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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我怕是要廢了

    「我的金手指呢?」 「抱歉宿主,系統不能提供任何幫助。」 「抱歉宿主,系統不能提供任何幫助。」 「抱歉宿主,系統不能提供任何幫助。」 「劇情呢?」 「抱歉宿主,系統不能提供任何幫助。」 「抱歉宿主,系統不能提供任何幫助。」 「抱歉宿主,系統不能提供任何幫助。」 「那系統使用方法總該有吧?」 「抱歉宿主,系統不能提供任何幫助。」 … 「我知道了…這些都不重要,請你不要再重複三遍了…」/笑著流淚 又名#岑九九身殘志堅的人生# #每次醒來總發現自己缺胳膊少腿# #日子和我都很難過# #我怕是真的要廢了# #誰說我沒金手指# 已定章節: 1-折斷成兩截的廢刀的器靈 get√ 2-被混血成雜種更加報廢的妖獸 3-相府慘遭遺棄又腐腿的乞丐 4-即將拆遷破舊危房的宅靈 5-被主子剁手的彈琴藝伎 6-遭蓄謀車禍下肢癱瘓的車手 7-自殺未果後傻掉的廢後 8-撞兇殺案嚇啞的一線小花旦 9-被供奉遭反噬只剩半尾九命貓 10-式神造反跑掉的光棍陰陽師 11-神秘章節(就不說2333)

    第十一章 我怕是把廢刀了(十一)

    小說: 快穿之我怕是要廢了 作者:君家阿芜 字數:2013 更新時間:2019-09-22 09:54:28

    「你放開她!」封四娘還未行動就被衛獨言點了穴,一瞬間倒在地上。

    「嘖嘖,現在…」衛獨言說著,將架在岑九九脖子上的刀逼得更近,「現在…只剩你了,哥哥…」

    「哎…我說…」岑九九手指一屈,門口的守衛應聲倒地,另一隻手直接上前並指夾住承影刀,反手伸進衛獨言懷中摸出窺覷已久的雙生草,頃刻間局勢大反轉。

    衛獨言脖子往後一縮,桃花眼中流露出一絲真假難辨的驚懼來:「別衝動,有話好好說。哥哥…哥哥救我…」

    衛浮言身形一怔,有史以來第一次在弟弟面前露出猶豫的神情。

    「哥哥…哥哥你難道忘了爹爹臨終前是怎麼交代你的嗎?」衛獨言見衛浮言猶豫,急切的搬出兩人的父親來。

    要說一開始岑九九還對衛浮言有好感,現在的話岑九九是真不喜歡衛浮言這樣的性子,同父異母的弟弟都已經快將自己逼死了還半點不知反抗,被一個死人逼得如此懦弱無能,真不是她的口味。

    岑九九突然想起孟三浪的話,斷刀想修好,需要重鑄,出來的是一把嶄新的純鈞,而那個純鈞的出現必定代表著她,或者說原本的純鈞,永遠消失,至於以前純鈞是不是真的能用實體存在已經不重要了。

    她手指偷偷一彈,不遠處的孟三浪清醒過來:「哎呦…疼死老夫了。」

    「孟三浪。」

    孟三浪扭頭應聲:「怎麼了?哎呦,你個混小子怎麼還在這裡?」

    「雙生草給你。」彈指一揮,雙生草直直射出去正插孟三浪發間,「你記住,幫衛浮言重鑄純鈞刀。」

    孟三浪摸上發間的雙生草心中一驚,卻道:「那是自然,老夫說話向來算數。」

    衛浮言怔仲間看向岑九九,見她也不期然看向自己,眼神清冷中帶了幾分疏離。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了。」岑九九垂下眼簾,手中的承影刀不知道為什麼顫抖了一下。

    岑九九攥著刀的手緊了緊,面無表情的押著衛獨言出了牢門。

    誰知一出門,衛獨言一個反手掐住岑九九的脖子,陰沉的笑到:「呵,有趣的很,嫂子?不如,去大堂休息如何?」

    岑九九手指微動,又瞬間克制了下來,她覺得,或許去將沙匪都清剿幹凈,說不得大家都能脫險。

    岑九九嘆了口氣,說好的高手能以一敵百呢,自從來了這個武俠世界以後,她發現,也就有內力這一點好像很厲害樣子…哦,再加個似乎修真世界才有的刀靈。

    衛獨言見她嘆氣,自以為她是認命了,桃花眼一眯,鬆開了她的脖子。

    岑九九淡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其實也沒什麼感覺,有趣,難道魂體化出來的實體都是這個樣子?

    直到到達大堂岑九九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哎呀,我說衛兄弟啊,這個人就是你要的嗎?」紋額大漢一拍桌子哈哈大笑,「早說嘛。」害的他還以為要的是那個俊俏的刀客呢。

    衛獨言自然知道這大漢說的是誰,他嘴角上揚:「怎麼?」

    「沒什麼沒什麼。」大漢慌亂擺手討好,裝傻,「衛兄弟自然想要誰就要誰了。」

    岑九九在衛獨言看不到的地方懶懶的看了大漢一眼。

    「岑九九,就是現在,對他使用靈力,控制他。」承影在刀中暗暗指揮道。

    一道看不見的靈力射出,瞬間沒入大漢額頭。

    「你怎麼了?」衛獨言見他神情恍惚了一下,皺眉問道。

    「沒事沒事。就是剛剛暈了一下。」大漢嘿嘿一笑搖頭回到。

    「你最好不要出什麼亂子。」衛獨言不再看他,直接扯過岑九九越過他,徑直走向側堂。

    側堂。

    只有岑九九和衛獨言兩人。氣氛瞬間詭異起來。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或者說,應該是折磨你的哥哥,衛浮言嗎?」

    「為什麼?」衛獨言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細細觀摩起來,「嫂子這是未進門就關心起家中事嗎?」他諷刺的放下杯子,冷笑道,「呵,他倒是好命。」

    岑九九也不生氣,不管他誤會不誤會,只要他肯說,那她就無所謂了。

    果不其然,衛獨言見她也不回話,只是冰著一張臉,突如其來的湧上了一股傾訴欲。

    岑九九從他口中得知,原來衛浮言小時候落過水,而衛獨言的母親是為了救衛浮言落水淹死的,而那時候衛浮言的母親早亡,他父親正在追求衛獨言的母親,結果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不管是衛獨言還是衛浮言的父親,都對衛浮言有了怨言,才導致後面的事情發生。

    而衛浮言哪裡記得,發了一場高燒什麼都記不得了,衛獨言對這個害死自己母親卻什麼都不記得的人恨之入骨。

    岑九九默默詢問承影衛獨言話中的可信度,承影頓了一下,抿了抿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主人不是故意的…」

    唉,岑九九嘆了口氣,清官難斷家務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插手這件事情,甚至,她都不知道執念深重的衛獨言能否聽進她的勸諫:「這麼久了,你害死了從小護你到大的衛父…還不夠嗎?」

    衛獨言一怔,咬牙切齒道:「不夠,這怎麼夠,我不止要他身邊的人在他眼前死去,還要…」

    衛獨言還未說完,突然失去了言語。岑九九嘆了口氣:「痴兒。」

    她將手撫在承影刀上,看著門口喃喃:「承影,你說,這個樣子就能抹去他的記憶?」

    承影也不清楚:「純鈞是這麼說的。」

    又是純鈞…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岑九九緩緩站起身來,她本來還以為多麼難搞呢。

    「你先別動!」承影突然出聲喝止她的動作,「你現在絕對不可以亂動,直覺告訴我,你最好回純鈞刀里去。」

    岑九九一怔,不明覺厲:「為什麼?」

    「我看到,你的靈力在以很快的速度流失。」承影嚴肅道,「你的實體快要維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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