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一代奸雄白王爺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2676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06
白澤被宣進御書房將近一個時辰,所有人都伸長著脖子等著他出來。
伴隨著木門刺耳的開合聲,地上歇息的大臣們趕忙全體起立,老實的等待著等來的不是白玄,而是手拿著一封玉簡的白澤「諸位,父皇將傳位詔書交於孤,而今……」
「你是想說皇上已經將皇位傳於你了麼?!我們要面見皇上,這天下絕不能落入你這種妖孽之手!」白澤話還沒說完,便有大臣急急的往御書房內衝去卻被侍衛橫刀攔下。
「丞相大人,你倒是說話啊,如今皇上是被他迷惑了,長成這樣的臉指不定……」有大臣幹脆破罐子破摔看著陸丞相,將心底一直想說的話說出口來。
其他人卻不發言,只是看著白澤眼神分明也是絕不同意的樣子,只有陸丞相摸著自己的鬍子,笑著不說話,二皇子也是眯著眼睛看天看地又看花的,裝作沒聽到。
白澤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暗示他以色侍君的臣子,嘴上笑意越來大,「聽孤念完詔書各位再下結論不遲——『安喜帝傳位廢太子之子白起,即日開始準備繼任大典,朕七子白念安孝義甚獨,封念安王,待朕歸去後,守道陵三年。二子封端親王,五子封睿親王』諸位可還有什麼說的?暢所欲言即可,孤之後還要去收拾自己的山水道觀替父親祈福,諸位儘快說完可好。」
呵呵,他以色侍君?父子相奸?虧你說得出口!既然這麼喜歡重口味劇本,依稀記得這個尚書家中有尚有三個兒子,不若幫他一把,替他安排個精彩無比的家庭倫理劇罷。
白澤的眼神刺得人頭皮發麻,眾人尷尬不以的時候,陸丞相第一個跪倒在地三呼萬歲,而後其他人如夢初醒,皆是跪倒在地朝拿著傳位玉簡的白澤大呼萬歲。
解決完內廷之事白澤便又回了一趟基地,將之後的訓練事項安排給常問,他表面上進入道館替死去的白玄守靈,實則混進了到南白國的商隊里,根據手上的名單開始攪動南白國的風雲。
比起他來,白玄埋在南白的暗線更加的多,多到觸目驚心,恐怕攪亂南白的計劃,從很久以前就已經在這位帝王的腦海里形成了。
嵌入南白國的探子互相併不認識,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和自己一樣的人,有的人甚至已經沉醉於南白之中,不願意再繼續效命北白。
有的還蟄伏在朝廷里,白澤此行不但需要剔除不能用的臣子,更是要啟用南白暗線,攪動雲雨,讓南白騰不出手來犯北白。
胡人可以交於五皇子帥兵鎮壓,他不是很喜歡草原上的自由生活麼?常威則調離南白,和以往一樣到北白國以北邊塞,抗擊北方蠻匪的冬日劫掠,這次不但要打退他們,還需征服整個北蠻。
朝中由陸丞相和二皇子把持,趁機清理朝廷里舊時的亂象,剔除了舊的死肉,北白國必定會散發出新的生機。等到白澤基地里的新死士歷練而出投入朝廷,就該是北白國全面侵略其他國家的時候了。
北白全線告急時新君繼位,正值朝綱不穩,南白國按照計劃打算出兵伐北白,已在邊界逐步屯兵十萬。
誰料正打算御駕親征的南白國君,卻在前往邊塞的半路遭遇刺殺,所幸得高人救助僥倖逃出,經查此次刺殺不但於北白有關,更和朝中幾位皇子脫不了幹系,南白國君大怒,想想更是後怕。
後來朝中傳出有臣子於皇子串通北白意圖顛覆政權,嚇的南白國君當即取消了進攻北白的計劃急急歸京。
南白國君回國之後,身邊出現了一位毀容的國師,當初正是這位國師救了皇帝的性命,他的半邊臉如天神般美麗出塵,另一邊的臉上卻是疤痕密布醜陋不堪。
國師先是獻出調節身體的神方,讓年近五十的南白國君思維敏捷不以,身體也變得堪比壯年時期。
而後在國師登天壇做法祈禱南白風調雨順時,卻意外招來了召雷霆之怒,當場劈死了數位大臣,後經查證此幾人正是謀劃刺殺南白國君的主謀之一。
南白國君對國師越發深信不疑,對國師有懷疑的臣子,無一不被降下天罰,家中鬧鬼亦或者子孫後代突然發瘋遇難。
國師一言皆成真,國師之語盡皆可查,國師之能堪比起死回生!
一時間朝中大臣於皇帝皆受蠱禍,有疑惑者唯恐遭難閉口不言,皇子們也開始拉攏這個詭異的神棍。
國師卻在此刻辭官告別皇帝,開始遊歷南白山川,一路上為百姓義診,實則是白澤在繪畫南白國的山河圖 。
一邊還指揮手下將他發現的南白國龍脈盡數破壞……在龍脈之上修築醫舍,學舍……
百姓感念國師之恩,但凡國師遊歷的各地都修築了他的感恩廟。
白澤的三年計劃在南白一部分卧底的配合下,進行的無比順利,只用了兩年便將南白朝廷攪的烏煙瘴氣百姓洗腦跟隨。
正逢南白國君五石散服食過量,死於春宵一度夜御七女,白澤國師便也趁機死遁。
國君薨斃還是死的這麼尷尬,國師也由於『泄露天機』在欽天監天罰暴斃。
南白國內迎來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幹旱,國內民眾皆言,國師之死乃有心人為之,天神震怒懲罰南白。白澤在南白一陣哭唧唧的聲討懷念中,扯下了臉上的面具,開開心心的離開了南白。
白澤在南白的所作所為,北白朝廷高官自然知道不少,一時間朝堂之上,臣子對這個念安王也是又愛又恨,何其幸運他是北白之人,何其可怕一人之力竟然攪動一國動蕩!
知道大部分臣子對他防備的很,白澤回國之後也不上朝自找沒趣,幹脆到了基地里考察考察常問常夫子的教學進行的如何了。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為小白你愛上做神棍的日子了呢。」常問正坐在書桌上擬定最近的教育計劃,冷不丁的白澤突然回來了。
什麼嘛,回來了居然不告訴他。給他的信件都還留在一個月前,是怕他會泄露行蹤麼?
「哼,我可是個合格的神棍,不知道常夫子是不是可以做個合格的老師。」看出了常問的不愉快,白澤也未多說什麼,這貨哪裡知道他為了甩掉南白朝里的一塊麻煩的牛皮糖費了多大功夫,哪有空關心常問這北白的空巢男人。
書桌上有十張草紙畫像後面附著詳盡的介紹,這些應該是這次塞選的合格者了。
白澤胡亂的用手攪了攪,突然一張畫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用手拽出了那一張畫像,手用力的捏著草莎紙,那力度簡直穿透了漿紙的外皮。
「這是誰?」白澤的聲音甚至帶上了低吼,很是沙啞。
「嗯?」白澤的異常自然引起了常問的關注,他接過了白澤手裡的畫冊,幾乎是用扯拽的力度才從白澤的手裡拿出來。
「這個?上次那批訓練出來的死士,你看的這個是陸號,嘖,這小子很厲害的樣子,幾乎每科都是優秀。」常問奇怪的看著白澤開口介紹道。
「陸號房?」白澤喃喃自語,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面已經被摩擦到光滑的草莎紙,上面畫著一個男人的人像。
常問早在幾年前就見過這張畫,是白澤笑的一臉春心蕩漾自己畫的,當初他還調笑過白澤別不是你的情郎,沒想到白澤居然只是笑了笑沒有反駁。
十四年了,白澤幾乎已經快忘記了自己到底是現代人還是古代人,幾乎忘記了這是個遊戲,他只記得那邊有人在等他回去,趁著還記得住的時候,他勾畫下了那人的眉眼,時時刻刻揣在懷裡,提醒自己不要放棄。
如今拿出十幾歲時自己畫的那張畫來看,眼前這張畫紙上的人幾乎和他畫的一模一樣,只不過自己的陸安之臉上總是帶著笑,眼睛裡也盛滿了溫柔,而這張畫上的人眼裡只有化不開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