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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五百五十八)名正言順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036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26

    冷梓皓馬不停蹄的往皇城趕,守門的士兵沒敢去攔,眼睜睜看著他駕著馬衝進宮裡。直到來到月衍宮附近,他才拉緊韁繩停下,飛速下馬後狂奔進院中,著急到差點被台階絆倒,傷口迅速裂開,鮮血染紅他胸前的衣襟。

    「逐秋!逐秋在哪?」他來到空無一人的大殿,像只猴子般上竄下跳就是先不見白逐秋的身影。

    「冷四公子!這邊!這邊!」肖芷傾從後院跑出,只覺面前一陣風拂過,眼前哪裡還有冷梓皓的影子。

    白逐秋等人被安置在月衍宮的偏廳里,濃重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捂住口鼻,強壓下噁心的嘔吐感,宮婢和御醫進進出出忙前忙後,深紅的血水從冷梓皓面前端過,嚇得他膽戰心驚,右眼皮直跳。

    「逐秋怎麼樣了?」他深呼吸幾次做好心理準備,蒼白著臉緩緩向床邊移去。

    只見同樣毫無血色的白逐秋緊閉雙眼躺在床上,不著寸縷的上身全是刀傷和淤痕,有些甚至深可見骨,僅有一絲皮肉還練在上面,著實恐怖的很。看見這一幕的冷梓皓瞬間紅了雙眼,直接一個箭步撲在床邊不停呼喊他的名字。

    「冷四公子請讓讓,老臣還要為這位小公子療傷止血。」柳正擦掉頭上的汗,用小刀仔細剔除傷口上的撕扯出的血肉,昏迷中的白逐秋輕聲呻吟著,痛苦的皺起眉。

    「御醫,您老輕著點,逐秋他還有性命之憂嗎?」冷梓皓恨不得替他痛,坐在床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能像個婦人嘮嘮叨叨的不停叮囑。

    「老臣知道,冷四公子放心吧,他已沒有性命之憂,只是。。」柳正直起酸痛的腰,把繃帶交到旁邊的藥童手裡。

    「只是什麼?」冷梓皓心裡咯噔一聲,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只是他受傷過重,即便全全恢復,今後也不得動武了,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是一樣。」柳正摸著下巴上白花花的鬍子,見他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無奈的直搖頭。

    「啊!」冷梓皓回過神,朝柳正一拜,「謝柳御醫救命,這事。。我會跟逐秋說的,請您。。」

    「老臣明白。」柳正說完,留下一張藥方後趕往隔壁房間救治其他人。

    待屋子裡的人全部退去,頹喪的冷梓皓伸手撫摸他的臉頰,輕輕揉開蹙起的眉頭,俯身在他唇上輕吻一口。鼻尖感受到白逐秋遲而緩的呼吸,一下一下,令他逐漸收起慌亂的心思靜下心來。

    「逐秋,逐秋,逐秋。。」他不停低喃著,用滿是愛意的話語呼喚他的名字。

    雖然肖霖染的勢力已經土崩瓦解,但最重要的葉彌榮還沒有抓到,整個長安仍在戒嚴中,肖家三位成年的兄弟暫時代理朝政,一切大事小情均由他們過目,這雖不失為一個辦法,但時間一長,不止是群臣間就連民間也開始流傳起閑言碎語。

    表面上平和的三足鼎立,實則暗地裡洶湧潮動,大家都在猜測第二次內亂何時發生。

    挑燈夜讀,奏章上的字似有了生氣,全都揉亂在一起,變成鬼畫符看的頭疼不已。肖芷誠按壓疼痛不已的太陽穴,他嘆了口氣,伸手拿下另一本奏章,發現寫的都是同樣的內容,新皇登基刻不容緩。

    「這麼晚了,也不怕眼睛熬壞咯~」薄薇沏了杯清茶放到他面前,任性的強過桌面上的奏摺,把他們隨意搭放到一起。

    「薄薇,你怎麼看?」冷梓皓喝了口茶,拉過她的手讓她在身旁坐下。

    「什麼怎麼看?這位子本來就是你的,大家不是都說好了麼?」薄薇反扣住他的手,撫摸上面粗糙的繃帶,「再說了,即便沒說好,你那兩個哥哥也沒有登基之心,更別提還縮在吉州的肖東序了,怎麼看這個位子都該是你的。」

    「其實事實並不是這樣。」肖芷誠微微嘆了口氣,把語氣放緩,直至微不可聞。

    「什麼?!」即便聲音再小,薄薇還是聽了個真切,瞬間驚得一下子站起。

    「即便二位皇兄自願放棄皇位,但朝中固執的老臣比比皆是,他們定會拿父皇遺詔做文章,我不願被人詬病一世,所以這皇位我做不了主。」

    「真麻煩,照你這麼說,若不找出老皇帝的遺詔,這皇位還不定是誰的。」

    「按照伏羲的慣例,太子亡而遺詔未立或丟失,則皇子中最年長繼位的可能性最大。」

    「啊??那豈不是肖東序有最大的可能了?」薄薇坐立不安的絞緊手裡的帕子,看來這先皇遺詔是非找不可了,一想到這,他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一個鬼主意。

    肖芷誠看她的心裡戲全都寫在臉上,一下就想到這小丫頭腦子裡外想什麼,遂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別想著造假遺詔,皇兄不可能會騙我,即便他們有二心,我也心甘情願。」

    「你願意我可不願意!我才不想嫁給你哥哥咧!你等著!我掘地三尺也要把遺詔找出來!」

    一連幾天,宮人都會看見一紅衣女子或出現在屋檐廊角,或攢動於山石之間,甚至大晚上不睡覺,提著燈一宮一宮的搜尋。

    「她在做什麼?」肖雁麟和雲月薇惠慧兩人坐在御花園的石凳上,有些好奇的看拿漁網不停撈湖的薄薇,一時間玩心大起,蠢蠢欲動的想要湊近了看。

    「那太危險了,麟兒可不要學,薄公主這是在找很重要的東西。」惠慧看上去比之前蒼老幾分,她的雙鬢已完全斑白,經此一劫她看開了許多,打算青燈古佛常伴餘生。

    「很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兩位宮妃對視一眼,雲月薇率先開口,她伸手撫摸肖霖染的腦袋,慈祥溫柔的問他,「麟兒,你希望哥哥們都能夠心想事成嗎?」

    「當然啦~麟兒不傻,無論哪位哥哥做皇帝,麟兒都是高興的,但麟兒不希望哥哥做的不開心,也不希望其他哥哥不開心。」

    「麟兒明白就好,那公主是在找遺詔呢。」

    「遺詔?我知道遺詔在哪呀~上面還寫著六哥哥的名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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