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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陸熙雲本是家中嫡長子,卻因母親難產去世,父親偏聽偏信,與姨母戰戰兢兢過了十年清苦日子。十歲那年被人發現身體的秘密,他終於等來了期盼許久的父愛,卻不想這層父愛只是為了讓他更好的淪為貴族子弟的玩物而已,他怎能不恨! 情慾之際,遇上那人,他精心算計,步步為營,甘願淪為那人臠寵,只為得那人相助,卻在日日的相處之中,失了心。阿臨,既然你已奪了我的身,不若將我的心也一同拿去罷? 傅君臨手握重兵,叱吒西北,新帝繼位,被召回帝都授攝政王以輔新帝,然而這不過是皇室陰謀,他豈會不知?一場露水情緣,將他與陸熙雲聯繫在一起,本來是戲謔之語,卻不想一語成畿。雲兒,既然你已失身於我,不若將心也一同給了我罷! 傅君臨:你叫什麼名字? 陸熙雲:陸熙雲,字承君。 傅君臨:陸承君? 陸熙雲:不過是淪為玩物,承君雨露罷了。 傅君臨:我看不然,應當是承君一諾,不負君心才是! 對外人心狠手辣對內人深情腹黑獨佔欲極強的攝政王老狐狸攻×精明能幹假無辜真心機的世家公子小狐狸雙性誘受。

    第十六章:暗殺

    小說: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作者:奈兮奈何 字數:3553 更新時間:2019-09-22 15:57:04

    兩人十指相扣,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一樣走在大街上。

    路過一個賣發簪的小攤的時候,傅君臨停了下來。他拿起那個通體碧綠的玉簪,細細把玩了一番,在確定之後,嘴角微微上揚。

    「這位爺真是好眼光,這可是上好的玉簪,是用千年寒玉營造而成的。」那小販見來了客人,急忙上前笑眯眯地討好傅君臨。

    「老闆可真會開玩笑,千年寒玉營造的玉器,又怎麼會流落到市集上?」陸熙雲好笑道,這小販一看就是胡謅的,這麼一個小攤子,能有那樣的寶物?

    「這位小公子您可別不信,這位可是識貨的人!」那小販一聽陸熙雲說的話,就知道他是瞧不起自己,便不想理會他,只一昧地討好傅君臨。

    傅君臨沒有說話,只是示意陸熙雲轉過身來,然後他就抽出陸熙雲發冠上的白玉簪,換上了這根碧綠玉簪。

    「開個價吧。」他對小販說道。

    「能得爺的青睞,就是它的福氣,分文不取。」小販興高采烈地說道,他在這裡等了小半個月,總算等到了。

    「替我轉告你家主子,簪子我收下了,他的心意我也知曉了。」傅君臨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然後就牽著陸熙雲的手,繼續逛街了。

    「這是真的?」沉默了許久的陸熙雲問他。

    「他還不敢拿假的東西來糊弄我。」傅君臨看了陸熙雲一眼,笑道。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陸熙雲忽然發現自己把傅君臨想的有些簡單了。他方才居然天真地以為他真的是為了消食才下的馬車。

    「帶你去看一出好戲。」傅君臨沒有明說,兩人走著走著,就出了城,往東郊走去。

    兩人來到一處小樹林,陸熙雲忽然就被傅君臨一把按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上面,他低下頭與他深情對視。

    陸熙雲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忽然就輕笑了一聲。

    「王爺真是好興緻呢!」他嬌笑道。

    「小寶貝兒,你看天色漸暗,你我在此處一響貪歡,豈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傅君臨忽然色色地說了一句。

    「王爺,萬一被人發現了可怎麼辦?」陸熙雲雙手環上傅君臨的脖頸,擔憂地說道。

    「寶貝你叫的小聲點不就不會被人發現了?」傅君臨含住陸熙雲的耳珠,笑道。

    「那可不行,雲兒可憋不住。」陸熙雲一本正經地說道,然後分開雙腿纏上傅君臨的腰,整個人好似掛在了傅君臨身上一般。

    「寶貝兒,本王現在就憋不住了。」傅君臨曖昧地說了一句,就聽到「撕拉」地一聲,布帛破碎的聲音。

    「啊……王爺您慢些……」陸熙雲忽然大喊了一句。

    「慢了能滿足得了小寶貝兒麼?」傅君臨低低地調笑了一句。

    「王爺你壞死了~好厲害……」陸熙雲嬌嗔道。

    小樹林外,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小嘍啰走到為首的獨眼男人身旁,附耳說道:「二當家的,這可是個好機會,趁著那對野鴛鴦交歡得性起,他們定然沒有防備……」

    樹林里不斷傳來陸熙雲的媚叫聲和傅君臨的低喘聲,讓人聽了愈發的想入非非。

    「小心為上,你以為叱吒西北的聿王是個好招惹的人麼?」獨眼男人抬手就給了小嘍啰腦袋一巴掌。

    「二當家的,機不可失啊!」小嘍啰勸說道。

    「那個男寵是將軍安排的麼?」獨眼男人還是不放心,多問了一句。

    「應該是,小的昨天在福滿樓門口看的真真的。而且這裡不就是主子跟咱們說的帝都城東郊的小樹林嗎?那小倌定然就是主子送給攝政王的。」小嘍啰確定地回他。

    「告訴兄弟們,準備動手!」獨眼男人心一橫,說道。

    「就等您一聲令下了!」小嘍啰笑道。

    「啊!雲兒不行了!」陸熙雲忽然大聲尖叫起來。

    「上!」獨眼男人給了一個手勢,身後的一眾山匪就沖了上去。

    他們衝進去之後,原以為會看到無比香艷的一幕,卻不想兩個當事人衣衫整齊地坐在大樹底下,好像就正等著他們進來一樣。

    「中計了,撤!」獨眼男人大吼一聲,他們剛要往回撤離,就被一群黑衣人給團團圍住,步步逼近。

    「全部捉活口。」傅君臨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王爺,您這是叫雲兒來看戲呢?還是讓雲兒來唱戲的?」陸熙雲不高興了,感覺自己真是被這個男人耍得團團轉,昨天晚上也是這樣。他跨坐到傅君臨的大腿上,語氣里滿是責怪的意味。

    「自然是看戲,順便陪他們唱一唱戲。不得不說,雲兒這唱戲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傅君臨笑著屈起食指勾了勾陸熙雲的鼻樑。

    「那是自然。不過雲兒的身價可不低,不知道王爺出不出得起?」陸熙雲反問他。

    「雲兒且說說。」傅君臨不知道他又起了什麼小心思。一想起他方才掛在自己的身上,一直在自己耳邊呻吟,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上,就讓他呼吸也跟著重了一下。

    陸熙雲但笑不語,忽然在傅君臨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很快地離開了傅君臨的嘴唇。

    「好吃。」他調皮地舔了舔自己的紅唇,好似回味無窮。

    「美人兒一吻值千金,足夠了。」他見傅君臨表情愣愣的,好像沒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便伸手捏住傅君臨的下頜,調戲道。

    傅君臨忽然就笑了,合著陸熙雲這是在調侃自己呢!

    「好了,讓我們來聽一聽這接下來的好戲。」傅君臨讓陸熙雲從自己身上下來,然後走到被暗衛生擒,跪成一排的山匪面前。

    「說說吧,是誰指使你們在太歲頭上動土的?本王今天心情好,不想髒了手。」傅君臨取下掛在腰間的摺扇,拿在手中把玩著說道。

    「哼,我們不過是一幫子山匪,哪裡有什麼人指使,不過就是劫財……外加劫色罷了!」獨眼男人說道,還故意停下來,輕佻地看了跟著傅君臨身旁的陸熙雲一眼。

    「你的另一隻眼睛也不想要了麼?」傅君臨冷下了臉,狠道。他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的感覺,這讓他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要殺要剮,王爺給句痛快話吧!」獨眼男人視死如歸地說了一句。

    「哦?你倒是個有骨氣的。不過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想過你身後的這些兄弟,本王覺得他們可不是這麼想的!」傅君臨笑了笑,冷眼掃了他身後的山匪,那些人立馬就害怕地低下了頭。

    「你們還等什麼,既然人家都一心求死了,還不趕快動手。」傅君臨揮了揮手中的摺扇,對一眾暗衛說道。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的坦白,小的坦白!」這時,方才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嘍啰急忙喊叫道。

    「真是聒噪!」傅君臨不耐煩地說了一句,下一瞬,那小嘍啰的腦袋就掉在了地上。

    「好了,暗一,把其他人都放了!」傅君臨忽然來了一句。

    「回去轉告你們大當家的,這一次本王大人有大量,不與他計較,下一次可就沒這麼走運了!還有,愚忠是傻子行徑,但願他日後不會是一個傻子!」傅君臨蹲在獨眼男人的面前,冷笑道。

    然後他站起身,對陸熙雲說了一句「走吧,天色不早了。」

    他難得想逛一逛這繁盛的帝都城,怎麼就偏偏遇上了一敵一友呢!

    陸熙雲看了看獨眼男人,轉身默默地跟上了傅君臨。

    「你沒有什麼想問本王的麼?」傅君臨停下來,看向他,問道。

    「王爺想讓熙雲知道,自然會同熙雲說的!熙雲現下倒是明白,王爺說請熙雲看戲是怎麼回事了,這果真是一出殺雞儆猴的好戲。」陸熙雲自嘲地笑了笑。

    「生氣了?」傅君臨用摺扇挑起陸熙雲的下頜,打趣道。

    「熙雲不敢。」陸熙雲面無表情地說道,他不過是寄人籬下,哪裡來的什麼立場生氣。

    「王爺放心,熙雲向來不理會世俗的眼光,什麼血脈正統,什麼匡扶大義,什麼仁義道德,不過都是弱者的借口。而所謂的口誅筆伐,也只是弱者的行徑。史官筆觸下的歷史,從古至今都是由強者書寫的!」陸熙雲對上傅君臨的眼眸,嚴肅道。

    陸熙雲原先以為,今天這一幕幕的戲碼是自己自編自導自演的,卻不想以傅君臨的性子,怎麼可能讓人牽著鼻子走?

    無論是早上的寵溺溫情,還是方才的那一幕,都是在告訴自己,他傅君臨若是想要寵愛一個人,便會把他捧上天,自然,他傅君臨想取一個人的性命,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倒是看的透徹!若是本王的祖父像你這般,就不會讓我聿王一脈在西北苦寒之地一守,就守了三代。」傅君臨收回了手,說道。

    即便查清了陸熙雲的身世,即便他對陸熙雲頗有好感,但是心中到底有所顧忌,因為他要做的事情,在世人眼裡就是驚世駭俗,為世人所不能容忍的。他想要陸熙雲徹底成為自己的人,就必須把這一層厲害關係同他說個清楚明白。

    新帝敢以輔佐政事為借口讓自己前來帝都,想要藉此架空自己的權勢,不就是篤定了自己不會罔顧「忠臣之後」的名聲,舉兵犯上麼?

    他不是他那個愚忠的祖父,也不是他那個愚孝的父親,新帝若是有那個能耐守好這一片大好河山,他自然不會做什麼「敗壞名聲」的事情,若是沒那個能耐,那麼他不妨替新帝收下這一片壯麗山河。

    「熙雲不是傻子,不會做愚忠的行徑。若真有那麼一天,熙雲只會對王爺愚忠,只願為王爺做個傻子!」陸熙雲信誓旦旦地說完,就給傅君臨行了一個跪拜禮。

    他懂眼前這個男人的心胸抱負,也明白他深深的無奈。眼下大祁朝內官場混亂,結黨營私,大小官員為了一己私利,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徵收重稅,又有匪患肆虐,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

    帝都雖然看著繁榮昌盛,但內里卻是腐爛不堪。眼下的大祁,就像一個生了重病的人,非下猛藥,不得救!

    傅君臨捏住陸熙雲的兩頰,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過了許久,方才說道:「陸熙雲,你果然沒有讓本王看走眼!」

    傅君臨是個有雄心壯志,卻沒有憐憫之心的人,來了帝都,看清了官場風氣之後更甚。他少有的憐憫,都給了眼前的這個少年。所以他想過,少年如果辜負了他,他會讓他比死還要難看。

    「起來罷!」傅君臨收回手,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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