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錦年微微笑著，將肩上的披風解下來蓋在阿軟身上，領著他往房間走。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送我夜籠花的言哥哥嗎？他就是我未來的夫君。」

「我……好喜歡他，喜歡的恨不得去死了，嫁給他是我一生最大的心願，如今美夢就要成真了，我希望，言哥哥也能像我喜歡他一樣喜歡我。」

「我知道，要想一個男人喜歡，首先就要讓他對自己有慾望，我……看了些書，但畢竟沒有實際經驗，又不能像窯子里接客的哥兒雙兒一樣，在管事師傅的教導下學些三流技藝。」

「你說我不要臉也好，不知羞恥也罷，我就想伺候好言哥哥，讓言哥哥舒服，歡喜，再，再……」

清美的雙兒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糾著白玉般的手指。

「再給言哥哥，生一個健康可愛的小娃娃。」

阿軟系著從肅錦年處接過來的紅楓披衣，看見那漂亮的美雙兒無限嬌羞的小模樣，心中隱隱起了同理之心。

「這想法很好，誰會笑話？小雙一生所求的，不就是這個？找個好男人，生個好娃娃，過好這一生？只是，只是我確實沒什麼可教你的……」

「沒教的？怎會呢？你，你就說說，在床上是怎麼伺候你相公的唄？你放心，我肯定不同別人講。」

肅錦年怕阿軟不信，便雙指併攏，對天發誓：「我要是對別人說了，就叫言哥哥移情別戀，再也不看我一眼！」

「哎？你還真發誓啊？呸呸呸，這種誓怎麼能亂髮呢？唉，跟你說實話，不是我不願告訴你，而是，而是我丈夫他，他是個傻的！」

「他根本就不懂，別說魚水之歡了，就連簡單的親親，他都不懂，卻要我怎麼跟你講呢？」

阿軟為難地扭過了身子。

「我能懷上小寶，實屬偶然，總歸是身子好，弄一次便懷上了，其他的，沒了。」

「傻子？你，你嫁了個傻子？天，你明明這麼漂亮，就算是小雙，也該被人追被人搶，再怎麼，也不至於……」

肅錦年不敢置信地捂住嘴，眼前的小雙，痣那麼鮮，臉那麼艷，身軟腰細乳香漣漣。

這麼美這麼可人的雙兒，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嫁給了一個腦子有問題啥也不懂的傻子？莫非是為了錢？

可若是為了錢，他也該求仁得仁，怎地還住在村裡？聽他的口氣，家裡也是有上頓沒下頓的艱難，這美雙兒，到底圖啥呢？

難道是……

肅錦年「唰」地紅了臉，囁嚅道：「傻，傻也沒什麼，不是說，傻人有傻福嗎？有些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

「什麼知不知？」

阿軟懵登著，再不管一旁想入非非的肅錦年，抬著腳就進了屋。

一進屋，便被滿室的鮮花明珠晃暈了臉，一個沒站住，摔在後面跟進來的肅錦年身上，捂著軟乎乎的胸膛，驚叫道：

「這是什麼地方？怎地沙包大的珠子鑲在牆上？這也太誇張了，那麼美的珠子，你拿來當蒜頭啊？這麼嵌著，也不怕落了灰，若是被人摳了，可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