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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我餘生

    沈盂第一次聽說晏承予這個人是在青蔥年紀,他拒絕了好友的告白。 然後她陪著閨蜜通宵數落了他一晚。 最惡毒的就是詛咒他孤獨終老。 多年後要不要晏承予孤獨終老的權利掌握在了她的手裡。 因為那個男人表示會用餘生等她的答案。 是要他孤獨終老,還是孤獨終老,還是孤獨終老呢?

    第六十二章 人生醜態

    小說: 渡我餘生 作者:然故 字數:2043 更新時間:2019-09-23 03:53:37

    沈盂慢慢走到了病床前,好像是怕驚擾到了晏承予,她的動作都很輕,慢慢俯身,很近很近,肌膚幾乎相貼沈盂才感受到晏承予的心跳聲。

    她見過甚多重症室的病人,自然知道比起她見過的很多病歷,晏承予這個樣子的脈搏身其實已經可以算得上是有力了。

    一聲聲心跳,慢慢和自己胸腔內的心跳重合在一起,化為一個頻率。

    淚水猛然低落在被單上的時候沈盂才驚覺自己哭了,猛然擦了一下眼淚,想要開口對晏承予說什麼卻發現淚水的速度更快,一滴滴落在了潔白的地上,重症室里其實還有各種儀器的聲音,但沈盂還是聽到了自己眼淚低落在地上的聲音。

    「承予。」聲音不高,但在這地方,在這距離上足夠一個清醒的人聽到。

    但是晏承予此時卻聽不到,他睡的很沉,像睡美人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

    葉令儀幾人在沈盂還沒有出重症室的時候就到了,除去葉令儀夫婦,許小四還有葉家夫婦。

    唐故硯帶著他們去重症室門口看了一眼,只能看得到沈盂彎著腰,看著那個側臉應該是在說什麼,可惜只看得到小半個側臉,饒是會讀唇語的人也分辨不出她說的是什麼。

    跟著重症室也看不出什麼,秦佩玖擔憂地問:「除了教還有大傷?」

    否則怎麼還不醒。

    唐故硯並沒有看重症室內:「手沒事,頭上的傷算輕。」

    「肋骨斷了三根,不同程度傷及到了內臟,左腿小腿截肢。」

    氣氛一時沉悶,即使見面次數不多,但是葉家這邊已經在籌辦婚禮,那就已經是將晏承予當做了一家人,昨天聽那個樣子只是一位傷的有些重,不想是這樣重。

    秦佩玖將重心放了一部分在丈夫身上,轉頭看了唐故硯自然知道母親的意思,立馬接話:「母親放心,我已經通知了。」

    家中那麼多人經常進醫院,自然知道不少醫術不錯的醫生,唐故硯在拿到病歷之後立馬將病歷發了過去,稍後該會診的會診,該來一趟的醫生都會來。

    秦佩玖點頭:「你們多來陪陪他。」

    截肢,殘疾這樣的事情並不好接受,更何況還是晏承予這樣風光霽月的人。

    「母親放心吧!」有些事情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有些人還是可以的,比如他是那其中之一,而家中的人都是這樣隨著他們走過來的,第二次雖然不會輕車熟路,但是還是會處理的更好一些。

    因為沈盂的緣故,晏承予受傷的消息很快就上了新聞,網路上各種報道層出不窮,財經那邊在猜測晏氏股票走勢,社會報道按照慣例報導了這則惡性的車禍,警方那邊也以最快的動作給出了通報,算是搶佔了先機,而娛樂報紙則將關注點放在了沈盂與晏承予的感情上,還有他們的婚禮上。

    昨天晚上不論是太忙了,還是故意的,沒有一個人想起了通知一聲晏家,次日各種報導見了新聞之後晏家才姍姍來了兩個人。

    晏家小叔和晏幾枝。

    小姑娘很是著急,眼眶都是紅紅的,大人雖然看不出多少失態,但是還是明顯可以看出眼中的擔憂。

    這算是晏承予淺薄的親緣中獨有的那麼一份也就尤顯得難得。

    晏小叔似乎對家中一個人也沒有到場也絲毫不感驚訝,上來就直接詢問晏承予的病情。

    這件事情並不好說,雖然嘴適合的人是沈盂,但是沈盂的狀態一早上都不好,就只能易余凡出馬。

    易余凡和晏家的人打過交道,印象一直都不好,所有說的時候基本沒有考慮措辭,等易余凡說完的時候晏小叔的臉色已經實在沒有辦法看了。

    他聽完之後在原地站了一會,又問:「意外?」

    易余凡突然發現晏承予能有這份淺薄的親緣大概就是這位晏家小叔實在單純過頭了,心思就和晏家那些人沒有放在一處才能難得地保持著這一份單純。

    易余凡知道晏家小叔在晏家說不上話,有些事情說了也只是徒增一個人的擔憂,但是這種事情不說顯然就不大可能,索性就選擇不回答。

    顯然晏家小叔也只是單純並不傻,看見易余凡沉默,大概也就能猜出一些東西,請易余凡照顧一下孩子之後就轉身去打電話了。

    大概親兒子的話還是有那麼一點用,或者晏承予還是有一定的分量,晏老爺子以很快的速度到了醫院。

    隨後晏家的一群人都到了,進來的時候基本都是一副淡漠,事不關己地禮貌地掛了一點擔憂。

    路過的護士恍惚覺得自己看錯了,因為她看到醫生解釋了病情之後剛到的那些家屬竟然有人露出了幾分開心,但是那隻是轉瞬間,所以護士也十分懷疑自己。

    但是這低等是修為實在沒有瞞過易余凡這些人的眼。

    何其悲哀!

    易余凡自然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如果晏承予就此走不出重症室,那晏承予手頭上的股份就要重新洗牌。

    因為沈盂與晏承予還沒有結婚,即使他們關係十分好,但名不正言不順不論是沈盂,葉家,秦家都沒有辦法插手,而且一旦晏承予……相信他們也不會有心插手這些事,那作為後續的傳人,他們的利益似乎是十分可觀的。

    但好在現在還在醫院,還有晏老爺子在,還鎮得住場面,一群人心思各異,各自表現了一番擔憂與關心。

    在一群人中,最突兀的似乎就是晏承予的父親,他連稍微作秀一下都奉欠,一副冷麵的樣子,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站在這裡的緣故不是病床上的兒子,而是他懼怕的父親與一些與大家沒有差異的原因。

    如果說,其他人都只是淡漠,事不關己,甚至欣喜的話,晏承麒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大概是最正常但又莫名其妙不過了。

    易余凡遠遠地站在一邊看著他們作秀,同時又將他們的各種神態收入眼中,警察一直都注意著醫院這邊的狀態,晏家的人來了不久警察就到了,說是了解一下情況。

    各中意思再明顯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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