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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他每日都重複著平淡的生活,有點無聊,但是有了那個人的陪伴,像這樣的一輩子他可以再來十次。 然而,眼睛一睜一閉,他穿越了。 「跪下叫我爹!」皮鞭噼里啪啦的抽到他的身上,等等,怎麼越看,這個人越是眼熟? 好的很,這回換世界了,只是他怎麼變成了獸類,這樣怎麼和愛人和諧生活? 「感覺加點孜然和辣椒面,要好吃一點。」已經不用擔心了,現在他的愛人正打算吃了他。 小黑屋蹲千年,出門來見寶貝兒,「去吧,深淵領主!」 不,不是,這又不是精靈寶貝球召喚,咱們打個商量,給你老攻一點點面子? 究竟這破遊戲什麼時候是個頭? ——直到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HE高甜爽文 多面撩騷受X腹黑攻不要臉受

    第四十九章、來自系統的邀請~biubiubiu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4903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10

    這頭寧景考慮的十分熱鬧,也不過短短十幾秒時間,揣摩了一番若他自己是白王爺,遭遇這些事之後的想法,寧景斟酌著開口了,「不是做舅舅的來求你做什麼,而是你需要舅舅來幫你做什麼。」

    白澤對這自來熟的『自己』越加沒了耐心,將懷裡的玉佩扔給了對方,「不要打機鋒,有話直說。」

    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著他做甚?

    「那舅舅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能跟我一起回南白麼。」寧景接過了被拋來的玉佩,十分珍惜的擦拭了一番表面收進了衣兜。

    「與你回南白?那對孤有什麼好處。」看來這便宜舅舅是誤會了什麼來勸降他來了,蛇精病,他北白好好的土皇帝攝政王不當,和這人去南白看人眼色做甚。

    「這些年你受苦了,舅舅已經知道了。」寧景還真的從眼睛裡擠出了淚水,伸手拉住了白澤的手。被眼眼所見自己的臉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所震驚,打擊太大白澤甚至忘記了掙脫。

    「實不相瞞我南白皇帝對你一直難以忘懷,知道你是北白之人後一直沒有責怪你的欺騙,只是感慨你還活著才是他聽聞最好的消息。此番你若與舅舅一同歸去,南白的皇後之位必然是屬於你的,舅舅我左右也不過是皇上因為思念你……而留下的替身,以後我最多封為貴妃位,咱們倆人侍奉皇帝幫扶朝綱,我也……不會與你這個正主爭寵。」

    在南白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也比在北白做這個傀儡王爺好,況且皇帝確實對白澤念念不忘,他也因為這個爬上了龍床,如此快的進入了南白的權利中心。

    什麼鬼?!

    若是剛才白澤是被寧景頂著自己的臉哭泣而嚇了一跳,那麼現在可謂是被這位舅舅的話雷的外焦里嫩。

    做國師的時候他的確救過南白二皇子一命,不過那也是為了方便給太子挖坑,誰知道這個二皇子如此多嬌,竟然登上了皇位。

    當初白澤聽聞這個消息,還很是後悔了幾日,當初在南白怎麼那麼手賤,救什麼人啊!坑死太子的方法多的是,為什麼要救人,救誰不好,偏偏救二皇子……回國的時候還被那人的手下好一通纏阻,這個麻煩的貳皇子,嘖。

    可問題是,這個寧景的提議當真不錯,若是沒有在這個世界遇到陸安之,他也就這麼答應了。

    北白已在他的操控之下,若是這般直接回到南白當皇後,他有一千種方法讓南白國君乖乖聽他的話,到時候南白北白都在他的手心裡,任務不就結了麼,比起打仗,他還是比較擅長玩一些詭奇的手段取勝,所謂兵不血刃。

    可惜自己如今已經有安之了,何以本末倒置?

    就在白澤抽回自己的手,準備拒絕寧景的時候,他的眼前突然飄紅,那個陰陽怪氣的神秘聲音出現在耳邊。

    眼前也出現了遊戲結算的界面。

    【一統江山,母儀天下】

    (是否選擇歸去南白,歸去則達成母儀天下要求,可結算此次遊戲。

    南白國君:吾願將天下奉於您眼前,只求你看我一眼

    北白國君:舅舅所言皆是真理,朝廷於我來說只是學堂)

    這破遊戲的意思是,他若是應了便宜舅舅,一統天下就這麼成了?也是,北白早已經是自己的一言堂,南白國君……額,腦殘粉,嫁給他便以南白江山為聘。

    有點心動怎麼辦?可這鬼稱號是什麼意思,你才母啊,我母你舅舅。

    白澤握著自己的手久久不言,思考一會兒之後——竟笑了!看來這事有戲!

    「你是答應舅舅了麼!」寧景見眼前的白澤神色先是很複雜,掙扎之後又勾唇小幅度的笑了起來。

    白袍白衣,朱唇白膚。好一個妙人,難怪他可以用一個冷淡眼神,和這副淫、亂身體征服倆國的帝王。

    「答應你做什麼?從此如你一般,撅起屁股讓南白國君艹麼。」男人低沉的聲音從倆人身後傳來,與此同時一把表面坑坑窪窪鮮血淋漓的飛劍,直直朝寧景當胸飛來,寧景是個真正的柔弱書生,哪裡見過這陣仗,被嚇呆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別鬧,這人好歹我舅舅。」再怎麼也算是寧家唯一的血脈了,寧玫想盡辦法保全下來的人,死在面前他都不動一下,估計寧玫真的會詐屍弄死他這個便宜兒子。

    白澤推開寧景,眼看著那劍身要插、入他的胸腔,耳邊一陣風吹過,整個人便被拉入了硬邦邦的男人的懷裡。

    「我鬧?你剛才是在考慮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拒絕,是想離開我然後嫁入南白,完成這該死的破遊戲麼。

    「你看不見這個?」白澤還很奇怪,自己面前這粉嫩風格的母儀天下邊框,居然不能吸引陸安之的注意,誰知道他卻是看不到的。

    沒等他繼續說話,陸安之便將矛頭直接對準了寧景,那雙眼睛殺氣騰騰。

    結合之前飛來的劍,寧景毫不懷疑此刻自己再說什麼,這個小將會當場將自己斬殺,留自己回去報信,也是念在剛才白王爺救了自己,他不願違背那人的意思。

    「你立刻滾回南白,告訴你那位帝王,我早晚要取他狗命!」原本等到北白駐邊軍一到,常威接任為駐邊將領,他便可以和白澤歸國休息了,但南白的那個國君若是沖著白澤來的,這事就不能不管了。

    「那……在下告辭,若是你也有離開的想法,不妨直接到南白,報我的名字——寧景。」寧景見陸安之神色越發不耐,身邊已經有了寒光閃爍估計已經取出了牽絲線,便急急拱手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這北白的小將回來的真不是時候,他感覺他剛才就快要成功了。不過既然這人都已經回來了,說明邊城危機已解,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眼看著寧景離開,白澤剛想開口詢問陸安之看不見系統面板,那麼他是否知道遊戲規則的事。

    他太大意了,在這裡看到陸安之,理所應當的以為他和自己一樣是被迫莫名其妙的加入了遊戲,而且戰事吃緊,見面之後也光啪啪啪了便沒有和他多言,但是現在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可他想說話,暴怒的男人卻不一定會聽。

    忽然,陸安之把白澤整個抱住,帶著他走到了樹木陰涼的背面處,讓白澤扶住樹幹,便直接解開了身上的盔甲。

    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手還很不客氣的伸入了白澤鬆散的褲子里,抓住他的小小白揉弄,帶著鐵套的手指按住前端。

    白澤想要開口繼續說話,陸安之卻一點也不想聽,直接加重了手指的動作堵住他的話頭。

    白澤扶住樹全身的皮膚和肌肉像是受刺激一般瞬間開始騷、動,陸安之已經解開了礙事的衣服,另一隻手順著白澤的脊椎向下撫摸。

    粗糙的鐵手指套勾弄著他的尾骨,白澤收緊臀、肉部卻擋不不住他的入侵,冰涼的鐵手指順著臀縫鑽入後面的入口。

    「唔……別進去……我有話說……」媽的,他現在有正事要講,陸安之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被玩弄的爛熟的白澤的身體卻誠實的沒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他的身體自發的不自覺撅起了屁股,更加方便身後陸安之的玩弄。

    發現問題的白澤卻收不回自己的翹屁股,很是懊惱的捂著自己的臉……

    他想他自己也是沒救了。

    冰涼的鐵手指套鑽入身體打著轉進進出出,弄得小口發癢。

    前面也被手指挑逗的濕潤,而且他感覺到一根堅硬火熱的東西正貼在他的大腿上虎視眈眈,等待著闖入他身體的機會。

    「你聽我說安之,我剛才看到了……」

    陸安之不理會白澤的辯解,眼睛裡通紅一片,現在滿腦子都是肏、死他,斷絕掉白澤想離開自己的念頭。

    手指分開入口,小口流出一點滑膩的液體,虎視眈眈的性器受刺激一般一插而上,一舉肏入內部。

    「啊!」居然就這樣進來了,這可是大白天,而且城樓上還有士兵……他還有事要說啊,混蛋。

    白澤嚇了一跳想要逃開,陸安之的手臂卻在這時緊緊箍、住他的腰不讓他動彈。

    性器前端整個插、入身體還在慢慢挺入,陸安之的手指也在入口處刮蹭,比起手指纖細又靈活的玩弄此處的騷癢,巨大的分身沒有整個填滿貪吃身體的空虛感更令人無法消受。

    進入身體的東西畫著圈放肆的作亂,瘙癢的感覺逼得身體里的媚肉一陣陣收縮分泌出腸液。

    「放手……」立刻拔出來,不然他就……他還真不能把這個老色魔怎麼樣,可是青天白日的野地……絕對不要再來一次了。

    受不了這一切的白澤想要掰開腰上的禁、錮,手臂卻在身體遭受快感的挑逗下,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

    「乖,很快就舒服了。」陸安之舔掉白澤因為爽快而從眼角上流到臉頰上的淚水。

    勃發的分身抽出了極力挽留他的媚肉,解開跨間的褲子將礙事的長褲脫掉,馬上又貼在了白澤的臀、縫處。

    「不要,停下,我有話告訴你……」他們得討論一下這個遊戲的問題。

    明明昨天晚上已經被玩開的地方,現在已經又恢復了緊緻,還未準備好再被肏開一次,就已經被破門而入。

    身體深處被強迫撐開的感覺太過強烈,碩大的東西還在挺入,白澤不得不放鬆媚肉緩解難受的感覺,卻換來陸安之更快速的侵略。

    剛完全進去,陸安之就迫不及待的運動,還沒完全適應的媚肉,被運動時的分身拖拽著,一次次打開又合上。

    雖然如此,緊緻的地方卻還乖順的配合,乖乖的含著堅硬的東西收縮按摩,分泌出滑膩的液體方便它的進出。

    「哈、嗚……慢點……」白澤扶著樹,腰向前彎屁股高高翹起,方便背後人的頂弄。

    叫的太騷會被城樓上的士兵聽到的,不要頂那麼快那麼深。

    「好。」陸安之嘴裡答應著,跨間動作不減,反而還加大了動作,細密強烈的癢意很快就讓白澤重新適宜了身體里的巨大,甚至還想獲得更多。

    陸安之的手指沒有離開倆人連接的地方,反而配合著自己的動作在入口揉弄施虐。

    分身進進出出,手指還幫忙撐開入口的皺褶方便讓白澤被他侵犯的更徹底。

    巨大的部分每次抽離,就開始在入口一點點騷弄腸壁,逼得後白澤一陣陣收縮,想要緩解這種癢意,卻根本沒有作用,只能等待陸安之繼續來艹弄緩解。

    【此處有缺章,倆人互相鬥嘴】

    倆人草草的收拾了一番身上的衣物,連鞋子和內衣都不知道掉到了什麼地方。

    距離剛開始出城已經是三個多時辰之後了。臨南城城門早已打開,跟著陸安之撤回的北白軍早就回到了軍營休息,大家還正奇怪為什麼小將人不見了,連同王爺也不見了,他們找誰上交軍報啊?

    城樓上的暗衛猥瑣的抱著一壺茶水,用手指著城樓下的小樹林,示意將領們倆位大人都在裡面。前來尋人的將軍們皆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據說是故人來訪,也許正在敘舊吧。

    這頭被折騰的異常悲慘的白澤難得的將自己一系列浪蕩的表現,以及對倆人未來的惶恐,全都遷怒給了陸安之。

    「你給我滾。」白澤推開了陸安之,捂著自己的屁股,一點點靠著樹林走動想要靠自己回去軍營。

    剛才已經和陸安之解開了之前的誤會。

    原來陸安之根本沒去過那個詭異的靈魂廣場,自然也不知道遊戲規則,簡單的和他通了氣,卻發現陸安之的情況比想像的還要糟糕,他坦言他自己都不知道現代的本體現在是死是活。

    火燒眉毛的狀態了,他倒還有空調笑。氣死個人,要是之前聽他說完話,至於讓他屁股開花麼,都快捅穿了,混蛋。

    「哎,得令,我滾了啊。」陸安之陪笑著白澤,想要再伸手去抱他,卻又被他打開了爪子。

    照這個捂著屁股移動艱難的樣子,若是讓白澤真這樣挪到了軍營門口,恐怕倍感丟臉的他,又會惱羞成怒不讓自己碰他了。

    陸安之索性跪倒在地,真的依言一下一下滾著走,整的自己灰頭土臉的好不狼狽。

    白澤都被這貨氣笑了,算了,他也想趕快回營洗個熱水澡不折騰人了,和一個色魔混球置什麼氣。

    忍著身體後面的刺痛伸出腳踩到了陸安之的肩膀上讓他滾停下來,依著樹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可是滾上癮了,將你爹我送回軍營再出來繼續滾,孤困了,要先沐浴休息。」那挑起眉頭高傲的樣子,看得陸安之又是一陣心癢難耐。

    「是,父親大人。」順著白澤的毛捋,他現在可是正在氣頭上。

    肩膀被白澤故意踩著,腳丫子還得意拍了拍他的臉頰,「有你這種罔顧人倫的逆子麼。」每天想著爬上父親的床,幹父親的屁股,真厲害啊你。

    「是……兒子的錯。」是你太騷了兒子忍不住。

    「過來,抱我。」白澤張開雙臂,軟糯糯的朝陸安之伸手。

    月光下他慵懶的眯著眼睛,銀白色的髮絲散落在胸前未能扣攏的衣襟上,隱隱約約可以透過髮絲看到胸前粉嫩紅腫的乳、頭。

    這畫面讓陸安之腦海里不禁浮現剛才他被自己幹的止不住哭叫的景象。

    喉嚨一陣幹澀,陸安之撇開頭,將白澤抱進了懷裡。

    有這樣的爹,他要真是白澤兒子,也要將白王爺肏、死在床上的。

    「這裡,這裡,全是你的錯,待會兒你要負起男人的責任,把爹爹洗幹凈了,唔,我先睡了。」白澤在陸安之的懷裡,好像還嫌他現在撩撥的不夠似的,捉起陸安之的手指輕輕的指點自己的身體,乳、頭……下身……後面……

    吩咐完需要清理的地方,白澤便靠在陸安之懷中心安理得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我會負責的,阿白。」還真是壞心眼啊,這傢伙分明發現了自己剛才的反應,吃准了他不敢再碰他,屁股還在疼都不長記性作死的撩撥自己。

    伸出一隻手將蓋在白澤臉上的幾捋銀髮撥弄開,眯著眼睛乖乖睡覺的白澤,就像落入凡間的天神一般,俊美異常安靜的可愛。

    我願替你做一切需做之事,我想替你擋下一切災禍,哪怕是……

    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陸安之運起輕功朝城內趕去,外衣搭在白澤的身上,遮擋飛速前進帶起的風,因此他錯過了白澤勾起唇角那抹甜糯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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