臉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風大。」

    店裡又恢復了平靜,空蕩盪的更衣室里更靜,靜的只剩兩個人的呼吸。

    斐澄低著頭,漂亮又白皙的後頸晃的閆望的眼睛生疼,腦子裡全是他昨天那種勾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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