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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心囚

    「這年月,只當做我與他最後的默契。」   /————————————\   月落星垂,參井徒移   這世間啊,有些事,塵埃落定後成了故事;有些人,鮮活不再時批進史書。      魔帝酌辰明明白白的生死輪迴,仍會哀慟於自己的無能為力;魔尊鶴霄允清清靜靜的死在萬仞之下,或許也會想起他對她的情有獨鍾。      冥主浮生的梧桐木屋外,一樹寒梅不分時令的怒放著;隱居紫瀛洲的靈界女帝緋流,身子早已羸弱不堪,只好每日靜坐窗前遙思往事。      魔界右護法挽清卸了職,卻是長住在了已然覆滅的妖界;小魔帝翎箜和他來自神界的愛人走到了一起,再不顧什麼夙仇難當。      一脈寒江仍流的幹幹凈凈,一點也看不出萬年前混戰之中血流漂杵的影子,塵埃落定,原來多麼慘烈的過往都成了故事   也罷……      人間的鹿山結界遍布,它在靜候它該等的人回家      一萬年,一場默契的騙局.   /————————————\     *第一章是文案#可跳過食用   *整篇第一卷倒敘,不習慣第一人稱可以直接跳第二卷,不影響連貫性

    第一卷·十九章:雲緞

    小說: 將心囚 作者:棠梨烬 字數:1181 更新時間:2019-09-22 15:06:28

    「姨娘…姨娘?是翎箜回來了。」

    若是在前幾日,就算挽清重傷奄奄一息,他也是不敢往她跟前湊的,不過今日一回來也聽說了三大神君折一個傷一個這件事,再加上醫師說右護法這是太過高興了才會暈倒,倒也在看過了奚詰之後就守到了挽清床前。

    「……」

    挽清掙扎著將雙眼張開,剛好瞥到拄著手在一旁打盹兒的翎箜。

    「魔帝。」

    翎箜睡的極淺,挽清剛開口喚他,他便睜開了眼。

    「姨……護法…」

    自從他帶奚詰回來,挽清就不許他再叫姨娘或是師父。

    今日挽清再高興,昏迷時喊也就喊了,如今她清醒了甚至撐著從床上下來,翎箜到嘴邊的「姨娘」被他迅速換成了中規中矩的「護法」。

    挽清懶得理他這點小心思,面上仍是淡淡的,「魔帝回來了。」

    「是…」翎箜偏了偏頭,神色有些晦暗,「您在魔界已有三萬多年,有些事有些東西,想必比翎箜熟悉的多。」

    挽清放下手裡的外衣,轉過身蹙眉看著他,翎箜不過才活了八千多年,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向來也是與她最親近,可這又像是這麼些年她頭一次見這小孩如此神情……

    堅決、果斷、隱忍……

    總之,隱隱約約,他開始像他父親了。

    「翎箜這次出去,得了塊布料,算上都跟著對手下們,竟一個見過的都沒有。於是翎箜就想著,帶來給您瞧瞧。」

    挽清斂眸,長長的睫毛忽閃幾下,「魔帝說笑,屬下若是識得告訴了您便是。」

    萬年少有微瀾的心突然跳的很快很快,看翎箜從懷裡掏出一方疊的平平整整的素白,只是覺得眼熟,見翎箜將它遞到面前,也就自然的接到了手裡。

    入手是柔軟光滑的觸感,接觸到她剛下地變得冰涼的手心時,一陣溫潤的、極淺的暖意順著肌膚傳遞到她的靈魂深處…

    這萬年的記憶長河,總有些什麼會被遺落,找回它們只需要一個契機…很顯然,挽清手裡的那塊布,縱使還沒打開,就已經勾起了她無盡的回憶。

    是嬋月雲緞。

    月華為經、草魂為絡,織就的布帛比最佳的雲緞都要好。

    當年有個女子一襲紅衣,孤影搖曳在涼薄的夜色里,素手揮出,便集了滿滿的月華。

    她就在月下突發奇想,甚至不等想完就開始織,信手拈來的不只有言辭話語,在她那裡更是想什麼就用什麼,本是瞎編著玩,卻不想真還織成了,她總是這樣,誰也想不到,她到底有沒有什麼不會的。

    挽清左手狠狠的攥成了拳,右手卻因托著那小小的一方緞子絲毫不敢用力。

    最終……她重重的喘了口氣,「只怕你今天不是來問我的,魔帝不必跟屬下在這兜圈子——畢竟,您父親的心機手段,你還差的遠了些。」

    這話擱在別人嘴裡那是真犯上,然而比這難聽的話在奚詰初來魔界時挽清也不知說了多少,翎箜又怎敢真的與她計較。

    「是翎箜冒犯了,這雲緞里有字,您還是自己看,翎箜便先回疏籬閣了。」

    疏籬閣這名字還是奚詰來了之後改的,平日里挽清指定會嘲諷幾句。可那塊雲緞在手,背面甚至滲出些許暗紅的字跡…她實在無心別的。

    偌大的宮室,轉眼只剩了她一個人,也不知她在那裡呆站了多久,最後的最後,她雙手顫抖著、幾近瘋癲的將那方布帛拆開……

    入目一片猩紅,細看,是她熟悉卻許久未見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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