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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戈

    傲嬌人妻非人受❌面冷心熱暖男將軍攻(瞎說) 正經版文案 ——尹落生前受盡了折磨,好不容易成了人,卻失去了畢生執著,縱身一躍後笑言解脫。卻不想佔了身在囫圇的妤落的身體。費力從院子里跑出來,命懸一線之時被一人所救。 此後他的歡喜里,多了一個名字——玄戈 玄戈身為將軍,救了一個底層的奴婢處處護著他,軍里說什麼的都有,他卻充耳不聞。 本以為一生就這麼交付出去,不會再像先前那般坎坷。 可以為終究是以為。 跳脫版文案 ——「這戲唱完了,將軍就請離開吧。」 「我沒付錢。」 「肉償吧。」 —— 「落兒,我們回去。」 「用馬皮,裹著身子,回去……」 「馬皮太髒了,我十里紅妝帶你回去。」 ——「我和孩子你要哪個?」 「你。」 將軍嘴角上揚 「的孩子。」

    第三十章 潛伏之人

    小說: 落戈 作者:莫梓倾 字數:1582 更新時間:2019-09-21 21:09:04

    「少爺!少爺!」

    急促地喚聲不絕於耳,杜榮立即牽緊韁繩,並示意馬兒不要出任何動靜。杜榮閉上雙眸,那雙笑意盈盈透著賊光的眸子一閉,一片枯葉恰巧落在他的手掌心。

    杜榮和玄戈,聶無塵師承一門,玄戈與聶無塵學的是兵家之道,講究的是用兵與擺陣。而杜榮較之二人,自然有些孱弱,卻生有一副好感官,這是玄聶二人比不得的天資。

    只見他微尖的耳朵隨著風的方向動了動,杜榮皺了下眉,深吸一口氣,卻是猛地睜大了雙眼,一夾馬肚子,誰知大片的樹冠動了起來,隱匿處閃現一絲銳利的鋒芒。待月亮一升起,樹幹瘋狂搖動起來,杜榮自袖子里抽出幾根細到如髮絲一般的銀針,向後方射去。

    立馬響起重物落地的噗通聲,竟是一身黑衣的刺客!被集中了命門,已是離死不遠了。

    「人人皆知杜老闆醫術了得,我看杜老闆這一手斷魂針倒是更加令人欽佩。」一陣兒曼妙的女音自前方傳出,杜榮深吸一口氣,換上招牌的微笑,狀似無謂地擺弄著發尖。自古藥毒不分家,人的醫術越了得,自然毒功也是越發到家。杜榮粗略計算了下,算上樹上還有地上的,一共是二十二人。這都不打緊,最具有威脅的怕是這個恭維他的人。

    「雪初,你可知為平樂公主賣命,就相當於背叛了對你照顧有加的小落?」

    這句話一出,那聲音的主人倒是沉默開來。不久,一面容艷麗,身段婀娜的女子出現在杜榮的眼前。她的杏眼還有著雪初的痕跡,裡面盛的全是不諳世事的澄澈。而她的年紀,現在看來絕非未及笄的少女,至少已經十六了。

    「您是如何知道是我的?」

    「我猜的。」杜榮勾了一下唇角,四處便爆發出骨骼扭曲斷裂的咯吱聲,伴隨著慘不忍睹的畫面和慘叫,除了雪初,剩下的人無一生還。

    雪初顯然對杜榮的回答並不滿意,她抽出腰間的軟鞭,一揮手甩了過去。這鞭子雖像蛇一樣難纏,可它的頭部卻像是劍一般,極有可能在一瞬間就貫穿了人的胸膛。

    杜榮輕笑,一腳踏在馬上,剎那間躲開了所有的攻擊,直逼雪初面前,緊緊攥住她的手腕。然而他還是笑著,倒更讓雪初覺得恐怖。

    「今日上午,你與我爭奪肚兜時我摸到了你的手骨,骨齡完全不像是你現在這個樣子。算來這不過還未入冬,你就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一樣。」杜榮毫不留情地折斷了雪初的手腕。

    「所以,你就起了疑心,一進村裡就灑了毒?」

    說罷杜榮折了雪初的另一隻手腕。

    「真聰明啊小姑娘,可我討厭聰明過頭的人。」

    「可惜,你來不及回去報信了……」雪初眸子一轉,一腳踹向杜榮,杜榮自然閃躲,這一躲才知道壞了事情。陣陣睡意席捲而來,他朦朧間看到了那個同樣負傷的女子,嘴裡吐出昏厥前最後的一句話:

    「當真是,冷血……」

    雪初噗嗤一笑,笑地愈來愈瘋狂。村子裡的人早就被血洗了換成公主自己的人了。如今這二十二個人死了,這村子,也就徹底成了荒村。

    硬生生接上自己脫臼的手腕,雪初扶起杜榮,帶他出了這個村子。

    「我五歲便被公主控制了自由,灌了不下十年的毒,血液里早就帶了毒,杜老闆你折了我這腕子,自然沾上了我的血……」

    雪初將杜榮安排到了另一庄村子的村民家裡,給了幾十兩的封口費,多瞧了幾眼杜榮便離開了。

    「杜榮死了?」

    「是。」

    平樂把玩著玉器,抬眼斜視了一眼雪初,見她未有絲毫的心虛,笑著捏碎了杯子。

    「梨園再也沒有能與你對弈的棋手了,我只給你最後的半月時間,你自己看著辦。」

    說罷,當雪初再抬起頭來時,只有空蕩盪的門回應著她。

    毒她留了解藥,常人完全解毒清醒至少要一個月。杜榮就不知如何了,畢竟他的藥箱里有不少好東西。

    雪初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她打小個子就不出挑,靠著易容和這先天條件,才矇混了梨園的人。

    「你可千萬別動了私心,雪初,我好心奉勸你,咱主子什麼性子,你也是曉得的。」惜寧脫下染血的衣裳,她負責傳信,路上遭遇了定遠侯府的截殺。

    雪初抬眸瞥了惜寧一下,默不作聲。

    已是第五天了,雪初看到已吐白的天,不知那個可憐人醒沒醒。

    初晨的光透過窗紙,照在榻上人微抿的唇上。玄戈在一旁將藥端了過來,換了榻上人額上的毛巾。

    轉身倒水的功夫,卻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

    「玄,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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