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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墮

    喜怒無常護短神君×仙魔同體小龍王   「你殺了我吧……」煙鎖躺在床上,虛弱而絕望。想不到他會被崇拜暗戀千年的男人,如此對待。   紫淵神君目光清冷,坐在床邊,掀開被子,露出煙鎖高高隆起的詭異腹部。   「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讓你生下孩子,給七兒活祭!」   「活祭?紫淵神君……你好狠的心!」煙鎖痛苦地閉上眼睛,心痛難忍。   「我狠?月湖龍王過獎了。我再狠,也比不過你啊。」   紫淵掐著煙鎖脆弱的喉嚨,在他耳旁喃喃道:「你放心,我會讓你長生不死,永遠陪在我的身邊……」 —————— 仙界盛傳:月海龍王煙鎖心思歹毒,於紫淵神君和仙界七公主新婚之夜,醉酒侮辱了七公主。   七公主不忍羞辱,自滅仙魂,灰飛煙滅。   紫淵神君勃然大怒,抽了月海龍王的龍筋、斷了他的仙骨,將其囚禁,發誓要將其活活折磨至死!

    第十二章 探墓

    小說: 仙墮 作者:阴烛葵 字數:2224 更新時間:2019-06-11 15:14:23

    第十二章 探墓

    在人間世,不可用法術,擾亂人界安寧。

    做功德,要用凡人的手段,一步一步去修來。

    整頓妖邪,自然除外。

    「夜深了,我們回吧。明日去看看那怨氣之地,應該會有收穫。」

    「好。」

    煙鎖向來聽從紫淵的話,紫淵說一,他就做一,幾乎從不違背。

    次日,紫淵帶著煙鎖和丹珀,去了城西一林中,在深林之中,找到了那怨氣盤踞之地。

    三塊墳。

    看墓碑而知,正是那縣令夫婦和書童,三人的歸處。

    「他們的死,果然有冤。」

    煙鎖皺了皺眉,摸著腹部圓隆,道:「我們孩兒都感覺到了。」

    紫淵只給了一個眼神,丹珀便知曉該做什麼。

    他以手掌探地,敲了兩下。

    「不知上仙來訪,小老兒有失遠迎!萬望上仙恕罪!」

    一個只到腰身高的白鬍子小老頭從地下冒了出來,拄著拐杖,給紫淵跪了下去。

    「你是此方土地,應該知道這三座墳的主人是怎麼死的,可對?」丹珀代為問道。

    土地哎喲一聲,道:「回稟上仙!這離顧林確實是小老兒的管轄之地。按理說,這三座墳里的人,小老兒必然知曉其死因。但不知為何,三年前那天夜裡,小老兒被蒙了神識,什麼也看不見,也就不知道這三座墳里的人,究竟是何狀況了。」

    「你也算仙家,怎麼會被輕易蒙了神識?況且,你這神識,也不是一直被蒙著。你是此方土地,這土裡是何情況,你一探便知。如此說辭,莫不是故意搪塞我們?」丹珀冷了臉色,嚇得土地磕頭不止。

    「上仙這是冤枉小老兒了啊!這三座墳,有一個陣法護著,擋著外界的探尋,小老兒仙法低微,當真無法探查啊!」

    「罷了。你回吧。」紫淵揚手說道。

    土地立刻如釋重負,跪謝一番,便沉入地下。

    煙鎖躊躇片刻,說道:「布陣之人,懂得仙法,能攔土地。看來,這三座墳……定然有問題。事出反常必有妖。紫淵,這件功德,我們有的忙了。」

    「放心。我心中有數。」

    紫淵握住煙鎖的手,柔聲說道。

    「丹珀,去打聽一下,三年前,從縣令花燈結緣開始,到他們葬身火海而亡,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與縣令夫妻相關的人,如今都是何等狀況,一個都不要落下,全部都問清楚。」

    「是,老爺。」

    ……

    許府,後花園。

    許夫人坐在石凳上,百無聊賴地看著池中魚兒,目露傷感與掙扎。

    「夫人,怎麼,不開心嗎?」許義打理完生意,就來陪自家夫人。

    他揮退了所有下人,來到夫人身後,不顧這白日高懸,直接便將手掌從夫人的衣襟摸了進去。

    「別碰我。」夫人臉上露出氣憤,掙扎卻不敵,被許義褪卻了衣衫,露出光裸的胸腹,被許義從正面品嚐起來。

    「許義,你、你這個畜生!」

    夫人掙扎不過,只好謾罵起來,淚眼婆娑,水光之內,儘是羞憤恥辱!

    「我是畜生,可還不是被你逼的?你若是早日答應了我,我又何苦大費周章做這些事!要怪,就怪你見異思遷變了心,都是你先負了我!」

    許義揉摸半晌,邪氣一笑,道:「你看你,這段日子,豐滿了好多。以後,我可要帶你多出去見見生意場。給那些官人老爺看看,我許義的妻,不是見不得人的!」

    夫人被氣得渾身顫抖,恨不得咬舌自盡。

    可一想到自己真心掛念的人,她就只能壓下所有不堪,承受著來自丈夫的侮辱。

    「老爺!」

    管家在山石後,不敢朝裡頭看,遠遠站著,低頭說道:「空念大師來了,正在前堂等著您。」

    許義這才冷靜下來,他慢條斯理地為夫人穿好了衣衫,整理幹凈以後,才帶著夫人走了出來,道:「走。去見大師。」

    夫人被迫跟隨許義一同前去,她的心裡滿是……恐懼!

    是對那個管家口中的空念大師的,恐懼。

    「大師!一路辛苦!快看茶。」

    許義拉著夫人走了進來,吩咐過後,便揮退了所有的下人。

    空念飲了香茶後,輕飄飄地飄著眼神,看向了許夫人,他輕輕一笑,清秀的五官竟多出了三分妖異的美感。

    「許夫人,別來無恙。」

    「……」許夫人聽了,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單純地害怕地不停發抖!

    許義哼哼一笑,起身去關了所有門窗。轉身向夫人走去,將夫人的衣衫盡褪,推向了空念。

    和尚站起身,圍著許夫人的身軀來回看著,不見有邪祟之意,只是冷淡地拍拍打打,似乎在檢查某種工具似的。

    統統檢查一遍過後,他捏住許夫人的手腕,切開她的皮膚,滴入某種綠色的液體,看起來很是噁心。

    許夫人渾身顫抖著,強忍著這劇痛的折磨。

    她已經,習慣了。

    空念給許夫人弄了多處,累得頭上都出了汗。

    「好了,下月十五貧僧會再來。到時……大事即成!」

    許義欣喜萬分,給夫人披好了衣衫,裹住身軀,摟著女子,他看向空念,道:「大師此話當真?」

    「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說過的話,自然當真。」

    空念離開了許府,抬頭看了看天空,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清秀的面孔,此時才算是真正有了活人的溫度。

    在這德州城住了幾日,即便是化了凡,紫淵和煙鎖姿容也太過優異,從而招致了好些人的拜訪。

    「累了?」紫淵陪著煙鎖在涼亭坐下,賞著池中魚兒,賞著山石美景。

    煙鎖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仙體不會感到疲憊。只是覺得,凡人真是麻煩……我不喜歡人間。你來我往的,好煩。」

    「呵。」紫淵輕輕笑了出聲。

    他伸出手掌,摸了摸煙鎖的頭髮,道:「你啊……修行尚淺,大言不慚。日後你就知道,這人間雖苦,卻也有甜。人間雖假,卻也有真。人間人間……先成世人,後有世間。學會做一個平凡的人,不容易的。」

    說了一會兒,二人就說到了縣丞命案一事。

    「丹珀打聽了幾天,聽聽他怎麼說。」紫淵拍了拍手,道。

    丹珀小跑過來,站在邊上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聽完,煙鎖皺著眉頭,道:「許義身為許媛七唯一的親人,三年來卻從未去墳前掃墓,這也太過奇怪了。」

    「還有……縣令既然與許姑娘已經成親,那麼死後也該合葬在一處,怎麼許義把妹妹和妹夫的墳分開立的……」

    「丹珀,明日拜訪許府。你去準備名帖。」

    紫淵的聲音很是沉穩,運籌帷幄一般。

    「是。」丹珀慢慢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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