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良才是何人
小說: 重生之兩世著魔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2491 更新時間:2019-09-23 04:10:32
白丞相在看白硯,白硯自然也在打量他,看來這個父親在顧及什麼,因此剛才白崇禧甩出的那盞茶沒有敲到他的腦袋上,而是摔到了地上。
「嚯嚯嚯,想知道真相嘛,求我我就告訴你。」系統小黃雞在白硯的衣服里拱來拱去,凸顯自己的存在感。
隨著白硯衣兜里突然冒出一隻黃雞,瞬間客廳內劍拔弩張的氣氛被打破。
「閉嘴。」白硯捏了捏發疼的額角,將黃雞又揉進了衣服里。
白硯和小黃雞拉扯的這副模樣,落到其他人眼裡可就變了味道,白崇禧明明正在和他說話,這個兒子用冷漠的面容看了一眼父親,居然伸手摸起了寵物玩,那模樣簡直完全沒把一屋子人當回事兒。
「你那是什麼態度!什麼眼神!」其他的幾位夫人也看不下去白硯的囂張態度,開始躍躍欲試的出言懟他。
「解釋?人從來都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我沒什麼好解釋的。」白硯的言下之意,信由你,不信拉倒,他實在懶得多費口舌。
捏了捏小黃雞圓滾滾的身體,白硯在眾人嗜人的視線洗禮之下,卻突然站了起來,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方才腳邊摔碎的茶杯,導致衣擺沾染的水漬。
實際上白硯有些輕微的潔癖,之前沒注意身上的狀況,如今冷靜下來,自然是一刻也沒辦法忍受的。
不止是衣擺,之前在太學府門口因為打擊過大,撞翻了各式各樣的攤販,他現在的儀錶簡直一言難盡。
「如果沒什麼事話,兒子就先去沐浴更衣了。」說著白硯還在白崇禧面前晃了幾圈,給他看亂七八糟的衣服以及自己滿頭雜草,亂髮突出的頭冠。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轉頭給一屋子的人留下了一個特別嫵媚的笑,「聽說滿朝堂都在找一位神秘書生,明天兒子打算再去太學府告示欄轉上幾圈,父親要是有心情,不若陪兒子選選以後在太學府的住處?」
白崇禧的眼睛一瞬間瞪得超大,差點沒從凳子上蹦躂起來。
白硯的言下之意,這幾日他根本沒去什麼煙花之地,他人在太學府,而且滿朝堂都在找他?他難道就是皇上口中的那個神秘的治世之才麼!
如此說來,賢王對他的態度就說得過去了,原來如此啊!
「上天待我白家不薄!」白崇禧難以置信,想要跟上白硯,進一步白硯詢問真假,卻不料被身邊的二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夫君,這事兒怎麼辦啊?」這人根本沒聽懂白硯和白崇禧打的機鋒,還在抓著莫須有的小辮子不放。
白崇禧心底厭惡頓起,反手一巴掌就將二夫人扇倒在地,「你們通通都是一派胡言!!」
白硯剛從乞丐窩裡回來,哪裡認得什麼御賜金釵,要是今日家中丟失的是金銀一類的黃白之物,白崇禧倒是會信那是白硯所做。
為什麼夫人屋內的銀票金銀未丟失,偏偏丟了不起眼的釵子,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裡面的貓膩。
四周一片吸氣聲,皆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注意!我的好兒子每日每夜都在太學府進修學習,如何會如你這個婦人所說幹出那等勾當!要是以後再從你嘴裡說出一個字貶低我兒,我叫你永遠也別想開口。」白崇禧一秒變臉嚇呆了眾人。
但他這一番話為白硯撐腰的意思不要太明顯,丞相府內的人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白崇禧的看法,但今天之後他們知道了一個道理——白硯動不得。
一個個看熱鬧的家丁呆若木雞,二夫人和三夫人,兩位小姐正面應對白崇禧的怒火,此刻已經嚇得癱軟在椅子上,哪裡還有半點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
「把這倆個進讒言污衊主子的東西給我亂棍打死!」白崇禧一句話便定下了屋內人的生死,拂袖離去。
侍衛如夢初醒,立刻按照白崇禧的命令,行動起來。
那兩個做假證的人,怎麼也料不到他們會為了幾錠銀子在丞相府送了命。
白崇禧給白硯在丞相府里立了威,這下白硯在府里可以橫著走,所有人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少爺,幾個姨娘別說來惹他,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對此白硯表示如今待在丞相府里,輕鬆愉快多啦~
系統也在美滋滋的點著什麼,鼓勵白硯多反擊幾次,那些個牛鬼蛇神也多來挑釁幾次,不但可以啪啪啪打惡人的臉,還有其他不可言說的好處。
……
與此同時,天臨國一所道士觀的書房內,陸玄之前乘坐的馬車就停在院外,書房內的自然是陸玄和他刻意從皇宮外出,趕來探望的人。
不過短短半個時辰,丞相府里發生的事就有專人送到了陸玄的桌案上。
陸玄喝完了藥,將暗衛的報告一一閱讀完畢。
「來人。」
「屬下在!」
「替白崇禧的女兒們物色幾門好親事,本王要替他做個媒。」既然丞相府里女眷太多那麼吵鬧,那他就幫丞相爺嫁這兩位女兒出去罷。
省的事多,也省的太熱鬧。
「屬下遵命!」知道賢王未說完的言下之意,暗衛領命開始挑選暗地裡一些有特別嗜好和愛好的世家公子,給白崇禧準備一番好禮。
陸玄有些動氣,呵退暗衛隨即又咳嗽起來。
這時候一個穿著道袍的美艷男子走到了他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頭,「又是那個孩子?」
他的這個兒子自從去年中毒蘇醒過後,就開始對一個叫做白硯的孩子上了心,不但滿世界的找人,找到之後還將人的去處打理的妥帖的很。
現在又開始擔心人家的生活了,他是過來人又怎麼不懂陸玄的心思?
「嗯。」陸玄安心的靠在爹爹的身上,眷戀的蹭了蹭。
「喜歡怎麼不去追求他。」在洛河的眼裡,這個兒子還和小時候一樣,那麼喜歡撒嬌。
「我試過了。」陸玄心底委屈得很,抱著爹爹的腰死不撒手。
「何不再試一次?」鍥而不捨的追求有時候也是成功的秘訣哦,洛河就像是擼貓一樣,順著兒子的頭髮撫摸笑著鼓勵他。
「試過無數次了……」。
那個人不愛他,無論他說了什麼,無論他做了什麼。
賢王陸玄明明那麼會推算人心,但到了白硯面前,他就如同瞎眼耳聾一般。
隨著陸玄的嘆息,洛河懷裡的人漸漸的沒了聲音,原來他睡著了。
明明身上刮骨療毒的傷還沒好,卻還要操勞費神,洛河有些心疼起自己的兒子來。
聽朝中擔任尚書的洛家子弟說道,近日因為太學府一位神秘人物留下的屯田制改革論,皇帝閱後,下定決心按照那人的規劃改變本朝格局。
因而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落到了三位皇子的頭上,三個人手下分別負責三個城郡,誰做的最好最為成功,自然會成為朝堂朝臣們站隊的對象,也會給皇帝留下深刻的印象。
陸玄為了這場勝利已經不眠不休整整三天了,難得這會兒神經放鬆了下來。
洛河將兒子平放在躺椅上,就這麼看著他入睡。
「我希望你永遠無憂無慮,如果那個位置是你所求的話,爹爹也可以為你做到力所能及之事。」
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兒子改變了,但洛河知道陸玄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理由,疏遠二皇子便疏遠吧,要是兒子想做天下之尊,他也可以為他爭上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