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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兩世著魔

    前世他是人人艷羨的一國丞相,一碗白粥,一場錯付,為一人機關算盡,卻被這人親手送入黃泉。 直到死才知自己所愛非人。 前世他是離皇位一步之遙的皇子,一生追尋,為丞相捨棄所有,到頭來只換得一杯毒酒穿腸下肚。 那人說什麼他都信。 …… 某日,丞相終於鼓起勇氣,壁咚三皇子殿下,良久,終於服軟道歉。 「我不該不辭而別。」 「嗯。」殿下冷淡異常。 「我不該騙你的。」 「哦。」殿下勉強將視線移到丞相的身上。 「要不,你揍我吧!」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臉蛋遞過去。 啵——殿下啃了丞相水潤的嘴唇一口。 丞相整個呆掉了,殿下翻身將丞相圈進懷裡,「怎麼?用我的嘴巴狂揍你的嘴唇,很屈辱吧?」 「好、好屈辱!我讓你多揍幾下,不生氣了~」 扮豬吃老虎的王爺x表面高冷的傲嬌丞相

    真假良才

    小說: 重生之兩世著魔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346 更新時間:2019-09-23 04:10:32

    等到白硯舒舒服服的洗完澡,腦袋上頂著一隻小黃雞,一推開門,果不其然,他那個便宜爹早早的等在了桌前。

    「坐。」白崇禧一臉嚴肅,坐在桌子邊,他已經喝了三壺茶了,正在思考,他這個兒子是不是洗個澡,又給泡進了水底,到底要不要派人去查看一下。

    「父親有什麼事麼?兒子有些累了,天色不早,該休息了。」白硯揣著明白裝糊塗,樂得看白崇禧臉上這副快要綳不住,但又不得不忍耐的模樣。

    「坐下,咱們倆父子慢慢談。」白崇禧盡量擺出一副慈祥父親的模樣,笑眯眯的再次呼喊白硯上座。

    「那麼父親想要談什麼呢?」

    「自然是太學府進言冊上的那道進言。」

    「哦?那個啊,兒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最好別把您這把老骨頭給嚇著。

    當夜,和白硯促膝長談之後,白崇禧簡直對自己這個兒子刮目相看,一度激動得即便是躺床上睡覺,眼睛都合不攏。

    他們白家墳頭都要冒青煙了,才出了這麼個天才兒子。

    他簡直恨不得再殺一次當年偷竊他兒子的那群盜匪。

    第二日一大早,白崇禧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兒子上朝邀功去了。

    系統還吐槽道白崇禧這隻老孔雀將白硯這隻狐狸也打扮成了小孔雀,倆父子都騷包的很。

    ……

    「今日朝堂議政結束,諸位愛卿可還有話說?」皇帝懶懶的打了個哈切,準備下朝找洛河去了。

    「回陛下,臣……」

    「賀喜父皇!兒臣有要事相告啊!這幾日經過兒臣不懈努力,那位讓父皇您也稱讚不以的鬼才老先生,總算讓我找到了。」

    豈料皇帝剛示意宦官早朝結束,白崇禧話剛起個頭,二皇子就先一步將這位鬍子發白的老者引薦給皇帝,說道正是此人在太學府的公告上寫下了屯田制的奇聞進言。

    「草民不才,有此斗膽進言。」老者摸著自己的鬍子開始有模有樣的講起了他所著那一段屯田制的決策,相關方案的全面剖析,聽得朝廷里的大臣們也都頻頻點頭。

    白丞相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一臉不可思議的回過頭盯著站在自己背後老老神在的兒子。

    「那可真是巧了,那篇文章是我寫的。」白崇禧阻攔不及,白硯這個時候直接從他的身邊走了出來,朝當今聖上拱手做禮之後,笑著說道。

    一開始朝臣們就都發現了白丞相今日身邊站了個和他年輕時長的異常相像的俊美青年,這人是誰,一看便知。

    還以為白崇禧是為了這個剛找回來的兒子向皇帝討要一官半職來了,豈料那個良才就是他的兒子?

    一個剛成年不久,之前還是乞丐的少年,一個滿臉白鬍須的睿智老者,孰優孰劣一眼就知道,頓時有些不給面子的朝臣笑了起來,逐漸發展成了鬨堂大笑。

    白崇禧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當鴕鳥,腦袋埋進地里去。

    看到如今的狀況,白硯面上波瀾不驚,實際上心底冷笑不以,上輩子他作為二皇子陸遠的重要謀士,自然知道陸遠隱藏有一座自己的謀士學府,專門替他出謀劃策,商量毒計。

    估計這次的老頭就是他們專門推出來搶皇帝眼球的,真難為他那群謀士沒日沒夜的研究他寫的文章了,這個老頭才能誇誇其談那麼久。

    陸遠最擅長的不就是佔據別人的成果?

    人群之中,一道尤為灼熱的視線落到了白硯的身上,等到白硯若有所覺回望過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而袖子里原本老老實實的系統雞,此刻卻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個賢王看你的眼神簡直就想要把你吃掉,快去他家脫褲子自薦枕席!」

    「我發現你很喜歡把我和陸玄撮合到一起,系統你什麼意思?」聽到小黃雞的話,白硯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視線偷偷巡視一圈朝堂,果然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咳嗽不停的陸玄。

    那人漫不經心的擺弄著作為前桌上的茶杯,看起來注意力根本沒放在混亂的朝局之上。

    系統!陸玄他哪隻眼睛看自己了?

    「哎呀,看了上輩子陸玄追你追的那麼可憐,好處全讓陸遠佔了,我替他鳴不平啊,不行嘛。」系統心裡有小九九,然而並不會對白硯說。

    說到這裡,白硯又是一陣心虛,是啊,上輩子陸玄為他做的所有事全都被他一廂情願的當做了陸遠做的。

    都怪陸遠那個二皮臉!

    想到這,白硯不禁惡狠狠的瞪向了二皇子陸遠,可惜對於他這個長的漂亮又妖異的俊美男子來說,瞪視反倒被人錯看成了拋媚眼。

    陸遠對白硯回以一個禮貌的笑,還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白硯小兄弟這是和大家開玩笑呢,可別再為難他了。」

    難得陸遠給白硯遞了台階,白崇禧剛想開口順坡打滾,以免待會兒更加丟臉。

    事到如今,就算那進言冊真的是白硯所著,有二皇子陸遠插手,恐怕此事也是有理說不清。

    白硯卻攔住了白崇禧的動作,反而朝陸遠甩出一個殺傷力極大的甜甜笑容,「二皇子多慮了。」

    屯田制可是上輩子他當上丞相之後,自己根據天臨國內的情況,一步步設計實施著做的心血,怎麼可能被陸遠三言兩語就佔為己有?

    倆人眉目傳情的樣子落到其他人眼裡,又是一頓調笑。

    陸玄手裡的茶杯都被他捏碎了,喉嚨一陣腥甜,一口血卡在嗓子里,苦澀腥甜的很。

    「這個……還請父皇原諒丞相兒子的小玩笑,我帶來的老者才真的是屯田制的作者。」繼續朝白硯眨了眨眼睛,陸遠看似將台階遞迴給了白硯,實際上也再次在朝臣和皇帝面前繼續強調他帶來的才是真貨。

    「依兒臣之見,倒不如看看這人有什麼本事,一屆小乞兒也敢說出此等大話。」此時一直安靜當擺設的賢王陸玄發話了。

    誰都知道丞相的這個兒子是從乞丐堆里撿回來的,但敢當著當今聖上當面將此事說出口,那不是公然打白丞相的臉面麼?

    果然,白崇禧一臉菜色,比起剛才,這次顯然更為生氣,而他的兒子白硯面上卻無甚改變,反而笑得更開心了似的。

    倒是個沉得住氣的。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笑著點點頭,採納了他的提議,「玄兒說的不錯,你倆相互辯論一番,讓朕和天下人看看,究竟賢才是你二人中的何人。」

    「卧槽,陸玄居然罵你乞丐誒,咱們不愛他了。」小黃雞在語音頻道各種吐槽陸玄。

    卻不料白硯笑得合不攏嘴,「閉嘴,你什麼都不懂。」

    陸玄這哪裡是罵他,分明就是在激皇帝給他們倆一老一小一個互相比賽證明清白的機會。

    將那個文糾糾的老頭和他這個剛從乞丐窩裡提溜出來的小子相比較,朝臣的心自然是偏向老頭的。

    再加上老者之前像模像樣的分析,他白硯這個正主反倒成了那個嘩眾取寵妄想邀功的小人。

    但有了陸玄引出皇帝的這麼一句話,給了白硯自證清白的機會。

    白硯這個驚才絕艷的笑驚呆了一眾大臣,知曉白崇禧年輕的時候比起後宮粉黛還要美艷,年輕時常常和皇帝秉燭夜談。

    傳聞他的兒子也是由後宮吃醋的貴妃們使計送走丟失的,因此皇帝心存愧疚格外的縱容白崇禧。

    看到如今留有小鬍子的白丞相,眾人沒有什麼俊美男子實際感覺。但白硯的眉眼那可是和白崇禧十乘十的相像,如今看來傳言誠不欺人。

    可白硯這個由心而生的燦爛笑容落到別人的眼裡,那就是對著陸遠一個人的。

    他曾經為了求那人一笑,費了無數心力,如今只是和二皇子同處於一間朝堂之上,便能露出他求了大半輩子的笑容麼。

    安靜的朝堂之上,只剩下陸玄一個人的咳嗽聲,甚至咳出的血還染濕了一方手帕。

    旁邊的侍者手忙腳亂的給陸玄更換茶水,送上藥丸服用。

    老者已經開始了老生常談的論述,白硯的心思卻全都放到了『虛弱』的陸玄身上。

    記得上輩子陸玄的老毛病沒有那麼嚴重才對,他得儘快想個法子靠近陸玄,讓他換掉陸遠給他的藥和藥方。

    白硯的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落到了旁人的眼裡那就是心虛的模樣,朝堂之內又開始有人暗笑起來。

    二皇子陸遠念在他是丞相兒子的份上,又或者只是為了維持平日溫潤大度的君子模樣,只是對著他禮貌的笑著,並沒有口出不遜惡言。

    只有陸玄喝著茶水漱口,心裡暗暗嘆息,他就等著看一群人眼珠子掉地上。

    「其實——太學府的那篇文章草民並未寫完。」白硯等到老者口水橫飛的說完,大步上前,冷漠的面上點綴自信的勾唇一笑,那一瞬間和陸玄的眼神對視到了一起,兩人都有心底深處觸電的感覺。

    猛的兩人同時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哦?那你倒是和朕說說,屯田制的全篇為何?」皇帝也來了興緻,揚聲催促。

    「文中只簡單提及屯田制,用閑置的士兵和失去田地的農民墾種荒地,以取得軍隊供養和稅糧。實際上屯田實行可有軍屯,民屯和商屯之分……」

    接下來白硯開始介紹屯田如何屯,種植的糧食如何收繳,朝廷收用幾何,農民留下幾分。

    白硯說到的地方完全都是實行的方法,根本不是老者那種空洞的解說和解讀,他說的都是將屯田制如何在民間實際運用!

    誰優誰劣一眼便可看出。

    皇帝越是聽白硯的款款而談,越是點頭符合,還不時提出問題,都被眼前的青年一一解答,到了最後,皇帝甚至都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示意身邊的史官將白硯所說全數記錄下來。

    「得白硯者,天下盡在手握!」越是和這個俊美青年相談皇帝就越是想詳談,於是白硯被意猶未盡的皇帝留了下來,下朝之後到御書房繼續說!

    皇帝要他儘可能的轉述他腦海之中的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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