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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五百三十六)四子不凡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058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25

    只半天時間,肖霖染出兵的消息便在長安城內傳的沸沸揚揚,所有人心裡都清楚,她這是沉不住氣了。

    「五萬大軍,她還真看得起肖東序。」一夜未眠的薄薇看上去並不疲累,她坐在肖芷誠旁邊,一手挽著他的胳膊,身體緊挨一起時頭上垂墜的珠穗在他耳邊叮噹作響。

    「這叫殺雞儆猴,三皇兄這次肯定凶多吉少。」肖芷誠用餘光瞥見薄薇,發現她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不覺臉頰微微發燙。

    「為什麼?就算肖霖染權力再大,明目張膽的殺皇子就不怕起民怨嗎?」薄薇見他被自己盯到臉紅不覺得有些好笑,心裡知道他臉皮薄,遂把目光轉向對面的陸九。

    「你要知道這世上大多數人都是隨波逐流的,逆行而上的人少之又少,他們被肖霖染打壓的慘狀起到很重要的震懾作用。」陸九無奈的嘆了口氣,想到現在還在苦苦支撐的王府和其他官員,就覺得一陣心寒。

    「哪怕她名不正言不順?」薄薇雙目一瞪,不服氣的朝皇城翻了個白眼。

    「她都敢做出逼皇子殺朝臣的事,她還怕世人說她名不正言不順?」肖芷傾放下涼透的茶盞,半垂著眼眸不知在看什麼。

    「所以肖東序還不能死,吉州也不能落入肖霖染之手。」肖芷誠突然握緊拳頭,眉頭如剛來一樣緊緊皺起。

    「對了,吉州不是離南商定懷很近麼,我可以請他們出兵幫肖東序對抗肖霖染。」薄薇興奮的開口,說完卻沒有一人回她。

    「薄薇,你仔細想想,別說胡話。」肖芷誠扶額,她這個人頭腦還是有的,就是有時候太衝動,說話不過腦。

    「啊!我錯了我錯了!先前是幫你們殺朔月奪永州,是外敵,這次你們是內亂,不好幫不好幫。」薄薇吐吐舌頭,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

    自冷何弈「死」在永州一戰,新武帝還活著的時候,伏羲又派了不少兵力前往戰場,後來還是借薄薇之口向定懷南商借了十萬兵力,才把朔月打了回去。與此同時,她又昭告天下,說以前那個痴傻的肖芷誠已經被自己治好,新武帝確認後龍顏大悅,直接就給兩人賜了婚。

    「若這次除了三皇兄,下一個就輪到我和哥哥了。」以前,肖霖染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可現在,不得不把他放在眼裡。

    「不是還有四皇子麼,你怕什麼。」薄薇拍拍他的肩,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她突然想到什麼,「話說,我怎麼從沒見過四皇子,他又是哪位妃嬪所生?」

    「四皇弟喜歡雲遊四方,很少回長安,他是惠妃娘娘的孩子,如今局勢動蕩不安,想必他該在趕來的路上了。」肖芷傾不緊不慢的回答,想起最近一次見面還是在五年前,他從外邦帶了不少新奇玩意兒,總是能哄得大家很開心。

    「嗯哼~那你哥是假風流,他可是個真逍遙。」

    「額。。隨你怎麼說吧。。」

    「那我問你,他算我們這邊的?」

    肖芷誠搖搖頭,抹上手腕處戴著圈暖玉,那是他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四皇兄不喜歡這些事,也不會因兄弟情站在我們這邊,想必他該是中立。」

    「那要是肖霖染拿惠妃的性命威脅他怎麼辦?人總有面臨非選不可的時候,他也只是皇子又不是天王老子,做事不能全看心情。」薄薇打斷他的話,沒好氣的否決,在她看來,沒有人能夠真的置之度外。

    「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肖芷傾擺擺手,淺笑著繼續回答,「我說過,他是惠妃的孩子,但不代表他是惠妃所生,聽聞當年他的親生母親不幸身亡後惠妃就收養了他,雖視如己出,但四皇弟始終不與她親近。」

    「哦?還有這事,惠妃娘娘那麼溫柔,這世上還真有捂不熱的石頭。」

    「個中緣由,怕只有他們清楚了。」

    「該不會惠妃娘娘她。。?」薄薇挑眉,一切盡在不言中。

    「噓~你但憑想像就好,切莫深究。」肖芷傾頷首,故作神秘不緒言。

    「我就說嘛~後宮深院哪有尋常,都是些披著人皮的牛鬼蛇神在作妖。」

    「薄薇!夠了!」肖芷誠自然是不認同她這個觀點的,所以馬上厲聲制止了她。

    薄薇見他嗔怒的模樣,冷哼一聲鬆開他的手臂,接著提著裙擺跑下台階,再扭頭沖他做了個鬼臉後跑進內院不見了蹤影。

    被軟禁在宮內的惠妃和雲貴妃整日坐立不安,出不去的她們消息閉塞,也不知自己的兒子現在如何,一早聽聞肖霖染出兵吉州,嚇得雲貴妃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捂著口鼻小聲抽泣起來。

    「一將功成萬骨枯,更何況是帝王家,誠兒現在是肖霖染的眼中釘肉中刺,恐怕在這之後。。」雲月薇不敢想像,她深知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是用什麼堆砌起來的,恐懼過後是無限的後悔,早知如此就不該讓昭告天下肖芷誠病好了。

    「姐姐,不要太悲傷了,萬事還未成定局。」惠慧輕聲安撫她,擺手讓下人都退了出去。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吧。」雲月薇垂下眼眸,說話的語氣里滿是無奈和不安。

    「這時候,凡兒應該快到長安了,他雖不管這些,但好歹是皇上的血脈,無論感情多淡薄,想必也不會置之不理。」這下輪到惠慧嘆氣了,對待五年不回家的兒子,她已心有餘而力不足。

    「妹妹,你也不容易。」雲月薇知道她心裡的苦,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不想深究,自己也不會提起。

    脫去濕透的蓑衣,把它打開鋪在馬背上晾曬,青年踮起腳眺望已排到數百米遠的隊伍他忍不住驚嘆一聲,嘖嘖稱奇。五年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記憶里的長安城似有了大變化,多了些滄桑和蕭條,少了些人氣和熱鬧。

    他知道,這都是為什麼。

    從懷中掏出被水泡過皺巴巴的信封,上面依稀可見還未完全泡化的紅色印記。輪到他時,他把信封拿到將士面前,頓時收穫無數驚訝和震撼。

    「長安城!我肖不凡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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