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將軍他飛上了南邊城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217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10
陸安之就是那麼直接,和眾將商議之後打算帶著十萬大軍殺進南白老巢,南白愛回來不回來,若是他們繼續攻打守關城,勢必要丟失南白邊城。
就算陸安之打不下南白邊城,估計那群深入北白腹地的南白將領恐怕也不敢不回防,他們不敢賭。
若是邊城失守,陸安之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切斷他們的棧道,將他們圍困在北白土地之上。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他們拿下了咽喉要塞守關城,卻因此被陸安之斷了後路,孤軍奮戰陷在北白的地界,既無糧草也無救援。
若是軍隊陷入北白之中,北白城外有陸安之的攻擊,北白王城內有討伐胡人的大軍揮師來到邊塞,兩面夾擊,再厲害的咽喉要地也守不住,留給他們的那也是一個死字。
寧景帶領飛虎圍困守關城,眼看著城門馬上就要被自己的人擊破,即將將城池收入囊中。卻收到邊城斥候急報,北白小將白陸領十萬大軍兵臨城下,如今正準備攻打南邊城。
「怕什麼,留在城中有十幾萬數的士兵,城門堅固,士兵充足。他來我等南白的地界,難道我南白的軍士還能怕了他不成?」寧景將手裡的竹簡丟在地上,幾腳踩爛,大聲呵罵這群見了陸安之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的南白將士。將軍們一收到消息第一反應居然都是放棄攻城,回防南白邊城。
「國師莫急,不是我們怕了他,而是此子厲害……我等賭不得,若是……」若是他真的破了南白邊城,到時候他們孤立無援該如何自處?
這都還不算怕了他,十幾萬對戰幾萬人,南白守城白陸攻城,還能城破不成?
「不退!斥候軍密切注意南白城外戰況,我等加快速度,要在今夜強攻下此地。」再給我半天時間,守關城落入我等手中。直到他們北白的援軍到來,北白小子都翻不出什麼浪花。
軍師一意孤行,將領也只得領命繼續攻城,而南白邊城,卻再次陷入了食骨將帶來的噩夢裡。
鐵騎營守城有餘,但攻城戰中就顯得很沒用,幹脆留在城中不動用,邊塞通路都是堵死的,不用怕南白奇襲攻城,不若此次全軍出擊好了。
陸安之憋了一肚子火沒處撒,一身殺氣的進入兵營點將出兵,士兵見到小將來此皆是激動不以。士兵們已經好幾日未曾上戰場殺敵,正擦拭著手裡的刀劍,對陸安之的召集早就等候多時。
陸安之著一身亮銀色的鎧甲登上練兵台,拔劍笑問:
「誰與我一同殺那南白賊子?」
「爾等願往!」一大群整齊列隊的士兵皆拔出刀劍,齊聲回答,聲音響徹黑夜,刀劍的寒光甚至照亮了他們站立的土地。
「誰與我一同踏破南白城池,要他血債血償?」陸安之唇角笑容擴大,將劍尖移至南白邊城城門的方向。
「爾等願往!」士兵皆向前踏出一步,同陸安之一樣看向南白邊城,眼底似乎燃燒著烈火一般閃閃發亮。
「那便預祝諸位與吾皆武運昌隆,戰勝歸來罷!」說罷陸安之點了盾兵做前鋒,讓步兵推了幾台改裝過的投石機,便領著將領們攻打南白去了。
很快陸安之便帶著士兵集結南白城下,還沒等他通報完自己的名號,一支羽箭直直的插在他前方三米的地上。接著城樓上的南白士兵陸陸續續的都開始朝北白軍隊射箭。
這麼著急?帶來的軍隊這都還沒有進入你們羽箭的射程範圍來著。
陸安之和軍隊還在離城牆很遠的地方,完全都在羽箭射程之外,可南白士兵一見到陸安之帶軍來攻城,急急忙忙的就開始了攻擊。
軍隊的前方地上插滿了根本射不到人的羽箭。陸安之嘖笑著,命令盾兵將盾牌一塊塊的拼做一面鐵牆,擋在步兵之前,護送步兵將投石機推送到指定的位置。
南白的士兵還以為陸安之將要用投石機攻城,守城上的將領連忙命令手下準備好鐵盾,火油,防備北白士兵架梯翻越到城牆上來。
誰知道陸安之根本沒有帶上攻城錘,也沒有叫士兵架梯殺入城來,只是在北白軍隊最前方擺放了幾台投石機。
「他,這是要做什麼?」守城的將領現在看見陸安之那件銀白色的鎧甲,便從心底里泛出一股涼意,北白的白陸不是人,是一隻食人血肉骨頭的惡鬼,如今這惡鬼要來吞噬自己了。
底下的投石機被拉開了弓弦,意料之中的巨響和石頭都沒有傳來。反倒是空中飛來了幾十隻巨型鐵箭,長約三米,三指粗細,被投石機拋擲的鐵箭一根根穿透城牆的石塊,死死的插在城樓的外皮里,鐵箭從下到上,逐漸形成階梯狀。
「這是?」將領還未反應過來,北白的那位殺神已經騎馬往城下飛奔。
「攔住他!」將領下令將箭雨都招呼到了陸安之的身上。
陸安之則是輕巧的用劍揮開朝他密集飛來的羽箭。到達城牆下後,棄掉插滿羽箭的馬兒,手中因為格擋各個方向攻擊而來羽箭,劍身變得坑坑窪窪的劍也被他順手丟棄。
直接踩著那一根根深入城牆的鐵箭,提氣運用輕功飛身而上,展開手腕上的牽絲線,彈開朝他飛來的各種武器,整個人竟是藉由鐵箭做的樓梯,直直的順著城牆朝城樓上而來。
「諸位,晚上好。」轉眼間陸安之已經登上了城樓的瞭望台,站在城牆上的陸安之迎風兩手攤開,手指上的指套寒光閃閃,身邊飛舞著密密麻麻血色的絲線,笑的溫文爾雅,然而誰都可以感覺得到他笑容下潛藏的陰冷。
守將和城樓上的弓兵見到陸安之突然殺到眼前,可謂是肝膽俱裂。有的鼓起勇氣提刀殺向他,還未近身,陸安之輕巧的動動手指,人便被攪成了一堆碎肉,鮮血和肉沫飛濺在牆壁周圍的地面上,渲染成一朵暗紅的大麗花。
還有人衝殺過來,切碎;南白士兵繼續喊殺過來,切碎;四五個人一起圍殺過來,切碎……
陸安之張開雙臂沐浴在血雨里,眼睛炯炯有神,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月光落在他的身上,猩紅的血反射出黑色的光,銀白色的鎧甲早已變成了血光陣陣的黑紅色,整個人都散發出死亡的味道。
「血在月光下是黑色的,很漂亮——不是麼?」陸安之身邊陸陸續續堆積了幾十具屍體的碎塊,血肉多到已經能夠埋下他的鞋尖,他所在的地方就是地獄。
「不!」見到這樣可怕的畫面,有士兵幹脆扔掉了武器,在地上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不要怕,不要逃!他只有一個人!殺了他,我們……」城樓上指揮弓兵的將領拔刀大聲呵叫,想要喚起士兵戰鬥的勇氣。
可話還沒說完,人頭卻滾落在地,臉上還定格著激昂鼓動士兵的那副表情,莫名有些可笑,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他的身子由於慣性甚至還保持著向前伸手的姿勢,頭已經滾落了一段時間了,身體才跪倒癱軟在地,脖頸處有一道整齊的切口,是被鋒利的刀刃劃開的,還能是誰?
城樓上遠處的士兵還在觀望陸安之,後者卻已經離開了牆邊,慢慢朝他們走來。
凡是他走過的地方,皆是血肉橫飛的景象。陸安之放棄了自己切碎人體的小樂趣,將牽絲線完全從手腕的腕帶里扯出,以往一米的攻擊範圍,如今已經闊寬到了三米……
觀望的南白士兵見他已經開始移動,急忙棄掉武器逃跑,逃跑跑的慢的軍士,往往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或者腳就已經被切斷了。而北白的這位食骨將,僅僅只是站在遠處,揮動了一下他的手腕而已。
如此詭異的殺人場景,加上之前人肉懸林的噩夢,已經沒有士兵能升起對食骨將反抗的勇氣。有的人眼看著陸安之走來,自己躲閃不及,直接爬上城牆,跳下了幾十米高的城樓。
「哈哈哈——」逃吧,跑吧,哭泣吧,南白的可憐蟲們。
陸安之以一人之力,清理幹凈了南白的城樓,最終死守在城樓的入口處,不停的有南白軍人想要殺回城樓之上,陸安之也在不停的殺人,眼前已經被血染成了通紅的一片,腳下的是堆成山的南白戰士屍體。殺到後來,南白軍士只敢抱團擠成一堆,遠遠的圍著陸安之,不敢靠近一步,甚至連和他對視也做不到。
北白軍見時機成熟,利用陸安之製造的機會,一舉進攻城門,沒了城樓上的弓兵,攻城錘十分順遂的運送到了城門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城門。
城門經受撞擊而發出的咚咚聲,就如同南白軍士的喪鐘。
與此同時雲梯也順利的架設到了城樓之上,南白軍人還在死命頂住城門的時候,頭頂上已經攻入了不少的北白軍士。
透過雲梯而來的北白軍人喊殺著由城樓沖入內城,一個個路過陸安之的身邊和南白軍人殺成一團,很快抗住城門的士兵被斬殺幹凈,邊城的城門對北白軍隊完全敞開,北白直直殺入城中。
見軍士已經入城,陸安之終於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屍山上喘息起來。
他的整個手掌的手指幾乎都已經麻木了,完全無法動彈,甚至因為用力過度,皮膚下的血管有的已經撐裂,都泛起了青紫的污血。
實際上他殺人,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容易,南白的士兵再堅持幾分鐘也許他也會成為腳下屍山上的一員。
太多了,南白的蒼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