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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財迷心竅

    主受 本文BE 靦腆易羞古板壓抑切黑小少爺攻(夏免)×嘴上流氓不走心護短黑透心狠受(方岩) 年下 非大眾be,最後每個人結局都還算圓滿,算甜文。

    第十四章

    小說: 財迷心竅 作者:花灸妍 字數:4837 更新時間:2019-09-23 03:55:21

    「哇,你居然這麼主動?」方岩故作驚訝喊道,臉上卻是笑嘻嘻的,「原來堂堂夏家小少爺,也會青天白日的耍流氓的時候。

    接下來的發展更是讓方岩嚇了一跳,夏小流氓居然把手伸進他衣擺下頭要脫他的褻褲!

    「你、你、你…」這當真是那個愛念清心咒的迂腐小少爺?

    方岩瞠目結舌的話都不會說了,推了推人沒推開,他是愛撩撥夏小公子沒錯,但他現在並不想做!

    不管過去怎麼樣,至少現在的方岩是攔不住夏小流氓的。

    夏免沒有多練方岩教他的功夫,但他卻練了其他武功,從他身上的痕跡來看,他的外家功夫比東風讓和冉衍還厲害幾分,內力方面方岩從沒見過他動手,自然不知道他實力深淺。

    兩廂對比之下,如果不是夏免讓著,方岩是不可能對他做什麼的。

    如果夏免要對方岩做什麼,就會想現在這樣,方岩根本反抗不了。

    「我不喜歡你這樣,帶你回夏府那天,你也是這樣當街調戲小姑娘的。」所以當時背對著方岩的他能夠回頭看見他,他討厭方岩那種不走心的耍流氓,但同時也慶幸,他是這樣的一個人,不然的話,他會用更多的時間來尋找他。

    「別說的我有多不正經似得,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和美人多說兩句怎麼?」方岩也不虧是嘴上沒個把門的,身處劣勢也不忘刺激夏小少爺,「要不是你那美人娘親嫁的早,我也能和她啊——」

    方岩伸著脖子慘叫一聲,哆哆嗦嗦的認了慫,「我以後就對你耍流氓。」

    「你和我娘什麼關係?」夏免讓他緩緩神,抿著嘴問道。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許久,夏家大門大戶,怎麼會隨隨便便買一個不知來歷的孩子做兒子,更何況還對他那麼好?

    「那麼久的事了,我哪裡還記得。」緩過神的人報復的一口咬住小公子的耳垂,「你要是想知道,我找人去查。」

    夏七氏年歲長於方岩,方岩曾經的家世比夏七氏娘家高出太多,指腹為婚青梅竹馬都不可能,但夏免記得他幼時方岩和夏七氏表現的甚是相熟。

    可最近方岩回來,夏七氏卻表現的完全不認得方岩一樣,好像他就只是個人販子。

    要說方岩不記得夏免是信的,夏七氏來這麼一出,他就不得不懷疑了。

    而且這是方岩第二次明確表明,他有能力做到連他都做不到的事了,都是為了他。

    「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給我嗎?」那天他和冉衍議事時,冉衍和他這麼說過,起初他並不太信。

    「當然。」方岩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手上沒閑著把小少爺身上的衣服脫的一幹二凈,捏了把彈性硬度都讓人十分滿意的腹肌,「我這人就愛寵情人。」

    「我要你…」話語消失在兩人相貼的唇邊。

    方岩就不是個愛難為自己的人,也不像夏小公子那樣彆扭,一旦開始,他就怎麼舒服怎麼來,他老胳膊老腿做不來高難度的姿勢,軟語哄著小少爺到了床上。

    今天小少爺不知道是太高興還是不痛快,動作沒了以往的剋制,把人撞得歪過身子也只是粗暴的把人拖回來繼續。

    顛三倒四的來了三次,只會嘴上耍耍流氓的老男人被突然學壞了會來真的的夏小流氓在床上收拾了個徹底,癱軟成一灘水說什麼都不肯再來了。

    「以後不準聽師兄的牆角。」抱著人清洗的小公子小聲警告,頓了頓,又補充,「別人更不行。」

    「你個欺師滅祖的小混球!」方才要死要活的人終於反應過來,這氣啊,咬牙怒罵,死命掐著夏免腰側,感情擱這等著他呢?

    方岩此刻沒力氣掐的不疼不癢,夏免鄭重的再次警告,「不答應就繼續。」

    兩人的力氣上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方岩沒好氣的看著他,「我又不是有毛病,還總聽人牆角不成?」

    夏免聞言收手,抿著唇微微一笑,略帶討好的親親方岩的嘴角,「辛苦師父了。」

    方岩這人就這點不好,美色當前,還是他放心上寵著的小情人,這麼小心翼翼的來討好他,他就沒出息的什麼脾氣也沒了。

    嘛,這次也的確有爽到,也沒立場責怪小少爺就是了。

    方岩順從的接受了小公子的討好,也就忘了問,他和冉衍上午在密謀什麼的事。

    壽誕那天冉衍的想法是,客人來了收了禮請他們吃頓午飯就送客,他想花點心思在下午和晚上,方岩把事情交給他,他一定要給他們個驚喜。

    東風未看他連著兩天不著家,窩在夏府和夏免商議壽誕的事,加之臨近過節,他索性稱病不再上朝,幫著他一起籌謀。

    七月初對於這個徒孫家的那口子沒什麼意見,再加上自己還是長輩,雖說介懷東風未的事,對著無辜的東風讓也不好擺什麼架子。

    倒是東風讓就想的多了些,每每見了七月初都恭敬至極,連方岩他都沒那麼客氣過。

    就連冉衍對他這態度都覺得奇怪。

    東風讓也沒多做解釋。

    冉衍是林穆親手交在他手上的,所以他並不擔心會出什麼岔子,但七月初的態度有些微妙,加之七月初對皇族的印象極差,他不得不多想。

    冉衍對他太過重要,他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失去的前兆。

    是相信他們之間感情的,冉衍不會因為長輩的組織離開他,但他會難過,東風讓最不希望的,就是冉衍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傷心難過的樣子。

    冉衍不知道他怎麼想的,莫名覺得東風讓最近有點焦躁,他是打死也想不到,一直以來對他的控制欲那麼強的東風讓,居然在擔心這種莫須有的事情。

    年節將至,外面已經大大小小的落了好幾場雪,夏小公子開始幾天還能幫幫冉衍,後來事物太多,忙的連方岩都看不著他的人,所有的事就都落在了冉衍頭上。

    他自己的糕點鋪子還有幾筆單子,好在還有東風讓幫他打點,不然,他可真是分身乏術。

    大戶人家的壽誕提前幾個月就開始準備不是沒有道理的,方岩提的時候太晚,只有短短的十來天,縱然冉衍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有心無力。

    傍晚,冉衍拿著單子確認活貨物,幫他跑了趟腿的東風讓剛好回來,見他認真的樣子也沒上去打擾,倒是冉衍發現他,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忙裡偷閑摟著他親了一口。

    他和東風讓心意相通,也是老夫老夫了,沒那麼多矯情,冉衍不是彆扭的人,人在他身邊,想親一口,就大方的摟著親了,寫在他眼裡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就是驚了一邊幫著整理的僕從們。

    東風讓順手把人摟緊,勾著人不放,剛剛分離的唇瓣再度相貼,和剛才蜻蜓點水似得一吻完全不同的熱切。

    夏家的僕從都是見過世面的,除了起初的驚愕過後,都淡定的忙碌起來,結果兩人有更加放肆的趨勢,一個個都自覺的離開,最後一人臨走還不忘把門給他們關上。

    「跟人說話說的很開心?」東風讓悶悶的問。

    東風讓這醋吃的其實沒什麼道理,離他進來不過一小會冉衍就發覺了,但他就是吃醋了,沒道理也吃醋!

    冉衍只能看著他,進門時看見冉衍溫柔的對別人說話的樣子,他就嫉妒的發狂。

    要不是他晚生了幾年,他一定要從冉衍剛出生的時候,就把他控制在自己身邊,哪也不許去,這樣的話,冉衍的世界就只有他一個,沒有林穆也沒有什麼師祖!

    冉衍本質上是很溫順膽小的,後來跟著林穆,受到些指導,學到了林穆那套無條件包容情人的觀點,此刻明知東風讓無理取鬧,也順著他的話,應承以後絕不跟旁人多言。

    「那你不許娶太子妃!」別以為他辭了官就不知道宮裡又開始給他選妃的事!

    「好。」東風讓不假思索的點頭。

    冉衍笑了下,湊過去咬住東風讓的後頸,尖牙刺破了小麥色的皮膚,熟悉的香甜味蔓在嘴裡延開來,用力吮吸一口抬頭沖東風讓一笑,把口中的鮮血渡過去。

    艷紅的血液從兩人相貼的唇瓣流下,滴到衣服上,留下擦不掉的痕跡。

    吃醋的,並不只有東風讓而已,冉衍深得林穆真傳,吃醋這點也像的不得了,但他遠沒有林穆的忍耐和城府,如果東風讓和旁人舉止親密,他都是當天就找人發作一番。

    偏偏東風讓就吃他這一套,有時哄不好冉衍他就用這招,讓對方主動找上門來,屢試不爽。

    只是這次,並不是東風讓耍詐,他近來都在發愁如何能讓父皇理解他,同意廢黜他太子的身份。

    他可說是當世除了林穆之外最了解東風未的人了,正如他放不開冉衍是他沒有退路可走,東風未更慘,他的的周身,俱是懸崖。

    往哪裡走都只有絕望。

    他沒了江山可以跟冉衍過小日子,天大地大,任他們遨遊,他們可以有更多的美好去體驗。

    可對於已經將愛情友情全部葬送的東風未而言,他沒了皇權,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所以他更加不容許自己背棄江山,如果他發現自己有了這個想法,會對冉衍做什麼東風讓都不覺得奇怪。

    東風讓眼裡的冉衍漸漸清晰起來,還好,冉衍願意就這樣陪著他,他還有時間可以慢慢來。

    年節將近,天寒地凍的,方岩這個萬年懶蟲裹著被子,說什麼都不跟著夏小公子起床上工了,夏免跟他糾結半天,最後幹脆撤手自己去洗漱。

    方岩鬆了一口氣安心睡覺,出乎意料的被連著被子一起抱起來,把他整個人埋在裡邊,想探頭出去呼吸都困難的很,夏免力氣太大,等他努力探頭出來,人已經在密不透風的轎子里。

    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方岩身上被子一松,撲上去一口咬在夏免肩頭,泄憤似得磨磨牙。

    夏免由著他咬,把快要掉下去的被子抓住,捂住人。

    方岩這慫人對著自己小情人那叫一個沒抵抗力,也不咬了,改為在小公子泛白的唇瓣上啃了一口,枕著結實的胸口小眯一會。

    兩人敞開天窗說話之後,夏小公子也沒別的舉動或是情緒,就是粘他粘的更狠了。

    倒不是不想陪著夏免,他也是有事要做的大忙人,夏免在身邊他辦事就會束手束腳,怕傷了這奶娃娃的心。

    京城的情況比他想的還要複雜,牽扯的事太多。

    他果真是老了,安逸日子過得太久,連本能的警惕都忘了。

    不過,有些事,還是要讓小公子知道的好,方岩並不想事到臨頭小少爺毫無準備的受到傷害。

    「你那美人娘親…誇你呢!」方岩怕自己又忘了,想到就立馬抬頭去看自家小情人,被警告的瞪了一眼,小古板並不喜歡他說話流里流氣,哭笑不得的強調。

    「她是我大哥未過門的妾室。」

    夏免疑惑的問道,「你不是獨子?」

    方岩不自在的抓抓臉,不確定道,「如果沒錯的,我除了大哥還有一個胞弟。」

    只是當年林穆的名頭太響,不要說同母兄弟,就連林府這麼個大家族都被籠罩在其光環之下。

    外人提起林府,自然就只知林穆,不知其他。

    不過林穆的大哥是個例外,他是因為過早的死於意外才沒有人提及的。

    如果說林穆是結束奪嫡之爭,重立朝堂秩序的大功臣。

    那他的長兄,林逍。

    便是這秩序崩塌的起始。

    方岩打了個哈欠,開始慢慢把這段曲折的故事說出來:

    夏七氏原也是宦官之女,只是朝中不得勢,家道中落,她的父親為了攀上林家這顆大樹,頻頻帶著女兒來林家做客。

    正巧的是,林逍也看上了夏七氏。

    可不巧的,林父並不是個好父親,他是個優秀的家主,不可能同意這門親事。

    林逍性子執拗,夏七氏也非他不嫁。

    萬般無奈之下,雙方各退一步,夏七氏可以進林家的門,卻不能是主母。

    奈何天不佑有情人,夏七氏入門前半個月,林逍意外墜馬,以此天人永隔。

    方岩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壞壞的笑了下,故意吊著小少爺的胃口,「這個是坊間傳聞,聽聽就好。」

    夏小公子呼吸一頓,氣樂了。

    他認認真真聽了半天,全是假的,突然有種想捏死這個老男人的衝動。

    方岩看他臉色發青,這才開始解釋,「真實的故事太傷人,我想讓你放鬆一下。」

    放鬆?

    夏小少爺的面部表情一陣糾結,最終什麼也沒說。

    「真相是,因林逍長得太過俊美,被當朝皇帝看中,不顧臉面倫常的將人搶進宮裡,假造其意外墜馬的傳聞,還派人糟蹋了他未過門的心上人,導致那女子再不可生育。」

    方岩語氣淡淡的把事情說完,好像就只一個道聽途說的小故事,他的記憶里並沒有林逍這一個大哥的身影,也沒夏七氏,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他們彷彿從未出現過。

    夏免本來還有點氣,這會兒更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他閱歷不足,並不知道這時候該做什麼,想安慰不知道說什麼,想發火,可逝者已逝,他也沒那個立場多言,只得無聲的抱住人。

    「夏七氏如今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我懷疑她想做些什麼,例如讓東風家的血脈永遠斷絕…什麼的。」方岩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不屑的笑了笑,「這都多少年了,報仇還輪得到她?」

    夏免抓著被子的手一緊,傳聞中的林穆,是個風情俊朗謫仙一般的人物,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地獄惡鬼。

    被他盯上的人,絕不是五馬分屍那麼簡單的死法。

    他一點也不意外,林穆會做什麼霍亂朝綱的事。

    夏免以前就懷疑過,當年奪嫡的混亂境況,是林穆一手主導。

    現在他不僅可以肯定這件事,還意外知道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事。

    當今的皇帝,東風未。

    血統不純。

    因為除了東風未之外的所有先皇子孫,已經全部死去!

    東風未的母妃因淫亂後宮被打入冷宮,血統有疑的東風未也不受皇寵,林穆卻在一眾有優勢的皇子之中選擇了東風未,著實耐人尋味。

    而今知曉這一樁舊怨,很多事也就能說通了。

    外姓總也比不上皇姓有優勢,更遑論還是堂堂正正的皇子,繼承帝位也是理所當然。

    真是玩弄權謀的好手啊…

    這樣厲害的人,他怎麼配得上?

    夏免鬱郁的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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