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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玩】卧底是個辛苦活兒

    掮客大佬攻&卧底陽光受 鍾沁入職的第一天就被封存檔案,派去當了卧底。卧底的生活很刺激很帶感,不僅要求下得了墓葬坑上得了拍賣場,鑒得了真造得了假,還要陪吃陪喝陪睡陪玩,應付老闆的間歇性發瘋…… 鍾沁:抓了你,個人三等功就有了。 傅時七:我遇到你是撿了漏,可你抓我卻是打了眼。 一直很喜歡古董類的小說,涉及專業的古董鑒定,會按常識寫,但彆強求都能對上,考據黨慎入。正劇風,寫得不快。

    鈞瓷02

    小說: 【古玩】卧底是個辛苦活兒 作者:榕语 字數:1990 更新時間:2019-09-23 04:55:20

    彭大寶應了一聲,來回察看大切,這光買就花了八十多萬,改裝又花了兩百萬的越野車,跑個山路就拋錨了?進去一插鑰匙,麻蛋唬誰呢,沒拋錨!

    拉開一輛SUV的車門,坐進駕駛位,傅時七發動車子,高仲岩趕緊坐進來。傅時七開著車立刻加速飈上了山路。

    如果高仲岩是油門,此刻怕是已經被踩死了。

    高仲岩對傅時七的車技很自信,根本不在意他怎麼開,而是急急道歉:「這次是我的疏忽……」

    「確實是你的錯,回去想想怎麼補救。」傅時七一點情面也不留,直截了當地說。

    在傅時七看不到的陰影里,高仲岩的臉上混雜了尷尬、窘迫、憤怒、不忿、仇恨的表情,顯得異常猙獰恐怖。

    同一時間,邶城交通局的監控大廳。

    傅時七開著大切追五菱的監控畫面全被調出,鋪滿了所有的熒幕。其中有一張剛好拍到了傅時七的正臉。

    鍾沁又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照片,「他就是傅時七?」

    站在鍾沁身邊的,是邶城海關緝私大隊的隊長關孟。關孟看著鍾沁,心裡其實也沒有底。

    這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學生,身姿挺拔得像棵青松,昨天見面時一身警服穿得朝氣蓬勃,臉上帶著笑,露出兩個小酒窩。

    多麼值得懷念的年紀,讓關孟總是想到自己家裡那個不懂事的弟弟。

    可他因為他從小就掌握的家學,要被派去執行這樣一個艱巨又充滿危險的任務。

    「傅時七,男,三十二歲,邶城古董掮客。身高一米九零,祖籍遼寧瀋陽。據說曾在國外受過軍事訓練。他的手下有一個鑒定團隊,或者也可以說是一個造假團隊。在邶城古玩街開了一間名叫「凡器」的鋪子,在工商局註冊了一家「凡器藝術品投資公司」。

    「我們現在懷疑,他跟一個向香港和日本大量走私文物的團伙「元青花「有密切聯繫,是元青花在邶城的合作商,負責給元青花定期供貨。但是傅時七行事縝密,絲毫不露馬腳,我們目前還找不到任何有關他的確鑿證據。「

    鍾沁嘆了口氣,「所以,你們就想派我去做卧底。」

    說說,這叫什麼事兒?他好不容易脫離家裡在警校讀了四年,費盡千辛萬苦考進了邶城警局。他麼的來到警局第一天,就想派他去當卧底。

    時間回到昨天上午。

    鍾沁第一天到邶城警局報到,心裡滿懷期待,臉上帶著新人都有的青澀,被帶到會議室等待,等著技術科科長來領他。

    他考進了邶城警察局技術科。

    也怪他不長心眼,還好奇和手賤,見四個沒穿制服的人圍在會議室一角,手裡都拿著放大鏡,面前擺了一張小桌。

    桌上放著的東西讓他來了興趣,離家好幾年,在外邊少見這些個玩意兒。於是他湊近了想看看,聽他們討論得熱火朝天的:

    中年胖子好奇地問:「這些個東西要都是真的?那得值多少錢?「

    另一個也是中年,稍微瘦點的說:「你們那報關的信息上寫的工藝品,假的吧估計……」

    「別亂摸,戴手套!」說這話的是一位年逾五十的老者。

    「我說你們先別研究這個,今天是來警局挖人的,先想想待會怎麼考察人家!」最年輕的那個說。

    「小關,我覺得你的想法不切實際,邶城哪有這樣的警察,你當古董行是菜市場啊!隨便來個誰就能混進去。」中年胖子調笑道。

    「誰說沒有,前幾天剛找到一個能用的,待會兒就來了,少說我們警局沒人。」瘦點那位說。

    「張局推薦的,自然得來看看……」最年輕的說,解釋道。

    幾個人熱火朝天地說著,忽然老者坐直了伸伸腰,看到了鍾沁。

    「來了,還是個小夥子。」

    「咦,不是說有三十多了?」

    「小夥子既然來面試,那你就掌掌眼。」老者臉上掛著和善的笑。

    鍾沁連連擺手,解釋道:「我在等我們科長,不是來面試的。」

    中年胖子指著桌上的東西「沒關係,隨便看看,這老傢伙還說都是真的,我看每一個都是贗品。」

    「也不都是贗品,」鍾沁隨口回道,「這些大件的都是仿品,就玉蟬看著應該是真貨。「

    眾人面露驚愕,剛才那位說都是贗品的中年人,隨手拿起玉蟬遞到鍾沁面前,「你再看看?」

    鍾沁皺眉道:」你先放桌上,我自己拿。「

    古董行的規矩,不接人手上遞來的東西。原因也很簡單,東西大多金貴,這一接一遞的,要是碰了摔了,責任算誰的?

    老者眼前一亮,看出鍾沁是懂行的人。

    鍾沁有些生疏地戴著手套,戴好之後才小心翼翼地從絨布上把玉蟬拿起來。

    黃白的玉蟬栩栩如生,水銀沁讓蟬翼上有些發黑,雕工粗放,線條矯健粗野,整隻玉蟬有一種幹脆利落之感。

    顯然這是一隻典型的漢八刀玉蟬,他家裡就收藏著兩隻。兩相對比,鍾沁確認真品無疑。

    只是,玉蟬上濃重的土腥味揮之不去,看來是剛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新坑」貨,也就是盜墓得來的東西。

    將玉蟬放回去,鍾沁淡淡道:「這玉蟬是典型的八刀蟬。土腥味很重,應該是新坑貨。我很久不關注這些消息了,估計是河南哪個漢墓里出的東西。出土不超過三個月。「

    這下不止老者震驚,眾人都呆在了原地。不過還是老者最先回過神,」小子,你真懂古玩?「

    「從小跟著長輩耳濡目染學了點,」鍾沁習慣性地謙虛,「班門弄斧罷了。」

    老者猛然想到什麼,把放在桌上的一個黃色綢緞面的盒子打開,這下輪到鍾沁眼前一亮!

    鈞瓷!

    還是一隻藍釉紅斑鈞瓷筆洗,回想起小時候的事,鍾沁笑出了聲。

    那是他年紀小,跟著父親大哥二哥去一位伯父家拜訪,伯父拿出了一件鈞瓷筆洗,談起」撿漏「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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