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王爺爆炸的獨佔欲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842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06
「太像了。」常問也看到了白澤的畫,倆相對比,一時間表情也是古怪的不行。
當初第一次見到這個陸君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沒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如今才想起來,那人和白澤夢中情人的畫像長的一模一樣。
「是啊,太像了。」白澤磨砂著畫的表面陷入沉思。
「我就很奇怪當初你為什麼要救那幾個乞丐,原來你小子一早就看上他了,怎麼他長的和你的夢中情人一模一樣,那麼小你就惦記上了。」常問翻看了一下陸號的檔案嘖嘖出聲。
「你說什麼?」白澤一把捏住了常問的肩膀,那力道簡直要捏碎他的骨頭。
「我說,你早看上人了,幹嘛不送床上去,放到訓練場做什麼。疼疼疼……」常問沒好氣的拍開白澤的手。
他居然將他丟進了訓練場,那麼小的孩子豈不是早就死了。
「他死了?」他死了又怎麼樣?明知道他不可能是他,但是為什麼要長的一樣呢?太可恨了,不然剝下他的臉皮……不,安之的臉不能沾血。
「怎麼可能,小白你之前有聽我說話麼,那傢伙功課很不錯,很結實經得起玩弄。」一轉頭看到白澤那扭曲的表情,一股冷意直竄頭頂。
受不了白澤這幅樣子,常問拉住白澤的袖袍,邊走邊說道「算了,帶你去看看真人好了,這麼喜歡搞上床啊,和我較什麼勁,你也該成婚了,瞧我哥整天和嫂子多膩歪,我就奇怪了,你是真看破紅塵修道了呢,青樓和玩館都不曾去過……男女都不喜歡?」
白澤機械的被常問拉扯著往訓練場走,此刻已經到了午休時間,倆人便改道去了休息的居所內。
可到了大門處,白澤卻是怎麼也不願意進去了,常問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進去看了又如何,他就算跟陸安之長的一模一樣又怎麼樣,難道他真的要和他搞上麼,到時候回去了怎麼面對真的安之?
『嘿,我覺得很寂寞,所以在其他地方和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搞了,別介意,我還是愛你的』想想那個畫面……感覺他會被安之搞死,各種意義上的搞死。
可是手上戒指的反應,長的一樣的臉,萬一,萬一安之,哪怕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
「就、就看一眼。」白澤小媳婦一樣臉紅彤彤的模樣看得常問汗毛直立。
「走罷,往這邊可以看到整個後院。」常問率先用輕功悄無聲息的潛入,給監視的暗衛打了幾個手勢,其他地方陸續遊走幾個黑影,院子便只剩下了白澤和常問,以及院內的侍女和陸君。
『啊,舒服,討厭了,這邊。』
『別吵,我不好進去。』
『啊嗯,可是太疼了,不要了。』
『是誰喊的我幫忙?現在可不能停。』
『很疼的……』
『嘖,別動。』
『出、出來了麼?』
「嘖,這小鬼還真可以,配給的侍女都上手了。」常問說了什麼白澤完全沒聽到。
在白澤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一瞬間,幾乎是腿腳酸軟,要不是身邊還有常問扶著他,恐怕他已經一頭栽進了院子里。
緊閉的廳堂門上隱約可以看到倆個交疊的人影,從門縫裡傳來的那些聲音簡直在痛擊白澤的神經。
常問發現手上扶著的白澤,渾身都在顫抖,皮膚冰涼,一絲血腥味傳到鼻腔里,常問拉開了白澤拽緊的拳頭,才發現他這人的指甲已經陷入了肉里,血順著指頭併攏的指縫一滴滴的往下滴著。
白澤近乎於自虐的聽著房間里那個擁有他熟悉聲音和熟悉臉龐的人,和侍女曖昧的交纏。
明知道那不是陸安之,卻又揪心的疼著,明明可以轉身離開,卻捨不得離開後聽不到他的說話聲。
十幾年了,沒想到重新聽到那熟悉聲音的情狀會是這般模樣……實在是太可笑了!
「白澤?!」常問感覺白澤現在的狀況很不對勁,想要拉他離開這裡,可是白澤就像是腳釘在了牆上拉也拉不動。
『咔啦』
廳堂的大門拉開了,先是衣衫不整的侍女捂著腦袋跑出來,傳來的笑聲如銀鈴一般。
而後那個穿著黑衣的人也走了出來,痞氣的一隻手按著門框,一隻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襟「跑什麼呢,我衣服都被姐姐你弄髒了,不替我洗幹凈麼。」
「走罷。」白澤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人,率先離開了,常問神色莫名的看了看白澤又看了看院子里的人,跟著他起身離開。
陸安之挑眉看了看沒有風卻飄動了的樹枝,哼,連平日休息也有暗衛觀察麼?難怪剛才有一股涼涼的視線盯著他的下半身。
「喂,老玖你TM扮女人扮上癮了是不是?脫了裙子給我過來,背上的傷口還沒處理幹凈。」晃了晃手裡寒光陣陣的匕首和骨針,陸安之笑的不懷好意。
「你好意思說,還不是打賭輸給你小子……鬼喜歡穿女裝,你他娘的才變態呢。」老玖臉紅的不行,提著裙子又走了進去。
裡面同樣穿著裙子的捌號笑的趴在了桌子上擦眼淚。
「別忘了,蘭花指,聲音。」陸安之笑眯眯。
「是、你好討厭啊~官人~」
「這不是很擅長嘛!」
白澤臉上一臉蒼白,任由手上的血就這麼流淌著,常問看不下去帶他到房間里包紮,然而白澤還是那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什麼啊,難不成你真被那樣一個小鬼迷住了?」常問一面小心翼翼的給白澤的手掌上藥,試探性的問著白澤。
難不成真的一見鍾情不能忘,發現對方喜歡女人,所以傷心欲絕了?
「他不是……不是……但我……」白澤還是渾渾噩噩的樣子,眼睛紅通通的像是入魔了一樣。
「……」這樣詭異的狀態持續了半個時辰,白澤自己整理好衣服,忽略了常問的問話關懷,整個人直直的往閣樓的書房飄去,那模樣活脫脫丟了魂。
還是給自己找點事兒罷,省的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沒的,那個陸號,算了,等他冷靜下來再處理。
「我還有事,訓練的事就交給你了,阿問。」
「什麼嘛。」常問氣鼓鼓的收起了醫藥箱,卻突然笑了起來,將之前寫好訓練計劃的竹簡一把掃到地上幾腳踩碎大笑出聲。
「我知道該怎麼玩了。」造成白澤那副失魂落魄模樣的罪魁禍首,他可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去,不若小小的惡作劇一番,替白澤教訓一下他。
最後的篩選就這樣做好了~
白澤自然不知道常問腦補了什麼兒女情長的單戀故事,他現在只想痛快的哭上一場,雖然這樣會讓他脆弱的像個姑娘,但是聽著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其他人糾纏不清,真TM難受。
幾天後的中午,常問帶著飯菜後面跟著一隻小尾巴到閣樓來找白澤,一臉的青春舒爽彷彿被滋潤過一樣。
「阿問,對著你那張發春的臉,我吃不下,謝謝。」白澤嫌棄的用筷子戳著常問的臉,跟在常問後面的小尾巴立刻目露凶光,惡狠狠的看著他。
嘖,咬人的狗啊。
「我可是剛幫你出了口氣好麼。別鬧,這是小貳。」常問拉過常貳指著他和白澤介紹道。
「哦,就是和你同床共枕的那條小狼狗。」白澤故意用筷子戳常問彈指可破的鮮嫩皮膚,他的手往哪裡,那個常貳的眼睛就往哪裡。
「我不是狗。」碧綠的狼眼睛在常問摸頭的動作下慢慢舒適的眯了起來,一點也看不到剛才的狠勁兒。
「你可別逗他,這孩子可狠著呢,靠近我三米的人全都會被——咬死。」常問說著俏皮的拿起常貳的手,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給白澤作秀怎麼咬人……「別那樣看著小白,這是我的恩人,懂麼?」
常貳觸電一般的收回還留有牙印和口水的手,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的回話,「我、我知道了,我不會咬人了,不是狗、他們靠你太近,眼神,不喜歡。」
「哦~臉紅啦,真可愛。」常問一把將人抱進了懷裡,用臉頰蹭著常貳通紅的臉,常貳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蜷縮在常問的懷裡。
果然和老流氓白待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覺也會染上流氓的習慣。
白澤將他們的互動看在眼裡,夾起一片盤子里的五花肉一口吃掉,冷徹徹的補刀,「確實會咬人,你得小心以後會被狼狗咬(口、交)。」
「你說什麼?」常問蹭蹭的開心,抬頭看著白澤,常貳在常問看不到的地方綠油油的眼睛也不快的盯著他。
這隻傻白甜早晚要被吃的死死的,呵呵。
「你今天幹了什麼找我邀功來了。」白澤一面吃著飯菜,這才想起常問一開始詭異的笑容。
「我啊,嘻嘻嘻,是這樣的……」常問將自己孤立陸君的事說了出來,還順便告訴白澤,陸君他已經開始被人追殺了,說不定活不過今晚。
白澤的筷子啪的一聲被他一隻手生生掰斷了。倆雙眼睛唰的一下看向白澤,後者不慌不忙的將手裡的殘骸放到飯盒裡,順便飯菜也收了進去。
「不吃了,孤決定不要虧待自己,這幾日待在這個鬼地方夠久了,今兒還是去越來客棧好了,記得那裡竹葉青酒的味道好像還不錯。」白澤說著整理起衣服朝門外走去。
「需要我陪你淺酢倆杯麼?」一個人若是越想撒謊就會將謊言編的越完整,還會在其他人沒發問的時候,一個人喋喋不休的不停解釋,這可是你教我的哦,小白。
「無妨,你好好教你『兒子』認字罷。」
白澤的身影越來越遠,常問也不拆穿他,招呼門外的侍衛收走剩餘的飯菜,從書庫里挑選出一本書,開始手把手的教導常貳學習。
「他在哪裡?」出門的白澤在穿過九曲迴廊之後,立馬招呼出了部在暗處的暗六。
「之前在狩獵場上負傷,如今已經回到房間包紮。」暗六奉命監視陸君如實報告所見所聞。
「傷的如何?」在書房時白澤就已經聽到窗外雷聲大作,現在一顆顆雨從天上下落,幾乎連成了一線,這是一場下的很大的豪雨,按照那人的腳程來算恐怕半路上淋雨了,傷口沾水很容易感染,在這個世道若是發燒發熱細菌感染,基本等於一個死字。
「背骨和腹部皆有刀傷,戰鬥時應當避過了致命處……無礙。」記起那小子和柒君搏鬥時的那股對自己的狠勁兒,暗六也有些動容,這個狼崽子夠狠,無論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平日的訓練也少不了這樣的傷痕,那小子應當可以活下來的。
聽著暗六的報告,白澤看著走廊外的雨幕臉色更是難看。
「大人?」白澤良久沒有反應,暗六停下話語抬頭看向白澤。
看來那人和王爺關係匪淺,否則王爺為何這般?
「我去……看看他,帶路。」白澤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還是敵不過心裡那關。
不管他是誰,長的一副他家陸安之的臉他白澤就不能不管,最好是想個辦法——讓他一直待在自己眼皮底下,不能和女人糾纏,男人也不行。
他是他的主子,死士不能違抗命令,大多數的死士都是終身未娶,不若將他變成……
白澤腦袋裡渾渾噩噩的一通想法,在看到房間地上的血水和亂成一團的血衣後,全部變成了慌亂。
跟著新鮮的血液一路走去,穿過中央的花園到了對面的一排房子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