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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歡宮主日常

    合歡宮,其多妖童媛女,姣顏色者,習雙修采戰內媚邀寵之術。 合歡宮宮主,貌若好女,瑰姿艷逸,媚骨天成,好事者笑稱——魔道第一美人。 …… ………… ……………… …………………… 容沉:然而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 侍女:宮主,您就是合歡宮宮主啊。 —————————— 一個穿成合歡宮宮主的宅男每天面對一群美人卻硬不起來故事。 蘇蘇蘇,萬人迷受,cp未定。 完結,有爛尾,慎入

    丹名紅顏,紅粉骷髏

    小說: 合歡宮主日常 作者:陆离些 字數:3362 更新時間:2019-09-21 20:29:51

    要到地方,雲舟還要再駛兩天。

    這兩天容沉是不敢隨便到外面去玩了,後面跟著一個玄攝君,他看見了心裡不自在。

    早該想到要面對這些人的,容沉靜下心來去翻前容沉留的那些玉簡,裡面除了些術法還有前容沉偶爾注下的心得。

    可能是借了這具身體的光,容沉學起媚術來是很快的。只不過到底是不入流的玩意,以容沉這個層次結識的人,絕對不至於會輕易為人所惑。

    前容沉打的倒是好主意——以容沉化神期修為,若是要對付修為低於自己的,哪裡用的著這種手段;若是要對付同階或者更高階修士的,媚術也沒有多大效果。

    能修鍊至化神,哪個不是與天地爭來的,一路摸爬滾打的到如今,容貌什麼都只能做錦上添花。

    只是這和合歡宮的看臉卻不能算違逆。

    根骨差的弟子很少有正經門派要的,最快的修鍊方法就是雙修采戰,要是再生的不好看,縱然有心雙修,也沒有對象。等修為上去了,又是後話了。

    容沉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他這具身體竟然仍是元陽未失。

    於是他又把相關的玉簡翻出來看,這才明白,那種雙修采戰之法是適合根骨不佳的弟子的。若是根骨好的弟子,縱然是修鍊這種雙修心法,也最好不要隨意與人交歡,修士失去元陽到底是於修行無益。

    容沉一手拿著那玉簡,一手輕扣著桌面,面上若有所思,「這點倒是和小說里寫的有些相似。」

    卻也不過是有些相似而已,大部分種馬文里才沒見主角守貞過。

    房間外有人扣了扣門。

    容沉擱下手裡的玉簡,清了清嗓子,叫人進來。

    朱紗開了門,走到他跟前行了一禮,「宮主,延陵長老和白長老請您去議事。」

    容沉頷首應下,起身由朱紗伺候著披上鬆鬆垮垮的外衣就去了。

    合歡宮當然不是容沉一個人說的算,真要說起來,容沉就類似後世英國女王那樣是個象徵。

    卻也不至於到統而不治的地步,權利是分攤宮主在七位長老身上的,縱然長老地位低於宮主,權利也不低於宮主。

    既給夠了宮主的體面,也不至於讓合歡宮做容沉的一言堂。

    更何況,容沉還是相當於吉祥物的存在,靠一張臉就能讓整個合歡宮哄著他。

    從前容沉就知道一張好看的臉多重要,卻沒想到放在合歡宮,這簡直就是萬金油。

    等到了議事廳,容沉坐下了,馬上有人給奉茶上來。

    容沉端起茶盞,用蓋子漂開茶末,慢條斯理抿了一口才問何事。

    逼都是裝出來的,容沉覺得自己裝的還不錯,一張臉又加分不少,他這一套動作下來,的的確確是很有幾分貴氣。

    延陵月上來把事情說了,雲舟上查出了合歡宮明令禁止的藥物。

    容沉輕「嘖」了一聲,他也不知道是什麼藥物,但是不妨礙他接下去,「呈上來。」

    送上來的是一堆丹藥,顏色類似粉色桃花,覆了層柔光,看上去有點像spring藥。

    不過spring藥在合歡宮是禁藥嗎?容沉不明白。

    白繚臉色呈現出大病初癒的蒼白,失了血色的唇微啟,「這些紅顏丹是從我帶來的人身上查出來的,是我治下不嚴……」

    一語未完已經嬌喘微微淚光點點起來了,用帕子掩住了口,連著咳嗽數聲,一副弱不禁風之態。

    不過在場的人除容沉外,看她弱不禁風也看了一百多年了,誰不曉得這是白繚妹子的人設。

    容沉到底是心性不夠,有些心疼她:「既然如此,白長老如何打算?」

    白繚微垂下睫羽,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痛惜:「既然這雲舟上有人攜帶禁藥,想必宮中也是有的,這事雖是由我而起,卻還是要徹查。」

    延陵月道:「白長老說的在理。讓人帶那弟子上來,既然她手裡有藥,怕是身上也連著線的,不愁找不找同夥。」

    容沉就看著人將那私藏了禁藥的弟子壓了上來,那弟子一身白衣,披頭散髮,壓著她的人伸手撩開來她掩面的長髮,露出一張臉。

    !!!

    麻麻!有鬼!!!

    容沉嚇得險些打翻了茶水,慌忙移開目光,聲音都在抖,「這是?」

    那張臉爛得和生化危機里的喪屍有的一拼,關鍵是他不是隔著銀幕在看,這視覺衝擊簡直不要不要的。

    那少女低泣著掙扎,想要用手擋住臉。

    「是我門下二弟子,秦傾。」白繚泫然欲泣,低聲回道,「卻沒想到她明知這忌諱還要犯,自討苦吃。」

    容沉到現在還在雲里霧裡,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藥到底怎麼了?

    「服了紅顏丹的,哪個不是心懷僥倖?」延陵月冷冷看了秦傾一眼,對上那張腐爛的臉心裡反感更濃,「卻不曉得她這藥的來處,宮裡怕是不少人都有這心思。」

    白繚道:「這事也是屢禁不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紅顏丹也不過是七成把握能換臉成功,若是不成就是毀容了。」

    容沉倒是聽出來了,原來不是spring藥啊,聽上去吃了是能變好看的,就是有個副作用,一旦失敗了就會毀容。

    容沉心裡思忖著又向秦傾看了一眼,這臉還真是毀的徹底。合歡宮這種地方,生的再差勁的也是個清麗佳人,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想的,非要磕藥,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子。

    延陵月對此頗為頭疼:「說了多少次的只七成把握,總是有人想著沒準自己就是那七成里一個。即便是換臉成了的,又總是忍不住想著變得更好看,又是要去撞那七成的把握。」

    容沉對這個清楚——心癮嘛。

    換顏丹擱現代估計就是整容手術,明明知道整容有風險還要去嚐試。整毀了的又想補救,繼續整,整好了的還想更好看,又要整。

    整多了就成心癮了,總覺得自己不夠美,不整不舒服。

    容沉覺得稀奇了,沒想到修真界還有整容這種事,不開刀動手術的只要磕.藥就行。

    這風氣的盛行也不是沒有理由,哪個不希望自己長的好看的。尤其是本來就心性差的,總妄想著一步登天。

    容沉略一沉吟,發話了:「讓人傳信給雲長老,此事要徹查。」

    白繚道:「就怕大家都藏嚴實了,查不出來。即便是長老,也沒有隨意翻查門下弟子物品的規矩。仙途之上,哪個人沒有幾分機緣,怎麼好隨意暴露人前?」

    容沉也清楚,縱然以雲長老的修為,神識強大,也斷沒有能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翻查弟子芥子的。

    芥子就是如今的修真界最常見的儲物法器了,取自「芥子納須彌」的典故,容沉卻不知道為什麼佛家的教義也在這個世界流傳,不過他也沒多想,安安然然地接受了。

    想要查探旁人芥子里的物品,要麼是經過主人的允許,要麼,就是強行抹除他人的痕跡,自己烙下神識。

    前者,誠如白繚所言,合歡宮怕是沒有心甘情願的接受檢查的,強行檢查只會令人心渙散;後者,抹除他人神識,對那些修為尚低的弟子損害不小,也不能隨意施為。

    兩難之際,延陵月開口了,「宮主,秦傾身上既然有這藥,怕也是對這藥的來源略知一二,不如幹脆抽魂煉魄。」

    抽魂煉魄……容沉想想就覺得牙有些酸——被抽魂煉魄的人下場可不算好,哪怕不死也是要瘋了傻了。

    白繚卻出言阻攔:「還請宮主看在我的面上從輕發落了吧,廢去她一身修為逐出門派就好,抽魂煉魄一事……還是請宮主免了吧。」

    容沉道:「她若是肯將事情交代清了,自然不用抽魂煉魄。」

    話說到這地步,意思已經是很清楚了,要秦傾交代紅顏丹的來處。

    卻沒想到秦傾咬死了不說。

    白繚被她急得心裡火燒火燎,想勸她說出來。

    「算了,先壓下去關起來,」容沉從坐上起了身,把事情交代下去,「先讓雲長老盯著,別打草驚蛇了,等本座回去了再解決。」

    左右開完了會再回去,最多也用不了一年。

    夜深人靜,雲舟底艙內白衣女子提了盞燈,緩緩走著。

    轉過拐角,女子的腳步不由頓住,她的面前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你……怎麼來了?」白繚問的遲疑。

    延陵月看著她:「那你呢?為什麼來?」

    「畢竟是我徒弟,跟了我許多年,我來看看她,也勸勸她把事情說出來。」

    延陵月嗤笑出聲:「你為她糊塗了這些年,如今還要再糊塗下去?你一心為她好,也不看看人家是不是真拿你當師尊看!」

    白繚提著燈的手不由收緊,指骨因為太過用力而泛白:「到底是我對不住她在先。」

    「你對不住她?」延陵月眼裡怒氣漸生,「你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孩子?養個白眼狼養的比養個心向著自己的徒弟還盡心,白繚,你糊不糊塗?!」

    白繚垂下眼簾,不說話。

    「白繚,如今她有此一著都是自討的。你這些年如何對她我也看在眼裡,倘若她肯多花點心思在你給她尋的功法上,也不至於如今這點成就!」

    延陵月呼出一口氣,「我只勸你一句,別把心思都花在她身上,蕭兒是個好孩子,別冷了他的心。」

    「我知道的。只是當年……」

    延陵月打斷她未完的話:「你也別說你是頂了秦瞻的名額才得的長老之位。他本該和你結做雙修道侶,卻為了旁人離開合歡宮,若只是離去倒也罷了,斷不該勾結了人來奪合歡宮的傳承,若不是……」

    她也頓了一頓,「若不是那時容宮主帶了雲長老來,臨時繼任了宮主之位,合歡宮不知要給他作賤成什麼樣子。」

    白繚咬著下唇,不再開口。

    延陵月看她這樣子,心口有些悶,上前一步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碰碰她,卻又不知道為什麼縮了回去。

    「你待她不薄,她卻對你心存怨懟,白繚,你可想清楚了,是不是要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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