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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心囚

    「這年月,只當做我與他最後的默契。」   /————————————\   月落星垂,參井徒移   這世間啊,有些事,塵埃落定後成了故事;有些人,鮮活不再時批進史書。      魔帝酌辰明明白白的生死輪迴,仍會哀慟於自己的無能為力;魔尊鶴霄允清清靜靜的死在萬仞之下,或許也會想起他對她的情有獨鍾。      冥主浮生的梧桐木屋外,一樹寒梅不分時令的怒放著;隱居紫瀛洲的靈界女帝緋流,身子早已羸弱不堪,只好每日靜坐窗前遙思往事。      魔界右護法挽清卸了職,卻是長住在了已然覆滅的妖界;小魔帝翎箜和他來自神界的愛人走到了一起,再不顧什麼夙仇難當。      一脈寒江仍流的幹幹凈凈,一點也看不出萬年前混戰之中血流漂杵的影子,塵埃落定,原來多麼慘烈的過往都成了故事   也罷……      人間的鹿山結界遍布,它在靜候它該等的人回家      一萬年,一場默契的騙局.   /————————————\     *第一章是文案#可跳過食用   *整篇第一卷倒敘,不習慣第一人稱可以直接跳第二卷,不影響連貫性

    第一卷·二十章:牽情

    小說: 將心囚 作者:棠梨烬 字數:1085 更新時間:2019-09-22 15:06:28

    「啞月寒涼,可至矣.」

    雲緞上平躺著七個字,血液幹涸後本是暗紅,挽清看過去卻只覺得眼睛被狠狠的刺痛。

    這字,她曾日日看在眼裡,甚至也曾刻意模仿,可無論看多久、學多久,她始終學不出裡面的半分筋骨。

    上了年紀,看得多了,的確能看出些不同來。

    先前她只覺得魔帝字如其人囂張狂妄,魔尊的字風骨盡顯草率輕浮…總之是一眼就能辨出不一樣,可在生疏了那兩人的字之後的很久很久,乍一看,倒是覺得他與她字里的品性都是相近的啊……

    來不及瞎想別的,此時她滿腦子都是「魔尊令她前去啞月谷」這檔子事。

    她想的很好,只要她能見到魔尊,就一定能成功勸她回來。

    所以這一趟,她得去。

    雖然她還有些懷疑翎箜是不是用這七個字把她調開,但她向來堅信一件事,那就是只要魔尊還在,魔界就永遠不會翻出什麼風浪來。是而索性就不再去想翎箜與奚詰這些疙疙瘩瘩的小麻煩。

    魔界沒有晝夜,最晚也就是天際添上幾道緋色霞光,右護法利落的套了件外裳,將這疊雲緞好生貼身放著。

    *

    前兩日剛被她打開的九天閣自然還沒封上,仍是那件月白的長衫,再加上一襲綉著淡紫色黃芪的白底斗篷,推開九天閣大門的那一刻,穿堂風吹起斗篷,讓她莫名出了身冷汗。

    不帶絲毫猶豫,挽清邁步直入寢殿,珠絡垂搖的床邊,一個漆雕火鳳的黑木匣子靜靜躺著,挽清自走入九天閣,嘴角的笑就沒掉下來過,似乎已經看到魔尊歸來之後,九天閣恢復了昔年鮮活的樣子。

    長袖掃過,木匣已被她抱在了懷裡,快步走出去,門外兩個侍女站的乖巧。

    「護法。」

    「護法。」

    挽清將那個匣子放到左側粉衣侍女懷裡,回身又進了九天閣,不過這次更快,片刻之間就捧了一個小小的鵝黃色包袱。

    空著手的侍兒十分有眼色的垂頭上前一步,將小包袱接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平托在手上。

    九天閣是誰的,人盡皆知。即使她倆來魔界的時候九天閣已經是封著的了,也絲毫不影響她們心中的敬畏。

    畢竟…魔界中經歷了那場大戰,還記著當年魔尊的人,又豈止右護法一個。

    「護法……咱們就這麼走,真的不告訴魔帝一聲嗎?」

    抱匣子的小姑娘長得端莊,辦事老成,到底覺得「私自出離」這四個字的帽子太大了些,怯怯的問著前面走路頭也不回的護法。

    「阿鮫你就是顧慮太多了,護法大人還沒你思慮周全不成?咱們只管聽吩咐跟著做事罷。」

    挽清還未作答,托包袱的綠衣侍兒便快言快語的嚷嚷了出來,顯然這位性子更跳脫些,長得也是嬌俏可人。

    「芍兒…」

    挽清皺眉看了她一眼,「教訓了你多少次,說話還是這般放肆,半點也不經心,日後我若是不在,你說說你可怎麼辦。」

    那小丫頭不做聲了,垂頭撅著嘴,半晌才憋出句話來,「大人就不能去哪都帶著芍兒麼……」

    挽清苦笑著搖搖頭,當年她也如芍兒依賴她一般依賴著魔尊。

    世事無常,這便是另一種輪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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