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枚銀幣上的詭異氣息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5084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8:59
頂著賓館登記大媽看社會殘渣的眼神,陸安之抱著白澤慢慢的朝剛才開好的房間走去。
「準備好屁股開花了嗎?臭小子。」之前被他捏過的地方還隱隱作痛,面對這樣一個傢伙就算是開個房間不做什麼,打他一頓屁股也是極好的。
「人家小屁屁里本來就有一朵可愛的小菊花呀。」白澤一邊說著在陸安之的懷裡也不老實,非要這裡摸摸那裡捏捏,那老流氓的架勢,簡直卡足了男人身上的油。
「菊花?怕不是要被我肏成向日葵。」陸安之惡狠狠的捏了捏不停扭來扭去的屁股,空下的手打開了門,急行幾步,一把將懷裡的白澤扔到了床上。
「親愛的陸學霸,菊花變向日葵那不是串種了嗎?」白澤反手撐住身體,坐在床上,一隻手拍了拍鬆軟的床鋪,屁股顛了顛床墊的彈力,看起來還頗為滿意的樣子。
隨後雙腿大開,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磨蹭著雙腿,眼神像鉤子一樣勾著陸安之。
「陸安之,19歲,單身,父母不詳。所以,該你了。」陸安之欺身向前壓住了白澤亂動的身體,將他籠罩在了自己身下,嘴裡一邊說著平淡的介紹,身上的動作卻毫不客氣。
靈活的舌尖掃過他臉龐上的皮膚,牙齒先是含住耳垂,來回慢慢的磨咬,而後順著頸部的線條逐漸琢吻到白澤的喉結。
「嗯,那裡、不要咬。」白澤哪裡能聽到陸安之說了什麼,耳邊只能感覺到對方有些粗重的呼吸。
「還能聽到我說了什麼嘛,傻子。」陸安之在白澤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牙印,滿意的停下了動作。
什麼嘛,明明自己的身體敏感的要命,卻喜歡不要命的撩、騷。
「處對象不是要先通報家門嗎?我已經介紹完了,該你了。」陸安之轉移了注意力,開始揉捏起白澤的屁股。
他對這種柔軟的觸感簡直欲罷不能。
「唔,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揉了,今天絕對讓你揉上指頭印了。」白澤見陸安之聽了自己的話停下了動作,趕忙揉著屁股抱起床單縮到了一角。
「我下面那根上還有你的拇指印呢。當初使勁兒抓的時候不是挺有力的嗎?怎麼現在卻先慫了。」陸安之直接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爬上了床。
「報告長官,我家從祖上那輩開始,一直致力於弘揚我國宗教文化。我是其中最不受待見的良民,不學無術,只能到離家超遠的地方來上大學。over!」白澤得了陸安之的蠱惑便忘了痛,看到光溜溜的陸安之,便主動迎上前去撫摸那八塊結實的腹肌。
「你家是道士?看你這跳脫的性子,難怪會被家裡的老古董掃地出門。」陸安之拍開了在身上作亂的手。
「答對了,人家就是被丟棄的小可憐,所以你還不快給我這小可憐獎勵一下答對問題的你~」說著白澤的眼神瞟向了陸安之的褲襠。
「我看這不是你在獎勵我,而是我在獎勵你。」像是在逗弄一隻貓咪一般,陸安之用手指輕佻的挑起了白澤的下巴,逐漸將他的嘴唇往自己身下的褲子上靠去。
「那麼你要來獎勵我嗎?」白澤故意伸出舌頭,在陸安之純棉內褲的凸起部分來回舔舐了幾下,濕潤的布料透出裡面那頭猛獸的前端,又挺又大。
「不……我會懲罰你。」陸安之受夠了這小子的挑逗,一把將白澤按躺在床上,和陸安之裸露的身體不同,白澤的衣服依舊規規矩矩的穿在身上。
陸安之拉開白澤的褲帶,有些猴急的摸索著他的下身,白澤未經人事的後、穴好像可以感覺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和主人一樣期待,甚至在沒有擴張的情況下微微收縮。
感覺這個姿勢對白澤來說可能會有點難受,陸安之拉開白澤的大腿,自己則跪在床上,手指順著他腰腹的人魚線,有些顫抖的伸向小小白,剛碰到那裡,白澤的前端便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滴滴答答的弄濕了褲子的表面。
「好快啊,阿白。」陸安之壞笑著上下擼了倆把,將被打濕的手指伸入後方,剝開閉合的臀瓣,沒有入侵過任何東西的地方被手指摩擦著,指甲的紋路擦過敏感的小口,激起陣陣快感。
前面也開始抬頭,沒有任何撫摸擼動白澤前面就已經站了起來,即使有褲子的束縛小小白也興奮無比,從內褲的縫隙里急吼吼的往外,想要和陸安之打招呼。
「嗯……比你好,陽痿學長。」白澤還在嘲笑之前陸安之被他捏軟掉的事。
「哦,是嘛?你馬上就會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硬了。」
被陸安之挑逗的後、穴中泛出瘙癢的感覺,白澤卻也不甘示弱,繼續嘲諷,「光說不練,嘴炮冠軍。」
閉著眼睛感受到陸安之的東西正頂在那裡,感受到輕微的壓迫感,他咬牙狠下心腰部向下,讓陸安之的前端狠狠頂入自己。
接著順勢攀附上陸安之的脖子,一扭屁股居然全部吞了下去,幽閉的通道被強行打開,撕裂感直入大腦。
「你瘋了麼!」陸安之剛想拔出去,白澤卻將他按回了床上,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這次才是真真的一桿到底,陸安之飽脹的囊袋撞擊在白澤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啪聲,白澤趴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息,努力適應著身體里撕裂般的疼痛感。
「好疼哦,還以為都和書上寫的一樣,舒服的不行呢,嘶——別動,肯定是你的破棍子太大了,粗的和驢鞭一樣,嗚,吃什麼長的。」被入侵的感覺強烈的驚人。
如果能扒下白澤松垮垮的內褲,就能看到粉色的內部被撐開,嚴絲合縫所有的褶皺都被撐平了,透過褲子的縫隙可以看到,白澤含著東西的地方看上去淫糜誘人極了。
「說的好像你嘗過驢鞭一樣……該說你傻還是瘋呢?唔,我真是服了。」陸安之也不好受,像是要被夾斷了一樣,一股吸力加上緊圐的力道,又爽又疼。
「我這不正吃著驢鞭呢嗎!」
「嘖……松點兒,我好拔出來。」
「嗯,不許動,反正不許動。」
「艹。」
「不能艹。疼~」
「白澤,我曰……」
「哼,我先人死了,你日不到,現在你在日我,很賺了。」
倆個新手上路的處男相互適應了一會,白澤感覺下面已經習慣了陸安之的大小,甚至開始享受被撐開,這種疼痛摩擦的感覺。
身體深處催促著被更加深入的粗暴的入侵,開始小幅度的吸濡柱身。
受了白澤的蠱惑一般,面對放鬆下來的肉、穴,陸安之沒有把已經沾上了些微血液的分身抽出來,反而推入更深的裡面。
雖然分身太過巨大,但再加上白澤的血和自身分泌的潤滑,使得他的進出變得輕鬆不少。
「嘿……向日葵白,你還好麼?」陸安之輕輕抬起白澤的屁股,慢慢的咬起了他的耳朵肉。下身進出的動作逐漸變得兇惡起來。
內褲還掛在身上,白澤卻開始享受起巨大分身擠壓在內壁充實的感覺,隨著陸安之的不斷入侵到深處,一種詭異的被填滿的滿足湧上心頭。
白澤紅著臉鬆開陸安之的脖子,換了個姿勢仰躺回床上,更加方便清晰的享受被男人侵犯到深處的感覺。
他擼動前面的小小白,第一次如此爽快的到達高、潮。
「啊哈~嗯——好棒,好棒、安之……」白澤人躺回了床上,漂亮的長大腿卻勾著陸安之的腰,腳裸在陸安之的後背勾夾在一起,死死的夾住他的腰害怕他跑了似的。
「唔,你真是、還浪出花來了。」陸安之下身繼續打樁,嘴唇卻附上了白澤胸前被冷落的小點,那微微冒頭的粉紅,先是舔舐而後被他粗魯的用牙齒咬住,拉扯。
「哈啊、你、你是狗麼?會被咬掉的,壞狗狗!」嘴上說著拒絕的話,白澤的胸口卻在不停的往上挺,後背幾乎彎成了一張漂亮的弓,將自己完全送到男人的嘴下。
【中間有缺章】
陸安之和白澤經過深入交流之後,終於還是過上了正常的情侶日常。
偶爾在下課的時候一起吃飯,下雨的時候互相替對方送把傘,周末的時候一起看會兒電影……安安靜靜平平淡淡的生活,有了對方的陪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令人難以忍受。
就這樣和對方過下去似乎也不錯,倆人都是如此想的,甚至陸安之已經開始物色畢業後倆人的住處了,到時候到國外結婚吧,工作五六年就可以貸款買房了,之後再從孤兒院領養一個孩子……
「陸哥,你家阿白的包裹,我順手給你取回來了。」劉瘋子揮舞著手上的小盒子,一把拋給了陸安之。
「知道了,謝謝,下次請你吃飯。」陸安之順手將這個小盒子揣進了兜里。快中午12點了,明天放假和他去哪裡玩呢?去找白澤一起吃午飯商量下吧,到時候再順手給他。
「客氣啦,陸哥,喲~瞧呢,你小情人樓下等你來著,你還是好好陪他吧,嘻嘻嘻。」劉瘋子笑嘻嘻的拍了拍陸安之的肩膀,轉頭到電腦桌旁打遊戲去了,他和他新交的女朋友都是遊戲迷,現在再也不會出現『選我還是選遊戲』這種死亡問題。
陸安之也透過宿舍的窗子,看到了白澤那個傻孢子,那人將兩大袋子東西放在腳邊,一個勁兒的在樓下朝他揮舞著手臂,生怕他沒看到他。
唇角忍不住掛起了笑容,陸安之宿舍在五樓,每下一層樓,他總會不自覺的朝樓層外的陽台看上一眼,這個時候,白澤也會再次揮舞著手,大聲的喊著他的名字。
「安之~安之~」
「小白痴。」
也不知道是哪個喊著白痴的人傻乎乎的看著樓下傻笑。
「走吧,中午吃什麼?記得你下午應該沒課了,這學期選修論文交了麼,要不要我幫忙?」陸安之一下樓就很自然的拉起了白澤的手,接過他手裡滿噹噹的袋子,一邊絮叨著兩人一邊朝校外走去。
手上的袋子里全都是零食,陸安之正想詢問白澤買這麼多吃得完麼。
「不用了,就隨便在車上吃點零食吧,下午陪安之你一起去孤兒院看看,這不快到六一兒童節了,我帶了好吃的~」白澤獻寶似的指了指倆個大口袋。陸安之看了一眼,裡頭大概是裝了一些糖、水果和玩具之類的。
「好,明天正好周末,可以在那邊多待倆天。對了,你家來的包裹,劉瘋子在門衛室替你拿的。」從兜里將小盒子掏出來遞給了白澤。
「誒?論道山來的,難道是老爺子?」在趕走了他之後,他們終於良心劇痛,送來禮物慰問了麼。
白澤直接左右開弓撕開了包裹,裝在不起眼的小紙盒裡的是一個黑色的正方形燈絨盒子,打開蓋子裡面放著一枚閃閃發亮的銀幣。
銀幣的一面上刻著乾坤八卦里的八個卦象,另一面雕刻著一些陸安之看不懂的鬼畫符,白澤也沒避諱陸安之,直接當著他的面將那些道符斷斷續續的念了出來。
「乾坤無極,陰陽五行。什麼東西,怎麼根本念不通呢?」白澤在手指間,將閃閃發亮的銀幣來回把玩了幾下。
「你不是不怎麼修道麼,看不太懂也正常。」陸安之看著這枚不起眼的銀幣,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拿到了自己手上,皺著眉看著。
「怎麼,很喜歡這玩意兒嗎?送給你好了,就當做我們的定情信物好不好。」白澤將銀幣塞到了陸安之的手裡,看樣子是真打算送給他了。
「嗯。」定情信物?陸安之直接從白澤手裡接過,用手指磨砂了一下銀幣的表面,裝回了褲兜里。
之後買根紅繩穿起來好了。
「我的回禮呢?」
「下次吧。」看著白澤眼睛亮晶晶的模樣,就知道他沒什麼安好心,陸安之的手指在褲子里有一下沒一下的繼續磨砂著銀幣的表面,回答的有些敷衍。
估計陸安之又進入了某種賢者模式,白澤幹脆牽起他的手帶他去趕巴士了。
來日方長,以後想要他還什麼他就得還什麼,比如身體力行其他有趣play之類的,白澤舔舔唇,笑的眯起了眼。
下午,陸安之已經和白澤到達了孤兒院,分發了白澤帶來的這些小禮品和零食,兩人坐在以前陸安之小時候呆過的石桌子旁,白澤一邊聽著陸安之絮叨小時候的故事,一邊指使著陸安之削蘋果,可能是陸安之真的有些喜歡那枚銀幣吧,削蘋果的時候他的眼神,還是有時無時的向放在桌子上的銀幣瞥去。
「就有那麼喜歡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嗎。」白澤忍不住偷笑。
「也許吧。」也許真的是因為這枚銀幣是白澤送的所以他才這般在乎。
削蘋果走神的後果誰都知道,刀刃削進了陸安之的皮肉里,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飛濺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滴落在石桌上,有幾滴飛濺到了銀幣上。
沒有誰注意到那幾滴血被銀幣吸收了,白澤這會兒正心疼地抓起了路安之的手,活像他快要死了一般。
「小傷而已,嘖,就是可惜了蘋果。」
「你腦袋是被門夾了嗎?蘋果重要還是你重要啊。我不吃了,快點包紮傷口。」本來想學學小說里的樣子,含住陸安之流血的手指,但現在狀況看來,要是他真的含上去了,肯定得被灌進一嘴巴血,一點沒有美感——還是算了。
「沒事。」將銀幣揣回兜里,陸安之用桌子上的衛生紙隨便擦了擦快要流到手腕的血,起身準備找院長要點紗布和雲南白藥。
「你知道不知道一血抵十精啊?!」陸安之慢吞吞的樣子,看得白澤無名火蹭蹭網上冒,抓起他的手臂就要跑去院長室。
「是一精抵十血啊——傻白。我和你這吸、精氣的妖精男滾一晚上床單丟的玩意兒,都比這會兒流一碗血多多了。」陸安之抓著白澤的手將他拉回了身邊,不但慢慢的在走,還有空調笑白澤。
「陸安之你知道不知道,血有多重要?特別是手指上的連心血,按你現在這種流量,我不用你的血來咒死你,原地放置五分鐘你差不多也快幹了!」蔓延到陸安之整個手臂的血液,紅的刺眼,這副畫面彷彿在哪裡見過一般,白澤的心揪的生疼,語氣不由的也變得重了起來。
「好啦好啦,你對,你說的對,待會兒馬上包紮。」想要摸摸白澤的頭髮,卻發現自己滿手的血,陸安之笑著將手收了回去,就是血留滿手看起來很嚇人,其實傷口不是很寬,不去管它也會自然止血的。
陸安之對自己毫不在意的態度,確實激怒了白澤,兩個人吃晚飯的時候白澤都沒怎麼說話,白澤氣呼呼的模樣一直堅持到了晚上,被陸安之勾引到了床上之後便什麼氣都沒有了。
甚至為了坐實白澤那一口一句的他對於定情信物的喜愛,陸安之將那枚冷冰冰的銀幣舔濕後送進入白澤的身體里,這次銀幣真的進化成了他非常喜愛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