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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馬2

    善與惡不斷交替,真與假難以辨識。 亡者復仇案、校園霸凌案、金融欺詐案…… 反轉、反轉、再反轉,不看到最後,你將無法直擊真相。 延續《木馬》主要背景設置與人物。 依舊是五個案件。 忠犬刑警攻×腹黑線人受 先劇透一下,目前這個案子雖然還沒發完,但具體怎麼回事,應該差不多也能猜出來了,後面幾個章節,以及前三案中隱藏的伏筆,都將在第五案揭曉,第五案明線是誘拐兒童案,暗線是金家的叛國陰謀。

    第五十五(第二卷 枉情25)

    小說: 木馬2 作者:余生皆假期 字數:3417 更新時間:2019-09-22 09:50:18

    六點半,歡迎晚會,正式開始。

    校長、教導主任等一幹領導簡單致辭之後,

    來自苗苗國小三十位學生的Rap說唱加街舞作秀,一下子就把氣氛推到了頂峰。

    各位老師再次紛紛把目光投向坐在第一排傻樂的常校長。

    很想最後確認一遍,這些孩子真的是孤兒,真的不是某個小熒星藝術團假扮的?

    「你幫她們排的?」問不了校長,還不能問問本校唯一的舞蹈老師麼?

    舞蹈老師搖頭,「我下午有多忙,你們不是都看到了?再說了,你們看這些孩子的配合,是一個下午能排練出來的?」

    旁邊老師腦袋湊在一起討論,「哎,你們說,要不要把咱學校的學生,也弄一些去苗苗讀書,順便取取經啥的?」

    「得了吧你,人只收孤兒,我今天問過分到我班裡的那幾個孩子,嘖嘖,人那條件,趕上老幹部了,不但全免費,還有額外零花錢獎學金,這錢那錢的,咱校孩子過去,錢誰出?就咱這條件,人家長還嫌貴呢。」

    「就是,我也問過我班裡的那倆孩子,孩子小胸脯一挺『將來我們會去顏氏上班』,小模樣甭提有多驕傲了。唉,幸好我班裡孩子們還小,這要是正發愁找工作的大學生聽了,我估計都能起了把自己變成孤兒的心。」

    說話間,其他班級的節目也一個接著一個的上場,還別說,這個學校里著實不缺身懷才藝的孩子,你班出個小提琴獨奏,我班就來段鋼琴二重奏,有人說快板書,就有人唱黃梅戲,跟打擂台似的,分外好看。

    毛蒙樅站在鄭小滿身邊,喜的一下午嘴都沒合上。

    毛蒙譽則排練的格外認真,一來他難得遇到像鄭小寒這樣舞技好脾氣又好的女孩子,二來,只有這樣,他才不用總是看到某個人的蠢樣子!

    王雋川陪在後台,眼睛卻時不時落在來自苗苗的孩子們身上。

    他有些困惑,又有些懷疑,顏氏這麼費心費力的培養大批孤兒,真的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不信,不信這個世上,真有如此為富亦仁者。

    禮堂的熱鬧,與宿舍的清冷,形成鮮明對比。

    僅用時兩秒,齊多就輕鬆打開王雋川的宿舍。

    窗簾半拉著,跑道上的燈光映射進來,到也正好方便了他接下來的行動。

    按照刑偵隊的分析,四位死者身上同時蓋有防火材料,那樣的話,防火材料至少得有八平米大小。這麼大一堆,找起來應該不是難事。

    教師宿舍與學生宿舍大小相同,衛生間和淋浴室都設在陽台上,唯一不同的,是床位比學生宿舍少了兩張,傢具擺設更成人化而已。

    屋內實在算不上整潔,電腦旁吃剩了便當毫無遮攔的大敞著,杯子里黑乎乎的液體,估計是沒喝外的可樂。

    齊多蹭蹭鼻子,帶上手套,翻找起來。

    他沒閑著,刑偵隊眾人自然也沒閑著。

    人的一生,說簡單也簡單,無非就是在竭盡所能的生存與生活中,逐漸年華老去。

    但要說複雜,那也很複雜,因為蝴蝶效應,總會導致人與人的生命軌跡大相徑庭。

    絕大多數人,終其一生,最後也只在屬於自己的檔案袋裡,留下幾張紙而已。

    但每個人的一生,又豈是檔案袋裡那薄薄的幾張紙,所能承載和展現?

    以上,來自葉嘉聲情並茂的,吐槽。

    「說人話!」段子凡放下筷子,掏出手帕優雅的擦嘴。

    「檔案庫中已知信息太少,啥也沒查到。」

    「急什麼,這不才查了一天。要是案子都這麼好辦,那還要你幹嘛?雇幾個廣場舞大媽知道的肯定比你多。」

    葉嘉恨恨嚼著嘴裡的紅燒肉,哼,不帶這麼打擊下屬的,他,他至少比大媽跑的快。

    顏卿瞥了眼牆上的石英鐘,直覺今晚齊多的行動可能不太順利。

    他的神態,盡數落入正喂小溪飯的霍星雲眼中,立刻出言安慰道,「無論結果如何,都是正常的。」

    嗯?

    刑偵隊員們邊往嘴裡扒拉飯,邊好奇地看著這倆人,搞不清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而段子凡心裡卻是明白的,這個時候還未等到齊多的信息,說明事情進展並不順利。

    而齊多,此時也確實胸悶無比。

    因為他並沒找到,指定的目標。

    房間很小,傢具不多,能藏下那麼多防火材料的地方,並不算多。

    可他連那個美術老師鎖在箱子里的,用於獨立完成大和諧的道具都發現了,愣是沒看到他想看到的東西。

    他站在房間中央,默默打量著整個房間的布局,決定再複查一遍,要是還沒有,那就真的沒有了,至於王雋川是不是兇手,就讓警察們頭疼去吧。

    小憶沒去看作秀,主動承擔起了給齊多放風的任務。

    而禮堂內的王雋川,此時也已經發現了小憶的缺席。

    他彎下腰來,低聲問班裡幾個平時跟小憶走的比較近的同學,「霍思憶呢?」

    「哦,他肚子疼,回宿舍休息去了。」

    王雋川輕輕『哦』了一聲,便坐到班級最後一排繼續看節目,完全沒有去關心一下小憶的打算。

    依然處在興奮中的毛蒙樅到處問,「咱班的節目好吧?拍下來沒?等會傳給我一份。」

    轉過身來,正對上他弟的目光,不知為何,他有些心虛,嘿嘿笑著解釋,「這不小憶生病了麼?我帶回去給他看的。」

    哼!毛蒙譽不置一詞地扭過臉去。

    最近弟弟好像越來越難哄了,唉~

    而此時,刑偵隊內,顏卿放下手機,朝著段子凡無聲地搖了搖頭。

    這個結果,大大出乎了段子凡和霍星雲的意料。

    段子凡默不作聲地朝他的辦公室走去,顏卿緊隨其後,霍星雲把小溪往邱小米身上一放,也顛兒顛兒的跟了進去。

    「齊多的結論可靠麼?」

    「他辦事,我信得過。」

    段子凡長嘆一口氣,「難不成,我們搞錯了偵破方向?」

    室內陷入沉寂,三人同時在心中對此案進行著重新的推演。

    而就在這時,顏卿的手機又收到一張合影,稚嫩的王雋川和一位身穿練功服的年輕男子,肩並肩對著鏡頭,露出靦腆的笑容。

    照片下,還有一句話:照片藏在盒子里,盒子藏在床墊里。

    夠隱蔽的啊。

    顏卿撓撓下巴,露出滿意的笑容,緊接著,將手機熒幕朝向段子凡,「子凡哥,這個人,你們能查查麼?」

    段子凡眼睛一亮,立刻接過手機仔細看。

    「哪兒來的?」

    「被王雋川藏在床墊里。」

    段子凡露出久違的壞狐狸笑,「好,看你有功的份上,本王特赦霍星雲即刻下班,麻溜的滾吧。」

    而他自己,則要留下來,試試看市局最新購入的人臉查詢系統,到底好用不好用。

    歡迎晚會,在苗苗來的唯二兩位男生的棍棒對打作秀後,勝利閉幕。

    若非現場有各班班導鎮守帳中,估計好些男孩子當場就能找去後台,跪求拜師學藝。

    苗苗孩子們的這次露臉,算是徹底打消了部分輕視之心。

    而師生們拍下來的視頻,也迅速在各大平台上流傳開來。

    此事,將顏氏再次推到輿論巔峰,讓顏卿很是始料未及。

    甚至後來,還引發了某些官媒,對當今慈善事業及教育現狀的呼籲和反思。

    當然,這一切均為後話。

    目送班裡學生一個個走進宿舍後,王雋川長舒一口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哪怕就站在三樓樓道口,他都沒想起來去探望一下,傳說中肚子疼的小憶。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個毫不遮掩喜好的耿直boy。

    站在宿舍門前,他看到門並沒上鎖,雖知剛一推門,就聽屋內傳來急聲厲喝,「等一下!」

    隨即,他那身為美術老師的舍友,面色不怎麼好看的,將房門拉開條,只容一人側身而過的細縫,「快進來。」

    王雋川本以為正好碰上舍友在換衣服,也沒多想,聽話地從門縫裡擠了進去。

    可隨之他就發現,舍友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還是那套整個冬天都沒見他洗過的,牛仔衝鋒衣。

    正疑惑間,就聽舍友又沒頭沒尾的命令道,「抬起你的腳。」

    王雋川看著有些神經質的舍友,莫名其妙的將右腳抬到膝蓋的高度。

    「鞋,鞋底。」

    王雋川依言翹起腳尖,眼睛卻一直盯著舍友,防備他隨時發瘋。

    舍友只低頭看了一眼,隨即陰沉著臉繼續問,「晚會開始後,你回來過麼?」

    王雋川皺眉,隱隱感到哪裡不對,一面把目光投向室內,一面連忙否認,「沒啊。我班裡抽到第十一個上場,上場前我一直在後台,作秀完後我和我們班學生坐一塊兒,不信你可以隨便找人問。到底咋了?你丟東西了?」

    舍友搖了搖嘴唇,面色通紅的點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我肯定有人進來過,但,但啥也沒丟,反正,至少我沒丟東西,你要不,看看你丟沒丟東西唄?」

    王雋川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我能有啥東西丟的?身上現金加起來不到五十塊,手機在口袋裡,電腦在桌子上,」隨即,他想起來什麼似的,假裝不在意的將手伸進枕頭下方摁了摁。

    「我沒看出來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啊?你別是神經過敏吧?」

    「我過敏?」舍友氣呼呼地一指自己始終用身子護住的門後,「你看,這是誰的半個腳印?」

    腳印正好踩在,舍友出門前不小心灑出來的一灘半幹的粘乎乎的可樂之上。

    鞋底的花紋很獨特,至少他從未見過。

    「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什麼也沒丟?」

    舍友的臉紅了紅,「你,你要替我保密啊。那個,我,我箱子里有個,嗯,娃娃,姿勢,姿勢和我平時擺的,有點不一樣,但我也不能確定。」

    王雋川環顧四周,他感覺,目光所及的一切東西,都在他印象中的那個位置之上。

    如果不是門口那明顯的半個腳印,他真要懷疑舍友是不是縱慾過度後產生幻覺了。

    有誰,闖空門進來,卻什麼都不偷?

    不僅不偷,還費心的把東西都保持在原位?

    思及此,王雋川兩眼眯了眯,難不成,是警方的人在用這種手段調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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