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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酒樓

    文案:本書又名《余銅每天在腰肌勞損教育邊緣試探》 余銅x柳梧言   不怕腰肌勞損欠教育受X大彆扭書靈上仙攻。算強強吧,兩個都挺強的,1v1。   可能一開始可能會逆cp,逆一下也沒事。前期余銅可能會有點兒攻,屬於床下那種會攻…… 本文主要就是余銅腦子一抽要黑隔壁網,結果誤入天庭,被柳言梧救下,他的血正好可以打開那本菜譜,被帶到時間酒樓當夥計,他幫助柳言梧收集散落的殘卷,且完成簽訂契約的契者夙願,他陪著柳梧言看遍人間冷暖,他們的前世的恩怨也浮出水面……   真的只有收集有這麼簡單嗎?收集完的背後又是什麼?時間隨意更改,錯亂的時空威力,誰也抵擋不了…… 主要探究: ①兩個老男人之間的愛情的磨合和融合 ②愛情、親情、姐妹情、兄弟情的探討 余銅:我就是看上你了,想娶回去做老婆 柳梧言:誰娶誰還不一定。

    小說: 時間酒樓 作者:长夏不逝 字數:1630 更新時間:2019-09-22 10:22:24

    柳言梧轉動手上的茶杯,手背上像是有一個紅章一般的圖案,還有比較清晰的紋路,他摸了摸手背,再滿上一杯茶。

    他飲完,手指有節奏地敲了敲桌子,才清冷的聲音問道:「青梅,為什麼他還未來?」

    青梅似鬼魅一般的從房梁往下跳,單膝跪下,作輯道:「命格星君與我言這個時辰該到了,為何沒到,臣不知。」

    「命格做事一向嚴謹,一般不會錯。但……」青梅突然頓住,腦子裡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臣想到了,殿下太久未來酒樓,外層多了一個檢錄院,是防止圖謀不軌之人來天庭鬧事。需要檢查通關文牒才可過。」

    「在哪?」

    「酒樓正前方不遠處。」

    應該是沒有突破那層防護符,柳梧言再問:「何人看守?」

    青梅頓了頓,才突出:「很久前,長安國飛升的長安暗族遺孤——安知遇。」

    柳言梧眉頭微微皺在一起,他摸了摸茶杯沿 站起來,一言不發就往一個方向走去,他現在覺得有點兒棘手了。

    安知遇可謂是天上無人不曉,無人不知,現在在民間流傳的,是他屠了曾經滅他國的敵國,最後還在敵國皇上的臉上刻了只王八,掛在最高的城樓上,著名天上和地下。

    長安國被小人讒言所害,暗族自然沒有的逃,他們終究是皇室的走狗,死了也好。

    因暗族世世代代為皇室做暗殺之事,安知遇從很小的時候便是一身本事,成為最年輕的走上了家族的時候最前列,這就是他能隨便屠了這個國的原因。

    不知道為什麼,手上佔滿了整個城鮮血的人還能成功渡劫,飛升成仙,成了仙界人間最喜歡津津樂道的。

    書坊里流傳出各種各樣的版本,以訛傳訛,越傳越神,說安知遇屠城,是為了一美人這一謠言也有。

    但柳梧言見過安知遇,飛升的神仙他都要見一面,見過才知一人便可屠城的安知遇身高卻是只有一米五五的小豆丁。

    安知遇冰如石頭一樣的眼神,他一直都不會忘記,像是一個人失去了靈魂,只剩下寒。

    見他情不願的給自己作了輯,沒為難他什麼,由他揚長而去。天上神仙神官沒有一個願意跟他說過一句話,一是一看就不好說話,二是聽說他折磨人的手段特別狠。

    成為了天庭榜上年年占居最不受待見的第一名。

    余銅被身上鈍痛和腦子的昏沉給鬧醒,像是因為一個動作維持太久了,全身的酸軟。他抬了抬手,發現手上腳上全烤上黑油發涼的手銬腳銬,稱重如鉛。

    余銅心裡莫名的惱火,不知緣由就把打了一頓,還像個犯人一樣。

    他憤怒地掙脫手腕的手銬,但手銬似乎有靈氣似的,越是掙扎,手腕就被勒的越緊,似乎要咬斷他的手腕。摩擦著,兩隻手腕便有了一圈的血痕。

    余銅看了看手腕已經發黑的一刀長口子,有些滿不在乎了,甩了甩腦袋,躺靠在牆邊平息下來。

    牢獄裡昏暗又透著點光,寂靜的如同停屍間一般,冰冰涼涼的手銬「哐當哐當」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迴響。

    余銅覺得身體有些發寒,往角落縮了縮,外頭突然傳來怪叫:「我沒有,那個文牒不是我偽造的!」

    一群士兵帶著瘦弱成麻桿一樣的「人」,好像叫人不太貼切,火紅的毛髮,豺狼似的頭,一隻眼睛遮了個眼罩,其他卻又是人類,難看又帶點詭異。

    余銅疲憊的半睜著他的眼,看著那隻「一隻眼」關到對面的牢了,無論他怎麼吵鬧什麼,士兵都是一臉冷漠,扔他進去就走了。

    他進來就乖了很多,一臉自來熟的跟靠在牆角的余銅說話:「兄弟,你怎麼進來的?」

    余銅看清了那「一隻眼」的模樣也是有點兒嚇到了,遲遲未說話,「一隻眼」好像也明白了什麼,拿手摸了一下臉,豺狼的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帶眼罩的俠客模樣。

    「不好意思,出門在外,還是要偽裝一下。」

    余銅這才覺得順眼多了:「你怎麼進來的?」

    「一隻眼」似乎很高興他提出這個問題,連忙靠近他,拉家常似說起來:「那不是討口飯吃嘛……幫一些人弄點便利。」

    余銅覺得這個牢獄太小了,腿屈著很不舒服,動了動位置,喉嚨里的血沒吐幹凈,沙啞地說:「假造文牒?」

    「小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怎麼叫偽造,這叫作,幫人一事,勝造七級浮屠。」

    欺負我沒文化?余銅在暗處默默翻了個白眼。

    「一隻眼」見余銅沒話說,就問:「你還沒說你怎麼進來的?」

    余銅渾身疲憊,想睡覺,不想跟這自來熟閑聊,特嘚瑟地道:「長太帥,那個小屁孩看不順眼,就把我抓進來了。」

    這個人怎麼這麼欠?「一隻眼」也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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