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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龍:雙生記

    穆子燁本是一條野蛇,卻時來運轉化被司水上神收為弟子。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還長成了一個潑皮大流氓。 在外懟天懟地,在內下廚養花,萬般窩心可人只為抱得師尊歸。 白弋:「……」 他覺得自己應該滾回去養貓的。 1.養成系小狼狗滿嘴跑火車的攻&高嶺之花冷清傲嬌受,雙男主視角。 前期師徒清水冒險向,師尊即是白月光,也是硃砂痣。追師之路道阻且長,總會有如願雙修的那一天。 2.男主就算是黑化到骨頭,變成大黑狼了,也是立誓不會渣的! 有來世重生梗,正所謂虐夫一時爽,追夫火葬場。 強強,劇情向,結局he Ps:雖然有單身溫柔大師兄不定時出沒,但他只是個不懂事的娃娃!不要站錯cp了。 — — — —這是一條相當正經的分割線— — — — ◆以下文案慎入,涉及穆子燁前世與白弋視角。 紈絝世子攻&隱忍仙君受 大雨連天時,九離見他在亂石雜草間哭得傷心,只以為是只尋常的白毛鳥。便一時心善,為它施了一則避水咒,又過去替它捋凈羽毛,擦去泥水。 那是初逢。 再後來,那隻白毛鳥被人帶上天族,賜名白弋。 他方才知道,原來自己彼時遇見的那隻鳥兒並不普通,乃是這天地間唯一一隻白鳳凰,只是遇見時羽翼未滿罷了。 實在是沒有防備,才讓他栽了一個如此大的跟頭。 其後一世,他們一個被哄成了傻子,一個被傷成了痴兒。 分迦南玉,剜鳳凰心,再種合魂花。他是生來不凡的九天應龍,卻被囚萬萬年,化生成一尾凡蛇。 傷人傷己,一命雙生。 3.前期是一個受把攻往死里寵,雙向暗戀夫夫恩愛串片場,打怪帶糰子的故事。 4.中期是一個攻渣不自知,早晚追夫火葬場的故事,當然虐夫容易,追夫卻不易。而這波折,還是留到後面吧。 5.後期是才是一個小攻浪子回頭,想要破鏡重圓的故事,尋夫之路委實漫漫,尋見了還須得好好調教一二,要有幾年家長里短,方得金石為開。 6.雙文案是因為攻受互有隱瞞,看見的東西亦不甚一樣。你因為攻是在犯渾?可能他就是在犯渾,只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希望各位小姐姐小哥哥能多多包涵呀~ 偶爾會虐

    風篇 不羈 第八

    小說: 囚龍:雙生記 作者:宸橙蟹 字數:2780 更新時間:2019-09-22 05:22:46

    夭夭所言不虛,這地窟確實是越往深越危險,光罩外的觸手也越來越多。看著那些蠕動著的肉塊,讓小和尚生出了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自己走在別人的肚子里一樣。

    小和尚抱著劍躡手躡腳地往裡面走,周圍的顏色愈發黯淡了,雖然有些地方不得不踩上那些觸手,不過幸好還有這個結界。夭夭說這種結界是百年一個雲遊道人教她布的,能麻木外來者的部分感知來達到氣息遮掩的效果,很是厲害,所以那些觸手還沒有發現他們。

    只是步子輕一點總是好的,彌塵走在觸手上也頭皮略微發麻。而就在此時,彌塵卻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微風,不留痕跡地掠過他的衣角。小和尚不禁一怔,因為這還是他被拉下地底以後第一次的感覺到「風」。而且小和尚匆匆一瞥間似乎還看見,那「風」好像是有形狀的。

    他有些疑惑地回頭看向夭夭,才發現女孩的黛眉緊鎖,有些凝重。

    「這不是風。」夭夭小聲提醒。

    「不是風……」彌塵低聲重複了一句。等他回頭的時候,又是幾陣大風吹來。他屏住呼吸,集中精神借著結界和「承影」的熹微光芒仔細看,才終於明白了夭夭的意思。

    那確實不是「風」,而是些和夭夭一樣顏色淡到快要透明的虛無身影,像是風一樣地在這隧道里往複徘徊。

    「是人的魂魄,靈力低微,所以顏色比我更淡。」夭夭回答,「上次我逃得匆忙,之後便再沒有來過這深處,所以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在這樹妖之根,還困著如此多的地縛靈。」

    「是以前被樹妖吃了的人麼?」

    「應該不是,地縛靈是被束縛著無法投入六界輪迴的靈魄,產生過程十分複雜,就像這老樹留著我的肉身對我不斷召返讓我難以離開一樣,這些魂魄和這妖樹應該也什麼特別的聯繫。絕對不只是被吃了那麼簡單。」夭夭眸子微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然後才沉吟道,「應該是曾經被進行過某種儀式或祭祀。之前我或許還是小瞧它了,看來這老樹確實不是只普通的妖。」

    「夭夭你很討厭它麼?」彌塵忽然抬頭,看向了女孩的眼睛。

    「怎麼突然問這個?」夭夭一怔,又笑著拍了拍小和尚的頭道:「它搶了我的身體,我自然是不喜歡它的。不過這次你終於聰明點會叫我名字了,之前一口一個女施主的,叫得我頭皮發麻。」

    「實在抱歉,以前習慣了。」彌塵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那小僧記住了,下次便叫你名字不叫施主。」

    「你記住便好。」夭夭輕笑,又忽然道:「前面有個分叉的隧道,往裡面進去,那邊妖力比較稀薄。」

    彌塵十分聽話的按著夭夭說的做,又爬進了深處的一個路口。裡面的觸手確實比外面少了不少,彌塵蹬腿踩了踩石質的地板,心裡頓時踏實不少,不得不說,他還是喜歡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小和尚從行囊里取出了一盞銅燈,想點燃來照亮這條黑漆漆的地道,可是在行囊里翻了半天卻還是找不到火摺子。夭夭見狀不禁一樂,道:「獃子,忘記我是妖麼?」說罷,她的指尖就生出了一小簇桃紅色的火焰,然後伸手點燃了小和尚手裡的燈。

    火光徐徐升起,小和尚周遭幾丈的空間頓時亮了不少。他和夭夭借著火光看向四周,才發現自己身處的這個洞窟確實是狹窄得很,周圍不少石壁還都坍塌了。他們點著銅燈一路往前走,竟在兩邊一些殘留的石壁上發現了不少石刻和壁畫,畫功參差不齊。

    有些圖案異常精美,雖然大部分已經剝落了,但絕對是曾經精雕細琢過的。小和尚提燈仔細開始從頭看,發現上面似乎紀錄了不少東西。

    壁畫所描繪的,應該先民過去生活的場景。最開始的兩幅畫內容非常普通,無外乎是些對先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刻畫,那時候住在這裡的人們應該非常貧苦,甚至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

    直到第三幅的時候才出了轉折,有一個黑袍人從天邊過來了,身形偉岸,僅僅是背影都讓彌塵感覺到了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而城主帶著許多侍衛出城相迎,全部跪伏在地上,從黑袍人手上接過什麼東西。

    然後就是先民們圍在一起載歌載舞的場景,人們不知道為何忽然有了食物。而在興奮的人群中央,就是一棵正在發芽的小樹。

    彌塵一怔,繼續往下面看。人們依舊圍著篝火載歌載舞,而那棵小樹已經長大了,被供奉到古城的最高處,所有人都對著它在虔誠地跪拜,還有三個人被釘在青銅柱子,流出的血都隨著青銅柱上的紋路流進了大樹的根部。

    到下一幅圖,大樹已經長得枝繁葉茂,而青銅柱上的三個人也變成了九個人。他們每個人的身體都在流血不止,表情異常痛苦。可柱子下面的人卻歡呼雀躍,舉著酒和肉在磕頭感謝上天。

    「這棵樹應該是那個黑袍人留下的吧。」看著那些在青銅柱上痛苦掙扎的人們,彌塵難免有些不忍心,停在那裡悄悄念了一段超度用的佛經。

    再後面,這座古城越發富饒,人們吃不了的糧食甚至會被當成柴火燒掉,可是被釘在青銅柱上的人也越來越多。城主開始出去帶兵打仗,攻城略地,把所有的俘虜都無情地屠殺在了祭台之上。

    「這是…祭祀麼?」彌塵回頭看向夭夭,才發現女孩的表情上似乎帶了種很複雜的情緒,只是稍縱即逝。有些不對勁,可惜彌塵又說不出不對勁在哪裡。

    「確實是祭祀,」夭夭輕輕點頭,道:「我大概明白為什麼外面會有那麼多地縛靈了,他們應該都是過去被獻祭給這棵樹保佑古城的祭品。而這棵樹當年所吸收的也不僅僅是他們的生命,更是透過那種儀式鎖住了他們的靈魂,讓其生生世世都化成了這棵樹成長的養分。看來這棵樹不是妖,而是一種祭祀之靈,歸屬於神道。」

    「以凡人為食的,也是神嗎?」彌塵不禁一呆。

    「誰說神仙就都是好的,」夭夭輕蔑一笑,「有些自詡正義的仙神之流,比我們這些妖魔鬼怪還要惡毒上百倍。」

    「不過很奇怪,按壁畫上所說,這古城當年如此強盛,怎麼又會突然毀滅呢?而且祭祀之靈所食的不僅是血肉魂魄,更要食用眾生念力才能成長,又怎麼會待在這個百年千年都無人祭祀的地方。」夭夭略微思量,而小和尚卻有些狐疑地看向了夭夭。

    「怎麼?你不知道祭祀之靈,難道連念力是什麼都要本姑娘解釋一遍嗎?」夭夭被小和尚看得一愣,脫口而出:「你們西方釋教可是六界之中公認最善於運用此流的教派,不然也不會出現的最晚卻發展的最快,已經快與道教比肩了。」

    「不是不是。」小和尚尷尬一笑,「就是感覺你知道好多東西,不像是妖,倒像是個神仙。」

    「我才不想做什麼神仙呢。」夭夭只是撇了撇嘴,她本還想繼續看下去,可惜後面的石壁大多剝落了,看不清楚,只好回來道:「本姑娘可是只正兒八經的妖怪,不過還開了間客棧,所以聽過不少各界傳聞,自然比小和尚你多了些見識。」

    復又笑了笑:「對了,我其實有些好奇,剛才我變成鬼的時候你怎麼不怕我了。記得在祠堂里,你看見我那副樣子時可是撒腿就跑的。」

    「第一次在祠堂里看見你的時候,你變成那個樣子故意嚇我,我心裡害怕,又不知道你是否會加害於我,所以只好逃跑,這是本我。」而小和尚也很老實地回答:「不過第二次再見你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你救過我,對我沒有惡意,雖然樣子還是一樣恐怖,但我自然也沒那麼害怕了。理智克制了害怕,那才是自我。」

    「不得不服氣,你這小和尚年紀不大,道理說出來卻都是一摞子一摞子的,比老學究還學究。」夭夭聽得頭大,無奈道:「隧道快到頭了,下面就是那老樹的根部,千萬要小心些。」彌塵點頭,輕輕吹熄了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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