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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兩世著魔

    前世他是人人艷羨的一國丞相,一碗白粥,一場錯付,為一人機關算盡,卻被這人親手送入黃泉。 直到死才知自己所愛非人。 前世他是離皇位一步之遙的皇子,一生追尋,為丞相捨棄所有,到頭來只換得一杯毒酒穿腸下肚。 那人說什麼他都信。 …… 某日,丞相終於鼓起勇氣,壁咚三皇子殿下,良久,終於服軟道歉。 「我不該不辭而別。」 「嗯。」殿下冷淡異常。 「我不該騙你的。」 「哦。」殿下勉強將視線移到丞相的身上。 「要不,你揍我吧!」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臉蛋遞過去。 啵——殿下啃了丞相水潤的嘴唇一口。 丞相整個呆掉了,殿下翻身將丞相圈進懷裡,「怎麼?用我的嘴巴狂揍你的嘴唇,很屈辱吧?」 「好、好屈辱!我讓你多揍幾下,不生氣了~」 扮豬吃老虎的王爺x表面高冷的傲嬌丞相

    序章、他所不知道的

    小說: 重生之兩世著魔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373 更新時間:2019-09-23 04:10:32

    離開賢王府,白硯步行轉過幾條街,到達街角的一戶人家裡,裡面早早的等著一輛馬車,來人向白硯行禮之後,輕車熟路的上了車頭,等待白硯從車架後上坐。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替白丞相辦事了,規矩自然是明白的,什麼也沒有問出口,他需要做的只是送一位客人到目的地,然後靜靜離開。

    一路上馬不停蹄,白硯趕到了烈王府——二皇子陸遠的門邸。

    從馬車上下來,那輛不起眼的馬車便被識相的車夫敢離此處,消失在街道拐角。

    烈王府守門的門將一見來人是白硯,立刻將他引進王府的偏門,裡面另有一個提燈的侍者前來接應白硯。

    「可有其他人知曉白丞相來此?」這人一邊開門,不時謹慎的看向白硯的身後。

    此時不過丑時三刻,街上並無行人,白硯也特意吩咐了賢王府的暗衛,全數守衛陸玄,他並沒有帶一人來這裡,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在這裡。

    至於車夫?他為了家中妻兒老小的性命,什麼都不會說的。

    何況他也暗地聯繫烈王府不止一次了,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自然無人知曉。」雖然心中奇怪這帶路人為何這般發問,但想到這人是烈王的手下,白硯便也未曾多想,直接回答。

    「事情可是成了?」那人神色稍顯安心,繼續追問。

    「自然成了。陸玄他已經……」一說到死去的陸玄,白硯便恍惚了起來。

    他現在在這裡矯情什麼?

    大皇子已死,為了幫助二皇子陸遠奪得皇位,三皇子陸玄自然不得不死。

    況且為了取得陸玄的信任,自己都已經像個女人一般雌伏在他身下了,就算是為了報復陸玄帶給他的羞辱,他殺了陸玄也是陸玄自己活該!

    回過神來,迷迷糊糊的白硯這才突然注意到,現在走著的這條路並不是平日里通往二皇子書房的路,於是便停了下來,「這是何意?」

    看到白硯不走了,帶路的兵丁也跟著停了下來,陰側側的開口,「呵呵,委屈丞相了。」

    此人話音剛落,兩邊的草叢裡便竄出了好幾個黑衣人,將毫無防備的白硯雙手制住之後,便想要用一塊加了藥物的手帕蓋住他的口鼻。

    白硯一晃眼,只看到黑暗中那盞在帶路人手裡搖曳的紙燈里,那微弱的燭火。

    陸玄可是還缺一個黃泉引路人?

    想到這裡,他便放棄了掙扎,任由這些人將他制住。

    等到白硯再次醒來,周圍一片漆黑,還散發著陣陣惡臭,他現在身處某處地下室的監牢之中了。

    昏暗的燭光,屍體的惡臭充斥著整個地牢,白硯懶懶的抬起眼皮環顧四周,對於現在的狀況,他看起來並不驚訝。

    天下人盡皆知道當朝白丞相不止是個文人,武功也是了得,因此白硯如今被死死的綁在一架鐵制刑椅上,手腳也被鐐銬牢牢捆綁,而且手筋腳筋皆被挑斷。

    血順著他手腕的傷口蜿蜒而下,好在刀口被潦草的用藥包紮過,他才沒有在昏睡的時候因血流盡而亡。

    此刻白硯精緻的臉龐上全是灰塵,平日里一絲不苟的衣袍發冠此刻散落凌亂,高雅的白丞相只不過是個階下囚罷了,整個人狼狽不堪。

    嘲諷似的看了一眼手腕腳腕上的鐵鏈,白硯笑出了聲。

    這天臨國上下,也只有陸玄會認為他白硯是個易碎的瓷娃娃了,「呵呵呵,哈哈哈……陸遠啊陸遠……」

    你是有多怕死?

    將白硯手腳處理好,確認他被死死綁住無法逃脫之後,那些動手的人便都離開了,此時牢內除了他便空無一人,白硯卻一個人自言自語的低聲哼著歌調,自娛自樂起來。

    頗為怡然自得的樣子。

    ……

    「你醒了。」

    緊閉的牢門被拉開發出刺耳的咔嚓聲,伴隨著刺眼的光,地下監牢持續的靜謐被打破,一個男人的聲音從白硯的頭頂傳來。

    鎖鏈被人為的吊高了一些,白硯的四肢被吊起,整個人也被迫從椅子上拉起,迎著光看向來人。

    原來已經過了一夜了麼?

    痛到麻木的白硯眯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從下到上打量來人。

    黑色貂毛靴,雲紋底金邊袍,碧玉如意魚玉佩……來人是何人不必多言。

    「二皇子如今是來看我笑話的麼?」白硯抬頭淡然一笑,端的是一副談笑風生的模樣,好像是走在路上和皇子打招呼一般。

    即便是在這樣狼狽的情況下,他還是那個天臨國高傲的白丞相。

    「你我之間是什麼關係?硯兒別那麼生分嘛,這般話裡帶刺可是不美了。」陸遠撩起衣袍,坐在了身後手下端來的椅子上,端得是一派儒雅作風。

    白硯的視線無意中落到了陸遠衣袍的那塊玉佩上,還記得這玉佩本有一對兒,而眼前這一塊還是自己送給他的。

    至於白硯他自己那一塊兒,卻被陸玄腆著臉要過去了,他早就發現了吧?

    自己對於二皇子陸遠那見不得人的心思。

    「那……二皇子你這是何意?」白硯故意搖了搖身上的鐵鏈,發出咔嚓咔嚓的刺耳聲音。

    陸遠,在自己替他做了那麼多事之後,終於還是決定對他下手了麼。

    也是了,白硯恐怕比天下任何人都了解眼前這個人了。

    是他白硯用計讓大皇子陸全遭逢變故在邊塞受了重傷,最終傷重不治『病死』皇宮。

    也是他設計讓三皇子陸玄遇刺身受重傷,最後誤飲毒酒而死。

    如今天臨國內能夠繼承皇位的三個成年皇子中,便只剩下他二皇子一個人了,當朝皇帝別無選擇。

    而知道二皇子真面目的,也只剩下他白硯一個人了,這個心狠手辣的烈王殿下,也是時候殺了他永絕後患了。

    「你應該知道的吧?畢竟那麼聰明,你不是愛我麼!再為我做最後一件事好不好?」陸遠見白硯久久不言,只是冷漠的注視著他,於是幾步向前,一把抓住了白硯的手腕,急急說道。

    手腕處筋肉分離的傷口不堪受力,立刻崩裂,血再一次染濕了白硯潔白的袖子,紅紅的一大片臟污。

    「呵,是麼。」白硯眼底一片灰白,轉過了頭。

    陸遠還是不信他的,自己又怎麼會背叛他?

    其實白硯早就準備好了毒啞自己的毒藥,若是陸遠還嫌不夠,他甚至可以斬斷自己的雙臂。

    那樣便沒有任何渠道能夠傳遞他所知道的信息了吧?

    他一生所求的,也不過是陪在他身邊罷了,又怎麼會害他。

    毒藥一直在他胸前的衣兜里放著,他為了陸遠做了這麼多,卻還是抵不過皇位的誘惑,眼前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過他一絲一毫的信任。

    「你為何不信我。」白硯只感覺心中苦澀,嘴裡的牙根咬得太緊,甚至隱約有了血腥味兒。

    我白硯是如此卑微的愛著你啊!陸遠!

    身體上的疼痛已經無所謂了,事到如今,他已經不知道究竟是陸遠從來沒有給過的信任讓他絕望,還是昨夜陸玄的死讓他更為揪心。

    見白硯發問之後便抿著嘴不再說話,陸遠突然放開了他,後退一步,低聲哼笑。

    隨後那鄙夷的眼神也不加掩飾了,他的視線將白硯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前信任你的陸玄結局如何不用我多說了吧?我可不敢賭!」

    白硯是有毒的花兒,這朵花嘴裡說出甜言蜜語也著實蠱惑人心。

    「何況你長得再天人之姿也只是個男人,還是個我弟弟用剩下的男人。」用指頭輕佻的撩起白硯線條柔美的下巴,陸遠居高臨下的說道。

    「你既不信我,為何又要選我。」不信任?!

    他究竟是為了誰,一次次的忍著心底的疼痛,和陸玄相依相偎?

    「選你?哈哈哈!」陸遠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打從一開始,選你的那個人就不是我!」

    陸遠笑得眼淚都溺出來了,衣擺一擺又坐回了白硯面前的椅子上。

    「我一直覺得你白硯是個聰明人,但其實是個比誰都蠢的傻子,想必我那個三弟喝下了自己無比疼愛的侍君送去的毒酒,到閻王殿前報道,心中滋味兒難言啊~」陸遠笑夠了,說完這麼一通意有所指的話,便嘲諷似的看向白硯。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硯心底的那一點不安,逐漸發展為一種心慌的感覺,有什麼一開始就被他忽略的地方,從腦海里慢慢浮現出來。

    牢房裡陸陸續續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有幾個侍衛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個裝酒的杯子,站到了陸遠的身後。

    陸遠順勢端起了手下送來的毒酒,拿在手中把玩,湊近了白硯的耳邊,說完了這麼一段話。

    「既然你要死了,讓你做個明白鬼也無妨,我啊,從一開始就什麼都沒做,你要找的那個人——恐怕昨晚就死了。」

    還是被白硯你親手殺死的哦。

    白硯的瞳孔一瞬間放大,撥開陸遠留給他的迷霧,將以前感覺不協調的地方全部串聯起來。

    「你是說……一開始就是他?」那他怎麼不告訴自己,他為什麼?

    ——不,陸玄說了,還不止一次,無數次告訴他了,不過那個時候他一頭札進了陸遠的溫柔陷阱里,他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那麼到底他忽略了陸玄多少次?不,不可能的怎麼會。

    在白硯腦海里混亂不堪的時候,陸遠揮揮手示意手下,將手裡的這杯毒酒灌入他的嘴裡。

    只要白硯一死真相必將埋沒,他便是當之無愧的天臨國之主了!

    陸玄,哥哥也算是個好哥哥了,讓你和你最喜歡的白丞相用同一種方法死去,在九泉之下成全了你們。

    陸遠眯起眼睛最後看了一眼白硯,隨後起身離開了地牢。

    毒酒從口入肺腑,此刻白硯腦海里不斷回想起和陸玄相處的點點滴滴。

    「呵呵……咳咳咳……原來毒酒入臟腑,如此痛徹心扉啊……陸玄……」一口口的鮮血溺出口鼻,白硯眼前漸漸變得一片漆黑。

    黃泉之路一人獨行未免太過寂寞了些,陸玄,我白硯弄丟了你一次,這次你可還願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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