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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他每日都重複著平淡的生活,有點無聊,但是有了那個人的陪伴,像這樣的一輩子他可以再來十次。 然而,眼睛一睜一閉,他穿越了。 「跪下叫我爹!」皮鞭噼里啪啦的抽到他的身上,等等,怎麼越看,這個人越是眼熟? 好的很,這回換世界了,只是他怎麼變成了獸類,這樣怎麼和愛人和諧生活? 「感覺加點孜然和辣椒面,要好吃一點。」已經不用擔心了,現在他的愛人正打算吃了他。 小黑屋蹲千年,出門來見寶貝兒,「去吧,深淵領主!」 不,不是,這又不是精靈寶貝球召喚,咱們打個商量,給你老攻一點點面子? 究竟這破遊戲什麼時候是個頭? ——直到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HE高甜爽文 多面撩騷受X腹黑攻不要臉受

    第四十八章、那位大人最後的計謀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078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10

    南白軍兵的拚死抵抗,北白瘋狂的進攻,一時間南白邊城的城牆都被鮮血染紅,幹掉的土地也很快被死去人的鮮血一遍遍濕潤,就連城內的牆壁和地板都呈現出猩紅的顏色,空氣里濃烈的血腥味,粘稠的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南白的邊城戰火燃燒,北白的守關城又何嘗不是如此?

    幾乎能動的兵卒百姓,全都自發的前來幫忙抵住厚重的城門,老百姓甚至連家中的傢具也都搬到了城門口加固城防。南白削掉幾根粗壯樹木做成臨時的攻城錘,不停的撞擊著城門,一下下哐哐聲,敲的守將眉頭直皺心底發慌。

    到底小將的計策成功沒有,為什麼南白人還在此處圍攻我城,他們就快擋不住了。

    城樓上擋住一波波南白軍士架設的旋梯,阻止他們攻佔城樓,可趕走再多的南白人,他們也能呈現幾倍的量繼續翻越而來,守城的兵將心底開始有一種自己被拋棄了的絕望感。

    然而他們依舊咬牙苦苦堅持,懷揣著不能給小將丟臉,不能給北白抹黑的信念……不前後過半柱香的時間,喊殺聲卻停止了,洶湧而來的南白士兵如潮水般褪去,南白居然退兵了?!

    北白的士兵還有些不敢相信,南白居然將唾手可得的守關城還給他們了!一時間城內百姓兵卒都是歡呼不以,高聲大笑。

    於他們不同,南白這邊的軍隊里卻是愁雲慘淡萬里凝,軍師先生做夢也沒料到,那位小將居然那麼有膽,能夠隻身飛躍南白城樓,以一人之力攪亂城樓上弓兵的布局。

    他也沒能料到,南白軍士怕那位食骨將軍,竟怕到了如此地步,讓他區區一人,對抗城樓上千人還立於不敗?不遠處守關城的城門已經搖搖欲墜,可他們奪得了此城又能有何用?

    「諸位將軍請回援,北白小將白陸殺到邊城,城門已破,將士陷入苦戰!」斥候令還以為軍師未能看明白字跡潦草的軍報,大聲的再次呵報出來。

    「呵,陷入苦戰?」寧景將手裡的軍報竹簡用手竟生生撕開,一把丟在了地上。隨後一個人直直的朝一線天之地的方向走去,看樣子竟是要去往臨南城。

    「軍師大人?」飛虎將軍不曾想軍師會背叛皇帝,他這是要去南白做什麼。

    「收兵罷,回防邊城,吾去會見一個故人。」寧景擺擺手,越走越遠。

    事到如今只能試試看能否將那人勸降了。

    「……擊鼓收兵,全軍回防邊城。」飛虎捂著受傷的手臂奄奄下令,將軍士帶回了棧道,急急退兵朝邊城趕去。

    南白軍兵放棄了到手的勝利,多少有些不甘心,但軍人的天性讓他們無條件的服從命令,只得不甘願的退走。

    北白臨南城築邊將士如今已經打的只剩九萬多不到十萬,陸安之此去南白邊城對外宣稱全軍出擊,實際上也只帶走了六萬人,剩下的全在臨南防衛,提防南白又來一次奇襲;或者等著南白來偷襲,給他們一個悶棍,實在打不過也可拖延一番,等待他回城救援。

    誰料到一直說南白怕了陸安之的軍師大人,實際上也怕了他,想都沒想過讓軍隊輕裝渡過一線天,圍剿守關城之後直接襲擊臨南,聲東擊西以此來解南白邊城的危機,反而是自己一個人去往了臨南城。

    臨南城這邊,和水深火熱之中的其他地方不同,倒是一片悠閑自在的景象。白澤端著那副陸安之雕刻的象棋,在城樓上休閑對弈等待時機,隨時準備指揮軍隊迎接外面的進攻。

    可惜連只鳥都沒等到,遠處的南白邊城大火燒了一個時辰也還未停歇。陸安之還不回來?莫非南白破罐子破摔了幹脆死之前拉上守關城墊背?

    白澤面前的棋盤上還擺著一副殘局,是陸安之走之前留給他的,說是他持紅子此局之內還有救,讓他再看看。若是解開了棋局今晚回帳就做一次,解不開,他必須隨他處置。

    誰想被你處置了,老色魔。

    雖然臭棋簍子白澤做了這麼多年王爺後,棋力有了巨大的進步,不會像當初第一次和陸安之酒吧約會的時候一般,被吃的只剩下一個將子才認輸,然而,多數時候下棋還是輸,被陸安之按在床上這樣那樣的教『下棋』。

    「白王爺,有人在城門外等候,托我等來報。」一個士兵雙手捧著一隻玉佩,登上城樓尋白澤。

    「何人?」想不出來,白澤將桌面上的棋盤嫌棄的推到了一邊。

    才不會承認他其實有點期待陸安之的懲罰。哼,那種程度的懲罰……額,屁股可能會開花。

    腦袋裡想著不太健康亂七八糟的黃色廢料。然而表面上白澤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謫仙模樣,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一手撐著臉頰一手伸向士兵索要他手裡的憑據,城樓上的風吹拂他的銀色髮絲,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渡有一層光。

    士兵看的有些呆了而後反應過來,急忙將玉佩遞給了白澤。「此人看起來……於王爺長的有幾分相似,說是屬下來報故人來訪,您就明白了。」

    「故人?」我哪裡去找個故人,我的故人只有陸安之一個。

    可接過那枚玉佩之後,白澤卻挑起了眉毛,露出了幾分感興趣的表情。

    居然是寧玫的玉佩,上面還刻了他的名字,這件東西早年這具身體的原主似乎在寧玫的腰間見過,還有幾分印象。可這戰火連天的時候,寧玫故人找他來做什麼?城外來尋,莫不是從南白投奔來的某位親戚?

    「知道了,孤去看看便是。」說著白澤便將玉佩收進了衣兜里,要下城去了。

    「王爺不可,此人來歷不明……」暗衛攔住了白澤的去路,急急稟報。

    「孤王難道還會怕幾個宵小之輩的暗算不成。」白澤勾唇一笑,拍了拍暗衛的肩膀,後者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白澤那一隻手掌控了一般,一瞬間身上的寒毛直立,身體的全部神經都立刻緊繃,不由自主的做出防備的姿態。

    暗衛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剛才那種感覺性命已在王爺的掌控之中,這是什麼邪門功夫?「屬、屬下逾越。」

    「替孤王將茶水溫著,孤去去就回。」暗衛手捧著茶壺,用內力溫著茶壺壁,慌忙點頭。

    城門口的一顆樹邊,倚靠著一個黑袍人,發覺了城樓上白澤從上到下的打量視線後,朝他揮了揮手,將腦袋上的兜帽取了下來,露出那一張和白澤極為相似的臉。

    果然和自己長的很像,白澤心中滋味很是難說,他已經習慣這個破遊戲的尿性了,各種盜版層出不窮,認真你就輸了。

    可……若是這人比他先遇到安之,是否安之也會甘願為他而死?畢竟之前他不曾告訴陸安之自己的身份,他不是也為自己擋箭了麼?

    心裡不由得冒出這樣的想法,眉頭緊皺,白澤越發的不悅起來。

    戰場之上不能無故大開城門,白澤只是讓士兵在城樓上放了一架玄梯,借階梯從城樓上越下,便走到了那個黑袍男子的身邊。

    「初次見面小白,嚴格來說我算是你的舅舅。」看著自己的臉對自己露出笑容,白澤感覺心裡更膈應了。

    「說罷,找孤王做什麼?」白澤因為想到之前那件事而心塞,面上的表情十分冷冽,而這番冷淡卻隱藏怒火的樣子,卻加深了眼前寧景的底氣。

    看來這白王爺和他想的一樣,在北白不怎麼受待見,這一點從他在北白妖人皇子的風評便可看出一二。

    作為寧家子,與白玄朝朝暮暮的寧玫都被白玄殺死,作為寧玫的兒子,少時待遇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兒子大了,有了寧家才子風範,白玄這才拿出好父親的說辭打動眼前的白王爺,讓他為了白家江山,自身一人化名白澤到南白來當什麼國師,攪動南白朝綱民生,將自己的安危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任務完成,白王爺歸國,白玄又利用他扶持白家幼子上位,並威脅一個堂堂親王到邊塞之地駐邊守衛,只給對方五萬兵馬對抗南白二十萬,要不是有個妖孽一樣的小將,白王爺豈不是被用完之後給拋棄到此處的棄子?

    更別提北白之前宮廷傳聞,寧玫之子於寧玫長相一模一樣俊美更甚之。連邊關太守的老婆於寧玫有幾分相似,白玄都會將人強佔到床上。教他十幾年來如何放過他觸手可及的地方,被他牢牢把控的白王爺呢?

    傳聞早年間,白玄甚至和這位白王爺同吃同睡寵溺非常,直到鬧出了白王爺和後宮爭風吃醋的風波這才忍痛將人送出皇宮……

    自己這個侄兒少年失去爹爹無人疼愛,好不容易得到父親青眼,身心卻遭遇這些,難保他對北白不會有什麼怨氣。白陸小將是他的兒子,最近軍中傳聞二人父子有染……看來這個白王爺也不是什麼幹凈人……只要勸服了此人,不愁白陸不降。

    只要帶這倆人回國北白戰線直接會崩盤,南白的那位麻煩的皇帝也不會再想著御駕親征,親自帶兵護衛南白邊塞了,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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