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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他每日都重複著平淡的生活,有點無聊,但是有了那個人的陪伴,像這樣的一輩子他可以再來十次。 然而,眼睛一睜一閉,他穿越了。 「跪下叫我爹!」皮鞭噼里啪啦的抽到他的身上,等等,怎麼越看,這個人越是眼熟? 好的很,這回換世界了,只是他怎麼變成了獸類,這樣怎麼和愛人和諧生活? 「感覺加點孜然和辣椒面,要好吃一點。」已經不用擔心了,現在他的愛人正打算吃了他。 小黑屋蹲千年,出門來見寶貝兒,「去吧,深淵領主!」 不,不是,這又不是精靈寶貝球召喚,咱們打個商量,給你老攻一點點面子? 究竟這破遊戲什麼時候是個頭? ——直到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HE高甜爽文 多面撩騷受X腹黑攻不要臉受

    第四十六章、食骨將的傳聞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6418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09

    南白在北白邊界接連三吃敗仗。先是二十萬攻打五萬守軍,中機將領幾乎全滅,二十萬人變十萬。守城之戰鐵騎營全滅。

    援軍匯合之後大勢攻城三十五萬大軍慘敗而歸,如今城內只剩下二十萬的驚弓之鳥。即便是在軍中聽到北白小將白陸的名字,許多士兵都會反射性的逃跑,這仗根本沒法打了。

    自裁的軍師被將軍們救了回來,已經被人看到了模樣,索性也就不偽裝了,直接搬出了南白國師的名頭。在軍中利用天神下凡的那一套,好說歹說安撫了一部分軍心。

    可南白城內頹喪的氣氛始終沒辦法驅散,白陸將軍和白王爺就像兩座大山壓在他們的心口,讓他們一個個都喘不過氣來。

    南白國內傳言,與北白將軍白陸所率領的軍隊交戰,戰後別說是尋回屍身,連骨頭都找不回來。

    事實也確是如此,初次交戰之時幾萬軍魂還埋骨在一線天之內,大火燒了兩天兩夜,國師帶人趕去收攏殘兵之時,都不敢細聽谷內的哀嚎。

    而後對戰荒野,穿刺人肉作懸林,那副畫面至今都可以讓南白軍人從噩夢裡驚醒。

    食骨將之名甚至可止小兒夜啼。

    可是他的手裡還有南白二十萬兵將,怎麼甘心就這樣退居國內,他有何顏面面對南白失去親人的國民。

    他不甘心,北白那種毫無廉恥的國家憑什麼繼續存在,白玄既然死的那麼輕鬆!寧公子的死,就需得讓北白整個國家來祭奠。

    黑袍男子是北白人,名叫寧景,是寧玫的表弟,也算是白澤的親戚。

    當年白玄斬殺寧家人,寧玫悄悄將他送到南白逃難,也告訴了他白玄的苦衷。北白各個世家對皇帝步步緊逼,若是寧家不滅,國家將陷入四面楚歌的艱難境地。

    寧玫囑託他好好活下去,替他遊歷這片大陸山水,用眼看看廣闊世界。寧景真的聽他的話,忍下了滅族之仇,六年一直相安無事,直到他收到寧玫的死訊……

    陷入瘋狂的寧景恨上了北白的一切,聯合旅途中手下的所有奇人異人,全數投靠了南白,想借南白帝王的手毀了北白國最為珍惜的一切。

    「諸位將軍,我南白進攻的路,真的只有那片平原麼?」在城主府內召集了手下的將軍們,寧景滿眼通紅,手裡捏著的赫然是北白邊塞圖。

    「這……」軍師在哪裡取得了這樣東西?

    「我們不經過那片平原,直接翻山取道一線天之外,任憑那白陸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飛躍被堵住的一線天,到此地救援。」寧景不眠不休將南北倆國邊界圖研究了許久,終於想到了避開北白守將白陸鋒芒的辦法。

    原本北白第四座城池就是邊塞的咽喉之地,左右依靠山川,背面是其他內陸洲城,正面就是陸安之守衛的邊塞三城。

    這是一座可以通往北白內陸的咽喉主城,說是銅牆鐵壁也不為過。此地離邊塞三城最近的路,便是被陸安之一早推入巨石做陷阱掩蓋住的一線天谷地。

    一線天被堵,其他道路要到這座守城,需要繞道,少說也得花費四五天時間,翻過倆座高山。

    而地圖指出,北白內城和他們南白直接有一條近道,他們如果修建棧道借道山崖,便可以直接繞過被封堵的一線天谷地,從山嶺另一邊直接殺入北白守城,算算時間陸安之他們根本來不及派兵救援。

    無論是繞道救援,還是開挖山石,北白守軍回防至少都需要四天時間。而這些時間,足夠他們攻破早就是一座空城的守關城了。

    「此計甚妙。」一名守將禁受過陸安之的一線天圍困戰役,自然知道堵在一線天口子上的那塊巨石究竟有多大。若是他們偷襲守關城,北白回防開掘時間根本不夠,繞道回防行軍時間也不夠。

    此戰若是勝利,北白小將白陸的不敗神話被打破,南白軍心自然也可重新聚齊。不需要將士渡過讓他們留有恐懼記憶的平原,繞開臨南城,實在是妙極了。

    「即刻安排將士修築棧道,我等需得在他們發現之前渡過懸崖,奪下守關城。」在修築棧道的時候,莫要忘了做出大軍即將再次集結進攻的假象,讓北白守將只顧防備平原之地。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皆成定局。

    被陸安之嚇破膽的南白軍這幾日安靜異常,每日還是會裝模作樣的擊鼓,做出進攻的假象,但只要陸安之一開城門應戰,南白跑的比兔子還快。

    陸安之還在等朝堂的消息,常威已經將胡人滅族收編,帶領大軍回朝,陸丞相正在朝中安排各項事宜,預計一個月之後,北白大軍和新的糧草武器將會由新將領押送到邊塞。

    他們現在的十萬軍隊只需要守住邊塞即可。

    但是看著不遠處的南白軍隊,陸安之心裡始終不是那麼安心,總感覺忽略了什麼,就連白澤待在自己身邊都無法緩解焦慮。

    直到三日之後。

    白澤收到飛鷹來書,與此同時將領也接到斥候求援,內陸第四座城池守關城前日受到南白軍圍困,最多隻能堅持兩日便要城破了。

    「那群南白軍如何從我們眼皮底下過去的?」將領們聽聞守關城告急的戰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該死的。」白澤低聲咒罵,不知道是在咒罵狡猾的南白軍來的不是時候,還是因為他現在和陸安之的狀態,被圍觀的不是時候。

    大帳之中,一群北白將領正在商討守關城之事,白澤坐在陸安之的腿上,倆人下半身蓋著同一條斗篷,黏糊的緊,從眾人進帳開始一直都沒有分開過。

    將士們知道倆人的關係,早就習慣了,也未曾感覺他們的姿勢奇怪,全都聚精會神的看著沙盤上的山河布局圖。

    「……唔」白澤臉上掛著有些隱忍的表情,緩緩從陸安之身上起身,一隻手仍舊抓著掩蓋倆人下、身的斗篷,微微顫抖的另一隻手將代表小橋的木板,搭建在南白山林和北白一座山林之間,眾將一看白澤此手布局,心中也都明了了南白的計策。

    「混賬。」眾將見白澤坐在小將身上,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捶打陸安之的腿。

    白王爺真是體恤愛民之人,貴為皇親國戚,卻比我們任何一人都要在乎將士。

    其實……白澤渾身顫抖,正被身下男人肏到說不出話來……

    太長了,明明剛才他都起身拔出來了才是,可居然還有一半待在裡面,這混蛋一直插在裡面不幫著他一起拔出來是什麼意思,難道,現在這種情況都還要做麼?!

    白澤難受的扭了扭腰,想要把深入他身體內的另一半東西給拔出來,沒想到剛拔到只剩一個頭勾著入口,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卻被陸安之懶懶的伸手一壓肩膀,又給全根坐了進去。

    「哈~」裡面摩擦到了,好舒服~又進來了,好大根,好硬,好燙……及時咬住嘴唇,才沒在大庭廣眾之下發出聲音。

    「南白人好生狡猾,這條山路如此隱秘,已經荒廢了近百年時間,虧他們找得到。」一位老將猛然想起,當年南北兩國還是一國的時候,為了南北倆地通商方便,山林里的確有一條供商隊通行的棧道。

    現在想來這幾日南白攻城的動作,分明是為了給自己修建棧道打掩護。

    「如今前去救援,恐怕晚了。」收到書信之時已經是南白到達城外一日之後了,如今趕去也是城破的結局。

    「一線天那塊石頭……」有人想到斥候既然可以翻越山石,若是不搬開那塊石頭前去護城,軍士也可。

    「不可,敵方可是戰馬兵士齊備,我等若是強行翻越山石,只能輕便出行,恐怕沒辦法穿戴盔甲,帶上戰馬。對上南白難有勝算。」

    斥候都是布衣穿行戰場,直接翻越山石送信來此,急行一日也是累的氣喘吁吁一身狼狽,若是換作軍士,到達戰場都是一副累成死狗的模樣,仗還怎麼打?

    聽著眾人議論,雙手摟著懷裡白澤的腰,緩緩頂、弄,享受自己被白澤緊緻身體里的媚肉含弄按摩的服務。

    他們的主將陸安之此刻正眯著眼睛假寐,卻遲遲沒有開口加入討論。

    白澤見不得他這副相當享受的態度,在斗篷下伸出魔爪,想要將某人命根子用手直接拔出自己的身體,順便捏軟掉這孽根,讓他好好長點心,下次不要在沒有鎖好門的軍帳里玩!游!戲!

    哼,眯著眼睛裝逼誰不會。他白家江山要丟了,陸安之個做兒子的還不快幫你爹想想辦法。

    還敢往裡肏進來?就這麼喜歡在一群人面前做麼,死變態!

    誰知道陸安之早就猜到了他的意圖,一把抓住了白澤的手止了他殘害命根子的動作。

    同時抓住他的雙手,將白澤整個人拉向自己,藏在斗篷下的下半身小幅度,卻很用力的死死往上一頂,瞬間全、根沒入。

    濕潤的巨大頭部一口氣擠開媚肉,進入白澤身體最深處的騷心,脆弱的內部被一下子破開,兩人下半身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縫隙。

    白澤還沒試過剛插、進去不久就被猛、肏騷心,爽的渾身小幅度顫抖。

    「啊~」白澤騷心被碾磨衝撞,嘴裡發出低聲纏、綿的媚、叫,軟倒在陸安之懷裡,好在聲音不大,只有身下的陸安之能聽到。

    這頭在各種討論問題,而掩蓋在斗篷下白澤的身體里,那媚肉卻正死死絞住布滿凸起的大棒棒,自發的吸濡起柱身。

    小口大張收咬陸安之的囊袋,貪心的想要像那天一樣,把男人的性器連同囊袋一起,全都含進身體深處,吃的飽飽的。

    現在可不是慢慢和白澤玩樂的好時候。

    陸安之不再忍耐精關大開,全都射到了白澤的身體里,滾燙的液體一股股的噴、濺灼燒騷心。

    白澤嗚咽著,不停蠕動身體里的媚肉,貪婪的吸濡身體里還在噴發的性器,想要把最後一滴精華都吸到自己的身體深處里含住。

    都是他的,全都是他的。

    陸安之射完之後,還意猶未盡的用雙手狠狠捏了一把白澤的屁股肉。

    「哈啊……」狠咬住陸安之的肩膀,白澤才忍住了已經翻滾到喉嚨口的聲音。

    被內、射爽到眼裡都有些翻白,白澤死死的夾住陸安之還半硬的東西,不捨得他退出去,他都快忘記自己如今身處何處了。

    叫這白王爺皮,當著這麼多將領的面被他內、射爽麼?

    媚肉的痙攣慢慢停止,身體里滿滿的都是陸安之的東西,暫時得到滿足的白澤又開始不怕死的撩騷起來。

    「早、泄……」白澤含咬著陸安之的耳垂,在他的耳邊低聲媚、笑。

    明知道陸安之是為了他的緣故,才這麼快泄、身,可白澤忍不住挑釁一臉游刃有餘的陸安之。

    「呵呵呵~才剛插、進來幾分鐘呢,說你不早泄,誰信?啊……出來了」耳邊將領們的討論還在繼續,白澤用倆人才聽得到的語氣在陸安之耳邊低語。

    挪動著小屁股,在體液的潤、滑下,終於將陸安之的東西從貪吃的地方拔了出來。

    向他丟了一個警告的眼神,陸安之在斗篷下提起褲子,拉上衣服掩蓋身上的痕跡。

    這才將白澤放在了躺椅上,用斗篷蓋好他的身體,確認白澤全身上下沒有露出一點地方,踱步走到了沙盤桌邊。

    眼見著主將終於不再沉默,將士們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陸安之的身上。

    將桌子上沙盤裡的兵士全數打亂順序,拿起代表北白的白色兵士把玩著,突然開口道「既然救不了,那便不救了。」

    「將軍!」一身狼狽的斥候怎麼也想不到北白的戰神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我替城內苦苦支撐的幾千將士求您了!若是無法完成求救的使命,反而獨活於世,屬下不若現在就先下去等兄弟們。」斥候滿眼通紅,便要取懷裡的匕首想要自裁表明決心。

    身邊的將軍立刻拉住了斥候的手,奪過了他手裡的匕首。皆是回過頭一臉無奈的看著陸安之,他們現在算是知道了這個主將的惡趣味了,永遠話都只說一半,欺負自己人更喜歡欺負敵人。

    非常腹黑的傢伙。

    「小將,若是守關城不保,恐有礙您的名聲。」身邊的將士不知道陸安之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得無奈出聲引陸安之繼續說出計策。

    「那種東西,不要也罷。」陸安之惡趣味的看著斥候越來越絕望的表情,無所謂的繼續開口。

    就是這貨害自己擔了早、泄的名頭。

    「小將……」算我求您了,我知道你不爽這小斥候未經通報直接闖入您的軍帳,但這般欺負他也太過了。

    林黑子看天看地就是不說話。不,陸將軍你錯了,這斥候小哥還留有一條命都算是咱們小將手下留情了。

    畢竟幾分鐘前,帳里還在被翻紅浪……斥候沒頭沒腦闖進來就算了,你們跟著也全都摻和進來,之後可能會被小將挨個兒算賬。

    「夠了,打仗呢,傻子。」白澤卧躺在躺椅上,慵懶的從斗篷里伸出一隻手撐著臉頰,眼神迷濛的看著陸安之。

    白澤用陸安之之前教訓自己的話懟了陸安之一局,心裡暗爽不行。哼哼哼,總算找回了當王爺的感覺。

    終於等到能管事的發話了,眾人鬆了一口氣。

    「如今救援守關城自然是來不及了,我等可以換個思路,不若讓南白主動放棄攻打守關城。」陸安之看到斗篷下勾勒出的白澤的身形,下腹又是一陣邪火亂竄。

    這群傢伙真是礙事,南白那群人更是礙事。

    「小將軍恐怕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還請告訴我等。」將領一聽這事有戲,連忙追問。

    「趕快解決問題罷,本王累了,希望睡醒之後再沒有南白這件糟心事兒。」白澤朝著陸安之一笑,將寬大的斗篷完全裹到了自己的身上,慢悠悠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接著一步步走向了大帳後的休息室里。

    所有人草草恭送完白王爺之後,全都圍在了陸安之面前,恨不得馬上得到主將的提點,殺退南白。

    而處在他們中心的小將,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白澤走動時,從那雙修長小腿一路流淌的淫、液,還有斗篷包裹的翹屁股……他下面可是什麼也沒穿,身體里還裝滿了自己的東西……

    「即刻整軍,我們殺進南白邊城。」被攪了性致的陸安之現在雙眼通紅,已經陷入了欲求不滿的泥沼,簡直滿腔怒火。

    陸安之身上的殺氣比平日還要更甚,將領們也被他帶動了身上的血氣,皆是回應叫好。

    南白飛躍棧道的士兵只有幾萬數,然而對付兵將幾乎已經抽調一空的守關城綽綽有餘了。

    圍困守關城戰役一開始,寧景便收到斥候來報,城內派出求援人手向臨南城而去的消息。他只是嘖笑一聲,下令士兵不用追擊,讓他們隨意報信。

    「一切皆成定局。」

    在最初南白來犯邊境的時候,邊塞重鎮的士兵幾乎全都都抽調到了臨南城抗擊外敵。但守關城兵士還留有兩萬軍未動。

    五萬對戰二十萬?加上他們也不過七萬,戰二十萬毫無勝算。原本守關城的將士已經做好了前線兵敗,大軍一起退回守城的準備。誰知道小將白陸利用地形,力挽狂瀾反將了南白一軍。

    第二次對陣南白之時,守關城士兵傾巢出動,為助小將一臂之力,只留了維持城鎮日常次序的兩千兵士,其餘都已調集臨南。

    誰會料到南白居然從山嶺飛躍而來,留在守關城內的士兵初聞南白戰鼓聲,還以為是他們自己聽錯了。

    南白不是已經被小將擊退了麼,就算是賊心不死也該在臨南城和我軍周旋,為何從天而降攻打處於內陸的守關城。一線天已為死地他們是如何過來的。我城告急小將真的能趕來救援麼?

    留守將領雖然心裡明白,救援來此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但還是指派斥候前去臨南,希望小將白陸和白王爺真的能再創奇蹟。

    守關城作為北白邊塞咽喉不得不救,其他周邊大城也都將自己原本少的不能再少的人手調集了一部分到守關城去,這才勉強抗住了南白的初次襲擊。

    然而歷時一天一夜的苦戰,南白的軍隊卻好像源源不斷似的,怎麼也殺不盡。

    夕陽西下,橘黃色的陽光撒在這片戰場上,像是鮮血染紅了天空與大地。一隊又一隊的將士在城外和南白交戰,全都有去無回,南白士兵遍布山野,如同出窩的螞蟻,似乎馬上就要將守關城吞噬。

    守城的將領看著眼前的平原被戰火燒為一片焦土,手下的軍士浴血奮戰心如刀割。連接守關城和臨南城的一線天谷地也遲遲沒有動靜,他的眼底全是絕望。

    突然,一個小隊的細細人影從谷內顯現了出來,認出這些人是自己早晨派去求援的斥候,守將連忙命人帶著他殺向入谷處,接應斥候。

    倆隊人終於匯合在戰場上。

    「幸不辱命,小將已經收到守關城告急的消息。」斥候因為這倆日連續不斷的趕路,狼狽不堪,若不是守將攙扶,已經雙腳發軟跪倒在地。

    守將將斥候扶起,看向他們的身後,卻沒有一個跟來的北白士兵。

    「如何了?小將可是馬上就到?援軍呢?」

    斥候面色古怪,將一封印有將軍印的竹簡交於守將。

    「可是什麼錦囊妙計?」守將激動的不行,用雙手虔誠的捧接過竹簡,急急的扯開封皮。其他將領也趕忙伸長脖子看向竹簡的內容。

    裡面只寫有龍飛鳳舞的幾個字『收兵將,關城門』

    「這其中有何妙處?為何我一個個字看都能看懂,加在一起,卻又不懂了。」小將的命令自然有深意,可這道軍令,算什麼?

    將領們看了命令,雖然集體懵逼,但還堅信小將做事自有道理。

    斥候簡直快翻起了白眼,那位的深意?呵呵!

    「小將的意思是讓我們收兵回城,最晚今日夜半,他有讓南白自己退回去的辦法。」也只有白王爺才能教出這等膽大包天的兒子了,區區十萬兵不到,便要出兵攻打南白。這番動作卻實是聲東擊西解了守關城的危機,可是貿然攻打南白,小將他們能全身而退麼?

    收兵回城等消息,那不是要他們關門等死麼。將領們面面相覷,皆是不敢言語,若不是眼前的軍令上蓋著將軍印,他們根本不會相信這就是小將的命令。

    有陸家軍不聽小將命令,險些城破人亡的教訓在前,將領一咬牙,還是決定遵循命令。

    「如此,我們便依小將之言罷,傳軍令!擊鼓收兵,全軍回城!」將軍一言令下,北白便敲響撤退的鼓聲。

    寧景見小股的北白殘兵又退回到了城內,藏不住嘴角的冷笑。躲吧,藏罷,待在那龜殼一樣的城池裡苟延殘喘。今夜之後我將帶南白的士兵撬開你的堅甲,厄住北白的喉嚨。

    守關城這頭已經閉門謝客,陸安之這邊也早已做好大軍推進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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