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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cp:淡定表面無害切開黑攻×戲精歡脫自殺癖受   #異世界設定   #剛剛加入白夜組織兩年的廖以沫升上領導組織後,忽然成為了全能神白冀的搭檔   和全能神相處的過程中,廖以沫發現:我的搭檔莫不是個假神吧!誰家的神會天天自殺?誰家的神會如此戲精?   全能神不僅天天給上司惹麻煩、調戲部下撩完就走,還天天自殺,廖以沫要收拾的爛攤子越來越多,簡直忍不住想打爆自家搭檔的頭。 但是統領軍隊的全能神是如此冷酷、強大、帥氣、說一不二,全能神受傷的時候嘴角一彎,淚汪汪的樣子是那麼令人心疼。 廖以沫:算了,算了,自家的老婆自己來寵。   廖以沫的日常是吃飯睡覺打怪阻止老婆自殺   白冀的日常是打怪自殺自殺自殺   老婆愛作死怎麼辦?   廖以沫:還能怎麼辦?寵著唄。雖然他愛撒嬌愛演習愛自殺愛搬演反派缺點一大堆,但是他是我老婆啊。   #攻寵受,受超護著攻   #每天做任務打怪的歡脫日常  

    第二章 分別

    小說: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作者:沉舟侧畔千帆过 字數:2337 更新時間:2019-09-22 15:47:09

    「啊啊,怎麼自殺又一次失敗了呢……」躺在地上的白冀的眼睛毫無聚焦,充滿絕望的眼睛晦暗無比。嗓音像大病初癒那般沙啞。

    「那個......」廖以沫適時地出聲,「你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嗎?」

    白冀艱難地聚焦了一下,蒼白的臉上扯出一個破碎的笑容,「啊啊是你啊遺書同學,說實話因為你的存在感太薄弱我才會沒有注意到你的存在呢。話說你有沒有看到我重生的過程?先是骨頭長好,接著血管和肌肉復原,緊接著皮膚變好。整個過程用肉眼可見,我記得上一次見到我重生的那個年輕人已經被嚇暈過去了呢,你竟然還好好地站在我的面前可真的是一個奇蹟。唔,說實話你是我自殺醒來後鮮少地能夠直立在我面前的人,你說我是該給你頒一個獎紀念一下呢還是給你頒一個獎紀念一下。」

    「我什麼都不選可以嗎,」廖以沫頓了一下,繼續和白冀扯皮,「如果非要選擇的話,我選擇那個肯定句。」

    白冀想起自己慣有的語氣詞「呢」,不由得好笑地開口:「你真是一個幽默的人。」

    「那當然了,目睹了一個人在我面前死去而又重生,不僅沒有感到害怕而且能繼續和他嘮嗑的我,既幽默又心寬呢。」

    「說的也真是,」白冀的笑就從來沒有從他臉上落下過,「拉我起來。」

    白冀伸出手,廖以沫也伸手準備拉他起來。

    就在兩人指尖就要相碰的時候,誰知白冀的手忽然一縮。

    「啊啊,真是大意了,差點上了你的當呢。」躺在地上的白冀吐出虛弱的話語,「不要直接觸碰皮膚,抓手,抓手腕——嗯繃帶那塊還是衣袖那塊隨你便。我可不想隨隨便便就被你控制身體了。」

    伸出手去的廖以沫一頓,疑問道:「你的能力不會不止『不死』吧?」他的能力的確是控制別人身體,觸發條件是兩個人發生身體接觸,但這過程必須是在他本人願意的情況下。但是,按照常理來說,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理應不知道對方的能力才是啊,為什麼躺在地上的這個年輕人知道他的能力呢?原因有二,一,這個剛剛自殺未遂的人聽聞過他。不過考慮到他極少的朋友後,廖以沫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提案。二,這個人擁有別的異能——就像預知什麼的。

    就算是廖以沫,知道的唯一的擁有多個異能的人,也只有那位「神大人」。

    不過白夜組織最年輕的組長、一世紀以來最強的異能者、那位傳說中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神大人」,不應該是面前這個自殺未遂的青年吧?

    躺在地上的白冀扯扯嘴角,「啊啊,我知道我這個人很垃圾,以致於高等生物的你不願意對我這個草履蟲施以援手,更不願意滿足我這個草履蟲提出來的微不足道的要求。可能在你的眼裡,我已經不知是草履蟲了吧,難道是真核生物嗎?不,應該是原核生物才對。啊啊,我不應該那麼自信的,用原核生物來稱呼我簡直是侮辱了原核生物這個名詞......在你眼裡我大概還不如分子、原子吧。親愛的高等生物,現在你願意對我這個比質子還要渺小的存在施以援手、並且願意滿足我這個微不足道的要求嗎?」

    「.......好吧,你開心你隨意就好。」廖以沫也不知怎的,有了那麼多的耐心聽完白冀這一段冗長的自我貶低。他在這自我貶低中聽到了一種反語的意味,忽然不是很想對他施以援手了。但為了堵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逼逼叨叨,廖以沫還是按照白冀的要求把他從地上拉起來了。

    剛剛修復的身體還很虛弱,看看站起來的身子踉蹌了幾步,才真正地站直。

    白冀抖了抖身上沾滿血的衣服,「啊啊,自殺可真麻煩啊,衣服都爛成這樣了肯定不好洗,還要買一件新的真是好麻煩啊。」

    「那你就不要自殺啊。」

    「可是活在這個世界上更麻煩啊?」白冀靈魂發問。

    廖以沫沉默了片刻,「那你為什麼不去死呢?」

    白冀的眼睛一瞥,原先充滿了不耐煩的眼神忽然明亮起來,不是那種被點燃了希望之光的明亮,而是談論到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時的興奮,「這就要體現在一個人生存的意義上了。我這個人吧,非常懶,做任何事情都講究那麼一個意義,如果我知道做一件事沒意義,我就不會去做那件事。因此我認為我要去做的事都必須是有價值的。你看,我不可控地出生了,我為父母帶來的價值為負數,因此我必須得把這種價值換成正數才對,起碼要讓我爸媽覺得我的出聲不虧——也就是說起碼價值為零才行啊。等到我把我的價值實現了,我就不用強迫自己留在這個世界上了,我就不用體驗活著的麻煩了,我就可以毫無負擔地自殺了。」

    「.......也就是說,你現在認為你任務沒有完成,等你把所有都完成了,你就準備去死?」廖以沫檢討道。

    白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著廖以沫,「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講的話特別有道理?」

    「不,我覺得你的話全是歪理。」

    「嘛,嘛——」白冀聳聳肩,「我也不打算讓你認同我的理論,我自己的理論,只要我自己認同就好了。」

    「可我剛剛看見你自殺了,你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廖以沫繞了另一個話題。

    「啊啊,當然沒完成啦,都說死亡只是一場奇妙的冒險呢,所以我就想多試試死亡給人的感覺,以便於我最後終結自己的那一天,找到一個最美好、最雅觀、最舒適的方法死去!」白冀一臉壯志酬籌地望向遠方。

    「你都自殺了那麼多次了,怎麼還沒有完成你自己的任務?」廖以沫算了算白冀自殺的次數,如果這人沒有變態到一天自殺一次,那麼怎麼也要十年才能積累到這個地步吧。

    「我也不知道我的任務什麼時候能完成,說不定是世界毀滅的時候呢!」

    「你的任務是毀滅世界嗎?」

    「不,我的任務是保護世界!」

    原來是一個中二病晚期並且有不死能力的少年。

    難怪那麼直面死亡,因為重生對他來說已經成為日常了。

    廖以沫嘆了口氣,果然還是現在這個世界太平淡,以致於出現了那麼多的中二少年。「那你的任務可能永遠完不成了。」

    「啊啊,那我該什麼時候才能體會到死亡的美妙呢——話說你要去哪兒?」白冀的話題無縫承接。

    廖以沫奇怪自己為什麼沒有對他話題的轉變感到奇怪,大概是周身的氣質和話題太過契合了吧,以致於他沒什麼防備地就回答了那個人:「我準備加入白夜組織哦!」

    白冀的身形一頓,忽然展開笑顏道:「那你也要好好保護世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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