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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有花可期

    風流執垮實力寵妻將軍攻×前期懵懂傲嬌軟萌後期妖邪殺人不眨眼小花妖受 清樽,美酒,空人側,風過無痕,朝夕幾輪迴。 又一年荷花開滿池塘,清涼的夜,疏朗的光。 透過隱約的香在依稀里看你,滿塘清蓮都成了你的眉眼。 最後一朵含苞的花將要開了,小傻瓜,要我等到何時,你才會回家呢?

    第三十九章 似乎真相了

    小說: 君有花可期 作者:阙未栖 字數:2465 更新時間:2019-09-22 16:19:59

    沈漠風抱著玥潯走進了水亭里,此時夜已經深了,風淌過水麵,帶來絲絲清涼。

    小玥潯哭累了,好看的小臉上掛滿了淚水,紅腫著眼睛,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像只抽泣的小奶貓,十分憐人。

    沈漠風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毫不在意地用衣袖擦去他的眼淚鼻涕,動作十分輕柔,就像在拂去薄紙上的水珠,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壞了。

    擦到眼角時小玥潯眯了眯眼,看上去像是有些癢,他忽然抓住沈漠風的手腕,然後在他手背上蹭了蹭,柔軟乖巧,可愛得不像話。

    這一舉動似乎耗完了他的力氣,以至於他一蹭完就把小腦袋靠在沈漠風懷裡,呼呼地睡著了。

    沈漠風簡直被這小妖精磨得什麼脾氣都沒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小傢伙圈好哄他安睡,又不禁想,攤上這麼個小傢伙,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同樣是花妖,為什麼和自己之前遇上那個差別就那麼大呢?

    也不知道那個傻乎乎的小少年現在在哪,有沒有再去那個河灘上找過他……

    沈漠風戳著小玥潯紅撲撲的小臉蛋,想著想著忽然覺出些不對勁來。

    遇見妖精已經算得上是曠古奇談,可他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一遇就是倆,兩個都是花妖,都是荷花本體,哭的模樣如此相似,還都……親昵地叫他哥哥?

    沈漠風慢慢睜大了雙眼,眼裡逐漸被驚愕佔據,他可能……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

    等胡逸帶人趕到的時候,地面上浸濕了大片鮮血,屍體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只剩下幾個受傷的兵衛苟延殘喘。

    「少將軍…」

    「胡將軍…」

    兵衛一見趕來的一行人,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紛紛撐起身來。

    「怎麼回事?」胡逸看著地上的屍體,幾乎都是自己人,不禁緊鎖了眉頭。

    一名兵衛慢慢朝他走過來,向他彙報道:「剛才我們正在巡邏,忽然一群黑衣人從暗處沖了出來,不由分說便刀戎相見,他們個個武功極高,咱們的人抵擋不住,損失了好些弟兄。」

    胡逸伸出去探查屍體上傷口的手突然頓住了。

    這人走過來的腳步聲十分紮實,完全不似他身形表現出來的那般虛晃。

    不等他開口,那人又繼續道:「是屬下們無能,沒能拖住他們,在您趕過來之前讓他們跑了,沒抓住一個活口,連一點證據也……」

    說到這裡他已經走到了胡逸身邊,故意拖長了語音後,他眼底寒光乍現,手上突然出現一把匕首,狠狠朝胡逸刺下去。

    刀刃還未近身,那人便被突然閃過的白光閃花了眼,電光火石間,幾乎是利劍出鞘之聲剛落,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啊啊啊!!」

    那人抓著不斷往外噴血的斷臂,嘴裡發出凄厲哀嚎。

    剩下那些兵衛見狀,全都不再遮掩,拔出刀劍露出兇殘面目。

    傅常抽出佩劍,低喝一聲,「動手!」

    霎時間兵刃相接,兩股勢力扭作一團,熾陽之下,刀光劍影飛現,暗巷中血腥味不斷加重。

    胡逸手握長劍,殷紅的血順著劍身滑落,他屹立在巷尾,目光在廝鬥的兵衛中輾轉,臉上若有所思。

    偶有兩個不怕死的提劍朝他衝過來,被他舞劍一揮,一擊封喉,屍體迅速倒在他腳下。

    有點奇怪。

    並非是他自詡,而是這一批人實在是太弱,前幾天又有官員遭到伏擊,事先在各處安排好的暗衛與他們對上,結果都是損失慘重,有好幾處受到了其他巡防的支援,但也有一兩處,全軍覆沒,無一生還。

    他心裡起疑,警惕也比平常高了許多,幾乎是在原來躺在身後的『死屍』一起來,他立馬就察覺到了。

    輕微的機關扣撥動聲響,一隻袖箭迅速飛出。

    胡逸抬劍一擋,箭矢擦過雪白的劍身撕出細小火花,隨後偏離軌道猛地刺入牆面。

    就在下一秒,一個『死去』的死屍迅速逼近,迎面一團暗紅色粉末朝胡逸散過來。

    胡逸一個下腰,劍刃劃過那人腰腹,輕巧避開那團劇毒的粉末。

    他用衣袖掩住口鼻,看著這群一早就躺在地上的裝死的人站在眼前,眼底閃過一絲陰厲。

    這群人是沖他來的。

    對方共有八九個人,此時把胡逸團團圍住,二話不說直接發起進攻。

    這些人身形很快,劍法刁鑽狠毒,還不時有暗箭飛出,顯然跟另一側的人完全不是一個水準,胡逸不得不打起十足的精神來應對。

    一時間竟打出了刀戎犬馬,戰場廝殺的場面,數道身影來回竄動,兵器相接擦出更大的火花。

    對方人數雖多,劍法雖狠,但戰鬥經驗卻完全比不過胡逸這個數次刀口舔血,死裡逃生的兇狠戰狼。

    他們劍法刁鑽,胡逸卻每一劍都直擊要害,狠毒更甚。

    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剩下的人窺見胡逸眼底嗜血的殺意,心裡不由得一顫,紛紛打了退堂鼓,這時候傅常已經帶人清理完了那邊的同黨,朝這沖了過來。

    這些人相互對視一眼,「撤!」,一人撒下白色藥粉作為掩護,不料一柄利劍猛地穿破白霧,狠狠刺中了這人的胸膛,他當場斃命。

    「少主!」,傅常趕過來,見人已經翻牆逃了,問道:「我們用不用追上去?」

    胡逸沒有說話,走向一旁把劍從那人屍體里拔.出來,眼底的殺意逐漸散去,又恢復了散漫慵懶的常態,「一群殘兵敗將,姑且留他們一條狗命,下次,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眼底的陰翳一閃而過。

    傅常點點頭,見他衣袍上沾了血,面露擔憂,「少主,您可有受傷?」

    胡逸一挑眉,滿臉的囂張,「想什麼呢?怎可能。」

    「我若出了事,你還有站這說話的機會嗎?行了,把這些屍體都抬回衙門,他們身上的武器都送到軍樞院去,把這好好收拾一下,今天的事記得如實向上頭彙報。」

    「是。」傅常應了聲,便按他的吩咐忙活去了。

    胡逸從來不管事後的善理工作,他悠閑地站在一旁掏出手帕,將自己的劍仔細擦幹凈,又嫌棄了一下衣服上的血跡,回去換了身衣服。

    今天的陽光剛好,不暖也不燥,胡逸沒讓人跟著,換了身白袍便往東都最熱鬧的集市上逛。

    美其名曰換個方向巡察,怕有賊人混進市民當中趁機找人下手,實則認為那伙黑衣人不可能出現得那麼頻繁,在他手上吃了癟好歹也要回去復個命什麼的,何況軍防已經重新布下,又有其他將領視察,他偷會懶也沒什麼,這幾天日夜巡防,完全抽不出空辦自己的事。就算被發現了,最多說自己負了傷,調養了一小會,沒人敢指責他的不是。

    都說心境不同,所見所感皆會與平常相異,這話不假。他心裡念著一個人,見誰都像他,連帶著不相幹的事物,拐幾個彎竟也能想到他。

    就比如坐在河岸柳樹下,那個穿著紅衣手裡玩著紙燈籠球,還戴著一張醜陋妖怪面具的男子,他越看越像。

    忽然走來兩個醉酒的男人,搖搖晃晃還打著酒嗝,有一個突然嘔了一聲,跌過去扶著那顆柳樹就開始吐。

    那紅衣男子愣了一下,下一秒說出來的話讓胡逸頓時睜大了雙眼,心裡激蕩萬分。

    「我艹!你他娘的有病吧!瞎了你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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