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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你求爱

    往世麒麟踏祥雲,如今妖精惑仙人。 故事情節絕不是非你不嫁非你不娶,結果,小受就吃了兩家井水,嗨嗨嗨,雙潔請繞過。 孤單靈魂只為尋他人求他愛。 天仙火麒麟虯,下界查辦無頭案件,巧遇賀蘭府的少爺賀蘭珣,兩人因案不斷牽連,又因生世因緣註定,他不曾貪戀世事,卻為世事欺騙自心,毀了承諾…… 一個在天上獨戀,一個在地下空悲,五百年的再相遇,五百年的不能見。 虯問「害怕麼?」 珣回「怕……」 虯又問「那為何飛?」 珣回「想替你承受一個痛苦。」 虯心疼不語。 珣說「忘不掉,烏雲密布那日,你扔下浮華,隨我而去。」 虯淡淡回語「我為登上雲梯,你我靈魂同在。」 另一位深愛珣的人「你的唇可曾戀過我?你的心可曾屬於我?要你的身又有何用?」 珣回「不曾,只是習慣依賴你,學會愛上你,不說對不起,想說我依然愛你。」 天與地之間的距離不是遙不可及,而是一念之差,一念成仙,一念地獄。 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因果城內誰是梟雄?風吹草動,唯心索然。 俊美受喚醒冷色英雄攻

    第10章借花獻帥

    小說: 寻你求爱 作者:那阵风 字數:2800 更新時間:2019-09-23 07:26:17

    浩瀚東海一瀉千里,這裡是無垠大地的久逢甘露,更是九霄雲外的琴海知音,波濤咆哮著雄渾而又蒼茫,遠望海天同線,讓人由衷感嘆當初女媧補天之神筆。

    東海上空,雲捲雲舒,簫聲幽怨飄揚,迎著濤濤浪音,彷彿將呼嘯的潮聲洗滌,水落光濺時,亮花朵朵,那伸手可及的簫聲,隨白雪周身的仙獸,悄然而至,落於海岸。

    仙獸背身正坐著那位吹簫輔音者,他似一枝傲然的梅,激昂與憂思並存,雙眸深邃情綿,只見他起身收簫,遠望東海。

    仙獸正是白澤,崑崙山的神獸,渾身雪白,會說人話,通萬物之情,很少出沒,奉書而至,是可使人逢凶化吉的神獸,黃帝巡遊至東海,遇之,問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氣為物,遊魂為變者凡萬一五百二十種,白澤言之,帝令以圖寫之,以示天下。

    頃刻,深海處,漩渦翻滾升涌,水濺花落時,仙人出海,前後分別飄然飛踏至岸,立於簫者前。

    「花榮兄」其中一位英俊者客氣拱手敬之。

    「聽聲便知是你」另一位笑臉薄唇者同敬。

    花榮正是天將小李廣花榮,與豹子林沖奉命搜尋因果城上空領域,今日正在東海上空巡查,見東海浩瀚無垠,由生幾分雅興,故此下來小歇。

    「我在上空巡查,途徑寶地,特來歇腳,打擾兩位賢弟了」花榮回敬並解釋來由。

    「不擾不擾,我等正要出來透透氣呢!正巧正巧」笑臉薄唇者隨口客氣。

    「只你一人?林沖兄呢?」英俊者忙問。

    「我等分頭巡查,他去了因江方向」花榮如實回他。

    「花榮兄,我聽你這蕭聲似乎有些憂心之情啊?」笑臉薄唇者幾分打趣,幾分有意調侃。

    「哪裡有得?見笑,見笑」花容含羞回應他。

    「不知元帥可有音訊?」英俊者見花榮似乎有些不自在,故此打斷。

    「無音便是無事,兩位賢弟可有收穫?」花榮於是轉問。

    海中出來的那兩位正是天將浪里白條與浪子燕青,英俊者浪子燕青,笑臉薄唇者浪里白條,兩將奉命守護東海,不敢懈怠,在東海深處勘察多次,正巧聽見空中蕭聲來尋,便出海相迎。

    「東海尚無險境,並無大事發生,要說收穫…倒也有些蹊蹺不妥之處……」浪里白條神情沉靜有所察覺般如實相告。

    「確實不妥」浪子燕青隨之點頭回應。

    「隨我來」花榮說罷,定眼示意,三人一獸瞬間消失於東海,想必是尋得安靜之處仔細詳談去了。

    須臾,三人一獸落至一片田園地,上崗有粱(高粱米),下坡有野花奇草密集的樹林,清風拂面,花香鳥語,甚是甜怡。

    「呦!這風景不錯呀!這幾日泡在海里當真是膩歪至極,不錯不錯,正好舒心」浪里白條愜意的感慨著。

    「我這不習水的還未曾說些什麼!你倒抱怨起來了,快說正事」燕青不客氣的打擊著他。

    花榮淡淡一笑,不得不承認,這讓人心曠神怡的風月之地,果不其然,甚美。

    「哦哦!正事正事,正事嘛…打從俺們哥倆來到這東海,就沒見得那龍宮的大門開過,門縫都盯不進去,裡面有物沒物,有聲無聲,一概不知,俺們還是從幾個小蝦精嘴裡聽說,那老龍王痛心老四慘遭殺害,急火攻心,卧床不起,龍子們輪流探望,只有老二睚眥在龍王身邊日夜伺候,但他卻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俺們未曾見過他,你說,此事是否蹊蹺?」浪里白條老家土話娓娓道來,略有所思的模樣,細長眼眯成一條縫。

    「我聽幾個黑烏賊們私下議論,老龍王像是似病非病,竟然扣留了二兒子,不讓他出門,說是躲瘟神之類的閑話,我只聽言如此,別無其他」燕青繼續補充偷聽來的消息。

    「看來這瘟神來歷並不簡單,堂堂東海龍王之子都要躲他一躲,可想而知」花榮搖頭,深感此事大有來頭。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浪里白條一聲輕笑。

    「可曾見過其他訪客?」花榮繼續詢問。

    「不曾」燕青回答。

    「未曾」浪里白條回答。

    話音剛落,浪里白條便像是撒了歡一般,奔向田園四處拈花惹草,躥騰個來回,手中便握了一把各色的野花奇草,小的星星點點,大的朵朵芬芳,倒是清香逸人,觀賞尤佳。

    「那好,我會將這裡的情況稟告於元帥,你二人回東海繼續看守,方可適當試探試探」花榮有所用意,便如此吩咐了他二人。

    「好!」燕青回答後,看了一眼浪里白條又沖他大喊「你真當來這散心了,還不快過來,回東海了」

    浪里白條一個飛身,連人帶花落在花榮面前「給你」他將鮮花一捧塞進花榮懷裡。

    「何意?」花榮愣神忙問。

    「送給元帥啊!說你想他了」白條說罷沖燕青用了眼色,兩人轉身瀟灑踱步間,無影蹤。

    「好你個浪里白條,此是何意?」花榮拿著花對著已沒影的周空吶喊。

    「你若不敢言,大可說是我想他了」空中飄蕩浪里白條的回聲。

    花榮雖無語,卻暗自神定,於花捧中沉醉。

    「花很美」白澤神獸突然開口說話,它或許是在提醒花榮該出發了。

    「是很美」花榮回神後,便駕仙獸升空而行。

    郡守府,靈堂上,陰陰幕幕,郡守夫人堂前陪禮作揖,眾多幕僚鄉紳前來祭拜,人死如燈滅,棺木雖封,凡人聞不出是何等怪味,氣味卻由下升空,到處飄散著腐肉濁氣,仙人們止步不前。

    火麒麟與順風耳好在昨日勉為其難的驗了屍首,包括郡守大人在內,共七人,其中只有郡守與參軍兩人無頭,其餘屍體完好,可疑之處,兩仙早已盡收眼底,今日又來察言觀色,可兩仙卻在房頂隱身偷窺偷聽,好生自在。

    「我說元…虯兄,你說這郡守夫人是真亦假…還是假亦真?」趴著望景的順風耳差點漏嘴連忙改口。

    「少套近乎,真假全讓你說盡了,又再問誰?」仰身躺著的火麒麟這兩日似乎放鬆了緊繃的精神。

    「我只曉得…那郡守與參軍的頭不是被吃的,而是被…被……」

    「刀,長刀」火麒麟神筆落定。

    「對對,沒錯,是刀,既然是刀割的,那爛七八糟的咬痕又是……」

    「故弄玄虛」火麒麟再次氣語神定。

    「假亦真,難道這郡守夫人與他人有姦情?則不然…是那仵作眼拙?」順風耳左猜右思,爪耳托腮。

    「不要妄自菲薄,人家可是郡守夫人」火麒麟淡淡的話意。

    「怎麼?你竟與她客氣出感情來了?」順風耳歪著脖子看了一眼火麒麟,並不顧及他感想的模樣。

    「休得胡言亂語」火麒麟橫眉冷對與他撇過,好比一鞭子抽了出去,恰好抽在他痛處。

    「這怎麼是胡言呢!這是查案時的假設推理,怎麼又亂語了?」順風耳依舊不覺得那鞭子抽起來會很疼。

    「你信不信我踹你去靈堂,順便聞聞味」火麒麟這個打算比較有力度。

    順風耳捂嘴不敢言,閉眼翻身,躺著繼續自己的推理。

    忽一陣小風飄過,仙氣十足,另有格外野花香,風停仙落,正是花榮與仙獸白澤。

    「元帥這是要踹那位?何人惹了元帥捨得用那千年神腳,踹他一踹」花榮落身便是拱手間幾句玩笑話脫口而出,手中還環著鮮花致敬於他。

    「近在眼前,還有何人?」火麒麟話有所指。

    「哎呦!花榮賢弟來了,你來就來唄!還帶了禮物呢?這花…鮮啊…美!」話音未落,順風耳連忙起身便伸手搶花。

    「花是浪里白條採的,是他說…他要我捎給元帥……」花榮磕磕巴巴預說又止,卻不肯鬆手讓花。

    「那正好啊!你們元帥嫌這屍臭味大得受不了,正惱著呢!快…快快奉上」順風耳見奪花不成,便順水推舟成全他。

    花榮這才鬆了手,放了心,籌措中滴滴溫情目視元帥,順風耳以自我陶醉的神情聞了聞花香,他雖不舍,卻不得不雙手奉上。

    火麒麟見花榮身旁有仙獸陪同,便起身接花,並無推脫之意,順帶溫文儒雅地賞花識香,見此景,花榮含笑心慰。

    過後,三人一獸,回到客棧,將各自所查所獲,互相交流,探討研商,更無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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