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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如酥和他的雙面情人

    在大海中,一座孤島上,關押著無數「瘋子」,顧如酥也是其中一個。 十七歲那年進來,已經十年了。 如果沒有宋明,他早就活不下去了,十年非人的遭遇,夜夜從噩夢中驚醒,分不清現實和幻象,對父親的仇恨日日夜夜地啃噬著他的心,他想逃離,卻困於天羅地網。 就在這時,一封神秘來信,稱要將他解救出去,並幫助他復仇…… 但他不知道,他只是大網上的可憐蟲,等待著幕後黑手的食用。 cp:顧如酥&花潤夕 換著做攻 虐戀情深 花潤夕是一個危險人格,並且有很強的控制欲,這源於他內心深處的不安全感,他無論何時都是優雅高貴的。 顧如酥具有很大的心理創傷,他身心脆弱不堪,但仇恨和愛交替支撐著他活下去,在愛人面前是很溫柔的人,但他在某種情況下又很粗魯。 兩人的感情線只會虐一兩次,但其他的嘛……不好說。

    坦白.復仇

    小說: 顧如酥和他的雙面情人 作者:宇宙生灵 字數:2119 更新時間:2019-09-23 03:40:22

    天花板下,偌大的床上躺著兩具美好的肉體,他們肢體交織在一起,彼此依偎。

    花潤夕蹭了蹭柔軟的毛,睜開眼睛,發現一顆頭靠在胸膛,腰上被兩隻手緊緊地摟著,一隻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光滑而充滿熱度。

    花潤夕又蹭了蹭,將手抬起來,正打算撫摸,手頓時僵硬在半空中,頭腦徹底清醒過來。

    昨晚我幹了什麼?!花翕!

    想到這兒,他小心翼翼地將顧如酥的手從腰上拿開,然後移開那隻美腿,顧如酥翻了個身,絲毫沒被影響。

    花潤夕解放出來,立即躍下床,來到顧如酥對面的衣櫃前。

    他從衣櫃里取下衣褲,坐在床邊上,開始穿褲子,這時,顧如酥睜開了眼睛。

    花潤夕光滑的後背在眼前律動著。

    當花潤夕穿好褲子轉過身,顧如酥立刻閉上雙眼,裝作熟睡的模樣。

    花潤夕一邊看著顧如酥,一邊將白襯衣套上。

    這時他發現床頭桌上整整齊齊放著一套衣服,是花翕找出來的?

    抱著疑惑,花潤夕翻了一下,瞬間明白了。

    他走出卧室,帶上房門,來到浴室。

    鏡子里倒映著自己的模樣,在左脖頸上有一排牙印,沿著往下看,胸前腹肌上都布滿了紅點,看到這一幕,花潤夕紅了耳朵。

    他對著鏡子喃喃道:「花翕啊花翕,你到底幹了什麼——」

    顧如酥見花潤夕出去了,一挺身坐起來,疼得他齜牙咧嘴,他捂著臀部,往床邊挪過去,腳落地時,他看見了桌子上的衣物,便一把抓過來套上。

    現在他顧及不了那麼多了,趁現在也許能從花潤夕家溜出去。

    剛剛花潤夕一動,顧如酥就醒了,但他不想面對花潤夕。

    昨天晚上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他被一種羞恥和自責狠狠地套牢,卻忽略了花潤夕的不同尋常之處。

    平時那麼溫柔儒雅的一個人,在昨晚就像著了魔,換了樣。不過這都不重要,他只想快點遠離這裡。

    一想到這一切還是自己先引起的,顧如酥就更沒辦法面對花潤夕了。

    當穿好衣服,顧如酥忐忑不安地走到門口,他輕輕打開門,先探出頭,四下張望,沒人!

    顧如酥暗自思忖,花潤夕這會兒,要麼在廚房要麼在浴室,趕緊走——他溜出門,穿過客廳,在樓梯口定住了。

    花潤夕端著一碗粥,與顧如酥相隔三個梯子,兩人四目相對。

    顧如酥往裡退了一步,側身空出一半。

    花潤夕走了上來,和顧如酥站在同一個梯子上,從顧如酥的視線望去,花潤夕脖子上有明晃晃的一塊牙印,又紅又青。

    「我煮了粥,上來一起喝。」花潤夕說著走了上去。

    顧如酥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此刻只想找個地鑽進去。

    「過來啊——」花潤夕坐在沙發上,一臉笑意,淡定從容。

    顧如酥見狀,也不好開口聊昨晚的事,便走過去。

    顧如酥一坐下,花潤夕開口道:「對不起。」

    「啊?」

    「昨晚我不應該這麼做,你…會原諒我麼?」花潤夕小心翼翼道。

    顧如酥沉默著,空氣中瀰漫著花潤夕的焦灼和心慌。

    「我…我有愛的人了,該道歉的是我。這些日子,一直在麻煩你,你總說我們認識的,但我真的沒什麼印象,我記不得了。明明在一開始就看出來你對我有意思,卻沒有在事情沒發生前離開這裡。總之,我真的該離開了。對不起——」

    話一落,顧如酥就衝下了樓。

    花潤夕的身軀瞬間疲軟下來,他躺靠在沙發上,眼睛獃獃地盯著虛空。

    「花翕,你搞砸了。」花潤夕念道。

    從花潤夕家裡出來,顧如酥又來到之前那家小商店。

    不過這一回,那位小姑娘並不在,只有一個中年男子守在那裡。

    「有公共電話麼?」顧如酥問道。

    中年男人指了指櫃檯上那個紅色電話。

    顧如酥拿起電話,他的腦海里浮現出瘋人院里,床挨著的牆上,一排排號碼。

    雖然已經模糊不清了,但在顧如酥眼前清晰明亮。

    他的視線定格在第二個號碼上,就他了。

    當電話撥通,一道略微耳熟的女聲響起,顧如酥定了定心神,開口道:「阿梅,我是顧如酥。」

    一個星期過去。三月八日。

    花家女兒花潤雪的二十歲生日宴會在花府大堂舉行。

    在花府大門,寬敞的場地上,一排排的汽車停著,賓客絡繹不絕,好不熱鬧。

    花府對面,穿過一條公路,便來到一棟六層樓的建築面前。在樓頂,一個瞄準鏡抵在低台上。

    鏡片的後面,是一個面容俊美的男人,他身穿黑色風衣,頭頂戴著黑色鴨舌帽,在他的手中是一支0.308英寸口徑的AWP狙擊槍。

    陽台上的風很溫暖,像一股熱流從背上跑過。天空的雲朵也格外平靜,是美好的一天。

    那些身著華貴的男男女女從顧如酥的鏡中走過,他還沒來……

    顧如酥在等待,這是他反反覆復想了一個星期,做了一個星期的準備,得來的結果。

    像他這樣的人,走正常渠道是不可能了,更何況,如果能走正常渠道,自己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既然這樣,就從顧鴻勝開始,一個個地來——

    雖然他更想讓那些人身敗名裂,生不如死,但他更不願意看到那些人在大眾眼前蹦躂。

    恰好在這時,一個滿頭銀髮的臃腫男人走進顧如酥的射程里,男人身旁站著個年輕正妹。

    那個女人他不清楚,但那個男人……顧如酥再清楚不過了。

    他握槍的手微微顫抖,整顆心也跟著搖晃,胸腔內正被熊熊烈火肆虐。

    今天本來是想殺顧鴻勝的,沒想到這個老東西也會出現。不過,顧如酥冷笑道:「上流人士不都是扎堆的麼?」

    顧如酥重新開始觀察,這時,一輛銀白色的東風本田出現在花府門口,從前座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男人狹長的眼睛笑著,眼皮鬆弛,嘴唇偏黑,但從他挺立的鼻樑我們能看出來,他年輕時應該是個五官周正,帥氣迷人的類型。歲月侵蝕了他的臉,他的頭髮烏黑,卻是染髮劑染黑的。

    顧鴻勝——

    顧如酥的食指往裡收縮,彷彿下一刻,子彈就會飛射。

    這時,門口出現了另一輛車,是一輛黑色大眾。

    花潤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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