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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棄夫婦】心悅於君

    岳綺羅一直認為,她和張顯宗之間只是隔了一個兩情相悅。 所以, 當張顯宗在她面前魂飛魄散, 當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心會疼痛的時候, 她以為, 她和他 可以圓滿了, 因為她愛他, 而他也愛她 ...

    第二百九十五章 故事的後續

    小說: 【嫌棄夫婦】心悅於君 作者:蓝梦冰凌 字數:4869 更新時間:2019-09-21 20:12:48

    「在這個世上,除卻兩情相悅,痴痴追尋也是愛,綺羅,好在,我還是追到了你。」嘴角帶上了淺淺的笑意,張顯宗想,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又哪裡比得上岳綺羅重要,那些記憶的確不屬於他,可是,他就是張顯宗啊,是僅屬於岳綺羅的張顯宗,換而處之,他又何曾不會固守著自己的痴情,一陷再陷,無藥可救?

    懷中較柔溫熱的身子隨著語音的落地微微一僵,張顯宗含笑看著懷中愣愣看著自己的岳綺羅,心下僅存的一點兒桎梏也瞬間就煙消雲散了,他微微低下頭,拉近著兩人之間曖昧的距離,在那殷紅的小唇瓣上落下一個吻:「過去的事情,我都記起來了,綺羅。」

    胸口蔓延開一層苦澀和凝滯,岳綺羅努力想要衝著張顯宗露出一個釋然開心的笑容,卻是不自主的落下淚來,原來,她一直都是希望著,張顯宗可以以現在這種狀態與自己相對的呀?

    暗自唾棄了一下自己的自私,岳綺羅掄起小拳頭就捶上張顯宗的胸口,是了,都怪他,都是因為他,她才會變得如此的不像自己,就連一個闊別已久的擁抱,都讓她委屈得想要流淚。

    胸口處單薄的衣料被淚水濡濕,張顯宗心下微痛,他抱緊了岳綺羅,他不知道,當他的愛人跨越時間,來到一切都未發生的這裡的時候,做了多少的思想建樹,才去看的自己。

    和那未發生的過去一般,在這段感情之中,他張顯宗從來都不是佔據主動地位的那個,若是岳綺羅當時放了手,那麼,他的人生將不再有起伏,就那般在沉悶之中發酵折騰,指不定哪天便在這亂世之中丟了小命。

    可是,岳綺羅並沒有那麼做,張顯宗闔眸嘆了一口氣,他的人生平淡無奇,卻因為岳綺羅的闖入,變作了波瀾壯闊的長河,這,大約便是,所謂的緣分了吧。

    「綺羅,有你,有孩子,我很滿足,不必愧歉,那些,我都心甘情願。」藉由那一星半點的殘魂,張顯宗莫名的就懂了那個以往他都不懂的自己,其實,哪裡有那麼複雜,不過是一個單純到可憐的痴情人罷了。

    「張顯宗,不準再離開了。」被自己此刻的狼狽弄得羞惱萬分,岳綺羅索性將張顯宗的衣襟當做手帕,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悶聲要求道,小手也緊緊的扒拉著張顯宗的衣服,聳了聳小鼻尖,她知道,張顯宗不會撒謊,若不是真的記起來了,那個榆木腦袋是決計不肯說出這樣的話語來的。

    可是,當岳綺羅冷靜下來想了想之後,她發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記憶雖然不長,但是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恢復,所以,這個壞傢伙竟然就這麼一邊恢復著過往的記憶,一邊跟她裝傻,絕對要懲罰一番才好讓自己消氣。

    感動通通化作了怒火,岳綺羅也顧不上自己小臉上還有淚痕,就這麼惡狠狠地瞪著張顯宗,一雙含怒的水眸就好像會說話一般,要求著對方給一個恰當的說法。

    張顯宗看著懷中怒氣騰騰的小花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指腹輕輕摩挲著那尚還帶著濕意的淚痕,纖長的睫羽也被眸底的溫柔渲染上一層暖色:「綺羅,若是無法全部想起來,我也不想告訴你。」

    說到這裡,見岳綺羅更加惱火了幾分,張顯宗討好般的蹭上那溫軟的小臉,繼續說道:「我想,若是我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參與了那段過往,我便不是記起來了,只有和那個我感同身受,我才能說,那個人就是我。」

    岳綺羅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雖然解了氣,但是她心中還是幾分不悅,小手習慣性的掐上張顯宗的胳膊,她的小軍官,總是愛多想,他便是他,哪怕時光不再,過往全然沒有發生,他也還是張顯宗,不曾改變。

    當湛黑色的夜幕點綴上點點星辰的時候,白天繁忙的都市也陷入了一片寧靜,而在這寂靜的夜色之中的城市之中,卻有一角,繁忙熱鬧,一如白天。

    炫彩的霓虹燈自顧自的閃爍著,人聲鼎沸之間享受著夜生活的人熙熙攘攘,在這買醉休閑的場所,宣洩著自己白天的緊繃與不得志。

    在這夜色絢爛的街角,一個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酒吧之中,正是最熱鬧的時候,男男女女在明明暗暗的燈光之下開著狂歡的派對。

    在這喧嚷的環境之中,獨獨有一個人格格不入,他已然在調酒師的面前坐了很久很久,一身剪裁得體的定製西裝貼合著精瘦的腰線,帶出幾分獨屬於男性的性感,西裝內白襯衫卻是規規矩矩的一直扣到了領口,甚至於,那打著溫莎結的同色系領帶還被金色的領針固定住了,顯得那修長白皙的頸部格外的禁慾。

    身材出彩,氣質出眾倒也罷了,在這昏暗的啞光之下,那人低垂著長睫的側臉精緻得驚人,要不是,這人渾身帶著一種冷冽的氣息,怕就不是只有兩三輪人去騷擾的情況了。

    修長的之久輕輕摩挲著微涼的杯壁,張顯宗微微隆起的眉心表達著主人的無奈,自從無心沉睡之後,他便和綺羅一起,辭別了小丁貓,重新出國隱居。

    至於為何,他現在會在國內,那就說來話長了,正當張顯宗失神的檔口,軍裝小紙人旁若無人的從樓上的包廂搜找了一圈之後回到了他的肩上。

    眉心皺得更加緊了幾分,張顯宗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為人父母就是這麼的無奈麼,他原本以為就自家兩個孩子的乖巧懂事,離家出走這種事情是永遠不會發生的,可是,這一切的自信,就在那天被打破了,看著兩個小傢伙留下的要回國看看的紙條,他一時間都不知該作何表情,還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原本,對於自家孩子的古靈精怪和腹黑程度有所了解的他,並不是很擔心,甚至還覺得,讓兩個小魔王出去逛逛也好,卻沒有想到,還沒有過幾日,他便接到了小丁貓的電話,說是青雲道觀那邊最近在追殺兩個靈修,談及年級手段,都和自家的孩子分外的相似。

    還沒等張顯宗有所反應,便被岳綺羅奪過了電話,於是乎,回國之行就這麼被岳綺羅一口應下。

    既然這一處沒有孩子的消息,那麼,也沒有必要留下了,張顯宗暗暗思忖,便悠悠然起了身,留下了幾張紙鈔,便準備離開了,卻突然感知到了些許的視線感,不由得微微抬眸,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不由得挑了挑眉梢,重新邁開步子,離開了這煩擾的場所。

    「唔,悅綺,好痛。」捂住自己的腦袋,張恆宇看看綳著一張精緻小臉散發著冷氣的張悅綺,英俊之中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鼓成了一個小包子,很是不滿。

    張悅綺嫌棄的冷冷睨了張宇恆一眼,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看似純良的哥哥,切開之中都是純黑的,總是賣乖扮可憐,一回國就把幾個可憐的小道士耍得團團轉,蠱惑人的本事高得很,就她這小小的力度,還能打疼他,怎麼可能。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個探頭,差點就把我們賣了?」雖然規規矩矩叫了哥哥,嬌俏可人的妹妹話語可沒有那麼中聽,完全沒有長兄為父的觀念,話里話外都是對自家蠢哥哥的不滿。

    許是有點對自己剛才舉動的愧疚,張恆宇少有的沒有和張悅綺就在這兒爭論起來,他捶捶自己有些累了的膝蓋,索性就坐在了地毯之上,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抬起,點上自己一側的太陽穴,垂眸思考著,然後露出一個堪稱純美的笑意:「悅綺,你說,這一次,怎麼就爹爹一個人過來了,娘親呢?」

    張悅綺站起身子,身上軟乎乎的粉色公主裙和她渾身冷冽的氣質分外的不搭,她稍微踱了踱步子,一直都是毫無表情的精緻面容上帶上了幾分恍然大悟,看上去特別的可愛懵懂:「我知道了,爹爹和娘親肯定發現我們其實沒有什麼危險了,所以,娘親應該是去了小丁貓那兒。」

    「丁叔叔!」無奈的重申了一遍,張宇恆對自家妹妹的目無尊長帶著一種縱容而無奈的寵溺,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是哥哥更加狂狷一些麼,為什麼自家妹妹總是這麼氣勢驚人?

    「隨便啦,他又不在意。」張悅綺性格之中帶著幾分陰沉和陰梟,就好似許久之前的張顯宗,野心勃勃,目空一切,她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擺了擺小手,反而覺得自家哥哥有些迂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作為叔叔,你也好意思和小孩子一起胡鬧。」大約是做了母親的緣故,岳綺羅這些年來氣質趨近於內斂,除了家人和朋友,她對任何人都不吝辭色,就好比現在,她坐在小丁貓的對面,看著這個原本早就應該身死,卻愣是不願意再轉世而是用靈力溫養了自己身子,讓自己一直保持著中年模樣的人,精緻的小臉上連一個笑容都欠奉。

    正當小丁貓想著該怎麼把這個話題輕描淡寫帶過去的時候,張顯宗帶著一身酒氣回來了,他並沒有過多的飲酒,但是待在那酒氣瀰漫的地下場所長達數小時,這種情況也在所難免。

    一言不發的轉身回房去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氣味,換了另外一身西裝的張顯宗很快便回到了岳綺羅的身邊,若不是那墨色的髮尾還沾染著幾分濕意,任誰也看不出他洗了一個澡。

    扯過張顯宗的一隻手嗅了嗅,岳綺羅總算是舒展開緊皺的小眉心,十分熟練的坐到了張顯宗的懷中,找到了那個最合適的位置,然後還抬起小手點了點小丁貓:「你若是告訴我,這個事情是你策劃的,我立馬把你的身子給毀了。」

    小丁貓嘴角抽了抽,好吧,其實攛掇兩個孩子離家出走的人還真是他,但是他也不是吃飽了沒事幹,而是被兩個孩子用美食拉上了賊船。

    「不用說了,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是那兩個小傢伙找你幫忙的吧。」抬手揉了揉額角,饒是張顯宗向來都是慈父,一時間也不由得有些頭大,這些個小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如果真的要玩,只要說一聲,他絕不會阻止,更有甚者,如果是想他們回國,如此作態還真的不如開口直說,想來,他和綺羅也都有些想念這裡了。

    小丁貓見自己還沒有說話,就把一切的事情都挑明了,不由得也有些無奈,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錶,嘆了一口氣:「這一次,我是自願幫忙的,你和綺羅也不要置氣,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這樣吧,明日,你們隨我去一個地方,便明白了。」

    低頭和懷中的岳綺羅對視了一眼,張顯宗點了點頭,罷了,既然都回了國,那麼,一時半會兒,他和岳綺羅也不會離開,且看看,自家的孩子準備了什麼吧。

    「無心,你怎麼來了?」張顯宗剛剛穿好小丁貓準備的所謂的宴會的禮服,便看見有外人推門而入,眉心還未皺起便舒展開來,深邃的眼眸之中暈開意思訝異。

    無心看看面前這個和記憶之中一般無二的存在,帶著幾分懷戀的視線徘徊在張顯宗不老的眉眸之間,粲然一笑,一如多年之前那般貧舌道:「小丁貓讓我來看看,王子殿下準備好了麼?不過,說真的,顯宗,你倒是生得愈發好看了,難怪綺羅對你深情不減啊。」

    張顯宗嘴角習慣性帶上的笑意微微一僵,這都是什麼話,什麼叫生得愈發好看,什麼又叫王子殿下,這是在搞些什麼啊?

    「非要穿這個麼,裙擺有些誇張了。」岳綺羅穿好禮服之後,回頭看看身後幾乎有一米長了的裙擺,皺了皺眉,只是,這些年,她的身材終究還是有些改變的,可是,這件紗質的雪色長裙卻分外的貼身,幾乎都不用修改。

    羨慕看著岳綺羅的月零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這些年陪在月梟的左右,也讓她的性格有所改變,此刻一人待在岳綺羅的身邊,還有心逗趣的說道:「月梟說過,女為悅己者容,綺羅,你穿這身真好看,不去讓張先生驚艷一下實在有些太可惜了。」

    已經來到腰側拉鏈處的小手因為這句話慢慢的收回,岳綺羅心動了,是了,雖然張顯宗一直都是以格外溫柔的眼眸看著他,但是他痴迷到失神的眼眸,已經許久未見了,她深知自己這副精心呵護著的軀殼是多麼的完美,索性臉上帶上純美的笑意,嬌小完美的身子在鏡子面前轉了一個圈,倒是對這身衣服愈發滿意起來。

    當,張顯宗被帶到高台之上的時候,他便確定下了心中的猜測,瞭然的輕笑出聲,身上精緻的雪白西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修長的腿就這麼利落的帶著上身帥氣的轉了身,優雅的燕尾晃開一個極致絕妙的弧度,他看向那緊閉的大門,眼眸之中帶上了幾分氤氳的混沌,良久良久,才化作了最最純粹的溫柔。

    門開的瞬間,岳綺羅被那透過弧形的玻璃牆面投射進來的陽光迷了眼,隨即,她便被身側的人推了一把,接著,一個有力的臂膀便扶住了她。

    「娘親,請睜一睜眼睛,爹爹正等著您呢。」自家的寶貝兒子和和軟軟的聲音出現在耳側,岳綺羅眨了眨眼睛,終於在這光亮之中適應了過來,他順著張恆宇抬起的手臂看去,在那純白色的高台之上,張顯宗正看著他,一如多年前他們的初遇,恍惚間的一眼,便動了情,丟了心,鬼迷了心竅。

    看看身側含笑的張恆宇,又回頭看看臂彎里攬著一個小花籃,小臉上難得帶上了幾分笑意的張悅綺,岳綺羅也笑了,這兩個小傢伙,還真是給她和張顯宗準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呢。

    握住那嬌軟的小手,張顯宗就像是握著自己的全世界,手上不敢用力,又害怕握不穩,只能手上微微用力,將愛人擁入懷中,好讓對方可以鑲嵌於自己的骨肉之中:「綺羅,我愛你。」

    「我,心悅於你。」換了一種更加古美的說法,岳綺羅輕聲回應著張顯宗。

    對於這一場宏大正規了不少,卻有幾分不必要的婚禮,張恆宇和張悅綺是這麼解釋的,他們很不巧的錯過了自家爹爹和娘親的婚禮,怎麼也該補上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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