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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他每日都重複著平淡的生活,有點無聊,但是有了那個人的陪伴,像這樣的一輩子他可以再來十次。 然而,眼睛一睜一閉,他穿越了。 「跪下叫我爹!」皮鞭噼里啪啦的抽到他的身上,等等,怎麼越看,這個人越是眼熟? 好的很,這回換世界了,只是他怎麼變成了獸類,這樣怎麼和愛人和諧生活? 「感覺加點孜然和辣椒面,要好吃一點。」已經不用擔心了,現在他的愛人正打算吃了他。 小黑屋蹲千年,出門來見寶貝兒,「去吧,深淵領主!」 不,不是,這又不是精靈寶貝球召喚,咱們打個商量,給你老攻一點點面子? 究竟這破遊戲什麼時候是個頭? ——直到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HE高甜爽文 多面撩騷受X腹黑攻不要臉受

    第二十八章、那位帝王最後的決斷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708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06

    逐漸知曉了京城全篇概況的白澤,也不是那麼忙著趕路了,和常問一路從邊關騎著馬往京城而去,終於還是在五日之後到達了京城。

    北白帝都的城門外再也沒有了那一片平民窟一般的樹林洞窟,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燒焦的樹樁,和布滿馬蹄踩踏痕跡的暗紅色土地。

    這種顏色白澤和常問再熟悉不過了,這是血沁染進泥土的顏色,在邊塞的戰區這樣的場景幾乎天天上演。

    空氣里還漂浮著一股屍體燒焦的味道,不遠處有幾座深坑裡面還燃燒著火,帶著顆粒的黑煙和嗆人的屍焦味兒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每次打仗死太多人來不及收撿掩埋,為了防止瘟疫戰後收斂的人都會挖上幾個萬人坑,將清理的屍體扔進去燃燒掉而後直接填土。

    「太子也叛了麼。」白澤正好看到自己坐騎馬蹄之下,那面殘破的將旗明黃色的棋字。

    太子名諱——白棋

    這渣爹還真是失敗的可以,三兒子連同四兒子叛亂,最後就連自保的太子也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調軍叛亂了。

    「走吧小白,這裡沒什麼好看的。」連日不停的趕路,常問美艷的臉上也撲上了灰塵,看起來有些狼狽胡亂的在臉上抹了幾把,常問策馬催促白澤快些進城。

    「國內動亂,恐怕我們太平不了多久了……」白澤望著眼前的景象,心裡下了決定。

    「小白?」常問見白澤一臉茫然的看著戰場,忍不住繼續催促。

    「阿問,你替我去一趟基地,第一批人需要動用起來,務必在今年之內將南白國攪亂起來。」國內的這一片亂局恐怕已經傳到了南白國的國內。

    若是他再不做點什麼,北方匪人年冬將會來襲搶糧,南方胡人也會捲土重來,而南白國恐怕也會趁機來犯。

    到時候國內皇位還沒定下,國門外便已經陷入三方混戰,若是三線作戰如今的北白國能堅持幾年?恐怕等待他們的只有束手就擒。

    這幾年基地內訓練出來的人已經投入了南白國國內,根據傳回的消息,南白四位皇子皆是好戰不服之輩太子位懸空,趁南白來犯之機刺殺國主,或者煽動留在京都的皇子奪位。南白國亂了,北白才有喘息的機會。

    如今哪怕是捨棄南白國全部的暗線,也必須動手了。

    「小白你這是……」常問也明白了白澤意思,悚然一驚,國內局勢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麼。

    「我還需要一些時間,幾年……大概還需要幾年。」白澤取出懷裡的哨子,喚出了暗衛。

    將懷裡的黑龍玉佩扔給了來自己面前的人繼續說道「發消息讓暗一通知那個人,現在再不動手就晚了。你同常問去基地領一份名單,合我與他二人之力應該可以拖住些日子。」

    「……是。」偽裝成暗一的暗二遲疑了一番,便領命而去。原來一早殿下便知道他不是暗一,究竟他對皇上的安排還知道多少?

    「去罷,辛苦你了常問,我得進宮一趟。」白澤駕馬疾行,朝城內衝去守城的士兵剛想攔住他,白澤亮出皇帝給的御駕金牌,士兵恭謹的行禮,白澤架馬一路暢行無阻。

    從外城到皇宮,一路上都是身著鐵衣的將士,皇城籠罩在一片肅殺之氣中。白澤憑藉金牌直接駕馬穿行到了凌霄殿,守衛在殿外的常威見到白澤,正要跪下行禮。

    「父皇在哪裡?」白澤擺手示意常威不要行這些虛禮,從馬上翻越而下。

    「正在御書房,二皇子和大臣們也都在。」皇上正應該早在等你了。

    「各殿妃子都還安好?」將馬匹的韁繩遞給了一邊侍立的兵卒,白澤和常威都步行朝御書房走去。

    「無礙。」

    到達殿門口時緊閉的御書房外站了一堆大臣,正對著御書房內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麼,甚至有人叩頭叩到見血也不停下,一副死諫也要見到君王的模樣。

    直到白澤和常威倆人的到來,一時間所有人全都安靜如雞,此地落針可聞。

    「如何,怎麼不說話了,父皇可還安好?」白澤裝模作樣的和大臣們見了個禮,其他人臉色各異皆是偏過頭尷尬的回禮。

    「皇上前些日子廢除太子將人下了大牢,四皇子不知所蹤,五皇子還身在海陸巡視,二皇子無意皇位選舉……到今日聖上已經三日未曾上朝,諸位正勸陛下收回成命,儘快穩定朝綱。」陸丞相此刻向前拱手回話。

    「哦?勸父皇把廢太子重新放上太子位,然後繼續舉兵圍城麼?」白澤譏笑著掃了眾人一眼。

    「那也比你這個……比……」大臣剛想說什麼,卻被白澤冰冷的眼神所攝,渾身上下一片冰涼急急後退幾步,身後的同仁架住他的胳膊才讓他不至於腿一軟跪倒在地。

    「比我怎麼了?哼,如今京城混戰剛過,北匪冬日劫掠將至,南白國對我等國土垂涎欲滴,不去商討抵禦外敵之策,卻還有空在此地大玩宮心計?你那身將袍倒不如脫下去給烏龜穿上一穿,畢竟王八可以活上千萬年。」白澤譏諷的語氣雖然是朝他一人而去,但鄙夷的眼神卻掃過了他身後的眾人。

    「你家的兒子是太子的伴讀,你家的女兒於太子有染,你的頂頭上官是太子手下的心腹……我可有說錯各位大人?太子可是你們的衣食父母,你們如的真正的皇上麼。」白澤將所有人的心思都擺在了明面上,說的所有人臉一陣紅一陣白。

    「四弟言重了。」一直未曾說話的紫袍男子這時候卻從人群里慢慢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白澤只見過幾次面的二哥,年輕男子和他長的有幾分相似,可能稜角更偏向於他的母妃,五官拼在一起和白澤並不同,看不見眼球的眯眯眼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這個二哥一直很安靜,對於白玄安排的任務總是會做到最好,對於其他皇子的爭寵鬥技,他只是旁觀不像個皇子倒更像個臣子。

    「言重?孤王也就只是說說罷了,在座的各位可是行動派,相比之下孤王自嘆弗如。」出京前幾個月時間裡,京中派出的殺手不止一路,到底有哪些人蔘與,白澤手裡自有一份名單。

    臣子的人群尷尬的恨不得將腦袋埋到土裡,二皇子還想說些什麼。

    「是念安來了麼?念安,你進來。」御書房裡白玄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白澤再次朝眾人不屑的哼了一聲,推門進入了緊閉的御書房內。

    推門而入竄入鼻中的是一股濃郁的檀香味,如此濃郁的味道也掩蓋不住的一股頹喪的氣息,屋子裡的窗沒有打開,但陰暗的房間並不能影響白澤的視線,他看到一隻手撐著臉頰依在書桌上,面色如紙的白玄,和一旁站著侍候的暗一。

    「你來了……」白玄一開始沙啞的聲音並不是白澤的錯覺。

    窗戶被白玄示意暗一打開,陽光有些刺眼,等到白澤看向座位上的白玄,才發現後者原本烏黑的頭髮,在他離開的幾年間竟然已經變成了滿頭的灰白,毫無生氣。

    「父皇。」白澤跪地請安,看著眼前的人,一瞬間將白玄和自己的父親白道離重疊起來,鼻子有些發酸。

    什麼時候渣爹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模樣,幾年前他什麼都不做的選擇有錯嗎?

    「太子和老四已經被貶為庶人,朕已命專人看押……老三死於朕手,朕的兒子里只有你,老二,老五尚在。」白玄也沒看上一眼白澤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父親……」白澤不明白白玄要做什麼,正要打斷他,白玄卻擺擺手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還跪在地上的白澤面前。

    「無論你們幾人何人登上皇位,朕相信你們都容得下那倆兄弟以及他們的孩子,可惜老五一直無此意,老二……可惜如今的北白國不再需要守成的君王了,朕當年做錯了很多……如今朕將立廢太子之子為皇,陸丞相於寧家有舊也是老二的恩師,二人幫你把持朝堂應不會有事,北白國就交給你了!」白玄像是小時候一樣,摸了摸白澤的發頂,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白澤由於有寧家作為母家,他當年卻給寧家酪上了通敵叛國之罪,皇帝之位不可能傳給白澤,如今他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父親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這一塊大餡餅來的太快白澤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陸丞相是他的人,二皇子也是他的人,常威的事他知道多少,基地里的事他也早就知道了?白玄現在的意思是今後北白將有倆個帝王,一個在明的小皇帝,一個他白澤在暗麼?

    這一切都是在給他上位鋪路?白澤差點以為白玄也讓人給『穿』了。

    當初他為了穩定國內局勢,避免今日這種三國圍堵的尷尬局面,親手滅了寧家九族。如今為了自己這個寧家後人可以掌控朝局,卻反而將北白國全國陷入混亂之中,挑起國內外戰局。

    你TM在開玩笑麼!

    無論白澤此刻心中如何翻騰,白玄依舊自顧自的繼續說了起來。

    「當年我與你爹爹十二歲同游邊塞,你爹爹滿弓一箭射下草原上的鷹鵰,言之『終有一日取南白國首都如此亦而』我與他約定待到我為皇之後揮師南下,可是……」白玄突然咳嗽起來,這時候白澤才看到他的衣襟其實早就已經被血沾染上一大片褐色的污濁。

    「你快不行了。」白玄身邊的気灰濛蒙的一片,不知道是吃著什麼東西吊命才活到現在,還以為白玄中毒薨斃的消息是假的,如今看來中毒是真只不過他還沒死罷了。

    白玄吃下暗一遞過來的藥,喝水潤了潤嗓子朝白澤笑了笑。

    「無妨。約摸還能活上幾日。」還能去看看寧玫的墳墓。

    「為什麼?」當年道觀起火案,一百人燒死卻沒有一具屍體,他們定是被皇帝隱藏起來嚴刑逼供的審問了。

    白玄明明知道我他很可能不是他的兒子,和那個三皇子一樣是精怪奪舍而來,不是毫不猶豫的殺了三皇子麼?為什麼不動手殺了他?

    他從剛才開始一直綳著的神經算怎麼回事?衣襟里捏著的道符幾乎被白澤捏的變了形,可他防備的人卻根本沒有要殺他的意思。

    白玄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澤,用指腹勾畫他的臉頰,笑了起來,眉眼帶著的笑卻很是凄厲,「不要說了!念安,你可記得你爹爹的葬處?」

    「……道觀旁的翠屏山上有一座衣冠冢,屍身已經火葬撒入江水之中了。」白澤嘆了一口氣將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伸了出來,順勢捏著白玄的手腕診脈。

    果然是藥石無醫的脈象,嘖。

    「他竟是連這點念想也不留給我麼,罷了……罷了……」白玄乖巧的讓白澤一通擺弄,說著還很委屈的抽噠噠小聲哭了起來。

    面對這個突然變成小朋友的白玄,白澤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任由他糊了自己一袖子的水漬。

    看著自己老爸的臉哭起來,無法直視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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