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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突然有一天湯文昀家門口出現了一個身著華服的男人。   從此他的生活目標就是如何餵飽這位大佬,期盼大佬能把善心轉移一點到自己身上。   湯文昀:「不要吃我,我一點都不好吃…」   時景軒:「不,你身上的甜美氣息讓我著迷。」   湯文昀:生無可戀.jpg   穿越而來的祭司攻×一看就很好吃的沉穩受 [古穿今]

    第二十章 嬰靈

    小說: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作者:疏安 字數:2040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1:09

    突然間,徐山國抄起鐵制衣架。

    雙目赤紅,直接往折騰電視的王蓮麥身上抽過去。

    一陣破空聲,徐山國力氣極大,就算隔著薄毛衣王蓮麥還是痛得慘呼一聲。

    王蓮麥方言:「你瘋了嗎?你幹什麼!」

    徐山國說了句操:「老子看你不順眼很久了,要不是遇上我你這種殘疾人誰會要,還他媽生不齣兒子,整天像個雞一樣在老子面前晃來晃去,噁心。」

    指著鼻子:「要真是只雞就好,還能出去賺點錢。」

    王蓮麥被他罵的腦袋一懵,張著嘴巴說不出一句話。

    徐山國揮動鐵衣架大力抽打,要把心中所有的憤恨全部宣洩出來。

    徐山國拿鐵衣架抽的不過癮,從角落提來一個空啤酒瓶,使出渾身勁道,直接朝王蓮麥的後腦砸下去。

    王蓮麥瞪大眼睛茫然,還沒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

    湯文昀大喊:「知明!」

    時景軒哪用他提醒,一揮手,小綠豆直擊瓶身,啤酒瓶在半空碎裂。

    掉下的渣滓淋了王蓮麥滿頭滿臉,根本不能睜開眼睛。

    小女孩聽到動靜一把推開門,「爸你在幹什麼!」

    徐山國嘴裡罵罵咧咧,小女孩全然不理他,趕緊上前查看王蓮麥的傷勢。  

    「我怎麼養了你們這群廢物!操。」徐山國早已失去理智:「指望我賺錢還他媽不夾著尾巴做人。」

    湯文昀想像不出一個丈夫,父親,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舉動。

    王蓮麥哭了:「你上個星期到底遇見了什麼事,大家都是一家人,為什麼不能攤開來說呢……」

    徐山國抄起鐵衣架,就要往他臉上打,小姑娘擋在母親面前,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鐵衣架在空中攔腰截斷,徐山國也不想原因,一腳就把王蓮麥踹到地上去。

    王蓮麥年紀大,因為手指的殘缺,人也很自卑,面對丈夫的暴行他並不知道反抗,告誡女兒:「你回屋去,別惹你爹生氣。」

    小姑娘都被氣笑了。

    徐山國最見不得兩個女人在一起竊竊私語,青筋蹦起,一手把桌子掀翻,「嘩啦——」先聲悶響,後是盤子碎裂的刺耳聲,菜湯灑了滿地,一片狼藉。

    徐山國喘粗氣盯著自己的傑作,王蓮麥被嚇得瑟瑟發抖也不知反抗,裸露出來的皮膚上遍布青紫,眼神懼怕怯懦不敢直視徐山國。

    徐山國罵了句土話,摔門而出。

    湯文昀嘆了口氣,被時景軒拉著出了門。

    徐山國高瘦的身影在路燈下被無限延長,出門時他沒有穿外套,寒風中,他打了個哆嗦。

    路過小區花壇,湯文昀走在前面,時景軒落後半步,一隻藤蔓從四季常青的植物中緩緩鑽出,摸索著好似在尋找什麼,時景軒停下腳步觀察。

    藤蔓向湯文昀的方向挪動,湯文昀毫不察覺,轉頭:「知明?」

    藤蔓還以為湯文昀看到自己,立起上半身,迅速開出一朵潔白的小花,花蕊是淺黃色,在靠近花瓣根部的地方微微泛紅,很好看的深紅色,不俗氣不妖媚。

    時景軒見湯文昀不知不覺,手指撫過藤蔓的葉片,摘下小花。

    藤蔓纏在樹枝上暗中觀察。

    時景軒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回形針,把小花別在湯文昀在領口上,這一動作兩人親密無比,花香馥郁,雅緻脫俗。

    湯文昀大腦突然宕機,在線求問,男性朋友為什麼突然送自己花花。

    時景軒笑笑:「花很好看。」

    湯文昀不爭氣的雙頰發燙,安慰自己天色沒人發現。「你為什麼突然……」

    時景軒不著痕跡瞥了眼不斷搖晃自己的藤蔓,道:「借花獻佛罷了,這花很配你。」

    湯文昀少女心爆炸。要是他是個女生,都能作秀原地反覆去世。

    路燈下的徐山國脖子後面是一團黑氣,湯文昀能從黑氣中看到一個隱約的輪廓。

    時景軒道:「那是他的孩子。」

    湯文昀道:「那麼小一個,墮胎的?」

    時景軒道:「嬰靈。」

    湯文昀想起無數泰國恐怖片。

    怪不得他在小房子里的時候,就感受到第六個人的存在。

    徐山國僵直站在那裡,整個人就像是被/操縱的木偶,可這和時景軒所使用的奇怪法術不同,徐山國的關節更像是年久失修的機械,配合紊亂,險些摔倒。

    時景軒道:嬰靈以香火為食,小鬼以飼養者的血肉和盜取的屍油為食。但這兩種形態徐山國都不知道,任憑自己的孩子糾纏在身上。」

    湯文昀道:「這就是脾氣突然變凶的原因嗎?」

    時景軒道:「看樣子這孩子在他身上糾纏了至少有四五年,最近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暴躁,徐山國作為被迫的飼養者,情緒自然會受到影響。」

    徐山國被/操控轉身,沒有聚焦的眼睛直直對上湯文昀,幽幽花香伴隨安撫人心的迦南香,湯文昀並不害怕。

    不管如何,時景軒站在他身邊。

    徐山國緩緩走來,整個眼睛被血色覆蓋,嘴角咧起,發出一連串小孩子的笑聲。

    寂靜的夜裡,「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湯文昀頭皮發麻。

    時景軒道:「小鬼可以被超度,可以獲得願力。」

    長劍不知從何而來,時景軒挽出一個劍花,以強硬的姿態擋在湯文昀面前,衣袂飄飄,頗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

    湯文昀口中默念:「……承認黨綱黨章,執行黨的決議,遵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隨時準備犧牲個人一切,為全人類徹底解放奮鬥終身……」

    時景軒蹙眉:「你在念什麼咒語?」

    湯文昀見時景軒如此護著自己,快要感動哭,哽咽道:「入黨宣言,雖然現代社會宣揚科學和法治,但我覺得我是在為全城老百姓拋頭顱,灑熱血。」

    時景軒道:「拋頭顱,灑熱血的人是我。」說完他如離弦箭衝出去。

    ………………

    湯文昀臉紅:「知明明,你為什麼要送我小花花呀?」

    時景軒道:「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湯文昀想想:「真話吧。」

    時景軒道:「這花不是我的。」

    湯文昀氣成河豚。

    時景軒:但是我是真的想送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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