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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兩世著魔

    前世他是人人艷羨的一國丞相,一碗白粥,一場錯付,為一人機關算盡,卻被這人親手送入黃泉。 直到死才知自己所愛非人。 前世他是離皇位一步之遙的皇子,一生追尋,為丞相捨棄所有,到頭來只換得一杯毒酒穿腸下肚。 那人說什麼他都信。 …… 某日,丞相終於鼓起勇氣,壁咚三皇子殿下,良久,終於服軟道歉。 「我不該不辭而別。」 「嗯。」殿下冷淡異常。 「我不該騙你的。」 「哦。」殿下勉強將視線移到丞相的身上。 「要不,你揍我吧!」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臉蛋遞過去。 啵——殿下啃了丞相水潤的嘴唇一口。 丞相整個呆掉了,殿下翻身將丞相圈進懷裡,「怎麼?用我的嘴巴狂揍你的嘴唇,很屈辱吧?」 「好、好屈辱!我讓你多揍幾下,不生氣了~」 扮豬吃老虎的王爺x表面高冷的傲嬌丞相

    終究不是同一人

    小說: 重生之兩世著魔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049 更新時間:2019-09-23 04:10:32

    那晚從賢王府回來之後,白硯一閉眼就開始做噩夢,夢到上輩子的事,夢到他如何一次次的將陸玄推向深淵,那人最後喝下毒酒時對他的笑。

    「不要!陸玄!」猛的從床上驚醒,全身上下的裹衣已經被汗水打濕了,白硯只感覺自己喉嚨很疼,伸手想要在床榻旁邊取一壺茶喝上一口,卻摸了個空。

    恍惚間才想起自己已經重生了,他現在正在丞相府里,而不是在賢王府陸玄的床上。

    以往不管他在床榻上休息多久,醒來的時候身邊總是有一壺暖胃的熱茶,以及可口的小點心,身上也隨時隨地被打理的很幹凈,只要一睜眼就能看到那人的笑臉。

    白硯嘆息了一聲,將腦袋埋進了被子里,越發的厭惡起以往的自己來。

    自作自受啊,白硯。

    「小硯硯還不快起床,咱們今天還得進宮修訂憲法,忘了嘛?!」再不進宮,會被狗皇帝斬頭的。

    系統小黃雞猛得從枕頭上飛了起來,一個螺旋飛踢,雞爪子踹到了白硯的臉上。

    猛的白硯反應了過來,「遭了!」

    「哈,你個懶豬,還知道遭了,快快換衣服。」小黃雞嘰嘰喳喳的說著,一邊用嘴提白硯叼來了衣服。

    「系統你能換個模樣麼,你這樣我們倆會有麻煩的。」白硯捉住了小黃雞的爪子,果然在它的爪子縫隙里找到了淡淡的黑色油墨痕跡,搓了一些到指頭上聞了聞。

    是特製龍涎香墨的味道。

    睡了一覺才想起來,昨天黃雞貌似踩到了陸玄書桌上的硯台,按照那人的敏銳程度,昨天晚上那套見鬼了的說詞瞞不住他。

    「咋啦咋啦?我這一身毛油光水滑有問題嘛。」系統特騷包的抖了抖自己的身體,「我當初自己選的初始設定,要知道我以後可是能變鳳凰的。」

    「所以說這麼大半天你不能變樣子對吧。」白硯此刻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在等身的銅鏡面前整理衣冠。

    那雙丹鳳眼十分冷漠的瞥了系統一眼,裡面的嫌棄之情簡直滿溢而出。

    「……是。」等級太低真是對不起,小黃雞萎靡的索成黃黃的一團,窗檯吹來的風吹拂它的絨毛,看起來蕭瑟又可憐。

    「罷了,躲到我袖子里來,不要被宮裡的人看到。」尤其是二皇子陸玄。

    昨日他逼問了一晚上小黃雞系統,陸玄究竟和它是什麼關係,自己的重生又有什麼意義,對此系統說自己也有苦衷,不能說,一但他套出了系統的話,那些話語會自動換成嗶嗶嗶——無法辨別的詞語。

    他也只得作罷,反正系統不會害他就是了。

    白硯再次進宮,御書房裡的老幹部們等他等得那叫一個望穿秋水,卻沒有人敢責怪他怎麼來得這麼晚,這位鬼才白硯說不定昨晚又在冥思苦想什麼驚天的點子呢。

    皇帝給了白硯一個工部內的閑差,正四品官銜,那可是其他所有官家子想都不敢想的位置,但這對於白硯來說不過剛剛開始罷了。

    按照上輩子的進度,今年秋獵結束之後,太學府開始招生,他進去鍍個金出來,不出幾年白崇禧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到時候他要那個二皇子陸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當前白硯在工部需要做的事便是將上輩子的屯田制細則告知各位大人,再由他們修訂內容,製作一本完整的憲法。

    辦公室的老頭子們皆是奮筆疾書的記錄白硯所說,偶爾提出自己的問題求得白硯解答,若是有什麼模糊不清的地方,所有人蔘與討論,共同解答。

    今日白硯已經在自己的座位坐了一小會兒,諸位大人卻遲遲沒有動作,都伸著脖子看向門口,看樣子是在等誰。

    工部主要的幾位大人都到了,究竟他們是在等誰?

    白硯剛想開口問問這些同僚們,不料門房的光被一人遮擋了。

    來人一習紫金黑袍,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那不就是他的老冤家陸玄麼。

    「不好意思諸位,本王府中昨日遭了小賊,正在組織徹查,所以來晚了點。」陸玄朝各位大臣拱手做禮,將一個年輕皇子的小輩姿態做的很足,然後他那專註的視線就落到了白硯的身上。

    白硯一陣心虛膽顫,他實在是還沒有做好和陸玄正面接觸的心理建設。

    可他作為目前工部的負責人之一,他不開口向來訪的皇子問好,好像很不對勁。

    「不知道王爺來此有何貴幹?」白硯越是緊張臉上的表情就越是僵硬。

    這副模樣落到陸玄的眼裡,那就是話都懶得說的冷漠疏離,甚至有些厭惡。

    看來那日在朝堂上的發言被陸遠添油加醋的一說,自己已經在白硯面前失寵了呢。

    陸玄很快將視線移開了,也不回答白硯的問話,只是自顧自的坐到了離他最遠的那處書桌邊。

    白硯心底鬆了一口氣,但又有些矛盾的失望感覺。

    陸玄方才看向他的眼神禮貌的就像是遇到了一個陌生人,什麼嘛,明明家裡還收藏著他的畫像,裝什麼裝,哼。

    「賢王殿下是來和我等分享經驗的,要知道賢王治下的那一處郡城,已經完全實行了白大人您的屯田制。」見白硯和陸玄誰都沒有再開口的意思,有一位工部侍郎裝作沒有感覺到尷尬的氣氛,替陸玄搶先回答。

    賢王治下的郡,其中出現了一些問題,以及經驗需要他們共同學習一番。

    這樣他們討論出來的成果才能上報天聽,在全國範圍內進行。

    「是麼,賢王殿下真是年少有為。」白硯特有的清冷聲線,愣是把這句誇獎的話說出了諷刺的味道。

    「不及白大人您才思敏捷。」因為白硯之前那話冷的掉渣,陸玄這波商業互吹似乎也變了味道。

    「啊哈哈,既然人都齊了,諸位不若開始辦正事吧。」氣氛簡直尷尬的要死,有老侍郎看不下去了,幹巴巴的說了這麼一句。

    於是眾人各就各位,書房裡都是紙筆的沙沙聲,這所房子里都是男人,除了兩個老侍郎,其他都是年輕男人,都有些閑不下來。

    因此大夥很快忘掉了陸玄和白硯之前的尬聊,安靜的氛圍被打破了,大家一邊忙著手頭的事,一邊閑聊起來。

    因為陸玄平日的形象格外平易近人,有個小鬍子的工部侍郎首先擠眉弄眼的朝陸玄開刷。

    「抓一個小偷用得著賢王陛下親自動手?昨夜殿下怕不是流連在哪處好地方,忘了歸去時間是於不是?」男子的調笑並沒有換來賢王的呵斥。

    陸玄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筆,「這侍郎大人你就錯怪我了,奈何本王府中丟失的東西很是重要,必然得親自去尋。至於好地方麼……哈哈哈,錦溪公子身體不適,本王已經好幾日未去尋他了。」

    咔嚓——什麼東西損壞的聲音。

    原來是白硯手裡的毛筆被捏斷了,「這筆質量真次。」

    白硯在眾人錯愕的視線中,淡然的丟掉手裡斷成兩半的筆,又取了一支新的。

    錦溪公子?他如何不知道那錦溪公子是誰,傳言這人原本是富商之子,富商暴斃之後,身為天陰體應該會被人當做商品販賣,卻因為和他的父親白崇禧有幾分相似,朝中無人敢出價購買。

    雖然後來經過查驗並不是白丞相丟失的兒子,倒也得了幾分白崇禧的庇佑。

    再後來錦溪在一次太學府的文采比斗中奪冠,從此一鳴驚人。

    不但得到皇帝御賜京城第一才子稱號,還成為了太學府的名譽夫子,逐步奪回了商人父親的家產,還利用這些錢財將產業發展的更為繁華。

    因為體質的原因,他拒絕了入朝為官的聘用,但錦溪和朝堂里的各色文人皆是好友,又是皇城巨商,在京城裡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個人的前半輩子就是一部草根的勵志史,過著如同劇本里一般跌宕起伏的生活。

    而實際上呢?他背後站著一個國家替他完善這齣劇本。

    這個錦溪和瓷南國絕對脫不了幹系。

    錦溪那傢伙長得和自己相像的很,上輩子被陸遠強行收入了的房中,陸遠還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收那個人是為了當做自己的替身來用,以解相思之苦。

    其實如何,大家心底都有數。

    怎麼這輩子錦溪會和陸玄扯上關係?

    「素來聽聞王爺一手繪畫功夫了得,送了錦溪公子那麼多親手所著的畫卷,怎得卻還沒能換來一人真心?」白硯的小插曲過後,人群的議論依舊在繼續。

    白硯只感覺嘴裡苦澀得很,是了,這輩子陸玄和他也就只見過一次面,如何能換陸玄對他傾心不以?

    總不能他還在乞丐堆里的時候,陸玄就看上他了吧?原來那密室里的畫像根本就不是他白硯,而是錦溪公子。

    如今這天下誰人不知,錦溪公子終日以一習婚袍示人,他求一人一顆心,只有甘願只娶他一人的男子,才藝雙絕的他才會下嫁。

    陸玄求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錦溪求的是一人一顆心,二人何其相似?

    原來陸玄這次愛上的人不是他白硯,而是錦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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